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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缅/铃/弄/到/湿/禁//h

    被绳索禁锢的腿边颤抖边贴在床褥上,xue心激烈的震动让腿偶尔弹了起来,却在行至一半时被绳子扯在半空,最终落了下去。

    缅铃被几股小水液推得往外了些。

    全身几乎都被捆住,靳和无法逃离,因为嘴里的手指,他甚至不能咬紧牙关强行按捺住那激烈的反应,最多脚踝紧紧抵在床上,把那处皮rou挤得泛红。

    当浦卿怀开始控制他的小腿时,靳和失去了自己最后一份支撑。

    他只能无助地舔着嘴里的手指,注意力却直冲冲地往下体窜。

    缅铃挤在xue腔内,入口已经变得极为水亮,透明的yin液顺着腿根下淌,漫开的纹路好似要将他整个人浸在里面。

    狭窄的甬道被缅铃堵着,无规律的震动随机落在了xuerou上,一碰上敏感的地方便直往那处凸起撞,高速旋转颤抖的频率传到了壁rou上,内里褶皱翻滚,每一处地方都被这份如海浪一般的快感波及。

    一旦靳和的舔舐有松懈,浦卿怀便去勾他的舌头,极轻的喘息与哭音从她的手与唇角的缝隙间溢了出去,湿热热的气往外一个劲地扑打着,却只能散在空气里。

    浦卿怀放开他的腿,把靳和凌乱的发尾往旁边拨了拨,黏腻的汗渍沾到了她的手上,又被点在了靳和眉心。

    腿心的阴蒂早就肿了起来,此时更是充血通红,鼓囊囊地挤开yinchun冒了出来,裸露在满是情欲的空气里。

    小rou粒并没有被照拂,缅铃一路颤一路撞,靳和身体抖着,下面的阴蒂也跟着动,红晃晃的点落在了白皙的躯体上,guntang的热度也集中在那里,一戳就会炸开。

    浦卿怀压着靳和的舌头,几乎把所有声音堵在了里面,靳和眼眶红透了,朦胧的泪水堵在眼里,把视线弄得一片模糊,他乖乖地舔着手指的每一寸纹理,即使多次被下身急剧的快感打断。

    xue襞遭受着猛烈又迅速的震颤,靳和像被巨鹰抓住飞向最高的天,周边的风托着他一路向上,直至抵达天际,没有任何依靠的他重重摔下,生与死被隔开在外,山谷沟壑间是一片雾茫茫。

    他向下坠落,又似乎在往回飞,极致的往复流转间他跌到最深的谷底。

    靳和无法夹住腿,绳索的长度只能让他把腿紧紧蜷着,肌rou扭紧连转拉扯在一处,他觉得那里几乎要碎的时候,腿肚再次覆上来一只手,在紧绷的肌rou处揉捏。

    浦卿怀提醒他,“放松。”

    靳和听到了,他神思恍惚,无法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这是浦卿怀说的。

    他主动将腿外拨,在对方手心蹭着,下体打开的程度更大了,几乎呈现一个邀请的姿势。

    他含着异物的嘴里溢出含糊不清的话语,涎水不可遏地往外淌,“卿卿……”

    浦卿怀犹豫片刻,将手往外撤,刚移动一下,靳和的舌头便追了上来,牙齿也轻轻内合,不让她走。

    他贪恋着这份近距离接触的心安,在浑浑噩噩地被缅铃cao弄时,只想与浦卿怀待在一处。

    他怕她走,留下他一个人在这里。

    靳和舔舐手指的动作更加小心,他的手腕被绳子缠住,指尖只能拽着顶部床帘垂下的流苏,一圈一圈缠在指尖。

    浦卿怀:“我在的。”

    她又重复了一遍,“我在这里。”

    缅铃嗡嗡地响,把浦卿怀的话扰得模糊不清,靳和边听边哭,整个人全然陷在了缅铃掀起的情潮里 ,没有本分平日里的样子。

    离缅铃最近的xuerou被震得发麻,又涩又疼,内壁收缩搅动,带着这两个作乱者往里运动,密集的酸意如潮水般涨了起来,摩擦生起热意,从那里一直往外传,guntang烫的。

    上方的光线渡了下来,有些漫进靳和模糊的眼底,他的世界被分成几个亮色的光斑,人伦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只有色块存在的世界虚幻缥缈,让他恍惚觉得自己是在梦里。

    浦卿怀亲去了他眼旁的湿痕,靳和察觉到后,不自主地偏过头往她那边蹭。

    rou口收缩着,一张一合,晶莹的体液被带着溅出来,喷得到处都是,仿佛有一个无形的、不可见的巨物在往里狠狠抽插,带着xuerou外翻粘连,yin水乱飞。

    靳和被绳子绑住的地方都红了,缅铃每震一下,他都下意识地想跑,但每次只能徒劳地摩擦着绳索。

    颤抖的xuerou被运动的缅铃撞开,最里面的小口突然被激了下,靳和身体剧烈抖动,腰背绷紧,腿无助地往外蹬。

    他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哭。

    浦卿怀看着他,如刚才一般亲去那些眼泪,却怎么也亲不完,她停下动作,往后微微退了些,近距离地看着靳和。

    他的眼尾已经红到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泪腺大开,咸涩的液体xiele闸般外涌,顺着侧脸滚了下去,有些渗进了发丝里。

    缅铃不会顾及这处是否敏感,只在xuerou的助推下狠狠欺负着最里面,高频的震颤让脆弱的内里几乎要碎掉,快感一阵接一阵,把靳和完完全全地淹没了。

    他喊不出声,顾及着嘴里的手指,牙齿下意识想咬紧时又被他强行放松,腮帮僵硬地抖着,连带着滚下来的泪水也跑了道,歪到了锁骨,一路往下流。

    yin靡的腿根扑簌簌地颤,连带着床都跟着一晃一晃,xue心被狠狠地震着,似乎要被顶穿了。潮湿的甬道内yin水飞溅,混乱不堪。

    又热又滑的xuerou主动去吸嘬缅铃,在对方的震颤下收缩不止,最深处的内里无处可逃,被压着狂震,猛烈的浪潮一下接着一下。

    在这一瞬间,靳和想的是,不要了。

    不要了。

    可这句话只有他自己听到了,所有声音都被卡在喉口,宛若窒息般严严实实地堵住,他急促地呼吸着,说不出话,也动不了,所有心神被小小的缅铃掌控,被玩弄得彻彻底底。

    死物无情顶着最里面,又震又颤地把周围xuerou弄得几乎崩溃,他的灵魂好似被一并锁住,困在永无天日的深海。

    内里水液一股又一股,没完没了地喷,猛烈的高潮没有任何要回落的姿态,缅铃一直震一直震,带动着急剧收绞的xuerou一起,把靳和所有的理智扑灭。

    他的大脑一片白,空荡荡的白。

    几乎没了知觉的下体却窜起一股熟悉的感觉,靳和瞳孔收缩着,下意识想起身,却依旧软趴趴地躺着,在他来不及做更多反应时,浪潮xiele出来。

    浦卿怀冷静分析道,“没事的,失禁了。”

    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