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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可闻。阮青青不知从何安慰。毕竟她没有经历过那样惨痛的过去,没有和过去一刀两断的勇气,没有被迫将亲情切割出自己生命的哀痛,她有何资格发言?而靳白似乎也没有强求她说什么。反而自己慢慢咽下了冷水,接着道:“听了我的过去,有没有很心痛?”本着人道主义精神,阮青青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为了表示出她的认同,还特意重重地点了点脑袋,让他看清楚。那副诚恳的样子不禁让靳白哑然失笑。“喂,我可不是来求可怜的!”阮青青:“……”这还用求吗,本身就够可怜的啦!要是她早知道实情,平日里一定多多对他展示关心的。难得这娃在这么复杂的家庭环境中,还没有长歪,实在是太过难能可贵!靳白意有所指地笑道:“过去的事都已经属于过去式,而我的眼睛一直在向前看,更加希望能够抓住现在的人。”阮青青:“→_→”这是啥子?暗示吗?她刚想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答案,准备回答,却没想到这时候忽然又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青青、青青,开门呐!张老师叫俺们一起去他那玩,就等着你啦!”王富贵扯着一口子地方口音,站在她门后兴高采烈地喊道,声音透过门板清晰地传了进来。阮青青还没来得及回话,靳白大长腿一迈,率先走了过去,站在门板后,回声道:“青青和我有点事情,去不了。”“哦。”王富贵接到答案,转身离开。走出几步开外却猛然发现了不对头,“不对,靳导演怎么在房间里?”他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摸不着头脑,就见到张明濯那里回话。岂不料他将此事一说出口,房间里就响起了哄然大笑。“哈哈,你个傻蛋子,这都不懂!”“富贵,你有十八了吧,有过女人吗?”“去去去,你们别玷污我们纯洁的小兄弟,富贵别听他们的啊!”房间里嬉笑怒骂着乱成了一团,就连这时候年轻稚嫩的王富贵也在众人的调侃中,嘿嘿一脸傻笑着,丝毫不介意自己被打趣。对他来说,能和这么多导演们、演员们,坐在一起交流,白天一起演戏,已经足够开心的啦!这样的日子,可是他先前种地时想也想不到的。更何况,谁说他傻了?哪怕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这会儿也琢磨过来了意思,觉得导演这工作比演员还好。不仅管着剧组里大大小小的事情,说一不二,而且和喜欢的演员还能够“深入交流”,简直再幸福不过!他啥时候能混上靳白这样的地位?王富贵嘿嘿笑着一边乱想,一边发现张明濯老师也是一脸期望的笑意。更是证明了自己心中的猜测,可见是导演这职业人人羡慕,就连大影帝也不例外。白天剧组众人为靳白的庆生行动忙乎了一整天,从一大早开始就忙活着一个一个传递消息,还得小心地避开靳白的视线,在私下里部署行动。张明濯自是在心里惦念着他们的好,所以晚上这一顿同样请来了昨天出谋划策、今日付诸行动的几位剧组主创和演员,准备用美食好好犒劳他们一番。这一次他请助理买回来的可都是大菜。红烧羊排、烤全兔、酸辣鱼片、白灼虾。尤其是一道酱油鸡,鸡的味道鲜嫩爽滑,咸中带着一点甜,汤汁浓郁,味道丰富,最为下饭。一筷子夹下去,轻而易举地就能将鸡皮和鸡rou戳开,可见鸡rou的爽嫩程度。而一大块被酱油老汤长时间浸泡过的鸡皮,最是滋味丰富。吃起来,既有鸡皮的弹性和香气,又有酱油的咸鲜味道,让人忍不住一吃再吃。这一桌子菜,剧组众人吃得头也不抬,齐齐叫好。而张明濯也好脾气地任他们在自己的房间里吃吃喝喝,抽烟聊天,似乎颇为熟识这样喧闹的气氛。倒是让不少人心中暗暗下了评语,这位国际影星可真是接地气之人,一点架子都没有。霎时间,许多人和他的关系亲近了许多。借着酒气,和张明濯拉呱闲扯攀交情,称兄道弟论辈分的人倒也不少。屋子里的气氛,彻底地被炒热了。张明濯亦顺利地从他们口中打探出了靳白这几日的工作安排、拍摄计划、宣传事宜等等,将他周围的所有情况摸得一清二楚,心里自然也有底,准备着下一步的打算。深夜,张明濯将剧组喝醉的几人送回房间后,不知不觉地就在靳白的房间门口站住了脚。他的心思沉闷,想敲门又踌躇着放下了手,只好趴在门板上,细细地偷听着里面的动静。“啪!”一声房门的脆响发出。张明濯趴在门板上,受了一惊,回头望去,只见隔壁房间里走出来的靳白神情复杂地看向自己。唔,撅着屁股趴门板上的动作的确不太雅观。张明濯立即调整好姿势,惊讶地问道:“这么快?”“……”靳白的眼睛霎时间都眸色一深。然而,张明濯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小宝,要不要吃点补品补补身体?时间太短了可是病,得早点治!”第117章靳白怒极反笑,沉沉地望了张明濯一眼。却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身后反倒是传出来了一句轻笑,“哈哈,张老师说的对极了,你是需要吃点药。”一只手掌果决有力的一推,霎时间就将他毫不留情地扔出了门外。“啪!”房门抵着他的后背被狠狠地关上。靳白整个人都是一愣,不可思议地扬着眉眼惊讶道:“这都是跟谁学的?”紧闭的房门当然无从回答他的问题,可见屋主阮青青果决的心意。靳白只好轻轻摇了摇头,转身即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个人型的大块阻拦物还守在自己的门口,就连他想视而不见都不可能。“劳烦请让让。”靳白垂眸低声道,脸色微不可见。张明濯下意识地听从他的话,往旁边退让了一步。紧接着意识又快速地反映了过来,立马往原处踏了一步,结结实实地将房门堵了个严实。“小宝,你最近是不是太忙了?身子虚不虚?明天我给你带点人参、鹿茸补品来?”眼见这人要说个到底才罢休,自己是躲不过去了,靳白干脆双手插兜,抬起头道:“不用您费心了。”他说的格外客气,更是显得两个人生分。而张明濯显然是不会被这一点冷淡所动摇,笑呵呵地接着他的话道:“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