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开完会回家发现老婆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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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眉毛一挑,看向圣羽,她一手托着下颌,懒洋洋地微笑,细细看来,简直同云海如出一辙。 圣羽双手搁在脑后,靠在椅背上,盯着她,缓慢开口,“我可不是在针对你。毕竟所有人都知道,您的‘小宠物’来自哪里,不是吗?”他意味深长的环顾四周,“虽然算是以受害者的身份被收容到第九区的,但是……我实在想不到t组织有什么办法能够混入一个秩序森严的大基地。” 他笑起来,背后仿佛带着圣光,治愈系异能的增益让他极容易赢得他人的好感。与不擅言谈并且性格算得上是孤僻的白完全是两种极端。 一个是第七区的元老极人物,珍惜的lv.5治愈系异能者,曾帮助无数人类脱离病痛。 一个是t组织的实验体,在第十区t组织的研究所被捣毁后才加入第九区,以色侍人。 几乎不用思考,人们心中的天平就无条件地偏向圣羽。 花海:…… 花海叹了口气:“第一,白是t组织实验的受害者,并非t组织成员;第二,他没有异能,只是一个普通人;第三——” 她仍旧笑意盈盈地看向圣羽,眸中却深沉得像一片海:“当时我就说过了吧,我全权担保他的身份,如果有一天白真的背叛了第九区。” “我以死谢罪。” 云海几不可查地偏头看了她一眼,而后垂下眼睫,没有说话。 “可不敢。”圣羽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您是第九区最厉害的异能者,便是有错,也一定是别人的错,您怎么会有错呢?更别说什么以死谢罪的话了……” 花海:??阴阳我是吧? 众人交换了一下眼色,沉默地看着隐隐交锋的两个人。 说实话,圣羽和花海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一般都是小打小闹,一个是亲meimei,一个是一手提拔的手下,首领平时并不会过多干预。 但今天的话题,实在是太敏感了。 “白的事情,已经经过了我的批准。”云海开口道,花海笑了下,得意地瞥了圣羽一眼,转头看到坐在下首的青荷向她眨眼,露出一个了然的神色。 云海到底是心疼meimei的。 不论人们心中怎么想,但首领既然发话,便心照不宣地揭过这一茬,默契地讨论起战备情况。而后起身告辞。 圣羽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气压低得仿佛能冻死人。 云海轻轻咳嗽了一声,看向花海:“静静,晚上过来找我。” “别叫我静静。”花海不满地嘟囔,“几点?” “吃过饭来就好。” “有事为什么不现在说?” 云海指了指圣羽:“先说他的事。” 行吧。花海想,挥手跟他说再见。 留下圣羽脸色难看的坐在椅子上。 众人散尽,他抬起头看向云海,沉沉道:“首领,您不觉得,您过于宠爱您的meimei了吗?” *** 花海出去开会的时候还是早上,回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天黑了。 她推开门,屋内静谧一片,黑暗笼罩着整间屋子,没有开灯。花海在黑暗中熟练的摸回床上,安静的屋中呼吸声愈加明显。 一个身影躺在床上,头抵着床板,缩成一团,些微的天光勾勒出蜷曲的轮廓,花海最先摸到他的脸,指间是guntang,额头已经布满薄汗。 他发烧了。 花海知道双性人的身体过于敏感,并且十分脆弱。前者她亲身试验过,后者却只是“知道”,但却没什么实感。 直到现在,他浑身guntang地缩在被子里,即便睡着也眉头皱着,凑近能听到他混乱的呓语。 他做噩梦了。 花海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是……我把他弄病的吗?这感觉伴着担心和那一丢丢的愧疚一起涌上来,她难得感到有些抱歉。 昨天,自己确实过分了。 花海托着白的肩膀,让他靠坐在她怀里,少年的呼吸拂过花海的颈部,带着guntang的热意。这个动作使他偏长的短发凌乱地散落,贴在花海的锁骨上,有点痒。 病中的白无力地瘫软在她怀里,睫毛纤长,手指轻轻攥住她的衣服。他觉得冷,下意识地想要汲取一点温暖。 “白,你能听到我说话吗?醒醒。”他似乎梦魇得厉害,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大概是想反抗那梦中的东西,但发烧让他无法动弹。 “白?”花海脸贴着他的脸颊,小心翼翼地吻着他,她不知道白已经发热多久了,她担心他会烧坏脑子。 她从白的眉眼吻到他的锁骨,声音一声比一声温柔,等吻到他的锁骨的一刻,花海感觉到这人呼吸一窒,缓缓的睁开眼。 他的眸子是海一样美丽的深蓝色,瞳孔微缩,并没有即刻恢复神智。 花海:……烧,烧傻了? 她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用力的晃了晃白的肩膀:“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白被她晃得脱力,眼中的场景晃动得厉害,:“花海……停咳,停下。” 花海猛的抱住他:“我还以为你变成傻子了。嘤,嘤,嘤。” 白:…… 白缓缓的打出一个问号。 他痛苦的闭了闭眼。发烧本来就会让人头疼,现在,他觉得头更疼了。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白察觉到身体的无力,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 “青荷找我去玩了。”花海有点心虚。“你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发热的吗?” 白摇了摇头。他微睁开眼睛,声音带着鼻音,沙哑得厉害“晚饭,在微波炉里,你自己……热一下。” 花海已经倒了杯水,小心的喂他,看他小口小口的喝下去:“有没有好一点?” “嗯。”干涩的唇得到了水分,连喉咙都舒服了很多。他恢复了一点力气,坐直身体,摇了摇头,声音闷闷的“好多了,你去吃饭吧,不用管我。” “你有没有吃晚饭?” 白裹着被子,圆滚滚得像一只小仓鼠,他低着头,然后摇了摇头。 “…中午也没吃?” 白:…… 他低着头,不说话。 “你——”妈呀,花海捧着心口。她迟早有一天被他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