C6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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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不会回答,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自说自话。 她仰头吻他,在漆黑的夜里,借着淡淡的月光看见他如墨染的眸子,手指从他的后颈深入他的发丝间,两个人直视着对方,哪怕谁都看不清楚对方的模样。 固执而任性。 少女吻着吻着便笑起来,眼眸湿漉看着他,在他耳边低喘,“你说,我是不是满嘴的草药味。” 蛊师的嘴,吃的草药比饭还多。 这一族多的是人以身饲蛊,蛊师的血千金不换,可几乎没有人敢动蛊师一根毫毛,又或者是迫使其放血,原因很简单,蛊虫护主。 察觉到主体受到威胁,蛊虫会选择自尽,毒性发作快到放血的人察觉不出来,那大有裨益的血顷刻变成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她也是以身饲蛊的人。 吃的草药不仅仅是养护自身,更多的是为了身体里的主蛊能够维持健康的状态号令蛊虫。 身上都已经全都是草药的味道了,无论是新鲜的还是炮制的,一股浓郁的草木味浸透衣裳,闻起来实在是不算好,也不算坏。 …… “寒陵。” 她贴着他,在他耳边轻声。 “到了清麓山庄,杀了东方渊鸿,我就放你自由。” 但是现在,他属于她。 …… 马车里是逼仄的,毫无疑问。 对于寒陵这样的身形来说还是太过于狭窄,他甚至连腿都无法全部伸直,半曲抵着车门,让怀里的人不至于太过兴奋而从车上掉下去。 蛊虫响应着主蛊的号召,浑身上下的血液都随之沸腾,无端地焦躁让人不自觉地想要纾解,而马车车门外呼啸的风像是无声的催促,他吞咽着喉咙中的干渴,在一片寂静中抬手挡住了她想要剥离衣服的动作。 少女的目光有些安静。 他抿唇,摇了摇头,竖起手指轻轻落在她唇上,左手抵开长剑剑柄,看向车门外。 汐则的心情很不好。 她非常讨厌有人破坏自己愉悦心情的行为,一如现在,马车的车外不知道有些什么东西,打搅到了她和寒陵的温存。 马车渐渐停下,她听见了明显的重物坠地声,马车抖了很大一下,而后停在路中央不动了。 她语调恹恹:“能不能让他们都去死啊。”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没有压低声音,外面的人是听得到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寒陵从停下的马车中翻身而出,稳稳落地,站在车旁借着月色打量着来势汹汹的黑衣人,黑色衣袍上面的印记血红,是他所熟悉的组织。 江湖第一杀手还未成名前,是一个不起眼的刺客。 他叛逃组织,杀光了同类,然后带着绝世宝剑,决然离去。 只是总归是有余孽的。 月光落在剑刃上,为其增添了刺骨寒意。 没有人说话,将杀意刻入骨髓的刺客杀手是不会和人废话的,他们是,寒陵更是。无声的过招只余下利刃破空声,寒陵以一敌十,不落下风,翻身的动作流畅无比,谁都看不出他的身体在忍耐着如火烧般的欲望。 长剑划过柔软的脖颈,没有人的肌肤可以硬到能与刀剑抗衡。 寒陵目中冷意乍现,他借力上蹬,从半空俯冲刺下,拔剑反手解决掉两人,看着场上最后一个杀手,面色微定。 “陵十二,你长大了。”他说。 寒陵微微垂眸,颔首,而后扬手甩过去半截削断的树枝,贯穿了那人的心脏。 “你——!咳、咳咳……咳……” “我可是…你…师父……” 寒陵低头看他,神色冷淡得像是在看陌生人。 “哈哈,你中…咳咳…计…咳…” 他缓缓抬头看向破旧的车内。 本应坐在那里的少女。 不见了。 汐则被掳走的时候,面色平淡。 她不太相信寒陵会有事,寒陵的武力值她估算过,东方渊鸿都是打不过的。 东方渊鸿曾经打擂台一挑二十,他都能车轮战打赢二十个,寒陵对付那些小喽啰不在话下。更何况寒陵的折枝杀人手法独绝,哪怕是身处劣势,也能借着林中枝叶杀人于无形。 这人把她扛在肩上,柔弱的身体立刻酝酿起一阵呕吐的欲望,她冷笑着说:“你再不放我下来,我要吐了。” 扛在肩上的人停下来,看了她一眼,似乎是觉得这小姑娘是在威胁他,便不理不睬地继续前行。 抱是不可能抱着的,他必须腾出一只手来防御杀敌,路上监视的人并不止一个势力,他看准空隙把她拖了出来已经是万幸,不可能在回去的路上功亏一篑。而他无论是抱着她还是背着她,一旦遇到紧急情况都无法立刻反制,她吐随她吐,至少妨碍不到他。 “你是东方渊鸿的人吧?” “……” “他要你把我带到哪里去?” “……” “别走山林了!树枝都把我腿割伤了!” “……” “你是死人吗?” 无人应答。 汐则的不满在此时此刻爆发,她被他对折搁在肩膀上就已经够难受了,这个人偏偏油盐不进!她暗中攒劲,回手摁着他的脖子脚背在旁边的树上一个用劲,,把他掰得后仰跪在地上,从旁边抄起一把土就往他嘴里塞。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地上翻滚,拍了拍手,头也不回地朝着山下走去。 这人不是她弄死的。 自作聪明的死士多了去了,她只不过是往他嘴里塞了一把土,他却以为她在给他下蛊,咬住口腔中的毒囊自尽身亡,这死实在是怪不得她。 为了不背叛主人,这样的忠诚的确是勇气可嘉,可惜是在是把她想的太强大,她蛊箱都没拿,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给人下蛊?身上倒是装了几个小小的蛊盒,只不过半数都是准备培育的毒蛊,本用于给庄主夫人引毒。 黑黢黢的森林里面只能听得见蛐蛐叫,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一片漆黑的丛林,没有出口,看不清路,不知道自己在那,更不知道寒陵能不能找到自己。 她有时候真的恨不得一些人去死。 杀手的脚程有些快,带着她也不算慢了,现在也不知道周围还有没有人。 但她总得试一试。 汐则气定神闲地站在林子里,深吸一口气,对着山下的方向尖声大喊:“寒陵——!!!” 女子的声音或许不大,但是穿透力方面是点满了的。尖锐的声音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如果再持久些听力必定会受损,好在她喊了一声就头晕眼花,没有力气再继续喊下去了。 汐则刚喘气完,抬头就看见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寒陵:…… 她惊得趔趄:“你是谁?!” 寒陵:…… 她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寒陵……?我刚喊完你就来了?” 寒陵将蛊箱递给她,身上背着临时的行囊,他面色淡淡地看着她把蛊箱背好,像是初见时将她横抱起,在林中穿梭。 最近的镇子,五里路,现在赶过去都找不到住宿的地方。 但那毕竟是镇子。 他一个人在山林里睡着也无妨,但是他怀里这个小姑娘没那么不讲究,她不可能在山林里面如他一般安稳休息,去镇子上更为保险,也好重新买一辆马车赶往清麓山庄。 汐则缓了老半天才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她窝在他身前,抿了抿唇瓣:“寒陵。” 他稳稳停住脚步,低头看她。 少女的委屈一下就上来了,她吸了吸鼻子,小声:“我好想让他去死啊。” 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哽咽,“我真的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但是他比我厉害好多,我打也打不过,算计也算计不过,太窝囊了……” 寒陵微怔。 他第一次看她哭,哭得一点形象都没有,眼泪乱抹,难过得整张脸都皱皱巴巴,想要嚎啕大哭又不敢。 没来由的,他墨色的眸子漾起涟漪,含着些许不易察觉的笑意。 汐则含着泪呆呆望着他。 “寒陵!你还笑!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啊!!!” 少女哭得更大声了。 树林里的蛐蛐都被她的哭声震得安静了刹那,他无声望着她,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一边用拳头打他一边抹眼泪,一路哭到小镇上,勉勉强强收住眼泪,眼眶红红地缩在他怀里,吸吸鼻子。 进了客栈,把银子放在柜台上,自顾自地取了房号牌子,两个人在夜色中进了屋子。 汐则哭得整个人都蔫巴了,躺在床上气哼哼的,也不理他,整个人横跨在床上,一副完全不打算和他一起睡的无赖模样。 寒陵将东西放好,在床边站了一会儿,从窗户翻了出去。 嗯?! 汐则一个翻身起来,站在窗户前看着他跃上墙头朝着后边的院子跳去,沉默地看了半天,寒陵似有所感,站在墙头回望,远远地听到一声赌气的“哼”,一眨眼那扇窗也砰的关上了。 寒陵:…… 或许他不该笑。 在院子里打了井水随便冲洗了一下,将那些血腥味都冲去,顺便将后边也清洗了一番。冰凉的井水在这个时节已经有些刺骨,浇下去也没办法让那精神的yinjing萎靡掉,唯一的解决办法是让她来解决,但今晚上……得到纾解的可能性不大。 换上干净的衣服,他顺着原路返回,她没有上栓,窗户一推就开。 汐则瞪着他。 寒陵沉默地跨进来,站在窗边望着她。 她还是瞪着他,叉腰,越瞪越用力。 瞪着瞪着又委屈起来了,眼眶逐渐蓄泪,偏偏又硬气得不想让他看见,一扭身子背过去躺在床上,被子一盖,留下个瘦瘦弱弱的背影,委屈坏了。 寒陵:…… 他走到床边,看着她隐隐发颤的身子,半晌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别哭。” “……?!” 床上的少女停止了哭泣,满脸惊愕地转头看他。 窗边的青年眉眼平静,手指抵着喉咙,指痕压得很深,他抿了抿唇,声音很低沉,“睡吧。” 汐则睁大眼睛:“你会说话?!” 寒陵看她:“不能多说。” 汐则气得从床上爬起来,站在他面前,揪着他的领子:“你会说话为什么不说!” 寒陵垂眸看她,低声:“会吐血。” 他松开放在喉咙间的手,从桌边拿了冷茶润喉,里面全都是血腥味,疼得连吞咽都有些问题。用内力强行震动声带发声只会让受损的声带越发坏得彻底,接下来的几天不会有多舒服,他早有预料。 汐则呆呆愣愣看着他喝完茶,他看了她许久,将她推到床边,示意她去睡觉。 她仰头看着他,伸手摸了摸那个逐渐发青的指印,唇瓣颤了颤却没能说出话来,半晌低着头,忍着哭腔小声说:“你还是……别说话了。” 少女凶巴巴地扯着他的衣服把他推到床上,一边忍着泪一边碎碎骂:“笨死了,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还想杀了那个东西之后放你走,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恨死你了……” 哪有人上床的时候,扒衣服还边扒边哭的呢。 他抬手接住她的眼泪,被她抵在床上,默不作声中听她啜泣声中断断续续的话。 “喉咙…肯定很疼。你…真是…笨死了…!” “真想…一口咬死你算了!” “蛊发了也不知道说…怎么不疼死你呢!” 她吸了吸鼻子,嘟嘟囔囔地把他的衣服扒得松松散散,将他的腰封解开,露出白皙的身体。他的身上还带着井水的凉意,她触上去,手底下是如玉的寒凉,在一片微湿漉的触感下,她低头看着那已经被蛊虫逼得有些发情的身体,雪白的手指抚摸着那已经挺立的乳尖。 对他好些吧。 少女缓缓低下头,在他微怔的目光中,吻住了他的唇。 唇齿的交缠让彼此品尝到对方的味道,她清清楚楚尝到了新鲜的血味,他口中的茶水苦涩又冷淡,很快就被血腥气压了下去,铁锈的味道几乎溢出,他喉咙一痒,偏头咳嗽起来。 汐则垂眸,手指抵着他喉咙上那块青紫的印记,神思恍惚地望着他。 他何时会这么脆弱…… 为什么要忍着吐血的后果和她说话呢。 她看了他很久很久,眉眼怔忪着,在汹涌的暗流中浮现出的挣扎,彷徨,孤寂,在最后尘埃落定,化作了淡淡的悲哀。 少女低声:“我能相信你吗……寒陵。” 很多问题在问出来之前,或许就已经有了答案。 她变得沉默,眼底的墨色浓郁得深不见底,从他身侧的束带上取下匕首,看着自己苍白纤细的手,像是蒙了人皮的白骨,脆弱到一折就断。 东方渊鸿想要的,蛊师的指骨,蛊师的血,蛊师的心脏。 他以濒危骗走了她的指骨,以假死骗走了她的血液和心脏。 生切指骨的痛,足以痛到她如今想起来都会眼前不自觉地昏黑,头痛欲裂仿佛千百根针同时刺入脑海,令人摇摇欲坠。 她垂着眼,摩挲着自己的小指。 掰断骨头,然后,用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的匕首,砍下来。 接近完美的优质药材,可以治疗许多疾病,是不输于百年血莲的存在,并非天才地宝,而是人为培养的良药。 就像是药人。 不同的是,蛊师的体质更适合用于提炼药物,是更优良的储存容器。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所以才会被骗得去死。 寒陵抬手扣住她的手,将她手中的匕首取下,入鞘,放在床侧面的小几上。 “不需要给我。” 他抵着喉咙,艰涩地吞咽,眉头不易察觉地用力蹙了一瞬,看向她,低哑着嗓子,用带血的声音重复了一遍。 “不需要给我……汐则。” 青年抬手将她扣在怀中,手心抵着她微颤的脊背,侧着身子将她揽在怀里,喉咙间的血腥味几乎要喷涌而出,他难以遏制吐血的冲动,闭了闭眼。 他不能再说话了,喉咙仿佛被人割开口子,撕裂的剧痛中不自觉气血上涌。 “你别说话了…寒陵…算我求你。” “比起给东方渊鸿,我宁愿给你…寒陵…” “我感觉……我会死在清麓山庄。” 她额头抵着他的心口,平稳而坚定的心跳让她近乎落泪,窒息的感觉堵塞胸口,她深吸一口气,抿着颤抖的唇,泛着泪花的眼睛模糊得看不清东西。少女紧紧抓着他散落的衣裳,手指捏得死白,自暴自弃地扯了扯嘴角,抬头看他。 “上辈子,他亲手折断了我的小指,而我疼得快要死去了,真的会想要去死啊,太痛了。那种滋味我两辈子不想再尝第二次,但那个时候我竟然满心欢喜甘之如饴……他太会蛊惑人心,寒陵。” “太痛了……” “我疼得快死了啊……寒陵。” 她捏着自己小指的根部,用力得像是要把它捏断,眼泪大滴大滴落下,张着嘴,却喘不过气来。 恨得想要抽筋拔骨,恨得想要挫骨扬灰。 她被挖去心脏,遗弃在乱葬岗。 青年亲了亲她的唇瓣。 轻得像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没有过多停留,他亦没有撬开唇齿攻城略地,她茫然地从心脏抽缩的疼痛中回神,看着他平静到像是寂静夜空的目光,低头用手背抵着眼睛,涩然地弯了弯唇。 他甚至都不会让她知道他难受。 “对不起。”她低头亲他,在他微怔的时候撬开唇齿,尝到那唇齿间浓郁的血腥味,心头一痛,轻声,“我会轻轻的…寒陵…不会弄疼你,好不好?” 她沉浸在仇恨中,甚至忘记了他身体还在蛊虫躁动的影响中,未曾纾解。 ……笨死了,寒陵。 纤细的手指落在湿润的xue口,软热的xue依旧紧致得像是初次,他承接着细致的吻,她咬破舌尖逼迫他饮血,喉咙的剧痛竟然在血液的哺喂下渐渐缓解,他喉头微动,血液中的情欲浓度渐高,冰凉的手指对他而言毫无疑问是一种刺激。 墨色的眸子蒙上磨砂般的雾气,呼吸短促而粗重,他喉结动了动,在她手指揉弄着会阴上方的yinnang时发出浅浅的闷哼。 闷闷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交融的水渍声含混不清,他被迫吞咽着她舌尖涌出的血,咕咚咕咚的声音混着细致吻意的水渍声,呼吸几乎被身上的少女全数阻断,大脑因为缺氧而慢慢失去了思考能力,身上的欲望在肌肤上呈现出诱人的粉色。 感官无限放大。 他似乎陷入了黑暗之中,却又将周身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他半敛的眸子晕散开来,面色呈现出不正常的潮红,唇齿间的津液将唇瓣润泽得发亮,手臂无力地搭在她的脊背上,双腿岔开将自己的yinjing和后xue完全暴露在她的掌心中。 指腹在褶皱上揉弄着。 分泌出来的透明肠液打湿了指腹,她一圈圈地用拇指指腹按揉着,食指不忘刮了刮马眼上的前列腺液,身下的人几乎是下意识地绷紧着,晕散的眼瞳睫羽颤得厉害,偏着头低低喘息着。 身子好烫…… 少女低头吻住他的乳果,舌尖舔舐着小小的乳孔,让他的身子荡漾起细密的快感。青年被舔吮得失神,仰头宛若涸辙之鱼狼狈喘息着,喉结在脖颈间挪移,喉咙中的压抑声音全然发不出来,疼痛让他用力咬住下唇瓣,干涸的唇瓣被他咬得死白。 他叫不出来。 “不要用力……寒陵。”她低头吻住那干涸的唇瓣,被他无意识的用力咬出血来,手指捻弄着已经发硬的乳粒,揉弄着他的乳晕,一圈圈地抚慰着,在他耳边低声安抚,“还想要吗?” 身体里面的蛊,无法抗拒主蛊提供的血液。 他一定是想要的。 漆黑暗沉的眸子失去了高光,他半睁着眼睛,扩散开来的瞳眸看起来充满了茫然,唇瓣上沾惹了猩红,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血液了。 手指顺着小小的软xue探入,他涣散的瞳孔颤了颤,低低地呻吟,纤细的手指比不得yinjing,xue口箍着手指根部,全然无法阻挡那根纤细的手指在温热的xuerou里四处煽风点火。 “寒陵…听话。”她呼吸微滞,看着他糜艳的身体,那微红的眼尾让他的空白神色徒增诱人之色,她低头将他的唇瓣吻住,“放松些…是这个地方…对不对?不要用力…乖…会舒服的。” 凸起的腺体,指腹在软热的xuerou内轻轻按压,来来回回的摩挲像是一种折磨,他睫羽垂落,颤得厉害,无意识地抱紧了她的后背,喘出狼狈的气音。 好想马上就插进去……无意识的寒陵乖顺得让人心怜,蛊虫让他的身体炽热无比,她在触摸xue内那个小东西的时候xue口会不自觉地挛缩,仿佛在迎合她指节的进进出出。肛xue包裹着手指根部,却被手指的抽插带出了晶莹的yin液,仿佛是潮喷般地涌出大股透明的液体。 yin乱至极的寒陵。 他腹部绷得很紧,却像是快要被手指给cao射了。 将那些yin液抹在鼓鼓胀胀的yinnang上,她揉弄着敏感的会阴,在他的耳边低声:“寒陵,进去了。” 里面已经湿得喷水,她也快要忍不住了,他的身体紧绷得令她着迷,圆润的头部抵着那个小小的褶皱,在她抚弄他敏感yinjing的时候,趁着他失神的刹那,将性器挤进了那个软热的xiaoxue。 “唔——!” “放松些…寒陵…唔!”她低低地喘着气,看着他那逼仄的xue口,双手抚慰着那蓄势待发的yinjing,一面缓缓往内插入,蹭过那个腺体的时候他总会不自觉地夹紧肛xue,吮吸的感觉越发紧致,差点让她xiele身子。 慢慢地,抵到最深处。 仿佛这样就能够完全将他占有,把他揉进怀中,一点点地,吞吃入腹。 她要让他高潮,不仅仅是前面…… 后面也是…… 令人沉醉的墨色眸子深邃又静谧,如今却充斥着茫然无措,他喉头微动,无意识地迎合着后xue的进出,劲瘦的腰被箍住,大开大合的cao弄让咕啾咕啾的水声都染上了色欲的暧昧,他的手依旧搭在她的背部,目光空白地看向漆黑的头顶。 想要把他cao尿。 “怎么办。”她埋在他耳边低声吐气,声音软轻,“想看你被我cao得失禁…寒陵…让我试一试,好不好?” 身下的青年似乎是听到了,揽在她后背的手臂轻轻用力,喘得有些狼狈。 他依旧是神志涣散的,瞳孔甚至在被cao的时候上移几分,唇瓣上的血液被她吻去,无意间流露出的神色是脆弱的空白和茫然。 但她想要他。 前所未有的想要。 不计手段地想要。 她知道他的身体是什么状态,她亦知晓他已经接近承欢的极限,再剧烈一些他就会被cao射,她若继续刺激那片敏感地带他一定会被她cao得尿出来。 她喉头微哽,低头吻他,不知疲倦地吻着,下身插进最深处,停顿半秒,便开始了激烈的抽插。 …… “寒陵……” 寒陵。 他的意识在尿意的压迫下紧急苏醒,在闷哼之下迅速翻身挡住了自己的yinjing,失神地看着自己指缝里淅淅沥沥落下的尿液,半晌才回过神来。 高潮的余韵令人头晕目眩,他一只手撑着自己,屈膝看着自己胯间仍旧插入的物什,喉头动了动,看向少女。 她看着他。 寒陵的神色还是如常淡泊,并不因为自己被cao尿了而羞耻半分,他垂眸轻轻褪出那根物什,后xue流出的液体让他清晰地知道她在里面射了不止一次。 床上的少女似乎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意识清醒,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低着头看向自己的yin乱胯间,抿唇。 寒陵赤裸着身子,站在床边,指缝中的液体还在滴滴答答。 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情色味道,他单手推开窗,侧目看向床上坐着的少女,半晌还是转身回了床边,一只手拿了帕子将她沾满yin液的yinjing细细擦拭。 少女忽而涨红了脸,她伸手推了推他,小声:“你去洗一洗吧,不用管我。” 他再摸,保不齐又要有反应了。 对着寒陵,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这么性欲旺盛。 寒陵被她说得微怔,对上她的眼眸。 她苍白的面色上有了些许红晕,眼神忽闪忽闪,低头支吾:“你再擦…它会有反应。” 手帕在秀气的yinjing上擦了擦,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擦试了一遍,把她的东西擦得起了反应,看了许久,俯身低头含在嘴里。 “寒陵……!” 少女大惊,她双腿现在都有些酸软,如今被他含着根,竟然开始软得发颤,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伸手去推他,可她本就体弱,哪里能推得动体力尚好的杀手。 “唔…寒陵…不…停下!” “呃!寒陵!松开…呃…不许!” “不可以!呜——” 汐则被他含得浑身哆嗦,低着头夹着腿想要逃开,却又浑身无力,只得小猫似的求饶。 “寒陵…停下…我不可以…不行…会尿的!” 青年舌尖舔了舔她的孔眼,抬头看她。 汐则涨红了脸,快被欺负哭了:“不行的!寒陵…不能…” 他张口,继续含住。 “呜!呜唔…不…呃!不…呃…停下啊!” “呃…不行…要尿了——” 寒陵松开她的性器,从床下拿出夜壶,淅淅沥沥的水声中他的神色稀松平常,倒是她捂着脸不肯看他,羞愤得想要找条缝钻进去。青年静默起身,用茶水洗了洗手,擦干净后将她下半身仔仔细细收拾干净。毫无阻碍地将少女横抱到床内侧,帮她掖好被角,跳窗离去。 她收拾干净很简单,但他仍旧还需要冲个水。 体力差决定了谁才是最后扫尾的人。 青年摁了摁仍旧有些发麻的脑袋,沉默地站在井水边,给自己冲了个彻底。回去的时候拿了角落里的拖布回房,把地上的污渍抹去。 少女面颊红红,却是已经熟睡了。 窗外天色要明不明,昏昏沉沉,看起来不是个好天气。 他垂眸看向挂在床边的匕首。 …… 断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