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特殊的小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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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特殊的小癖好
“压岁钱不在于多,在于心意,不是吗?” 最后安娜实在被他烦得没办法,只好包了一点点钱,丢给他。 安娜为自己的抠门行为辩解:“告诉你哦,中国的习俗就是这样,不能铺张浪费。” 费多尔也不介意,眉眼含笑,收下了这个抠得要死的红包。 早餐结束后,费多尔又闹着安娜,要学习中文。 自从确定自己的心意以后,他就有意无意去接触中国的文化,他想离她的精神世界更近一点,但由于公务太忙,总是没有时间去系统学习。和他相比,弗雷德里希的中文功底就优秀很多。 哦,上帝,他可不想遭遇这样尴尬的局面,这两人在用中文流畅交谈,时而默契一笑,而他则被排斥在外,一头雾水,这种感觉会很糟糕。 每次和弗雷德里希通话,都有一种莫名的压力压在他的心头。 用安娜的话来说,就是他感觉自己被“内卷”了,随时可能被“优化”。 他绝对不能放任这种事情发生。 安娜并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 她另有想法。 都说中文是世界上最难学习的语言,趁机欺负一下他也好,于是摆出了一副老师的模样,让他坐好。 费多尔乖乖听话,坐好。 但当他看到她手中的东西,严肃认真的表情有点绷不住。 “这条鞭子……” 安娜用鞭子拍了拍手,“哦,这是你的教鞭,不是吗?” 费多尔感觉到一种压力袭来:“……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这样,我是一个很听话的学生。” 安娜昂起头颅,哼了一声,“哦,费多尔,得了吧,你那些学生怕你怕得要死,想必他们都认为自己是听话的学生,但你从不给他们任何解释的机会,一旦他们犯错就会遭致你严厉的惩罚。今天,你将转换角色。” 费多尔感觉情况不太妙,这是一个军官敏锐的直觉,他站了起来,“安娜……” 安娜并不说话,用鞭子一指,做了一个让他坐下的手势。 费多尔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眼中不容抗拒的神色,沉默片刻,只能乖乖坐好。 安娜就爱看他这样的表情。一个严肃冷硬的男人,在发表一种无声的抗议,同时又不得不迫于压力去做某些事情,哦,这种感觉可真令她着迷。 她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唇,感觉手中的教鞭也变成了不正经的教鞭。 该死,某些被她藏了很久的癖好又冒出来了,蠢蠢欲动,非常不安分。 她竭力压制这种冲动。 今天是禁欲日,还是她亲自定下的禁欲日,她不能破坏这个规则。 安娜收敛脑海中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坐在他面前指导。 费多尔确实是一个很优秀很听话的学生,学起来很快,一些很日常的交流基本能做到无障碍沟通,甚至还能熟练使用一些成语,并且非常了解其中的典故。 他评价:“汉语是一门非常精深的语言。西方的很多语言,尤其是被广泛使用的英语,学习的门槛看似很低,但坏处显而易见,很多人英语区的人甚至不知道葡萄干是用葡萄制成,非常可笑不是吗?汉语不会出现类似的情况。” 安娜饶有兴趣地听着他的观点,嗯,他是真的很正经很好学啊,没有一番深入的学习无法了解其中的区别。 但她仍想要逗他,教他说了一句脏话,并解释这是一句好话,和“你好”同类。 她眨了眨眼,嘴角带着微笑,“你看,这句话虽然和&039;你好&039;同义,但你却不理解它们之间的联系,就像raisin和grape,所以,你还需要更多学习。来,跟我一起念这句话,牛逼,你好的意思。” 费多尔皱着眉头,表情很认真的样子,没有如她所愿念出这句话。 他看了她片刻,突然用一种非常严肃的语气说:“安娜,这句话并不是一句好话。” 安娜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他面前,用教鞭敲了敲桌子,“费多尔,我是老师,老师的权威不容置疑,知道吗?” 他沉默了一下,用一种很冷静的声音说:“牛逼。” 安娜差点没绷住,为了避免笑出声,她只能竭力压抑自己的恶趣味。 “嗯,很好,非常好,以后就用它来代替&039;你好&039;。” 接着,她又教他拼写。 他认识一些文字,能读懂很基础的内容,但写起来就不那么容易,很多字都缺胳膊少腿的,写起来也歪歪扭扭。 唯独她的名字“陈安娜”写得很好,一笔一划都非常端正,就像是印刷出来似的,看起来下了很大的功夫。 这三个字就像是一根笔刷,又像是一只猫爪,在她心中慢慢挠了一下,轻飘飘,让人心痒极了。 可恶,她心中某些念头又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