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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的事情了。他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艾卿,知道礼尚往来了?”“当然,我可不是占小便宜的。”艾卿装大方的拍拍自己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百元的软妹币,豪气的道,“这一百块,吃完为止。”“我的便宜,你随便占。”金盾马上表出衷心。两人一个摩托车,一个小电驴的开到了大排档。寒意弥漫的深夜,路上行人稀少。客人不多,只有艾卿和金盾这一桌。几个可口小菜,两瓶啤酒速度很快的摆上了桌。老板客气的道:“酒要开吗?”艾卿点头:“全开。”金盾呆了呆,本想说一瓶两人分着喝,艾卿已伸手拿起一瓶,对嘴直往里面灌下去。菜,艾卿几乎没有怎么吃,酒一个人喝了三瓶。她半醉的双眼,迷离的看着金盾:“我不能喝了,得回去了。”“回去?你醉成这样了……”金盾嘻嘻哈哈的问,“跟我回去好不好?”“切……”艾卿站起来,扔下一百块钱,然后抬起脚走了一个直线,回头一笑,“我这个小电驴非机动车辆,不算酒驾。”说完,打了酒嗝,没有走两步,她身子一歪脚下一个趔趄,扑到了一片微带茶香的怀里。艾卿推着那只横在自己腰间的长臂,不屑一顾的喷着酒气,摇头晃脑的道:“不要扶,不要扶,我自己走。”金盾跟着站起来,看到扶着艾卿的男人脸上寒冰笼罩着一样,怯怯的叫了一声:“赵老师。”艾卿手一抖,抬起脸看着对方。此时的他,居然也是面红耳赤,而且身上的酒味比她的还浓。她看了看外面,路边停着赵宇城的车,不由得呵呵一笑:“老师,你这可是酒驾,我虽不是交警,可是我也可以举报你的。”赵宇城冷幽的眸光闪出一丝无奈,金盾接口道:“要不,我带艾卿去开个房吧,这样也省得回去了。”开房?!赵宇城眉毛掀了掀,瞥了一眼金盾,手上力量骤然加大,环着艾卿的腰径直往外走。车门开合间,艾卿被他扔进了副驾上。金盾追上来:“赵老师,你这可是酒驾!”赵宇城冷哼道:“我只是用红酒冲了个澡,我现在清醒得很。”说了这句后,还不解恨的他,狠狠的瞪着眸子望向金盾:“倒是她,很不清醒。”金盾拉着车门,急道:“赵老师,艾卿把你当神一样的看待,你,你在那种地方混迹,她当然会迷失方向。”迷失?迷失了,就找金盾这个帅哥小年轻卖醉。然后……赵宇城看了一眼醉得东倒西歪的艾卿,眼底闪过一抹凌厉,发动车子直冲上公路。车门打开时,艾卿没有丝毫悬念的从里面倒了出来。只是她倒了一片宽厚的后背上。小小的身子,趴在男人的背上起伏着一步步向前移。男人轻呼了一口气,刚要进去,背上的女人突然有了呕吐的反应。等她溜下背时,整个人歪在了台阶上,然后开始大吐特吐起来。没有想到她的酒量就这么点,还敢跟男人单独出去喝酒。一片泥泞打了个滚后的艾卿,酒劲上来了,完全站不起来。赵宇城拧眉看着她呕出的液体,没有什么食物,全是酸水。艾卿抬起脸,痛苦的拧着眉毛,嘴里喃喃的道:“为什么?为什么?”说完后,她被人从台阶上拉起,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动物被抱进了屋里。冰凉的液体,灌入嘴里、流出来,从脸上脖子上滑过,激得她一惊,瞬间有了些意识。哗啦啦的水声,滑腻的地板,还有湿淋淋的头发,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她在大冬天里,让人用冷水给涮了。涮就涮吧,那个对自己施暴的人,却以一种施恩的态度,施虐的心在对待她。剥落着她的衣服,掐着她的手腕,并且抬起了她的腿。手掌扫过时,很不客气的盖在了那里。艾卿挣扎着想逃,可是却如一只进了收容所的脏脏的小动物,必须要被所谓的清洁程序给清洗一次一样。她不愿意。但不能拒绝。直到那双略带薄茧的手,将她按在洗手台上,抚过她那里的一道浅粉的伤痕时,男人微喘着着直了身体。原来,艾卿也受过伤的。只是她从不以伤痕示人罢了。艾卿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软弱下来,而凌迟般的洗礼,居然也跟着戛然而止。总算告一段落了,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男人的大掌一把扶在她的后脑上,一块白色的毛巾扑天盖地了将她团团围住。艾卿的脸像是被什么东西搓过来揉过去的,只听到头顶传来男人小小的喝斥声:“为什么跟男人出去喝酒?”艾卿心底的火苗嗖一声暴燃起来,他的话,就如一根火柴被扔进了汽油缸里,光火冲天,能烧灭一切。她伸出一双纤细的手,揪住在男人手腕,一双清眸直直的看着对方,仿佛能看进对方的眼底一般。男人的脸英俊得可以把晚上事给淹灭掉一样,这就是好看的男人做什么出格的事都能让人原谅,而且是无条件的原谅。艾卿却不是脑残,她不是没有感受没有尊严的傻瓜。他眼睛向下扫过她的脖子下方,那里自己还从没有看过的,今天只怕是第一次。陌生又兴奋,难堪又期待。只是他灼亮得能照亮浴室的双眼,生出的两撮红色的火苗,在艾卿的眼睛里看来,就是一汪能害人的深海墨井。他幽深绵长的眸光能将她的灵魂一并吸入,让她溺毙在里面。良久,她才从眼底涌出颗颗的泪珠,从嘴里艰难的挤出一句:“你出卖了我!?”“卖?!”赵宇城眸光对上艾卿的眼睛,她的泪更加滂沱起来,声音哽咽却无所畏惧的又重复道:“你出卖我,可以让你得到快乐吗?你把我的故事当成那种下流地方的谈资,可以让你们得到满足吗?你从来不跟女人同床,你是性生活太滥?还是你根本性无能!?”艾卿的话像是尖刀一样的挑破了两人之间的那层隔膜。一直以来的平衡被那句给击得粉碎了。假借老师与学生这个称呼来隔绝两人进一步的方式,也倾刻间土崩瓦解。赵宇城深深的提了一口气,握在艾卿手上的手掌死命的掐入了她的脖子。艾卿抵死不服的瞪着她,喉咙里发出脆弱的喘息之气,他有唇一度悬停在离她不到0.0001公分的距离上。如果说是吻在了她的粉唇上,那也是说得过去的。他压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