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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对象的真相告诉你,余护士你努力加油,千万不要放弃。虽然我看你也没什么希望了,但是毕竟你说了希望无处不在,我也会为你诚心诚意地祝福祈祷的。”余田田被他噎了大半天,最后气呼呼地问他:“陈医生你说话这么缺德,我真是好奇得要命,你是怎么顺顺利利长到今天这么大的?没在成长过程中被人打死真的是太走运了!”陈烁不理她了,看旁边的服务员等了半天,一脸憋笑快要憋到忍不住的表情,从她手里接过了菜单。看好自己要的东西后,他并没有急着点,而是让余田田先来,还算有绅士风度。余田田犹豫不决地翻着菜单,不知道选什么好。陈烁给她推荐:“这里的柠檬乳酪烤鸡小腿不错,你可以试试。”后来这道鸡小腿上来以后,余田田咬了一口,鲜嫩多汁,外酥里嫩,吃得她顿觉人生希望无限,就连对面那个为她推荐这道菜的家伙也顺眼多了。她笑着问:“陈医生,你怎么知道我会喜欢这个?”陈烁露齿一笑,白白的牙齿blingbling的,模仿她的语气跟个神经病一样夸张地说:“陈医生,我对这只鸡腿已经产生感情了,你千万不要浪费,一定要把它吃下去啊!”余田田想把剩下的鸡腿塞他嘴里,堵住他的臭嘴,可是鸡腿太好吃,她舍不得。她只是哼哼两声,继续埋头苦吃。姑姑说会来看她的准对象,所以余田田频频回头朝入口处看,但都没看见姑姑的身影。倒是吃到一半时,她察觉到隔了两张桌子有一对正在用餐的男女老往他们这里看。她小声问陈烁:“你看见那桌人了吗?”她用下巴朝那边努了努,“他们老看我们。”陈烁抬头看了一眼,只是一眼,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他看余田田吃得差不多了,于是搁下手里的刀叉,平静地说:“我们走吧。”余田田吓一跳,“怎么就要走了?我的甜品还没上啊!”“不吃了,下次有机会我带你来,重新请你吃一顿。”陈烁说着就站起了身,不容置疑地要拉着余田田去柜台结账。是什么样的原因会让他连坐在这里多等几秒,连服务员过来结账都等不了,就这么急急忙忙地要离开?余田田忍不住回头去看那桌的人,那对年轻的男女也看着他们,似乎在说着什么。走进电梯时,余田田大着胆子问陈烁:“他们是谁啊?”陈烁没说话。“不会刚好是你的前女友和她的现任男友吧?”余田田试图缓和气氛,哈哈哈地笑。陈烁白了她一眼,“你刚从北极回来吗?也不看看外面寒冬腊月的,讲这种笑话合适吗?”余田田自讨没趣,也只能闷声闷气地说了句:“吕洞宾又被狗咬了。”陈烁立马瞪眼:“说谁狗呢!”“谁咬了吕洞宾谁就是狗呗。”“那请问吕洞宾,你帮了我什么?”“你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我安慰安慰你给你讲个笑话,结果你反咬我一口,你说我是不是吕洞宾?”陈烁忽然间没吭声,抬头对着光洁透亮的电梯内壁看了看,好像是在仔细分辨自己的表情是不是如余田田所说。看着看着,他也不说话了。电梯到底地下一层停车场的时候,叮的一声,门开了。陈烁先走出去,走了没两步,旁边那台电梯门也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个人,女人有些急切地叫出了声:“哥,你等我一下啊!”那两个人正是在餐厅里频频回头看他们的青年男女。余田田看见陈烁背影一僵,脚步只是微微停顿,然后又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她小声说:“喂,有人在叫你。”年轻女人很快跑到陈烁面前,伸手去拉他的手,“哥,你怎么看见我也不打招呼啊?害我匆匆忙忙跟上来,饭都没吃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的牛排最好吃了,当初还是你带我来的呢,结果我牛排都没吃多少就赶来找你。”是一种撒娇的语气。她还笑眯眯地把自己的同伴招呼过来,然后可爱地冲陈烁眨眨眼,“哥,这是于嘉,我男朋友。你听爸说过了吧,下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你可别忘了给我封个大红包呀!”余田田有点摸不着头脑。要说这两人是兄妹吧,meimei确实有向兄长撒娇的姿态,可是那个被叫做哥哥的家伙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何况有哪个meimei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哥哥这个月才见到妹夫啊?也不知是停车场光线太昏暗还是怎么着的,余田田甚至觉得陈烁的表情非常冷漠,远远冷过了她刚才讲的笑话,亦或是室外的寒冬腊月。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面容被昏黄的灯光笼罩着,像是蒙上了一层雾,看不真切。那个叫于嘉的男人走了过来,跟着未婚妻一起叫陈烁一声哥,而陈烁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侧过头来对余田田说:“还愣着干什么?走吧。不是说这家的牛排不好吃,要去喝夜啤吃小龙虾吗?”他竟然对这对男女视若无睹,活像对方是空气似的。余田田当真有些瞠目结舌,看陈烁把这一切做得如此自然,她都有些站不住脚了,结果当事人还镇定得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年轻女人有些着急地跺脚,“哥,你怎么不理人啊?你meimei都要结婚了,给你介绍妹夫你也不理!你难道要跟我赌气赌一辈子吗?你——”“谁是你哥哥?”陈烁一直没说话,此刻开口打断她的竟然是一句冷冷的质问。他忽然一把抓住了余田田的手,拉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走了没几步又想起了什么,顿住脚,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陈璐瑶,你最好记清楚了,这辈子我只有一个meimei,至于你——”片刻的停顿后,他用一种冰寒刺骨的语气说:“你算什么东西?”余田田无暇分辨来自身后的带着哭音的呼喊到底说了些什么,也只是隐约听见那个叫于嘉的男人似乎在安慰未婚妻,她甚至来不及去想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是怎么回事,又是否蕴藏着什么狗血剧情。她只是怔怔地被陈烁拉着手往前走,甚至没能抽回手来。因为那只修长干净、指节分明的手,属于陈烁这个讨人厌的家伙的手,此刻正以一种抓住救命稻草的姿态牢牢紧扣住她,力道很大,并且微微发抖。他的体温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那只手活像是刚从冰窖里出来的一样。余田田几乎没能忍住地打了个哆嗦。他们一言不发地走到了他停车的地方,陈烁站了片刻,然后触电般缩回了手。他好像这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