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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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做,就不怕兄长知情吗?” 清脆有些稚嫩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广陵王笑了笑,脚步不停。 “既然选择这样做,就不怕被发现,想必仲谋也是,和兄长的心上人暗度陈仓,光是想想就爽的不行吧?” 像是被戳中了心里所想,孙权默了默,没再自找没趣。 脚步声渐进,广陵王推开门,推门声惊醒了正在思考的孙权,他抬头一看,神色复杂。 “...就在这?” 王府中与书房相通的一间寝室,广陵王有时处理公务累了便会在寝室小憩一会,孙权是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胆大,不怕中途有人进来破坏了这场名不正言不顺的私会? “在哪都一样。”广陵王无所谓地耸肩,一把拉住孙权将他扯进屋,随手关了门。 孙权终于发现,广陵王远没有他想的那般简单,甚至说,在他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广陵王已经布置好了一切,只等待着猎物勾住那不起眼的钩子,然后,一网打尽。他有些不平静,但一切都在有一只无形的手推动,即使内心再不安,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已经被恶魔蛊惑,结局,还有谁在意呢? 寝室平平无奇,似乎没什么特别的,但那张有些大的床榻彰显着不同,以前并不是这样的,只不过后来随着接触的人多了,为了方便,广陵王就换了张更大的榻。 孙权只见广陵王按了按床头的一处,“轰隆”一声响,床头两侧各升起了一根古铜色的圆柱,不过新奇的是,圆柱上熔有铁链,铁链不长,尽头是铁环,看样子是用来束缚的,至于束缚的谁,那就不得而知了。 “来,手举高点。”广陵王示意孙权躺下,利索的把他铐住。 “你还与谁做过这种事?”他兄长,她身边那个扣扣搜搜的副官,那个笑面虎,还有那个神神叨叨的道士,还有谁呢,任何一个与她亲近的人都很可疑,孙权还是忍不住,将他的疑惑问出,并祈求得到回答。 不负他望,广陵王果然回答了,只是答案并不那么如他心意。 “我是那样随意轻浮的人吗?呵呵,弟弟未免太小瞧我了。” 没有正面回答,而那声“弟弟”也如一把锋利的刀,狠狠的划出了她们之间的界限,好像在警告他问的太多了。 孙权垂下眼睫,不再说话。 倒是广陵王乐呵呵的,她在床榻旁边放了个柜子,此时正扒拉着柜门,似乎没想好要不要打开。 气氛凝滞,广陵王最终还是决定打开,她翻了翻,拿出几个孙权从未见过的东西。 “没见过吧,等会你就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了。”广陵王一边调笑一边伸手揉了揉孙权的头。 仿佛只是将孙权看做一个任性的小孩,他甚至从广陵王眼中看出了对孩子的宠溺,孙权气坏了,如果不是手被铐住了,他一定要将广陵王的手拍开!他气哼哼的一扭头,拒绝和广陵王说话。 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硬生生将头扭过来,广陵王唇角带笑,眼神却泛着寒气,孙权被捏疼了,他皱着眉,看着面前有些陌生的广陵王。 温热的呼吸出现在孙权耳边,广陵王在他耳边落下一吻。 “摆这幅样子给谁看呢,仲谋弟弟,在下一定会把你照顾得妥妥帖帖的。” 广陵王摸了一把孙权的脸,滑滑嫩嫩。 一只手直达要塞,隔着布料揉搓着孙权尚未硬气的阳具,孙权何时见过这种阵仗,惊的他浑身一紧,呼吸都暂停了一秒。 可到底是青涩,不出一会在广陵王有技巧的揉弄下性器还是颤巍巍的挺立了,将他的裤子顶出一个弧度。 广陵王的眼神太露骨,孙权想捂住自己的眼却被铁铐限制住动作,发出“哗哗”声响。 “这才刚开始,便害羞了?” 广陵王扯了扯衣服,觉得有些热了。她从上而下俯身着孙权,只见他耳廓泛红,眼神飘忽有点不敢看她,被这副景象取悦到了,也不再说什么。 她又揉了把性器,看见孙权浑身一颤。她起身跨坐在孙权身上,伸手解他的衣服,正值初秋,穿的还不算多,她很快将衣服剥干净,衣服挂在孙权胳膊上,该露的地方都露了。 白皙的皮肤和粉嫩的rutou彰显着这是一个全新的身体,从未被碰过,广陵王指尖轻轻拂过,便引得孙权轻颤。 “...这是什么?”广陵王手指停在孙权小腹部,那是一道颜色艳丽且奇怪的图案,她从未见过。 “是...一位仙师做的法术,我曾惹怒过他,然后...就有了这个,但是不知道有什么作用。”早在广陵王触碰到的时候孙权便感觉到了一种奇异的快感,仿佛有一股火焰在小腹部诞生,随后又涌入身体其他部位。 广陵王默默记下了这个图案,打算改天向精通此时的仙师探讨一下。她发现了孙权的异常,以为是情动了,于是打算速战速决。 裤子也被扯下,孙权的性器大喇喇的暴露在空气中,广陵王伸手撸动几下,便见那东西迫不及待的吐出一股清液。 谅在这是孙权初次,广陵王没打算用太多道具,于是她拿出了几样,摆在床边。一个类似胭脂盒的盒子摆的最近,广陵王顺手一捞便将那东西捞起来了,轻轻一拧,一股清香从盒子中发出,那是一盒固体的膏状物,孙权瞥了一眼。 很快孙权就知道这东西有何用了,广陵王挖了一块抹在他的性器上,高温很快就将膏药融化,加上广陵王不断动作的手,很快室内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孙权听的耳热,却也忍不住沉溺其中,快感一阵阵积累,将他送上顶峰。 “嗯...”一股股白液被孙权射出,像是忍不住般口中发出一阵喘息,广陵王看着身陷情欲的孙权,手上仍不减速。 “...等!等等!停...停下”孙权叫喊出声,刚刚射精的阳具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广陵王手一停不停的运动着,一会虎口收缩挤压着敏感的guitou,一会用指腹摩擦着他的冠状沟,铁链被扯得作响,更大声的是孙权的呻吟。 “不行,别!...呜,好,好难受......停下,殿下...!” “不要,不要......啊!” 孙权想躲避这灭顶的快感,他不受控制的挺腰,换来的却是广陵王变本加厉的动作,时轻时重,根本判断不了接下来她会怎么做,眼角分泌泪水,睫毛被染的濡湿,黑扑扑带着性感的阴影,配着微翕挺拔的鼻关,广陵王看到却更想欺负他。 “嗯、啊啊...” 终于在广陵王不断的刺激下,孙权声音陡然拔高,硬挺的性器却没有射出什么,他xiele气,胸膛明显起伏着,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 广陵王舔舔唇,觉得这场面美得不像话。 稍等了片刻,等孙权缓过来,广陵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不过这次显然不是再对着那根敏感的阳具,她抬起孙权的腿,重新剜了一块膏脂,在他xue口周围绕着圈。 未经人事的xue口被刺激的一张一缩,广陵王目不转睛地盯着,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将一根手指小心的插入xue口。 异物感从下身传来,孙权轻哼了一声,涣散的眼神说明他还在状况外,广陵王也不恼,她试探性的又往前戳了一节手指,已经沾满膏脂的手指润滑无比,不出一会就可以顺利的抽动。 广陵王还是小心了一点,抽出一小截,再探入一小截。 她每插入一小截的时候,他松口气,探入一小截,身体就立刻紧绷,忍不住的抓紧身下的床单,身体也随着广陵王的动作轻颤。 广陵王的动作逐渐加快,手指从一根到两根再到三根,直到手指完全被接纳,抽送也没有阻力,孙权喘息声也越来越大,直到手指碰到了甬道内状若栗子的凸起。 “嗯......” 奇异的快感瞬间冲向头顶,xue也紧夹着广陵王的手指,让她不能再进一步。广陵王“啧”了一声,知道是找到他的敏感点了,每个男人都会有这样一个敏感点,他们可以靠这个进行高潮,这还是一个仙师告诉她的。 三根手指同时揉弄抠挖着xiaoxue,孙权能明显感觉到xue口被磨的火辣辣的疼,每一次抽插都会撞向敏感处,不多时他便绷着腹又xiele一次。 “嗯唔......呼...呼...” 白浊溅在肚子上,有一些甚至射到了胸口,随着呼吸液体缓缓向下流动。 “这是第几次了,泄多了对身体不好。” 广陵王一本正经的说,她顺手拿起旁边的一根细细的木棒,整体细而滑,她抽出插着的手,扶起已经有些软疲的阳具,轻轻挤压,露出guitou上的小口,可以看到小口中艳红色的rou,广陵王稍微一对准,木棒就进去了一截。 “唔!等、等等,这是什么!” 木棒像烙铁,沿途烫穿内壁,一点一点毫不迟疑地、匀速地往里探入。 孙权闭着眼,抓着床单床单的手指有些泛白,嘴中不断吐出呻吟,大脑昏昏沉沉的,他摇了摇头,试图拒绝这种感觉。 那根木棒终于到了头,只余下短的不能再短的一点露出在外,而那根被遏制住的roubang在浅浅地颤抖。 广陵王欣赏着她的杰作,时轻时重的抽气声与他被情欲染红的脸相称,她也不出意料的被调动了。 于是她又拿出了一根角先生,不是她不想亲自上阵,只不过...她的有些大,还是让他稍微适应一下吧。 那冰凉的物件顶在孙权xue口,孙权睁大眼,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突然角先生头部横冲直撞的闯了进来。 孙权有些无措,他耳朵里似乎能听见自己内部撕裂扩张的裂帛声。 裂帛只是幻觉,事实上,那是种滑腻而深沉的水声,就好像被缓慢但坚定地桶入,带着滋滋的声响,一点一点深重地堵入,将那些拥堵推拒着的艳红肠rou,都狠狠地堵了进去。 孙权看不见身下的情景,他只能用身体体验内部被侵入的感觉,甚至在脑海中可以想象出进入他的东西的形状。 由于充分的扩张,他感受不到太多的疼痛,广陵王看他面色正常,便小心的继续推入。 推入再抽出,幅度越来越大,孙权也渐渐得了乐趣,口中的喘息时断时续。 觉得差不多了,角先生便被抽离出来,孙权眨眨眼,似乎没从情欲中挣脱开来。 直到广陵王伸手掐了个决,一个粗壮狰狞的阳物出现在她胯下,仿佛与生俱来,看孙权有些呆滞,她解释道。 “这是一位仙师教给我的。” 说罢便顶住那软烂的小口,轻轻蹭着,阳具缓慢而坚定地进入着,肠rou在挤压的作用下紧紧粘附在了那根凶器上,黏腻的水声带出更多的被融化的黏浆。 孙权咬住唇,后来只能剩下压抑的喘息,广陵王不断揉捏着臀rou,想让他更放松,随着她的运动,孙权的那根性器已经笔直,木棒也被撞得上下起伏着。 拍击臀部的啪啪声响终于大了起来,广陵王的动作越来越快,吞吐的魅rou动作愈发疯狂,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那根性器送出又吞入,送出又吞入。 “啊...慢点,太、太快了...呜” 高速剧烫的冲击令他几乎喘不过气开,他连呼吸声都支离破碎,他在破碎的动作中视野模糊地往下望,仿佛看到了自己隆起的小腹,广陵王在哪里来来去去,他甚至有一种被撑得涨涨落落的错觉。 “唔......啊......” 那声音沙哑,又被摧毁的幻觉,配上他神情迷离、湿汗的脸,配上他被紧紧束缚的双手,配上他微微颤抖的窄腰与不断收紧的腹部,配上他濡软湿暖的xue口,是最好的催情剂。广陵王的动作猛然再次加速,狂风骤雨。手链的铛铛重响与她们身下床榻不堪重负的尖叫声,甚至盖过了孙权时断时续的呻吟。 广陵王的喘息声也粗重起来,汗水从她额下一滴一滴淌下,双臂死死地环住孙权的大腿,手指深深地恰如对方柔韧的大腿侧肌,几乎掐出青紫。 高潮来临的瞬间她抵死了孙权的xue道,在孙权痉挛一般的抽搐颤抖中,将接连三四股guntang的液体狠狠射了进去。 广陵王喘息着停下动作,她看见插在孙权阳具上的木棍已经消失不见,柱体上的青筋犹在微微颤抖。而孙权内里的肠rou痉挛着包裹住他,温柔又恋恋不舍,围住她稀碎的发抖,仿佛轻轻的舔舐。 她低头看向孙权,他的头偏向一侧,只剩腰身无意识的颤抖,早就不知何时昏死过去。广陵王浅吸口气,将性器缓慢地拔出,她俯下身吻了孙权一下,孙权无意识地痉挛一下,嘴唇微颤,像是回吻。 这是她与他的第一个吻。 有了开头,以后便简单了许多,比如在与江东孙氏一家人吃饭时,悄悄用脚蹭孙权的小腿,同孙权一起散步时,偷偷拉出他的手,与孙策聊天时向孙权眨眼。 一切的一切,都有广陵王从中作祟。 这应该都是广陵王的诡计,可他无法抗拒,与她的私通明晃晃写着是对兄长的背弃。孙权想着,于是他又一次一次的被广陵王拉入漩涡之中,以至于再也无法反抗拒绝。 又一次情事结束,孙权默默穿上衣服,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他有些恍惚,可能是与生俱来的本能让他靠近广陵王,就算是陷阱,也甘之如饴。 广陵王拉着孙权,此时她们已经亲近许多,孙权低着头,不用想就知道等会会去哪里,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寝室。 等一切收拾完毕,广陵王正挑着这次准备使用的道具,一切都是那么突然,就如同突然闯进来的孙尚香一样。 “广陵王!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声音随着语句减弱,孙尚香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这是什么情况?! 广陵王无所谓地笑笑,她拉开孙权的腿,赤身光裸着的身体便一览无余。 “孙尚香来了?看看你哥,他想了解一些大人才能知道的东西,尚香要一起么?” 孙尚香有些犹豫,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是她也有些好奇,但是...... “你不想知道你哥是什么反应吗?” 孙尚香点点头,不再迟疑。 孙尚香坐在床榻边边上,聚精会神地盯着孙权的身体,她还从未见过光溜溜的男子呢,更别提这个男子是她哥。 这一番话被孙权一句不漏的听入耳中,他脸涨成红色,愤愤地瞪着广陵王,他没想到广陵王竟然会这么说,要不是他现在还被绑着,不然早就甩袖离去了。 注意到孙权的视线,广陵王好脾气地笑笑,她摸了摸孙权的阳具,不出几下那玩意就精神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教,孙权的身体也敏感了不少,更别提他现在年轻气盛,稍微弄一下就硬的不行了。 孙尚香有些惊奇地看着发生变化的男性器官,不禁啧啧称奇。 “哥,你还挺快的。” 孙权抿唇,虽然知道孙尚香不带情色,但这种充满性暗示的话还是久久萦绕在耳边。 广陵王直起身跪在床头,她这次不打算用仙术,仿佛真的只是帮助孙权而已,她往旁边挪了挪,让孙尚香也有空间看到全貌。 然后她拿出不知摆在哪的《广陵夜阙》——还有丝人心太太的亲笔签名,孙权也是对这个有名气的作者略有耳闻,他拼命将头向着一边扭转,身体蜷缩起来,小腹颤抖得厉害。广陵王坚定地拽着他的头发,摁着他的脸。 “尚香,看,这是什么?” 广陵王一只手捏着《广陵夜阙》在孙尚香面前晃了晃,孙尚香抢过书一看。 “《广陵夜阙》?这是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 “...广陵王恶狠狠地捏着孙权的下巴,她怒极反笑道:‘你哥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他就派你来?你也是真听话,那就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额...’” 孙尚香读着读着越来越磕巴,她猛然抬头。 “什么什么和什么啊,接下来我都不好意思读了。” 与广陵王完全相反的神色,孙权听着听着睁大了眼,似乎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胡编乱造的文章,他想开口斥责,却说不出什么话。 “这些的是殿下和我哥啊。” 孙尚香随便翻了翻,发现每一页都有广陵王和孙权的名字。 “是啊,这本还有丝人心的亲笔签名呢。” 广陵王把玩着孙权的头发,漫不经心地开口,她盯着孙权的侧脸,神色变幻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你哥耳朵后面有些敏感呢。” 指尖突然在耳后划过,瞬间的刺激让孙权绷住身体,刚抬起的双眼就对上了孙尚香好奇的眼神,他顿了顿,又低下了头。 “真的啊,我还不知道呢。” 孙尚香眼睛一亮,孙权低头的同时没看到,如果看到了一定后背一凉,那是一个想捣蛋的眼神。 广陵王嘴角一勾,将孙权的腿敞开,让她们看的更清楚,相比那根见过的性器,孙尚香将目光停留在那个偶尔收缩一下的xue口上。 那是一个怎样的xue呢,孙尚香不知道怎么形容,但她觉得那确确实实是漂亮的,于是也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夸奖。 “真漂亮啊。” 手指与此同时也碰到了菊xue,像是突然被袭击,那浅粉色的xue口受惊似的收缩又收缩,让孙尚香忍不住想象变成更深的红色是怎样一副景象。 “需要先润滑一下。” 广陵王拉开柜子拿出一盒孙权已经熟悉的脂盒,她打开盖子示意孙尚香抹一点。 手指很柔顺地就被含了进去,孙尚香感觉有些惊奇,软滑的手感让从未见识过的她有了新的体验。 “嗯......” 被好好润滑的手指将xue口一点一点打开,被融化的薄薄的脂膏在轻微颤抖的媚红嫩rou上,孙尚香好奇地挺进着,不出意外碰到了孙权的敏感点。 孙权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发出颤抖的嘶气声,大腿根部与臀部的肌rou紧凑地滑动着,下意识想闭合洞口,想将手指排出去,可惜手指还牢牢插在里头,不用想也知道那媚rou会变成怎样深红的颜色,内里深处的rou收缩着做出仿佛邀请一般的动作。 广陵王跪坐在旁边,沉默地看着孙尚香动作,时不时用动作指导孙尚香接下来该怎么办。 似乎是发现了那凸起是孙权的敏感点,孙尚香有意戳弄着,每戳一下就感觉孙权收紧一次,就这样戳戳弄弄,孙权逐渐攀上了高峰。 “呃...嗯......” xiaoxue紧紧绞着孙尚香的手指,几乎让她寸步难行,孙权闭着眼,薄汗已经出现在他鼻尖,他似乎竭力压制着高潮,腹部紧绷着,显现出明显的轮廓。 孙尚香眨眨眼,似乎没想到孙权的反应竟然这么大,她慌张抽出手,媚rou翻卷着挽留异物,手指挣脱出去的时候它们几乎要恋恋不舍的探出头来跟随。 不过它们的寂寞没持续多久,很快一根角先生就重新戳了回去。 孙权呼吸猛的一沉,喉咙口中发出压抑的闷哼声,他以为这场折磨已经结束,没想到竟然是新的开始。 而控制着假阳具的广陵王挑眉,孙权这次的反应好像比以往都大啊。好心的广陵王决定只做一次就放过他,没等孙权适应,便开始了激烈的抽插。 “不,呼...不行,你出去!咳咳......” 广陵王扶住他的大腿,将孙权的话抛之耳后。 “不行哦,乖,不然这次别想安生。” 孙尚香打了个颤,她竟然从声音中听出了威胁,太可怕了! 孙权瞪她,在生动形象地想象出了她描述的样子后,狠狠挥了挥铁链表示愤怒。 于是数十分钟后,孙权得到了解放。 广陵王解开手铐,并细心清理了已经变成艳红色的xiaoxue,她扶起孙权,朝孙尚香笑笑。 “尚香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吧。” “不会不会,不然我哥肯定把我‘咔嚓’了。” 孙尚香连连摇头,做出一个划脖子的动作,她讪讪一笑。 “那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哈。” 不等广陵王回答,孙尚香已经快速溜走了。 广陵王将视线放在孙权身上,他已经恢复原样了,只是还有些发红的眼眶和异常红艳的嘴唇昭然若揭刚才发生的事情。 “你这次真是过分了。” 孙权冷声谴责,被胞妹围观并玩弄的羞耻感萦绕在脑海里,久久不能驱散,他瞪了广陵王一眼,气呼呼地离开了。 广陵王摸了摸鼻子,坏了,真惹他生气了,她露出一抹笑容,快步跟上离去的孙权,一手搂住他的腰。 “我错啦,不要生气...” “今日除了你其他人都不在?” 广陵王端起茶杯晃了晃,没有忽视孙权眼中一闪而过的慌张。 “...嗯,兄长还在训练,父亲母亲出门游逛了,尚香又去捣蛋了。” 孙权有些紧张,不知道广陵王有没有发现他在茶里下了药,呼,成败在此一举了。 佯装没有察觉孙权的异常,广陵王茶杯拿起又放下,偷偷观察他紧张的神色。终于在他坐立难安时茶水被一饮而尽,在他松口气时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将茶水渡了过去。 看着对方震惊的神色,广陵王从怀中掏出帕子擦了擦唇角的茶水,她从容地笑了笑,在孙权眼里这个笑容充满了挑衅。 “你早就发现了?” 孙权身形有些摇晃,这对他是个不小的打击,自己所有的谋划都被对方看在眼里,然后被狠狠戏弄,巨大的挫败感涌上心头,他觉得自己好笑极了,所以笑出了是。 “呵呵......哈哈哈哈...” 广陵王怜爱地摸着他的头。 “没事的,交给我吧。” 说完,孙权感到一阵困顿,仿佛有人将一张湿透了的纸糊在脑中,眼皮也变得沉重,他有些慌张,奋力抬手,却只能轻轻扯住了广陵王的衣袖,只要轻轻一扯,便能将那只手甩开。 可她没有,这是她对孙权最后的仁慈。广陵王的神色逐渐冷却下来,那点微笑也消失不见,面无表情的脸上让人窥不见她的所思所想。她扶住将要倒地的孙权,看见他静静地倒在她怀中,内心的破坏欲直线上升,她叹出一口气。 “为什么...不乖一点呢,原本可以维持现状的。” 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甚至如呢喃,没人听见。 初秋微风吹拂,树上片片树叶也染上红意,阳光下,一名男子走在密林下,脚步声印证着他的匆匆。 “大乔,我找到线索了!” 整个书房都充斥满兴奋爽朗的声音,他想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广陵王,只见屏风后面的黑影动了动,好像是趴在书案上睡着了,孙策噤了声,他顿了顿,随后将门关上了,没有打扰已经熟睡的广陵王。 听到关门“咔哒”声,广陵王抬起头,完全没有睡意,她低头看了看,半开玩笑道。 “还没适应吗?” 被她调侃的男子愤愤抬头,一双被情欲折磨的双眼瞪着她,赫然是已经消失几月有余的孙权。 现在的他那还有几月前的威风,被迫带着木质的口枷,他出“呜呜”声,双脚被镣铐关押着,铁链绑在书案的一角,脖颈上被红绳缠绕,往下瞧去那是个颜色艳丽的肚兜,在几天前被广陵王献宝似的拿出了,说是她专门为他定做的,若仔细看,胸膛上有明显的凸起,隔着肚兜也能明显看出,那对双乳被夹上了特制的乳夹,想必经过几个月的玩弄已经变得无比成熟。 广陵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从没这么满意过,像亲手在一副空白的画卷上作画,每一笔都精挑细选,最终构成了这样完美的一卷画。 最终她起身,解开了铁链,几乎是拉扯着孙权使他站起来,孙权踉跄一步,跪坐了许久,那腿都不像是他自己的了,他一步步跟着广陵王。 他知道要去哪,那个密室,他先前还不知道书房竟然有一个密室,后来等他见过密室中的东西时,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后悔了。 万般不愿也到了密室,孙权扭过头不愿看。 “今天表现很好哦,就奖励你少坐一会吧。” 广陵王指着密室最中间的东西道,那是一个按照真正马匹一比一雕刻的木马,只不过在马背上有一根粗大的假阳,孙权皱着眉,那力气似乎能夹死一只苍蝇。 反抗是没用的,他早就试过了,只会等来更强烈的惩罚,于是他学会了忍耐。 广陵王一下就将孙权抱到马背上,guitou在湿腻的xue口周围滑来滑去,怎么都不肯进去,她捏着孙权腰的手又使了使劲,闭合的小口才不情不愿的吞入一些,不等广陵王再动作,孙权一口气做到底,说不出话的嘴发出痛哼,那根半立不立的yinjing也软下来了,他痛楚地别过头,脖颈上的青筋颤抖着暴突出来,他的腿开始颤抖的不像话,右脚扯着铁链发出铛铛争鸣,广陵王也被他的利落吓了一跳。 长痛不如短痛,孙权嘴中发出“嗬嗬”的喘息,他有些恼羞成怒,恨不得现在就踹她一脚。 广陵王不禁感叹,养一只这样顽强自尊心强且心里不知盘算着什么阴暗想法的俘虏,真的太麻烦了。她决定帮孙权一下,于是手抚上那软趴趴的性器,在她绝佳的手活下,性器已经重振威风,甚至不甘地吐出一股清液。 被伺候好了,孙权也有了兴致,他缓慢地将体外的硬物抽离了些许,身体开始慢慢地起伏起来,疼痛成了他的阴影,他不敢坐得太深,几次不小心触碰到深处的软rou,激得他直往上窜。来回几次,他也就摸索出了点门道,每一次下路,他都会控制好自己,不让假阳戳到太里面。 久而久之,甬道里分泌出水液,将那假阳染得亮晶晶的。 见孙权慢慢适应了,广陵王推动了木马,孙权猝不及防,被狠狠顶到了深处,涎水从闭合不上的口中滑出,流到胸口出,留下旖旎的痕迹。 木马一旦被推动,除非外力停止,不然会一直来回摆动,孙权脚趾蜷缩的厉害,每次木马摇动都会顶到让他头皮发麻的深处,他不禁发出难耐的呻吟,广陵王趁机将他的口枷取下。 “额!啊......哈啊...太、太深了,慢点......慢点...” “嗬啊......受、受不了,慢点、慢点......呜...” 整个密室充斥着他的声音,可他已经没工夫分心去注意这些,而他请求的人,现在正看着这yin糜的一幕,那根不知何时被变出来的假yinjing,已经硬挺地朝向孙权。 “啊啊......好快......唔...” 孙权高高昂着头,水润的唇吐露出只有她才听见过的愉悦低吟,喉结不安地滚动着,晶莹的汗珠随着孙权不断滑落。 广陵王看得干燥,她往前一凑,就摸到了被夹迫着的rutou。 “唔!”孙权低哼一声,恨不得将她那作恶的手拍掉,可手只能撑住木马,不让自己落的那么深。 广陵王推停了木马,孙权低喘着,忍受着汹涌的情潮,她一把将孙权抱下来,把他放在一张简陋的床榻上,他抬手捂住脸,胸膛剧烈起伏着。 “呼......” 广陵王从床边的柜子找出一副西域上贡来的玩具,按他们的说法,好像叫“飞行棋”。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尾音上扬,孙权瞥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于是目光放在那副飞行棋上,他脸色一变,几乎咬牙切齿道。 “...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好过?” 广陵王神色一淡,她抓起孙权的头发,他有些吃痛地皱起眉,孙权怒目而视,丝毫不惧。 “别忘了,你现在是‘失踪’状态,你也不想横死街头,赤身裸体,最后他们找到你的时候尸体已经发烂发臭,最后史书写上你被侵犯的历史吧。” 孙权脸上愤怒的表情一滞,这正戳中了他的软肋,他不想这样死去,很不想死后背上骂名。 见他沉默,广陵王反而高兴了,她拿出一个骰子,示意他开始这场荒诞的‘游戏’。 骰子被掷出,一个明晃晃的“2”停住,广陵王一看,“从脖子慢慢舔到耳朵且时间不低于十秒”,孙权愣住不知所措,她准备先下手为强。 舌尖碰到脖颈,白皙的皮肤慢慢颤抖,广陵王移动着,很快舔舐到了耳后,水声与温热在耳边交汇,孙权闭上眼,克制住战栗。 很快十秒就到了,舌头离开皮肤,孙权心里陡然有些空虚。 第二次扔下骰子。 5 “前进两格” “舔对方rutou十秒钟” 广陵王眼睛一亮,她解开了肚兜,两颗红肿的茱萸赫然出现,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张口叼住他的乳首。 “唔!”孙权低声哼吟,右手移到广陵王脑后,将她的脑袋用力按向自己,而自己也挺着胸膛直直的往他的方向送去。 广陵王顺着他的动作,松开啃啮着的小乳粒,张口将他的整个乳晕都吮进了嘴里。 许久后广陵王才停下动作,左侧的rutou已经与右侧想必肿大了不少,孙权喘着气,平复着快感。不等他说什么,广陵王又张口含住了右侧的rutou,喘息一瞬间混乱,低吟又从口中发出。 终于忍不住了,她将孙权翻了个身,狠狠地进入了令她日思夜想的xue。 “嗯!” 猝不及防地被进入,孙权又绷紧了身体。广陵王突然想起了那个颗喉结,被干时他的喉结会一上一下地颤。 吮吸住的话,那一片皮肤会在口中展现出蓬勃的生命力,令人着迷。 敏感点被各种角度地顶动,孙权咬着牙,只能从鼻翼里溢出一丝闷哼,她快速又用力,很快就把孙权折腾地喊出声来。 “...慢!慢点,你、你是没做过吗?” 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孙权有些恼怒。 广陵王一手抚弄着他的yinjing,这样的前后玩弄不知持续了多久,后xue里的媚rou在性器离开的时候啧啧有声,每当她狠狠碾过内里的敏感,孙权就会发出一声加重的喘息。 很爽,被顶干着那里的时候其实真的很爽,快感积累越来越盛,他下意识随着广陵王的动作挺起腰部,汗水从乳尖沿着肌rou的线条滑落到腰际。 “嗯啊......啊......想...我想......唔!” 接近高潮的时候脑袋是昏沉的,耳朵里模糊地听见广陵王的喘息声,他竭力曲齐脚趾迎接最后的战栗—— 高潮后孙权已经精疲力尽,他意识逐渐模糊,闭眼前只看广陵王将他翻过身来。 “要是能一直这样乖就好了” 广陵王摸了摸他的头,心里盘算着。 怎样放出下一个线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