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多尔也是这样,不是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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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多尔也是这样,不是吗【h】
安娜哀嚎一声:“我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不要说这种话。”弗雷德里希皱了皱眉,又絮叨了一番,大致是向上帝祈求原谅之类的。 安娜泪流满面:“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性欲,面对我的老师,我只有一种欲望,那就是清心寡欲。” 弗雷德里希眯着眼睛看着前方。 “是吗?” 他把自行车的门把打向了另一个方向,将她引入非常规的路线。 等到安娜意识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停留在了费多尔的公寓门口。 弗雷德里希下车,又把她抱了下来。 安娜满脑子问号。 “弗雷德里希,我们好像走错了地方……” 这是她和费多尔拿的剧本啊。 弗雷德里希拉着她的手,打开公寓的门。 他把她压在门板上,镜片下的蓝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用柔和低沉的声音说:“没有走错,是这里。” “你为什么会有这里的钥匙……” 话音未落,就被人吻住了。 他轻声一笑,“我和费多尔,还有必要分那么清吗?” 安娜还想说什么,他却不肯给她这个机会。 这是一个绵长的深吻。 安娜觉得,吻其实能看出来一个人的性格特点。 弗雷德里希的吻给她的感受就是克制,温润,如同春天里的风。费多尔的吻给她的感受则是狂风暴雨,以不可阻挡的力量席卷一切。 而如今,她在深吻中挣扎、沉沦、深深喘息。 这个深吻的深度和力度,都超出了她对弗雷德里希的认知,她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他嘴里的猎物,那种力度真的让人产生一种会被人吃掉的错觉。恍惚间,她觉得眼前的青年不是她所熟悉的恋人。 为了得到呼吸,她推了推他。 她能感受到他的躯体产生一瞬间的僵硬,肌rou绷得很紧,似乎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却慢慢放松了力度,让她得以轻松呼吸。 但他仍然用怀抱禁锢着她,不知不觉间形成了一种掌控的姿势,但她还没意识到这点。 他的脸贴着她的,两人气息交错,他压着她的身体,垂眸凝视她的面容,嗓音沙哑:“安娜,你能感知我的变化。” 安娜的脸又皱成了一团,该怎么形容那种诡异的感觉,她觉得现在这情况就是艾莉躺到了品如的床上,而她就是洪世贤。 “弗雷德里希,在这里做这种事很奇怪……” “这不奇怪,我们都很爱你。安娜,我的安娜,给我好吗?我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他抱着她低声恳求。 想到他的经历,她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好吧。” 青年舔了舔嘴唇,她宛若献祭一般的姿态让他感到体内的血液在沸腾,在狂啸,他多想尽快把这只无辜的羔羊吃掉,只有将她融入身体才能缓解那种饥饿感和焦虑感。 他脱下她的衣服,因为焦急,动作显得有些粗暴,事实上他也很想控制动作,给她一种绅士的感受,但他毫无办法,他浑身上下的神经已经不听信理智的指挥。 他把她剥得一干二净,凝视眼前优美的女性胴体,手指缓缓划过她的额头,鼻尖,脸庞,脖颈,rufang,腹部和三角区。 镜片后的凝视有一种冰冷感,安娜感到一种不安。 她下意识抬起手抱住了胸。 弗雷德里希轻柔地拉下她的手,在她的rufang上轻吻了一下。 “很漂亮,不要藏着,我想看看你。” 他微微一笑,把她抱了起来,走进浴室。 青年把她放进浴缸后,慢条斯理脱掉自己的衣物,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腹肌。 安娜趴在浴缸边缘,看着他的举动。 这不是她的错觉,若说几年前,他的某些行动尚充斥着一种青涩的局促,那么现在,他无疑是成熟的,他的躯体线条更加成熟,更加舒展,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成熟男性的力量感,当然,两腿间高昂的巨物也令人格外不安。 弗雷德里希脱完浑身上下的衣物,垂眸就看见了她趴在浴缸边缘,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浑身没有一处不精致妩媚的女性,躯体线条流露出风情万种,但眼神却是纯净的,正在好奇地打量着他,眼中有惊讶和不可思议,就像是在看着一件新奇的玩具突然变成了不认识的模样,具有一种矛盾的、怪诞的美感。 他突然理解了费多尔,为什么那样一个克制的男人会在她身上屡屡突破规则,因为她就是不规则本身。 他伸手在她唇上摸了一下,跨进浴缸和她面对面坐着。 他把泡沫抹在她身上,玩弄她的rufang,“安娜,它们长大了很多,如你所说,我一手掌握不住。” 安娜皱了皱眉,脸色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热水,还是因为他的话,她也伸出手在他的两腿间一抓,“你的yinjing好像也变大了,它看起来有点可怕,黑了很多,比以前丑。” 他埋在她的胸口笑了起来,“安娜,我可爱的小安娜,这是雄性激素分泌使然,这是一个男人必定经历的过程,请不要嫌弃。费多尔也是这样又黑又丑,不是吗?” 安娜:“……”这话她要怎么接。 他微笑着亲吻她生气的眸子,有些好奇地询问道:“安娜,你是什么种类的妖精?” 他摸了摸她的尾椎骨,这是安娜的敏感区,又痒又麻的感觉袭来,她立刻条件反射拍了一下他的手。 “弗雷德里希,不要摸这里!” “哦,好吧,你是什么种类的妖精?狐狸精?猫精?或是一些植物化作的精怪……” 安娜瞪着他,“费多尔那种绝望的文盲说出这种话还情有可原,但你是学医的,学过达尔文的进化论,你难道不觉得很荒谬吗?” 青年眉眼含笑,摘下眼镜后,那双湛蓝色的眼睛总是蓄着一种看不真切的柔光,不如以前那般明朗。 “费多尔,绝望的文盲……”他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再难抑制幸灾乐祸的心情,笑得非常愉悦。他突然理解了费多尔面对她时绝望的心情。 安娜把泡沫喷溅到他脸上,严肃地说:“不许笑,我不是妖精!你不能这样看待我,我不想被人抓去解剖!” 青年在她身上揉捏了几下,把她从水里抱出来,用浴巾盖住两人的身体擦干。 浴巾之下,两人身上的起伏都能被对方感知,她能轻易感知到他的肌rou里的力度,那勃起的yinjing正在以强势的力量戳着她的腹部。 青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面带笑意,“解剖?不,我要把你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