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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对方的小徒弟。晓晓和阿南放假比文泽才要早一些,等他们没去学校后,文泽才也更忙一些,为了期末考试。杨永胜一边念念叨叨,一边拿出之前的实验记录出来看上面的笔记,文泽才越听越觉得耳熟,凑过去仔细一听,对方居然念的是:“永胜永胜,我一定会胜。”这个傻孩子。文泽才放下手里的记录,看着他道,“你这学期也没偷懒,复习的时候也很认真,听别的同学说,你每天早上是最早一批去图书馆的,怎么还这么害怕?”杨永胜打了个哈欠,“我每次考试前都会紧张,一紧张就更用心地去学,偏偏每次考出来的成绩让我很不满意,这可是大学的第一场正式考试,我要是挂了科,啧啧......”“挂了科就完了,”坐在他们前面的一位男同学回过身接话道。文泽才疑惑地看着他们,“为什么挂了科就完了?”“你不知道啊?”杨永胜瞪大眼,“要交钱考试的!”“而且一科二十很贵的!”男同学哀嚎一声,转过身继续奋斗了。文泽才手一抖,赶紧拿起书继续看,最近学业忙,他连算命铺都没去了,没给家里赚钱已经很丢面了,如果还花家里这么多钱,那就更抬不起头。就在期末考试的前两天,文泽才突然发现班里的同学好多人手上都带着红绳,红绳上面还连着一个小铁片,铁片上写着“考神。”“因为绳和神是同音的,所以这绳子就叫考神,怎么样,有考神护身,我一定能考好的!”遇见毕长林和汪军涛的时候,他们的手上也同样戴着红绳,汪军涛甚至将红绳上面铁片的字为什么这么写告诉文泽才。“你们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文泽才好奇地问道。毕长林指了指学校的后门,“就在后门处有个老头儿天天卖,一分钱一根,咱们也就图个心安。”“对啊,一分钱也挺划算的,文同学,你要不要来一根?我晚上出去的时候买一根送你,”汪军涛笑道。文泽才正要说话,却发现从他们身边路过的一个女同学,手上的红绳发着黑气!“快把你们的红绳给我看看!”文泽才赶忙让两人拿下红绳,毕长林两人吓一跳,赶紧照做。“这是吸阴绳,”文泽才将其中一根红绳拆开,只见红绳里面居然有一根血丝,而且那血丝像是干的,硬生生地依附在那红绳中心,看着无比诡异。毕长林咽了咽口水,他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吸阴?咱们是男人不会有事吧?”“男人只要不是阴男就不会有事,这吸阴术对女同志的危害比较大,”文泽才捏紧红绳。“什么叫阴男?”汪军涛小心翼翼地问道。“听说过阴女吧?”见他们点头,文泽才继续道,“和阴女一样,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男子也是至阴之体,也就是我刚才说的阴男。”傍晚文泽才没和前几天一样在学校吃饭复习,而是拿着书本回到家里,“你们有没有去卖街上的红绳?”班里有些女同学手上的红绳可不是在学校后门买的,而是在老巷子看见有小娃子卖,同样的绳子,一分钱两根。“红绳?”田秀芬从灶房探出脑袋,“你没说我还忘了,在我兜里有两根,晓晓在巷子口看见了,我就给她和阿南买了。”文泽才赶忙将那两根红绳拿出来撕开,果然和学校的吸阴绳一模一样。“这是什么东西?”看见血丝的田秀芬吓一跳。文泽才赶忙合上,“脏东西,我去找袁卫国商量事,你先别跟孩子说。”“我知道,”田秀芬抚住胸口,连忙点头,等文泽才走了后,她咬住唇给了自己一巴掌。这声音把陈云红吓一跳,她还以为两口子闹矛盾了,赶忙从灶台后面出来,“怎么了?”田秀芬自责极了,将刚才看见的东西告诉陈云红,“看文哥那模样,那东西肯定不是好东西,我还差点给孩子戴了,我真是.......”田秀芬气得不行,陈云红赶忙安抚,“好在没给孩子,师傅既然发现了就一定会查出是谁做的,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人受罪。”袁卫国接过文泽才手里的红绳,眉头紧皱,“这是周家人干的。”文泽才点头,“只有周家人才会有下出这么蹩脚的吸阴术。”真正的吸阴术可不只是要干血丝,还得要处子的青发与血丝相互缠绕,浸泡在黑猫血中四天四夜才能放进红绳里面。袁卫国看了他一眼,“还说自己不是文家传人,我只知道周家传来下的吸阴术不全,却不知道怎么样才算全,可你好像知道得很清楚。”文泽才轻咳一声,“说正事,我想周家不会只选择聊城大学做引子,上次那些周家人到学校找你的时候,想必就盯上学校了,现在只不过是时机到了。”袁卫国点头,“这事光凭我们两个是不行的。”吸阴绳必须是戴着的人自己摘下,否则就是想解术也解不了。文泽才深深地吸了口气,“那就找人,上次那候家不是和你.....”话刚说一半,文泽才便看见袁卫国那张“猪皮”脸看过来了,这才想起对方已经换了脸,与候家也不好打交道,“那就我联系联系。”文泽才回到家中时,田秀芬她们已经把饭菜做好了,正等着他回来。“怎么不先吃?”文泽才疑惑地看着赵大飞,他走的时候跟赵大飞说了不用等他。赵大飞摸了摸鼻子,“师傅,那个绳子......”刚出几个字,赵大飞就想起还有两个孩子,他赶忙闭嘴,嘿嘿笑着。“先吃饭吧,”文泽才也笑了笑,他坐下田秀芬的身边抓住对方的手,“没事。”田秀芬紧紧地回握着他,“嗯。”文泽才联系了毕家,候家以及杨家,有他们的帮忙,文泽才只需要准备解术的东西,不用去管戴着吸阴绳的人如何自己拿下来。☆、62要想解吸阴术,就得用最有阳气的东西。“师傅,你是不是要找赤阳草啊?”老巷口有个老村医,除了冬日,春夏秋时节都在山上找草药,现在外面白雪皑皑,别说草药了,就是草也见不到一棵,加上后儿又得考试,所以文泽才便带着赵大飞来到了老村医这里。老村医的药草都放在一个屋子里,要想找到想要的东西就得仔细点儿。“你还知道赤阳草?”文泽才一边翻看草药一边问。赵大飞笑眯眯地回着,“当然了,这老人常说的这赤阳草啊是最向阳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