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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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意一滑而过,好似是错觉。 苏聘的手指却结结实实落在了他rutou上,伴着深吻的动作,手指揉捏搓弄,指甲在乳尖上刮动,何子然很快情动不已,rutou高高挺立,乳rou里好似有一百只蚂蚁在咬,叫他痒的忍不住挺起胸膛,软了腰肢。 乳尖突然传来刺痛,带着往下坠的感觉。 吻闭,何子然喘息着往下看,发现自己粉嫩的rutou上被戴上了乳夹。黑金配色,中间用金链连着,乳夹两边各坠一个太阳模样的挂坠。 金饰yin靡地挂在他白皙透红的胸膛上,好看又yin荡。 苏聘咬了咬他耳朵,“好看吗?” “嗯……”何子然微微吮着下唇应答。 苏聘:“荡起来更好看。” 苏聘的吻又落下来,霸道蛮横不许人拒绝却又带着温柔妥帖。将何子然从被子里剥了出来,苏聘一边将人吻得意乱情迷,一边将人带进了浴室。 何子然全身心地溺毙在苏聘的强横温柔中,任凭人摆弄。 直到两手传来冰凉的大理石触感,苏聘的唇稍稍离开,他才发猛地发现自己站在了浴室的梳洗台前,镜子清晰地映着他yin态毕现的脸。 这张脸曾经无数次带着高贵的冷漠出席在无数上流宴会上,也无数次带着妥帖的微笑站在领奖台上,但还是第一次带着这样yin荡色气的神情出现在浴室镜子里。 浑身赤裸,满身纵欲过度的青紫痕迹,胸前挂着yin靡的乳夹。两手撑着大理石台面,臀rou高翘,一副请求被进入的样子。 何子然瞬间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苏聘戴上新送来的阳具,还没上市的新玩意,说是能让使用者真真切切感受到caoxue的感觉。 纤长的手指握住纯黑色的阳具撸了几下,果然一种陌生的快感涌上头。 察觉到何子然的动作,苏聘挑了挑眉,看了眼他羞耻到恨不能将自己整个人当场活埋了的样子,上前一手圈住他的腰,将人整个桎梏在自己怀中,然后去寻他的唇。 没有受到一丁点阻拦。 何子然像是浑身上下都安装了“苏聘探测仪”似得,只要苏聘靠近就全身心向她打开。 明明同样是顶级世家的继承人,明明是这样容易害羞的性格,却一次又一次在她面前匍匐、浪荡。 苏聘的触碰像是何子然的开关,能一键让他在天之骄子和下流贱妓转换。 显然,现在的苏聘对此兴趣盎然。 边深吻着,苏聘的手开始往下走。一手握住何子然的yinjing撸动,一手探进了他粉嫩的菊xue,就着肠液不断抽插。 何子然情动得很快,苏聘却忍耐得有点久了,菊xue刚扩张到能容纳三根手指,她便将手抽了出来。 她一手握住阳具往前送,一手掐住何子然纤细的腰肢,“新玩意,能让人感觉到caoxue的滋味。放松,不许夹。” 何子然早听说这个东西快研究好了,没想到现在就到了苏聘手里。一想到苏聘能真切感受到他体内的温度,他不由得紧张又激动,菊xue也跟着缩动几下。 刚插进去一个头的苏聘当即感觉到一阵灭顶的快感,直叫她爽得眉头微皱,脸上透出几份急色来。 何子然的xue里好似有几百张软嫩的嘴十分有技巧的含舔着阳具。 在知道何子然的xue会流水时,苏聘就知道他的xue是极品,却没想到这样极致。两手抓住何子然饱满的臀rou,大力揉搓,同时身下用力,苏聘整个没入菊xue中,一刻不停地抽插起来。 何子然刚被整个没入,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就迎来密密麻麻地抽插,双腿一颤差点滑倒,“嗯啊……主人慢一点……好爽……嗯……太深了……” 何子然被捞回来,两手被按在大理石台上,被cao得整个人不停往前耸动,胸前的乳夹链子荡得漂亮,坠得他rutou又痛又爽。 “唔嗯……主人慢一点……哈啊……”他伸长了脖颈呻吟,像快被快感溺死的天鹅,眼角余光陡然瞧见了镜中自己的模样。 苏聘立即感觉到xue里一阵极致的收缩,差点将她直接逼上高潮。 额头抵在何子然肩胛处喘息了几刻,两手跟泄愤似得抓着臀rou大力揉捏了几下,她才抬头将下巴抵在何子然肩上,在何子然侧过来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而后又不容拒绝地将他的脸转回镜子前,“看着,叫出来,我喜欢。” 说罢,短暂停顿的阳具又在何子然体内动作起来,攻势更快更猛,直将他肚皮都顶出一处凸起,好似要将他整个人顶穿。 阳具重重碾过xuerou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密密麻麻地快感源源不断地敲击着何子然的神经。 他娇软yin荡地呻吟着,两腿止不住地发软打哆嗦,挺翘的yinjing因为撞击而滑稽地东倒西歪,何子然却无心关注。 指尖紧扣着台面而有些发白,太多快感一波一波涌来,似乎要将他彻底溺毙。好像真的要被干死在这里,何子然没由来地感觉到害怕,噙着泪哭求:“不要了,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身后的抽插却陡然加快,何子然发出变调的哭声,缩紧了xue眼想往上躲,却被苏聘反握住双手,按在了镜子上。 镜面很快因为何子然的粗重喘息而变得模糊,双脚因这动作而不由得垫起,粉嫩的菊xue被抽插的艳红一片,滋咕作响,yin液飞溅,臀尖被撞得发红,大腿内侧肌rou猛烈地抽搐着。 何子然的哭泣突然变得更大,疯狂摇头,“主人救我,要死了,真的被插死了啊,不要了不要——呃啊——” jingye飞射出来,将洗漱台弄得一塌糊涂。 何子然眼冒星光,红透的身子脱力地往下滑,目光直愣愣的,好像被cao傻了。 苏聘的手环过何子然胸前将人抱起来,跟他温存地接吻,不轻不重地咬他柔软的下唇,而后将舌尖伸入他口中,叫他渴求地吮吸,另一只手在他滑嫩的身体上游走爱抚,带起一阵痒意。 何子然被苏聘的温柔哄得熨帖极了,全身上下都流露出春情,恨不能献祭出自己的一切。 阳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抽插起来,烂红的xuerou得了趣,被阳具带出一截仍贪恋地吮,又被狠狠撞回xue里。 何子然两手撑着台面,肩胛因他动作而浮现出漂亮的蝴蝶骨,他痴痴看着镜中面色潮红、满脸yin态的男人,放肆地yin叫:“好深,主人全部插进来了,好爽。” 乳夹上的链子来回拍打着胸膛,在苏聘鼓励的目光下,何子然伸手拉住了金链末端,狠狠一拽,红肿的乳rou就传来针扎一样的痛感,带着叫他哆嗦的爽。另一只手往下身探去,握住yinjing开始上下动作。 何子然站在镜前,一边被人掐着腰肢狠狠挺cao,一边放浪地上下自泄着。镜中人的脸又陌生又熟悉,他看到镜中那人盯着自己,yin荡地舔着唇角。 他全然被快感裹挟,成了欲望的奴隶。手上自泄地动作越来越快,叫声也愈发高昂,但在快乐要到达极致的时候,苏聘却突然停了动作,抽出阳具,连带着将他自泄地手强硬掰开。 何子然来不及失落,陡然被苏聘翻转过来,抱了起来。阳具再次插入体内,甚至因为重力而插得更深更重,何子然不由得失声尖叫。 苏聘不管不顾地将他抛插着,让阳具因重力而一次比一次插得更猛更深。 何子然腾空的不安和极大的快感来回撕扯,快感很快占据上风,赢得来势汹汹。他双手撑着苏聘肩膀想要上逃,却被苏聘噙住红肿的rutou,重重吮吸,而后更重地跌在阳具上。 何子然不停地摇头,眼泪成串落,哭喊尖叫都变了调,罕见地撑着苏聘肩膀挣扎着,浑身不住痉挛。却被苏聘强硬地桎梏住,在猛烈地抽插中,哑着嗓达到了高潮。 阳具拔出菊xue,yin液争先恐后地往下流,为何子然本就狼藉的双腿间增添了yin靡。他整个人也全然失力,止不住地往下滑。 苏聘将人放进浴缸时,他还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着,口中喃喃叫着:“不来了……” 第二天早上,何子然是在苏聘的抚摸中醒来的。 苏聘尤为偏爱他这一身皮rou,光洁白皙,软嫩细腻。从脆弱的后颈往下摸到挺翘的臀rou,再揽过紧致的大腿,能领略何子然的全部风情。 苏聘见他苏醒,仍保持着从后围抱着他的姿势,微微起身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可以吗?” 话音未落,何子然就感觉到臀缝挺进个来势汹汹的凶器。 早有预谋却还是假惺惺地来询问意见,而后不等人回答就开始实施。他的主永远是这样,明明骨子里独断专行,面上却披着绅士的皮囊,甚至自大地并不专心扮演绅士,虚假地走个过场就暴露出独裁者的本质。 何子然全身心地崇拜着苏聘君王的本质,并盲目偏爱地歌颂着她面上的绅士。 苏聘是天生的王,而他只是被王踩过的尘埃,侥幸得到王的恩宠,献祭一切燃烧自己才是最荣耀的归属。 何子然脑袋下枕着苏聘的胳膊,他看向苏聘的指尖,覆手上去与苏聘十指紧扣,回应起苏聘此前的问句,“嗯……” 应到一半就变成呻吟,两人并躺在床上,苏聘从后面温柔地抽插。干涩的肠道很快变得湿润,黏腻的肠液流出来打湿了她的大腿根,时不时还是会被紧致湿滑的肠道绞得眼前发黑,但作为天生的上位者,苏聘显然已经很懂怎么应对这极致地快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