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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脐橙h(半剧情,说开)

    rouxue被狠狠贯穿,靳和被迫向下跌坐,这样的顶弄爽得他脊背发麻,所有的快感像丝线般从敏感地一点点缠绕向外,成了解不开的线团。

    车帘晃动间探入了几缕光线,浅色的光洒在了书页上,随着马车的行进斑影不断变化着。

    蒲卿怀按在靳和清瘦的后背上,隔着大衣紧紧搂着他,吻从嘴角滑到了耳畔,呼出的热气比下身的温度还要烫,磨得靳和险些抑制不住喉间的喘息,只能紧咬着唇瓣,偶尔发出一声很轻的气音。

    湿汗黏在他的里衣上,白色的边角贴着腹部,被水晕开一片又一片痕迹,在cao弄间起起伏伏。

    敏感点被吞得极深的阳物又顶又磨,细微的疼意渐次发烫,熟络地转化为快感,点染着每一处xuerou。

    yinjing从里面抽出,被媚rou挽留着停在半道,还未黏腻地分开,便被再次撞进了深处,柱身撑开内里褶皱,聚着的水液哗一下淌开,刚往下滑一些,又被堵在了原处,只能从rou壁与rou柱间的缝隙处一点一点往外挤。

    黏液洇湿衣物的速度甚至比不上靳和脖颈处落下的汗滴。

    下身又满又涨,他的腿每每要落在实处时,都会被颠簸得回到半空。

    马车在往前行驶,轮轴滚过不平坦的石路时,靳和会被颠起又下落,最深处的xuerou短暂地离开灼热的顶端,便再次被凶狠地顶撞,咕叽咕叽冒出更多的水液。

    xue道像容器,泡着硬挺的rou刃,越泡越硬。

    “这样……呜!”靳和轻喘一声,抱着蒲卿怀的肩部往上,和xuerou相吸的阳物往外滑了些,要命的cao弄适时停下,给了他喘息的机会,“这样的事情,我是不是不该喜欢?”

    情欲能迷了人的心智,乱了人的神思,靳和在鼎盛的快感里失了分寸,xue道还夹着阳物,媚rou一紧一紧地往里收缩,他却问出了这样的话。

    蒲卿怀不解地看他,“为什么不应该?”

    她并没有纠结自称,也并不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靳和看向蒲卿怀的眼睛,对方似乎一直是这样,眼底永远清明,无论自己陷入多深的情潮里,一抬头,就能看见她冷静的样子。

    她清醒着与他欢爱,在每一次交合的全程里,只有自己才是那个堕落的人。

    即便这样,靳和仍用力地攀着蒲卿怀,克制地将自己的脸贴在她的脖颈处,小心地蹭了蹭。

    “……”

    他没说话。

    蒲卿怀察觉到了靳和情绪的不对劲,伸手去触碰他的脸颊,上面已经沾了新的湿痕。

    “怎么了?”蒲卿怀问道。

    这是她第二次问这个话,靳和只是摇头,不愿多言。

    他再次坐下身,任酸软的xuerou被巨物撑开,有些发麻的敏感点被抵住,随即guitou重重擦过那处,腰身下塌,完全落在了直立的昂扬上,将其深深纳入。

    靳和闷哼,“疼。”

    蒲卿怀的手下滑,落在他的腰上,轻轻捏了捏,“换个姿势?”

    腰间被捏过的地方有些发热,靳和摇摇头,“……殿下先前说,是求了圣上我才进的府。”

    “嗯,我求的。”

    靳和眼尾的湿润因着那抹红意泛起粉色,水雾凝聚,飘飘扬扬地似要落下。

    “为什么?”

    蒲卿怀:“你不开心。”

    靳和愣怔片刻,有点没懂她的意思,“什么?”

    蒲卿怀将下巴搭在靳和的肩膀上,很轻很轻地晃了下脑袋,“我听到消息时正在坊间,那些人说完这件事后谈到你了。”

    那件事是什么,二人心知肚明。

    靳和肩膀有些麻,却没动作,听着蒲卿怀继续往下说。

    “他们说你肯定不开心,”蒲卿怀偏过头,亲了下靳和的耳朵,“可我不希望你这样。”

    靳和突然用力握紧指尖,看向蒲卿怀的目光却茫然又懵懂,他觉得自己应该能听懂蒲卿怀在说什么。

    可是似乎,又理解不了她的意思。

    “我问阿姐,以后你会不会一直不开心,阿姐说会。”

    “……”靳和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过去的人生里,开心、快乐之类的词与他是无关的。

    父亲教导他仪态不会问他开不开心,母亲考察功课时不会问他快不快乐。

    他要做什么,该做什么,都自有一套已规定好的尺标,在此之外的任何情绪与事物,都无人问津。

    蒲卿怀的这些话,像是一把小锤子,直直地敲进了他的心里,咚咚咚作响。

    那把小锤边敲还边问,你快不快乐,快不快乐?

    但拿着小锤子的人却问了另一句话话。

    “你喜欢和我做这种事吗?”

    靳和:“……”

    蒲卿怀总是一脸认真地问一些让人羞耻的话,靳和有些无措地动了动腰,xuerou自发地咬着柱身,顺着上面的纹路搅动紧缩。

    蒲卿怀沉默一会,伸出手去擦靳和的脸,指尖被未干的泪痕濡湿,“我是不是没做好?”

    靳和声音有些艰涩,教人辨不清情绪,“不是。”

    “可你还是不开心。”蒲卿怀捂住靳和的眼睛,隔着手背亲了上去,“你喜欢什么,你告诉我。”

    视线被遮挡,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靳和可以听见下身xuerou吸咬阳物的水声,可以听见蒲卿怀的嗓音里带着的温情,他的心跳慢了下来,慌乱的心神也沉寂了片刻。

    所有触感被无限放大,即便捂着眼睛,他仍从细枝末节里看到了自己以前忽视的那份情。

    原来不是他一个人堕落。

    是有人放肆地顾着他,纵容他,只愿他沉沦在情事时觅到欢喜。

    他喜欢什么?靳和想。

    蒲卿怀的手心被睫毛扫过,上面很淡的湿意蹭着她的皮肤,随即她的手被人拿了下来。

    马车颠簸行进,小小的晃动间xuerou吸着柱身往里吞吃,细腻的甬道泌出黏液,一点点润滑着交合处。

    “呜——”如此温和的性爱让靳和忍不住轻哼,内里的舒适攀着尾椎骨,直上云霄。

    他松开握着蒲卿怀腕骨的手,转而放在她的后颈。

    蒲卿怀垂眼看着他,因着马车,下身小幅度地交合,她察觉到靳和想起身,伸手扶住他的腰,对方借着力道半跪在垫子上,在她的嘴角落了一个很缠绵的吻。

    阳物只剩一个头挤在xue道里,靳和晃了下腰,用浅嫩的xue口去磨guntang的硬物,淅淅沥沥的液体往下滴着,把二人下身布料弄得一片狼藉。

    唇瓣触着那处肌肤,很密很密地厮磨,蒲卿怀对上靳和含着水光的眼眸,心跳陡然间快了一下。

    随即她听见了靳和混着涎水的两个字,那道声音黏黏糊糊地从嘴边说出,好似有银丝牵连着它们,最后尽数落进了她的耳里。

    他说,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