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奴侍日常/含精出嫁/求皇侄灌精暖宫/勾引姐夫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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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蕊奴是掖庭一个扫洒的奴侍。 掖庭宫冷清,却仍不是冷宫。 掖庭中的永巷住着一些承过宠但无身份无去处无宠的宫侍,其余地方则住着宫中最多的罪奴。 她们大多貌美,却无缘承天恩,只能用身体和换取生存的资源。 掖庭外有两道长廊,一条通往内宫,一条连接宫城前外宫处。 因此多有侍卫或臣子来这里拉着貌美的奴侍泄火。 蕊奴破身是十五岁被踢出宫教司时被一个老太监捡漏,拿角先生开了苞,被老东西折磨的身上每一块好皮rou。 后来搬到掖庭以后只能出卖身体生存。 这日她正要出门去找相好的侍卫,他俩约了今日相会,然后刚出去就在院子外被按在院墙上。 高德今日来掖庭泄火,刚来便碰见个小奴要出门,这小奴身量娇小肌肤雪白,皇帝看不上,他可喜欢的紧。 于是一把按着解了裤头,放出腥臭的jiba就掀开裙子cao进去了,这小sao东西,连开裆裤都没穿。 蕊奴今日本想找相好换点东西的,谁承想一出门就被cao了,不过她生来就是给人cao的,这侍卫也不错,待会儿求他给点东西吃,也不算被白cao一场。 于是晃动腰肢迎合着身上的人,被狠狠cao弄着花xue,拉着高德的手伸进抹胸里,揉捏着娇嫩的乳rou和乳首。 cao到最后,身上这人狠狠冲撞着腰臀,啪啪声在光天化日下回荡在宫墙间,随后猛的整根拔出又塞进去射在了里面。 蕊姬被cao的失了神志,身上人抽离那根臭jiba,欣赏地看着她撅着屁股滑落在地上,两条白腿之间,湿润的花唇吐出白浊。 随后男人抖抖jiba,拿她的裙角擦了擦,头也不回地走了。 待蕊姬恢复神志,已是两刻后,只好扶着院墙撑起酸软的身体,感受到腿间流出的jingye。 不禁哀叹,待用完最后一副避子丸后须得去宫教司拿丸药,不免又要花钱且被yin弄一番。 刚刚那个男人cao完也就走了,也没留下什么东西,真是晦气,不免粹出了声。 又拖着酸软的腿去寻相好,一路上凡是所见之处皆有罪奴被侍卫或是下朝的大臣cao弄。 要些脸面的就在屋里做那事,不在乎的就光天白日cao弄着身下人晃着奶子娇喊着求怜惜。 蕊姬一路过来不免被几个正在cao着xue的男人或摸摸奶子捏捏小脸,又或者有捏屁股被流出的jingye捏湿了手,晦气的让她一并躺着拍打着她的小腹,把她体内的浊液挤出了大半。 刚浆洗过的衣裙又被打湿弄脏,就这样她一路过来寻到相好。 她那相好早等不来蕊姬便拉了个奴侍cao干了一回,见她来却不肯把jiba从身下这个小奴湿热的zigong里抽出来。 相好的jiba是cao过她里面最长的,也是出手最大方的,不免有些恼怒,却也无法。 相好指了指说今天自己同僚也来了,现下不满刚刚那个小奴水少,让她去伺候。 于是蕊姬只好又去抱住那个侍卫,张开双腿等待着cao弄,侍卫见状掀开她裙子,却见两条流淌着浊液的大白腿。 相好也不禁笑出声,原来小sao奴是被cao过一回了,连开裆裤都没开却被白cao了一会又没欸他cao。 那侍卫也不挑,剥开湿润的花唇,用指甲掐着rou粒,蕊姬呻吟着喷出yin水和体内的jingye,侍卫才满意的扶着roubangcao了进去。 两人像是比拼一般,纷纷cao着身下的奴儿,两条jiba比着谁更快和猛进出着,身下两个美貌奴侍随着抽插晃动着身体和奶rou。 相好见状坏笑着去咬蕊姬胸前的奶头,用牙齿研磨着,蕊姬身上的侍卫也去咬另一边,两个人比拼着谁更厉害。 只苦了蕊姬,两边奶头被咬的生疼,下边也承受着侍卫的jiba进出,侍卫的jiba不比相好的差,甚至还粗上一分,直捣进小小的zigong。 蕊姬小腹被cao出他的形状,又被相好用手使坏压下去,和同僚的jiba问着好。 最后相好身下那个奴侍先受不住晕过去,他抽出带着浊液的jiba,让侍卫用狗爬式cao着蕊姬,自己把jiba塞进蕊姬嘴里。 蕊姬已沦为欲望的奴隶,前后被插着,嘴里呜咽出声,最后上下被射满浓精。 随后两人交换,弄醒被cao晕的小奴,又开始新一轮cao干。 蕊姬终于被相好的长jibacao进zigong,然后此刻宫胞里尽是先前那个白嫖侍卫和刚刚的同僚的jingye,嘴里也流淌着相好的浓精。 最后天色渐晚,两个人互相胡闹的交换cao着身下两个奴侍,已经发xiele四五回,另一个已然晕过去,蕊姬也迷蒙着双眼,两个人腿间皆淌着留不住的浓精,身上尽是情欲的痕迹,相好走前嘬了口她的腮边的软rou,笑着把一根金钗塞进她糊满jingye的屄里。 月光下两个身上糊满jingye浑身精斑的奴侍倚在墙角,一个胸口微微起伏着,而大敞的屄口jingye间反射出点点金光来。 2. 朝霞脸上红霞如飞,正襟危坐在喜轿内。 虽然铺了软垫,但喜轿被抬着摇晃时依旧带着体内的玉势顶弄。 玉势冰凉的嵌在湿热的xuerou里,堵着从宫胞溢出到xue道里的浓精,随着喜轿的摇晃,肚里也跟着晃着jingye和玉势。 为显帝后天恩,喜轿需被抬着绕未央宫一圈,而后穿过长长的宫道和内宫宫门,从掖庭长街外抬至前殿外宫,随后才能自外宫门而出至许大人府上。 轿子还没绕未央宫半圈,新娘子就被体内的玉势顶到了高潮,颤抖着身子高潮了。 yin水带着体内的jingye泄出,朝霞不禁庆幸自己今日多穿了几层内裙和裤子,不然嫁衣怕是就要被打湿了。 也幸好陛下体恤,所赐玉势不过一般大小与粗细,不然要是一根和陛下那般长短粗细的,怕是刚拜别帝后走了几步,还没出未央宫便被捅开了宫口。 那自己怕不是就要当场弓着身子抖着细白的腿xiele,连昨日灌满的jingye也要都喷出来。 想必娘娘是不会说什么,陛下肯定会狭促笑她,还有那三个冤家姐妹。 要真是这样自己今日还怎么出嫁,干脆不嫁了好,丢死了人。 想到此朝霞又不禁夹紧了玉势,于是闭上眼养心静气,感受着玉势随喜轿摇晃跟着晃动跳跃在xue道里。 高热的xue道里盛满yin水jingye,还有一截冰凉的玉势堵着。 就这样新娘子随着喜轿被抬出未央宫,宫门高大,门槛需宫侍抬高喜轿才能过去 ,难免颠簸。 于是朝霞又被顶着玉势到了更深处,弓着身子喷了水。 一路上对新娘子来说煎熬万分,过了一个时辰才经过掖庭。 而新娘子已经瘫在软垫,靠在轿子内壁上抖着腿不知道xiele多少回。 今日皇后嫁女官乃大喜事,是以掖庭小主和罪奴皆不敢在此yin乱,都远远的避开。 轿外隔着一道宫墙,罪奴们被按在墙上cao弄着,不敢发出声响被墙那边的贵人整治,而墙那边,喜轿里的贵人新娘子,正把手伸进艳红绣着红鲤的小衣肚兜里揉捏着奶子,被玉势顶弄着吹出股股yin水。 乳rou上的精斑弄脏了一双柔荑,新娘子却毫不在乎的继续揉捏着,不时学着昨夜男人的动作揪弹着奶头,嘴里怕发出声响只好咬着红彤彤的嫁衣一角。 喜轿行至宫外,新娘子已然满身雪白皮rou汗津津的,轿内混着淡淡的膻腥味和sao味。 快至许府,新娘子才被热闹的声响惊醒,整理好了衣衫,将脏兮兮糊着精痕和sao水的小手在贴身的不知第几层裤内侧擦擦。 随后掩盖住一身痕迹,正襟危坐着。 待许大人打开轿门,闻到淡淡的sao味,俊脸微微扭曲着,却仍不敢说什么。 只好带着新娘子往堂前去。 新娘子是皇后身边的女官,皇后如今威名民间朝廷皆极为推崇,观礼的宾客一时间夸赞起来。 夸这新嫁娘一身的气质,不愧是内宫所出,听闻还是皇后身边的大女官,相必定是不凡。 听着这些许大人脸便更扭曲一分,也不敢露出半点,只好咬着牙拜了堂,想着自己香香软软的妻子定是被陛下jianyin了一番才肯放人。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爱妻已然被jianyin了整晚,出门子前还着嫁衣半漏着奶子给皇帝rujiao了一番,又被射满了一双嫩奶儿。 在来时的轿子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如今yin水都快透不住三层底裤两层内裙,快要打湿嫁衣了。跪下拜天地时更是酸软着肚子和xue儿,感受着jingye在身体里晃荡和玉势的顶弄。 满室红色装扮的喜堂热闹非凡,一股sao味悄然混在其中,原来是新娘子夫妻对拜时又不禁被刺激,颤抖着高潮了。 3. 雍王妃乃是雍王续娶的第二任妻子。 上任妻子爱极了小儿,然而皇室难生养,便和离另嫁了,如今膝下一儿一女能跑能跳。 至于雍王,喜好养成青涩少女,迫不及待把才满十五岁的雍王妃娶回了府,日日搂着王妃揉着屄儿奶儿期待着王妃长大。 王妃十五便被雍王使各种手段亵玩着,十八岁被雍王开苞cao开了,两人身子契合极了。 雍王一个眼神她便知道要趴着还是跪着欸cao。 她迫切的希望能和雍王有个孩子,可以继承俩人的一切,但众所周知的是皇室难生养。 然而前几日宫内有位郡君有孕,献法有益于皇室受孕,她迫不及待跟雍王提了此事。 雍王大雍王妃十来岁,待她如父如夫又如师,对着王妃爱不释手宠爱至极,而雍王妃不在乎要被谁cao被谁灌精,只要能怀孕就可。 更何况哪家少女怀春时不想过当今陛下,如今既能有幸与陛下春风一度,又能与怀上爱人的孩子,她高兴还来不及。 待宫中传出皇后贵妃皆有孕的消息后,雍王妃便迫不及待催着雍王上了折子。 皇帝倒没什么想法,帮王叔生孩子罢了,有利于皇室绵延,又能caocao王叔一手养成的小王婶。 于是雍王便携王妃入宫,往北宫中承恩宫去。 进了殿内,与皇帝往内室去,雍王与其余人等候在偏殿。 雍王妃被雍王自十五起便养出了一身yin性,才cao了不到一年又被夫君送上了皇帝侄子的床。 看着陛下露出雄伟的龙根,身下不知不觉春潮涌动。 趴在皇帝跨间用嫩生生的小嘴含了jiba,雍王教她如何口侍,先用唇舌捂热guitou,然后收了牙齿细细舔弄,然而雍王妃哪里舔过如此雄伟的龙根,往日里她轻轻松松便可将雍王的rou根全数吞下,面对皇帝的,却吞到喉间仍留了大半截在外,只好用手安抚着。 皇帝看着比他还小的小王婶,伏在跨间舔硬了他的jiba,而后主动扒开花唇,求自己开恩赐精。 不免感叹还是王叔会,又起了心思自己也想养个女孩,从一张白纸养成离不开jiba的yin娃,如王婶一般摇着屁股求cao。 乌黑发紫的rou龙钉在幼嫩刚被开苞没多久的xue里,掐着才成人的王婶的腰肢,叹到王婶还如及笄的少女般青涩细软。 声声王婶叫的雍王妃羞红了脸,小腹酸软的颤抖着呻吟出yin词浪语。 皇帝在青涩的雍王妃身上耸着屁股,一下下钉往深处感受着雍王妃的紧致,粗暴的cao开宫口,将雍王妃cao的酥软身体,xue里浪水不住的喷出,xuerou更加嫩滑热情的咬着roubang。 被彻底cao开的雍王妃才知道为什么陛下恩赐才更有机会受孕,原来被cao开宫口捅进去这般爽,里面紧致热烫的嫩rou紧紧咬着jiba,却仍阻挡不住他抽出又捅进来。 雍王妃的小腹被cao的凸起,肚子酸软,藕臂紧紧搂着皇帝壮硕的后背,玉腿夹着紧致有力的腰际,被cao的晃着雪白的奶rou抖出漂亮的波浪,双眼无神的盯着床帐。 雍王在偏殿也没闲着,妻子在隔壁被侄儿cao干着,他也没闲着cao屄,选了个身子婀娜的宫人扒了衣服就在偏殿cao了起来。 待他抖着屁股射了,主殿里的妻子喊叫着蹬着双腿,仍被侄儿按在身下射了满满一肚子浓精。 亲王无诏不得在内宫过夜,于是雍王只好带着陛下赐的宫女,如今是他的侍妾了,出了宫回府,来时两人去时仍是两人,不过是身边的女人换了。 待第二日午时雍王入宫叩谢圣恩,随后去了承恩宫接妻子回家。 雍王妃正赤裸着躺在床上,阖眼休息着,一双鸽乳已然被玩弄的涨大了几分,被玩的布满掌印牙印,一身雪白的皮rou尽是青紫痕迹,嘴角躺着白浊的痕迹,小腹凸起仿佛有孕三月的夫人,小屄肿着糊满精斑,剥开一看拿是玉塞堵了精。 就这样,雍王抱着酸软无力的王妃出了宫,一路上不忘小心护着肚子里的龙精。 雍王妃回府后也不能与雍王同房,需龙精时刻在体内暖宫 雍王妃娇气,奶子小屄肿了便不肯穿衣,赤裸着在院里休息,还要时刻小心护着肚里的jingye,不能让其流出。 雍王只好caocao妻子上面的小嘴,对着下边肿着的小屄望而兴叹。 雍王妃自从被皇帝那根cao开后,便无时无刻不在怀念,连给雍王含jiba时也心不在焉,被雍王狠狠掐了奶子惩罚。 雍王妃修养了两日,zigong里的jingye被吸收的差不多了,才被允许拔出玉塞,把凝固成一团团的精团挖出来,欢心跟着丈夫又去接受新一轮灌精。 待太医言雍王妃身子将养好了时,每次从宫中被皇帝灌精回府后,修养一日便与雍王同房,这样两次便被诊出了有孕。 只是雍王夫妇同房时,雍王未等够一日便迫不及待与小妻子同房了,肚里的孩子也不知是何时有的,这便有待商榷了。 至于雍王妃,后来常去宫中求恩赐,皇帝也乐得给这个小王婶灌精。 雍王妃此后与雍王生了二子一女,一时间传为佳话。 4. 萧碧初初入嘉庆宫,看着满宫琳琅满目繁华至极,不禁暗恨,当日自己就差一步,不然如今坐在嘉庆宫主位接见家眷的便是自己。 却又按耐住心头恨意,整整鬓角和衣袖入了主殿觐见。 时至境迁,萧绛初已经不太记得为什么当初和这个meimei争的这般厉害了,她如今有爱的人都在身边,在就不在乎她了。 然而她越不在乎便越刺激萧碧初,待萧碧初问安后闲聊几句,被以贵妃午睡为由遣退,出了主殿,却撞上一个高大威武的身影。 原来是皇帝来看望贵妃,却撞上了小姨。 小姨香腮雪白,一双美目含情,媚声蹲下行了礼,起来时却倒在了姐夫怀里,衣襟被扯开露着半截雪白的奶rou。 皇帝心下明了,也不扭捏,打横抱起了她,往偏殿而去。 偏殿里解了小姨的鞋袜,玉白嫩足一路蹭到膝盖,勾勾手软声叫姐夫道是心口疼。 姐夫闻弦知雅意,大手伸进衣襟里给小姨揉着心口,小姨柔弱无骨的小手按着衣襟里的大手,揉着揉着便变了味。 手掌覆在奶子上,抓着乳根抖抖小姨丰腴的乳rou,随后换了方向,将大手陷在软乎乎的奶rou里,手指狎昵的夹住嫩奶头,掐住拉扯软嫩的奶头又弹回去,直叫小姨娇呼姐夫喊疼。 姐夫怜惜的伸出手托住雪白的小脸,问小姨胸口可还疼? 小姨羞答答的言说下边有块软rou需姐夫捣一捣杵一杵才好。 又见皇帝不动,大胆的脱了衣服,抱着双腿指着无毛的牝户那条小缝求姐夫捣进来给小姨治一治。 原来这萧碧初窥见过jiejie的小屄粉嫩无毛,气的也把自己的剃了学jiejie是天生的,好似这样就能压过jiejie一头似的。 柔软的小手拉着姐夫高耸的jiba插进香滑软嫩的xiaoxue,粗大的龙根寸寸顶进xue道深处侵犯着妻妹,噗嗤的水声响满殿内,yin水喷涌飞溅在股间。 两条漂亮的白腿本来是萧碧初主动抱着分开求cao的,待cao干了几十下后,她软哼着把腿搭在皇帝肩上,看皇帝没甚么反应依旧狠狠cao干着xiaoxue便放心了,将白软的身躯全部托付给男人。 一身雪白的皮rou媚态至极,随着腰肢被顶撞晃动着。 姐夫看小姨这么sao,在jiejie宫里勾引姐夫,冷冷问道小姨可是寂寞难耐,这才在jiejie这里就迫不及待挨cao,又挥着大手拍打雪白的屁股,抖出阵阵臀波。 没多久屁股就被打红肿了,这yin娃只娇喊着太爱姐夫钦慕已久,只求一夜风流姐夫记得自己,又主动求着姐夫打自己罚自己,随便把湿漉漉的屁股和奶子打肿,再用jiba狠狠惩罚自己。 皇帝紧紧拧了一把她的臀rou,随后握着大腿根仿佛要捅穿她一般,丝毫不顾及她喊痛。 这小姨xue儿久久空旷,即便是从前也未吃过这样粗长可怕的roubang,一下子被捅开了身体的yin性,痛苦与快感交叉着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只知道纯着粗气,也不知日后是如何瘙痒难耐、欲求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