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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表哥,我之前找你确实是想要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孩子,后来见你变了许多,还让表嫂送我去医院看病,对于看病的钱一句话也没提,我就想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不理我的大表哥了。”安珍红着眼睛看着文泽才,“我真的是走投无路才把你们骗过来的。”文泽才坐在大石头上,看着她,“你受了这么多苦,有警惕性是应该的。”安珍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把对面两个男人都吓一跳。安珍和何兴志结婚其实有些赶,当年安珍娘去世了,安珍的爹又找了个后娘,后娘带了两个儿子过来,对她爹讨好得很,安珍爹只有安珍一个女儿,自然希望死了后也小子给自己送终。所以对后娘明里暗里欺负安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有人上门求亲的时候,安珍为了摆脱那个家,想也不想的让安珍爹答应。加上何兴志长得并不差,而且也挺会说话,彩礼钱虽然拿不出,可后娘想着家里能少一个吃闲饭的,便点了头,所以这事儿便成了。嫁过去后,安珍发现何母非常年轻,她好奇地问何兴志,可何兴志只让她好好孝顺何母,别的话什么也没说。安珍原本也没想太多,可日子越长,她就发现何家并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穷,甚至有些富裕,但是这母子两人都一个德性,喜欢装穷。再加上她总觉得何兴志和何母的之间的关系有些怪怪的,于是便向以前的老邻居打听,才知道原来何母压根不是何兴志的亲娘,而是何兴志的姨娘!他亲爹亲娘去世后,已经是寡妇的何母觉得他可怜,所以便带着他过日子。“前几年我还没喝草药,肚子也没动静,但那是因为何兴志根本不怎么和我同房,他总是借口说自己身上有怪病,说晚上有梦游的情况,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安珍说着便冷笑一声,“那时候我傻傻的以为他说的是真的,所以也没计较,后来我们搬家的时候,我发现他总是帮着那人搬东西不说,还兴致勃勃地和对方谈论做什么样的床才好用,不会晃荡。”“我还以为是做咱们的床,后来他做好搬进那人的房里后,我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秦勇咽了咽口水,“乱/伦?”安珍摇头,“倒是没这么大的胆子,可他们非常亲密,除了睡一张床,我想能做的都做了,那人也要脸,但是她又嫉妒我和何兴志单独相处,所以总是挑拨离间。”不过就是不挑拨离间,只要何母勾一勾手指,何兴志便像狗一样甩着尾巴跑过去了。“那草药没有问题。”听到这里,文泽才想起刚才安珍偷偷给自己看的草药。安珍瞪大眼,“没有问题?”文泽才点头,“我想对你下手的不是何婶子,是何兴志。”何婶子和何兴志可能这辈子都不能结合,但是他们之间病态的感情让何婶子迫切想要一个孩子,即使那个孩子是别的女人生出来的,只要长得像何兴志,她就觉得那是她和何兴志的孩子。“那她为什么不给我钱让我医院看病?”安珍想不通,她宁愿害自己的是何母,也不愿意是那个自己喜欢过的何兴志。作者有话要说: 爱我☆、86闻言,文泽才与秦勇对视一眼,秦勇摸了摸鼻子,轻声道,“何兴志的娘在管钱吗?”在秦家是秦婶子管钱的,不过订下亲后,秦婶子找秦勇谈过,明确地表示只要有媳妇了,这家就得交给媳妇管。安珍一怔,她抬起眼最后摇了摇头。“她不管钱,管钱的是何兴志,那人只管东西,米粮rou什么的,都得放在她的房间里,平日只有她拿出来才能吃。”管钱的是何兴志,可他和何婶子都很抠,所以即使手里有钱也会装成很穷的样子。“害你的是何兴志,他自然不会拿钱让你去医院看病,”文泽才扯了一根狗尾巴草,“至于何婶子应该想管钱,但是何兴志不让她管。”两人的感情是不被世人认可的,何母既然能保持理智不让何兴志碰她,那就说明她很怕,也没那个勇气豁出去和何兴志在一起。要是她管钱,何兴志怕的是对方一个不顺心跑了,到时候找人可不好找。安珍抽了抽鼻子,“可是他为什么这样啊,既然娶了我,又何必害我?”“他需要一个挡箭牌罢了,一个掩盖他们感情的挡箭牌,”文泽才看着瘦巴巴的安珍叹了口气,“你想怎么做?”这件事不牵扯命术和算术,属于安珍的家务事,他一个外人,而且是个男人,有些地方就是想要怎么做,作为女人的安珍也不会和他想到一块儿。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安珍自己说。安珍咬住唇,脸上带着迷茫与纠结,秦勇看得直皱眉,他是个粗汉子,同样也是个直来直去的汉子,就喜欢坦白人,安珍的做派他看不上眼。“你既然能出来找大师,那你就一定有打算,你说说你怎么打算的?”安珍咽了咽口水,“我一直以为害我的是他姨娘,可现在却成了他,我脑子实在是太乱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你不想离婚?你还想和那种人住在一起?”秦勇瞪大眼,脸上对全是对安珍的不可思议。安珍急忙摆手,“不,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做,”说着她又捂住脸哭了。文泽才有些头疼,他将安珍扶起来,然后看着她的眼睛道,“你面前只有两条路,第一和以前一样,过着那种有丈夫和没丈夫一样的日子,一辈子活在痛苦中;第二离婚。”离魂......安珍有想过和他们一起死,却没想过离婚。她看着文泽才,“离婚后,我该怎么过?”“离婚可以分到一半的财产,所以你首先要做的,就是拿回你应有的财产,这些年你没少给他们当牛做马,那是你应得的,而且何兴志这么伤害你......你甚至可以得到另外的补偿。”见她情绪稳定下来了,文泽才也松了口气,也幸好上个月颁发了婚姻的新律法,其中对离婚这一块重点化了。安珍沉默了半晌,最后眼中闪过坚定之色,“我知道他把钱藏在哪里,但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钱,钥匙在他身上,我够不着。”“你不用亲自出马,”文泽才笑道,“你那个后娘是个贪财的,利用一把分她点钱,她能把何家搅得不得安宁。”他只是提点了安珍一番,安珍已经不再是那个傻姑娘了,她知道怎么做。回到何家后,文泽才借口有事要办,便和何母他们告了别。见他和秦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