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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一声干呕,刚才喝下去的酒快速的涌出来,吐了赵宇城满满一身。“他中毒了。”赵宇城扛着他往门口冲。艾卿急得直跳,狂奔的往鉴定所楼下跑。……医院里,急诊室内只有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在值夜班。赵宇城突然的出现,吓得小护士以为黑道跑来打劫了。男人跑得气喘吁吁,将身上的一名男子扔向了病床上,只说了一句:“中毒了。”那名女医生走近到床边,动作麻利的随手拿起口袋里的手电筒,翻开明秋豪的眼皮看了一眼,嘴里快速的问:“吃什么了?”“香槟。”“还有烟。”“我们已经催吐了?”医生拧着眉毛,盯着明秋豪看了几眼,又吸了吸鼻子,转头看向赵宇城:“东西带来了吗?”赵宇城一指身上的衣服:“都在这上面。”“把衣服脱下,通知化验室。”赶来的护士长接替了小护士的工作,将跑腿的事交给了小护士。艾卿道:“到底中的什么毒?”“不清楚,等化验。”女医生冷静的道。艾卿和赵宇城虽然心急,可是也不会失去理性。赵宇城目光轻轻的瞥了一眼女医生的胸前的牌子。“朝青娇”三个字跃入眼帘。这个人?名字好像听某位好久不见的朋友提过。只是……朝青娇低头,白玉般的侧脸,缓缓靠近明秋豪的脸。眼看嘴唇都要碰到明秋豪的嘴角了,吓得艾卿和赵宇城都瞪大了眼。她却骤然伸手,手指捏着明秋豪的下巴用力往下一扒,鼻尖恨不得塞他的嘴里去,看了看,又闻了闻。直起身子,她转头看着众人,眼眸带着一抹惊色:“河豚毒素?你们之前没有说他吃了河豚。”艾卿和赵宇城相视一眼,赵宇城恍然握紧了拳头。艾卿:“怎么回事?明明是喝酒呢?”“闻桐归。”赵宇城嗓音淡漠,直接了当的道,“艾卿,马上报警。”朝青娇扫了一眼眼前的两人,转身推着明秋豪的病床,直接往肠胃室送。……赵宇城目送明秋豪被推走后,转身径直往走廊里走。艾卿追上去:“老师,去哪?”“找证据。”艾卿一笑,晃了晃手机:“老师,我报警了。”“赶在他们到之前,我们先去。”赵宇城说话间,人已走到大门口,此时院门口的上空,一片黑色,如果不是路灯将路面照亮,根本看不清路面上的景致。艾卿连连点头的跟在了他的身后,连明秋豪都有人下毒,的确要提高警惕,快点下手才对。就在两人同时钻入车内后,赵宇城在后视镜内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极快的一闪而过。他立即掏出手机;“修诚吗?马上派人来相城医院保护明秋豪。”“我们已经到了。”赵宇城抬眼看到一辆闪着红蓝色光芒的警灯,像飞跑的猎豹一样的从公路对面直冲了过来。“明秋豪是南郊案的关键人物。”赵宇城只说了这一句便关闭了手机。脚下踩着油门,方向向左打,跟冲进停车坪的警车擦身而过。坐在车内的艾卿,看到警车里坐着修诚和金盾。她目光移了一个方向,看向了前方。重回鉴定所。赵宇城直接找到了那枚香槟的瓶塞子。艾卿则蹲在地上,小心的把地上的烟灰和散落的烟丝一一收集在袋子里。“老师,常青琳来找明秋豪,只是为了用一个金蝉脱壳之计求自保,为什么你认为是闻桐归做的?”“闻桐归在进入监狱之前,一定跟常青琳说过什么。”“你是说闻桐归未卜先知?”讲完之后,她自己愣住了,mama呀,他这么厉害的,心理学上可以称之为行为推理性格分析师,他能将常青琳所有的举动预测出来,然后布下局。艾卿的身体没有由来的一抖:“老师,闻桐归都关起来了,他还能这样,我……我真想找他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在想,为什么他要用自己的一生去跟一个未知的结果去较量。”“很奇怪……我总觉得,闻桐归身上还有太多的秘密,他不像是只为了自己的meimei,也许一开始是的,现在像是对相城的常氏在宣战一样。”这一番话,一下子触动到了赵宇城。相城的常氏,常一虎跟闻桐归有什么大仇。他用了七年的时间让常君信任他,又用了七年的时间娶到了青琳。难道,只是为了让青琳与常君自相残杀吗?他只是为了打击常一虎吗?……瓶塞和烟丝的鉴定报告被送到赵宇城的桌上时,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认真的看一次又一次。而是向一直窝在电脑面前,对着做键盘侠的艾卿说了一句:“过来看看。”艾卿从电脑面前伸出半张脸:“老师,现在网上有很多谣言在传。”“传什么?”“说是某知名法医知法犯法,故意在鉴定报告上作假。”赵宇城冷冷道:“你这一天坐在那跟个佛一样的,致力于普度那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看客吗?”“说得可难听了。”“如果说难听话能逼出真凶,那就去说,现在做我们能做的事。”艾卿无语。垂手立在了赵宇城的身边,耷拉着小脑袋。“我为明秋豪感到不值。”艾卿。“他在学术上是无懈可击的。”赵宇城安慰道,“谁也不能说,因为在案发现场没有马上认出尸体不是常青琳,他就错。”“也对。”艾卿苦笑,“认尸本来就是亲属的事情,作为警方,只要通知到对方,并且妥善保管好尸体就尽到职责了。”赵宇城:“所以,你完全可以不用理会那些人在网络上的攻击。”“也是,真正做事的人,极少用一厢情愿去判断一个事,关注不代表他们可以随便乱下定义。”赵宇城将手中的杯子伸到艾卿的面前:“那,我说了这么多,你能为我泡上一杯茶吗?”艾卿微微一笑:“我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你平时喝绿茶,上次电竞比赛时,却要我在装红茶的盒子拿药。”“红茶……”赵宇城在艾卿转过身去的一瞬间,悠然的说,“那是再见的意思。”艾卿打水的手顿了顿,捧着茶走到他的面前:“那为什么不是可乐,王老吉?”“好,以后我说我要王老吉,你就得听话。”“听话?”艾卿敏感的一笑,“特指哪方面?”赵宇城轻轻的吹了一下茶面,一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