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陷入网结
周三的下午好不容易在儿科下了班,和我一组的同学早都回去了,我朋友谢然当天请了假,因为发烧了,我带了点药回去给她,因为周四只有上午有堂水课,下午可以休息,约等于一天都是休息,我准备打个车早点回去直接睡死。那个时间段可能是下班高峰期,医院附近全是车,那个司机就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往前面那条美食街走走,说这里停不了车,快到的时候,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就招呼我,问我是不是尾号XXXX的,我没什么怀疑就跟着他走,边跟谢然聊天边跟着他走,到车旁边,我刚拉开门要坐进去,一双手就一把逮住我把我薅了进去,我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嘴巴就被捂住了,那个司机紧随其后把我的手机拿走了,我当时心凉了半截,这次我在劫难逃了,我脑子里冒出来了一系列女大学生打黑车被jian杀的故事,居然不是我自己把我自己杀了,我脑子里这么想着,我想反正也挣脱不了,我就停止了挣扎,我发现这辆车绝对不是所谓的滴滴车,内饰豪华,座椅的安全带并不是常见的款式,原谅我对于车实在是不了解。这个抓住我的男的开始动作,可能是怕我挣扎,他把我摁在前排两个座椅中间,我的脸抵着那个收纳盒,他用膝盖压着我的背,疼得厉害,他用的力气好大,他开始绑我的手,我想了想,我说:“大哥,劫财的话,我微信里有1800,你要jian杀我的话,可不可以让我给我妈发个遗书,写完您您再过目行吗?” 那个男的绑完后可能被我的高觉悟给“感动”了,他嗤笑一声“你倒是看得开啊,你猜对了,我要劫色,但不杀你。”这声音很熟悉,但我暂时没想起来他是谁,前面那个开车的司机这时候问:“贺哥,我在前面那个公园下了,你开吧。”我知道了,这个男的是190的贺展信,他是真的发疯了,还有我更想知道,怎么现在的男孩都不爱打人都喜欢发泄自己下半身欲望呢?贺展信有点洁癖,过会跟他一说我的光辉事迹,他就吓得让我快滚了。“还没记起来我是谁吗?还是吓傻了?”贺展信抓起我的头发把我往后扯,“展信,你这是做什么?”我扯了扯嘴角,想好好的用他最喜欢的那种温柔笑脸讨他可怜,“跟你聊聊,总是见不到你啊,小浔儿。”他用力捏着我的脸,“能不能先放开我啊,展信。”他拍拍我的脸,接着摸。 “贺哥,你大概出去多久?”那个瘦高男生好像是他的好舍友陈麟,他们俩之前就好的穿一条裤子。“可能明天吧,看她怎么做了。你记得把药给她同学带去,谢了兄弟。”贺展信应答着。 “曹哥,你别又被她骗了,你可别忘了她上次怎么耍咱们的。”陈麟狠狠瞪了我一眼,这个小黑皮还当着我的面给人上眼药。“放心吧,兄弟路上注意安全哈。” 贺展信把我抱在副驾驶,然后摁着我的脸狠狠地亲了下去,“唔”我觉得他亲的很痛,像是薄安晟一样在撕咬人,我扭动用脚踹他,他也没生气,继续用舌头勾着我的舌头缠绵,亲了半晌放开我,我大口的喘着气,他笑了一下摸了摸我的嘴唇,把自己嘴边的唾液抹在我的嘴唇上,我被恶心的够呛。他开着车一路疾驰,有点神经兮兮的笑了起来,“小浔儿,还有12天我们又可以回到从前了,我好期待啊。你觉得我这次亲的怎么样?” “你要带我去哪儿?让我回去。” “我们两个待一会,你不愿意吗?你不是说要永远陪着我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虽然很残酷,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当时只是骗你的,我没想过真的履行那个承诺。”我觉得这人有点疯狂,尤其是经历过薄安晟和高钰的虐待,我实在是有点接受不了男人。 “我再问一遍,你要不要永远陪着我?” “不要,我不想骗你。没有感情是永恒不变的,尤其是我还没什么感情。”我实在不想在和他虚与委蛇,他如果实在生气那就把我打一顿或者把我杀了吧,真的很累。 “你知道这是改装车吗?”他把我扔回副驾驶,眼睛看着车前,微笑着发问。 “啊,额,刚知道。”我不懂他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干嘛,我根本不懂车啊。 “你知道改装车的方向盘可以拆下来吗?”他转过头直勾勾的看着我,像一只毒蛇,我怀疑他很快就会伸出那条黏腻分叉的舌头把我卷进他的血盆大口。我一时呆住了,他车速越来越快,我因为没打安全带感觉整个人要飞起来。我看见他突然也把安全带解开了,“你做什么?” 他没有回答,而是,而是把方向盘卸了下来。 “你疯了,你不怕我们两个人死在这里?”我叫道。 “怕了?我真想和你一起死啊,这样你就履行诺言了,你就永远陪着我了。”他看起来倒是很高兴的样子,我却觉得很可怕,我可不想真的和他在这里不清不楚的死了,到时候有人调查的时候,我可不想我那些破事被曝光于天日。我可不想他父母在我们家闹起来,我不想死了给人添麻烦或成为一场戏剧。这辆车已经开始东倒西歪,好在这条路一马平川的直,暂时还没撞到什么东西。 “我再问一遍,你要不要履行诺言?”他把我揽在怀里,问我。 “你会后悔的,你先停车好吗?”眼前有一个大转弯,我心跳加速,甚至喘不动气,原来人在面临死亡的前一刻,还是会恐惧还是会紧张,但是突然,车子猛地减速,轮胎在路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很快就刹停了,差点就冲破弯道撞到那棵大树上,我大喘了一口气,胸膛剧烈的起伏,我看贺展信也是慌乱紧张,他也是怕的,谁能不怕呢,这可是死亡。 “你比我更发疯,吃点药吧。”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展信摁在车窗上狠狠地亲吻着,他舔舐着我的唇舌,像是渴死的人在喝毒药一样透漏着疯狂。一吻过后,他喘着气问我,“怎么样,比之前如何?”我不置可否,扯了一抹笑看了他半晌,然后扑上去把他的嘴唇狠狠地咬破。我用手轻柔的在他身上游走,不轻不重的捏着男人应该敏感的部位,我的手长的像男人,十指细长骨节分明,薄安晟喜欢我的手帮他撸,说看着我的手就有欲望。我捏了一会,看着他好像起了反应,我猜也是这种肾上腺素极度飙升的飙车 ,谁能不激动?我推开了他,舔着他的血, “告诉你一个有趣的事,”我感觉自己现在应该是充满恶意的表情,看着他眼神中的痴恋和欲望,我忍不住想要把他一起拉下深渊,我想要所有人和我一样痛苦,“我记得你说过你也不喜欢二手货,物和人都一样吧?”我看着他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阴沉,“不过别怕,我不是二手货,是三手货。”我哈哈的笑了起来,看着他怒目圆睁,这些都不是我的错,我只做错了一件事,辜负了曾经对我有感情的人,我不怕承担后果,他应该嫌脏,这样就会彻底让我滚蛋了吧,就像丢垃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