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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这就去把大白给您抱回来。”“唉,这孩子,不会装个病,请个假什么的。”姑妈撅起嘴直摇头。赵宇城笑:“警察装病,那这个社会就兵荒马乱。”“她就是你的兵荒马乱。”姑妈嘴里嗤笑了一声,她转身去厨房拿出一只保温桶,追到了赵宇城的车后。赵宇城抬头便看到姑妈正用力的拍车窗,“把这个给孩子送去,热的,饺子。”赵宇城移下车窗伸出头,接在了手里,姑妈又道:“桶子给我带回来,别扔了,这也是花钱买的。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要节俭。”赵宇城没有解释那次粉红小盒子被扔,真是无奈之举,道:“好的,一定带回。”“就是,过日子,天天扔怎么办。”过日子?赵宇城的脑子里从没有这个概念。这是第一次听进去姑妈的话。……几日后的一个寒冬早上。街面上的行人稀少,艾卿骑车在中央商区里高楼林立之中穿梭而行。自从来了相城,她已对这里的路况摸得透透的。什么时间堵车,什么时间哪条路会堵,已经在她的心里烂熟于胸。所以,每当那些开大奔的人在路上按着刺耳的喇叭,用各种噪音为自己不能通畅出行而发泄时,艾卿已经一马当先的拐进了某条小巷子里,以一种迂回之的方式,走出了一条属于她自己的回家之路。路上的她,并不知道,就在她绕过一栋直指天际的相城高楼时,有一个男人从上往下的看着,当他望去时,几乎有些眼晕。他眼底曾经豪华、现代、时尚的大都市,此时居然像一个可以吞掉他大兽,正张开大嘴等着他。直到眼前倒计时牌上的时间指向六点三十分时,他才发现不夜城的相城,在晚上黑幕里的一片灯光下,也被打扮得花团锦簇。眼前,这一切的美好,让他居然开始留恋起来。“活着,就是最有意义的事。”在三十分钟前,当他低头玩一款名叫“英雄荣誉”的游戏时,看了一眼手中的手机里的一条短讯,那条短讯就此改变了他的人生。而现在,当他第一次以客人的身份,被礼仪小姐引上这栋相城最高楼的楼顶时,他眺望不是远方阴沉的天色,而是离他有一楼之隔的楼顶。“这里是我们常氏神龙集团的产业,如果你加入我们,以后,这里有你的一席之地。”说话的男人,正执着手机说着上面这段话。而电话那端听着这话的人,正是高高站在楼上鸟瞰相城夜景的男人——李谋。李谋,一个被所有人认定为智障的年轻人,他此刻却像个清华北大,都争着要的,有着高智商、高情商的未来精英一般。也因为被某人肯定与追捧,他的野心、抱负、从心底原本自卑的土壤里以极快速与野蛮的方式生长出来。但这些情绪并没有影响他的判断。“你不是他。”李谋盯着对面的男人,冷冷的道。“哦。”对面楼的男人强装镇定,道,“只要你是杀叶春晴的那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你找错人了。”李谋果断的挂断手机,转身便走。他走得不快,却极坚决。进入电梯后,他在按键上犹豫了一会,手机里再度传来一通简讯。“恭喜你,请到负一楼。”李谋考虑再三,他已没有回头路了,手指往下移了一寸,终于按下了负一楼。第二天。艾卿在赵宇城要出去时,抱了一堆资料在他的面前:“老师呀,这个是我整理出一些……”赵宇城看都未看一眼,便自顾自的把脚插进皮鞋里:“读万里书,不及行万里路。”“啊……当然,我可以抱着这些东西陪你去消食。”艾卿把资料扔回卧室,光速的追上了赵宇城。“你意思是你要把我溜猫狗一样的?”赵宇城说话时,嘴里喷出了白气。“我可不敢,”艾卿委曲的道,“要溜也是你溜我。你们天天,大白,大白的,好像我还不如一只猫。”“你当然不是大白,大白不会你是这么会吃。”赵宇城揶揄道。“能吃是福气。”艾卿顶撞着,“我来了后,家里歌舞升平的。”“你才是我的兵荒马乱。”赵宇城叹气道。两人打嘴炮之时,已到了人行道上。赵宇城终于在艾卿死缠烂打下,轻轻的提了一句:“如果我是你,我会想为什么手机信号消失在麻将馆。”艾卿点头:“这个我提了,但是因为手机信号也只能确定百米范围,不能说全搜一次吧。”“错。”赵宇城脸上一个不屑的表情,“不是要找到手机,而是要想为什么手机消失地正好在麻将馆附近。”见她一脸不解,赵宇城补充道了一句:“手机只有被什么带着走才可能移动起来,但凡能飞的能爬的,谁都不会这么无聊的去溜你们警方。”“老师请说重点。”艾卿简单直接的要求。赵宇城微斜她一眼,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眼角打量着艾卿冻红的鼻子:“答案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居然还不懂?”“有人故意把我们引向麻将馆?叶某的死有目击证人?那还不如向警方直接说,就有赏金,何必这样大费周张的。”艾卿质疑道。“你又错了。”赵宇城。“错哪?”艾卿。“不是每一个人都为钱,有些是为情,有些是为仇,有些只是因为别的目的。”赵宇城。“……”夜黑风高。艾卿和金盾两人一齐到了麻将馆。这次两人没有直接从正门进去。而是找了房东老板要了一张建筑图。艾卿把头埋进图里,有模有样的看了半天:“这一张图?”老板嫌弃道:“你拿反了。”艾卿立即瞪眼看着金盾:“金盾你看看。”金盾把图倒转过来,扫了几眼:“这里是加层上去的,原来只有三层?”艾卿一撇嘴:“明明有一个地下一层。”金盾笑道:“这里很多商户为了多点面积,全向地下发展了,地下一层还算少的呢。”“地下一层。”艾卿和金盾同时看了对方一眼,那里正是警方一直没有去搜过的地方。老板道:“不关我事的,我是几年前从别人手里买的。”“谁?”“就是死了的叶春晴呀。”“她卖掉了一栋楼,但是却租了第三层做麻将馆。”艾卿心道,现在这么高的房价还有这么蠢的人?“唉,我现在才知道,她卖给我时,说地下一层是白送的,而且我加高了两层,现在才知道自己亏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