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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骆爷用实际cao作告诉我们——在召唤师峡谷里,只有混子选手,没有混子英雄!”与此同时,亚索踩着死亡之风在边路肆意单带,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站在台下的舒迦隐约看见NA身后的工作人员四下飘忽的眼神,想要寻找一些机会,却都被另一位来自LPL的工作人员拦下。Lux实力上的绝对碾压本就带给了NA战队无限的恐惧,更何况这一场他们无计可施,不仅单方面被盲僧带着走,甚至在团战时频频失误。峡谷里的五个英雄仿佛在胡闹,可台上的五个少年却抿着尊严的嘴角。舒迦知道,他们真的生气了。所以要以这样不可思议的方式挽回Lux和LPL共同的荣耀。从最初的尖叫,到现在的寂静,整个温哥华赛场为他们的倔强而肃然起敬。最终打破这片寂静的,是盲僧的回旋踢。这一踢踢回了NA的女警,也踢垮了NA最后的防线。“Victory”浮现时,定格的恰好是Lux五人整齐地亮出Lux队标的画面。“恭喜Lux!恭喜LPL!成功晋级MSI决赛!”“我们也要感谢Lux,用他们的绝对实力证明了正义的力量!这,才是winner!这,才是真正的电子竞技!”当金色的聚光灯落到骆知简头上时,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如同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一般,失神地靠在椅背上。NA的阵容实在太均衡,这一局远不似看见的那样轻松。拿出逆版本英雄需要太大的勇气,无数次面临被开团的危险时,他都是提着一口气在输出。还好,他们赢了。他甚至觉得,这样的胜利比MSI的冠军更珍贵。走上台中央接受MVP采访的时候,骆知简忽然听见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他下意识的回头——终于如愿以偿了。特意换上一身白金色连衣裙的舒迦踩着一双精致的小猫跟,施施然走上台来,站在骆知简的身边俏皮地眨了眨眼。主持人说了一串英文,舒迦望入骆知简的眼睛里,笑靥如花地翻译道:“今天的比赛非常精彩。前两局你们打得顺风顺水,后面两局忽然被扳平,当时你们队内对此有什么看法吗?”“有啊。”骆知简嗤笑一声,“觉得对手真够无耻的。”……舒迦瞋视他一眼,用极其委婉的方式转述了他的话。主持人略微有些尴尬,却依旧保持面上的微笑继续问道:“最后决胜局的时候你们选择了非常冷门的阵容,各方解说都不太明白你们的做法。那么当时bp的时候是怎么决定的呢?是选手的意思,还是教练的意思?原因是什么呢?”“哦,这个啊……”骆知简顿了顿,对舒迦强调道,“这个问题你好好翻译。刚才你根本没翻译出我回答的精髓,别以为我听不懂。”“……好的骆爷。”骆知简清了清嗓子,一改之前的不羁,沉声道:“不是谁的决定,而是作为一个职业选手的尊严。”真正的职业选手追求的是胜利,而不是虚假的桂冠。对他们而言,失败并不恐怖,恐怖的是活在一个浑浊的世界里——他们用尽自己的大好时光建造好的电子竞技,绝不能就这样退步。“至于原因,”骆知简双手插兜,左胸口熠熠生辉的队标如同他一颗赤子之心,“很简单,只是想告诉所有人,什么是真正的胜利。”*****“妈的!骆爷今天十级帅!”骆知简一掌拍开蛋蛋崇拜的脸,嫌弃道:“请问我平时几级?”“平时也十级!今天十级还加上双buff!”“哪双buff?”“我想想!队友buff加上舒迦buff!”“……滚。”看着前辈们打闹,小花拍着后怕的胸脯,心有余悸:“你们胆子真的好大啊,超级崇拜你们!我当时看着都快吓死了!好几波被猪妹开到,差点就被滚雪球了!”此话一出,打闹的五人忽然安静了下来。妖皇拍着小花的肩膀,长叹一口气:“花儿啊,你还是太天真了。”“啊?什么?”“……你以为我们没有吓死吗?!啊?!”妖皇扑在奶哥的身上,崩溃一般抓着自己新染的烟紫色头发,“我他妈虽然自诩韩服第一亚索,但是rank都很少玩啊!要不是赌一口气,要不是想装逼,要不是想打NA的脸……啊啊啊啊啊回想起来还是瑟瑟发抖!”萌王也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冷颤,支吾着说:“我……中路那一波我在他们面前放了个真眼,据说被解说认为是嘲讽,但是……那其实是我太紧张按错了……现在想了一下,如果因为那个真眼缺了一块视野导致被翻盘,那我可能……啊啊啊啊啊我不敢再回想了!”舒迦失笑,给他们二人一人递上一颗糖,柔声安抚道:“都不重要了,因为你们赢了。”蛋蛋连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应该说‘还好我们赢了’。如果输了,我真的不敢想象会被说成什么样。”“看你们这怂样。”骆知简拿起一个柔软的抱枕,在他们的脑门上一人来了一下,笑着说道,“打个NA的战队而已,我没掏出奶妈AD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被嫌弃的妖皇瞪他一眼,飞快地呛道:“哦,你最不怂了,换成KW你敢不敢掏奶妈AD?”骆知简倔强地挺起宽厚的胸膛,理直气壮:“不敢。”……噗。Lux休息室里的一室融洽蔓延出去,吸引了两个异国友人。Sword和Error从门缝里悄悄探出两双好奇的眼睛,被骆知简一眼看见,仿佛看见苍蝇一般呵道:“那俩玩意儿在哪儿干嘛呢?”舒迦闻言转头,看见是KW的中野二人组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连忙跑过去用韩语和他们聊天。嗯,聊得还挺眉开眼笑的。萌王看了两秒门口的喜悦画面,又盯了两秒骆知简栗色的头顶,摸着下巴上莫须有的小胡子,肃然道:“这位先生,老夫夜观天象掐指一算,你这是命里戴帽啊。”小花连忙戳了戳童言无忌的萌王,悄悄伸出两根食指和中指,强调道:“……两顶。”“啧,花儿你学坏了,真得离萌萌远点。”男人,是可忍帽不可忍。骆知简阴沉着一张脸走到他们身边,不容分说地揽过舒迦,一只手掌捂上她的瓜子脸,两道冷冽的目光剜着KW中野二人组脸上的胶原蛋白,不满道:“他们不是马上比赛吗?这么闲,还来找你聊会儿天?”舒迦双手抓着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