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 伞爹被6p
洛道李渡城,这是一座巍峨阴森的城池,常年被浓郁的鬼气笼罩着,暗无天日,死寂的街道两旁,房屋皆通体乌黑,屋檐下挂着成串的纸钱与招魂铃,少有人影走动。天幕阴沉黯淡,落下绵绵细雨,一道蹒跚的人影在雨幕中奔跑着,一时不察被一截人骨绊倒,狼狈地摔进了雨水里。 “呼……呼……” 方宁夕喘着气,强忍浑身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将伞紧紧的抱在手中后,双足赤裸地向着城门跑去,他绮丽清艳的面容毫无血色,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中衣,布料被雨水浸透,勾勒出了纤细的腰身。 “啪嗒、啪嗒…….” 一阵脚步声传入方宁夕的耳畔,在雨声中也显得那般鲜明,他的脊背瞬间僵直了,连带着脚下不稳,跌入了雨水中,怕什么来什么,他惊恐地抬起眼眸,手下的内力汇聚,预想中的攻击没有出现,方宁夕微微抬眼,一袭白衣便映入了他的眼底。 绵密昏暗的雨幕中,柳长生朝方宁夕走来,他背着通体红光的新月留影,一身白衣,眉眼带笑,静静站在那里,温柔和煦,如同嵌在光里,此时的刀身嗡鸣不已,刀尖还在往下滴血,汇聚成一小滩后被雨水冲刷干净。 持刀的那双修长的手空荡荡的,并未撑伞,雨丝却沾衣不湿,见到方宁夕倒在地上,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到了方宁夕面前。 “还可以站起来吗?” 方宁夕动了动脚,发现脚踝肿的厉害,柳长生敏锐的注意到方宁夕的无措,像是犯了错的小朋友,一点都不知道掩饰,忍不住在心里赞叹这位蓬莱弟子的纯真。 “来,我拉你一把” 男人说完把手伸的更近,几乎是不容拒绝般的将方宁夕揽进了怀里。 “谢谢....”方宁夕有些不知所措,但眼前的男人看起来非常的强大,气息闻起来也非常的干净舒服,他下意识的就想亲近。 方宁夕搭上柳长生的手,看起来又细又长的手,却有着很柔软的手心,此时正冰冰凉凉的,像一块极品的宝玉般。柳长生轻轻摩挲着,随后用内力将二人的衣物烘干,整个人干爽后,方宁夕开始叽叽喳喳起来,丝毫没注意到男人的手正紧揽着他的腰肢。 “多谢大侠相助,我本是蓬莱的弟子,听从师父的命令来处理这些毒尸,奈何实力....”方宁夕半趴着柳长生的怀里喋喋不休,柳长生则是心里暗暗赞叹,怎么会有男人的手怎么软,比女子的还要软上几分。 方宁夕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对他的心思,也看不见对方看向他的眼神时,全然没有话语里的温柔气息,更多的是想把人吃掉的欲望,眼里浓郁的情欲,光是沾上一下,就会坠入深渊。 回到侠客岛的他的住所后,方宁夕嗷嗷叫唤着让他的好友,北天药宗弟zigong寒云帮忙上药,上完药之后就开始生龙活虎起来。 “这次多谢你啊!我叫方宁夕,你呢?” “霸刀,柳长生” “好名字诶,长生长生,你日后定能问鼎武林之巅!”方宁夕兴奋的说着,一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方宁夕!你要是再整这出,伤口要是再因为你乱动导致撕裂的话,我就再也不给你拿药了!”身穿承霁校服的五毒萝莉曲雪带着她的小蜘蛛蹦蹦跳跳的来看方宁夕,正好看到了这一幕,气到两个马尾辫都一跳一跳的,如同宝石般清亮的红色双眸闪烁着恶意的光芒“要不然让我的天蛛给你治疗一下?” “不,不要啊.....寒云哥救我!”方宁夕看着面前咯咯娇笑的曲雪,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宫寒云站在一旁,一袭红衣墨发,鹄峙鸾停,神仪风流,妖异俊美的眉眼噙着淡淡笑意。 “不救~曲雪可是无敌的毒经~”男人的尾音上扬,显得格外遣倦,面上却清冷无比,眼神紧紧的盯着方宁夕因躲避曲雪“抓捕”而不小心露出的大片白嫩肌肤,眼底藏着深深地欲望。 纯阳女子颜初一脸不耐的从蒲团上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浮土,随手从桌子上抓起一把纸扇合起,狠狠的拍向方宁夕的头,“咚——”一声。 世界归于平静,一袭青衣的长歌门成女月嫦兮躲在背着长枪的天策府弟子东明轩身后笑的明媚,被方宁夕发现之后羞涩一笑,东明轩则是大声嘲笑着方宁夕的窘况,“噗哈哈哈哈哈” 方宁夕摸了摸头上的大包,默默的闭上了嘴,转过身回床上躺好了,但出于直觉,他总觉得有目光在死死的盯着他,一睁眼就看到是自己的朋友们在嘻嘻哈哈的聊天,柳长生已经自来熟的融入其中与东明轩等人关于武学的事聊的火热,他们谈天说地,还提及到东明轩新得的“嫂子”,那匹烫着白色波浪卷带着闪闪发亮的宝石的豪华马具的骏马,据说是叫什么弦月华璨。颜初还在一旁打坐,曲雪则是爬上了他的床榻在玩蝎子,嫩白的小腿一晃一晃的,看到方宁夕看过来嘿嘿一笑。 什么嘛,方宁夕嘲笑自己的神经过于敏感,合上眼睡了过去,这群亲友都是他行侠仗义的时候结交的,大家虽然门派不一,性格各异,却意外的与他投缘,于是在他的盛情邀请下,几个人便都打好包袱住进他在侠客岛买的宅子里。 而他却丝毫没有发现,等他睡着之后,屋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六个男女不同,服装各异的人缓缓转过头死死的盯着他的睡颜,面上如出一辙的露出了诡异的微笑,一条暗紫色带着黏腻汁液的触手攀上了方宁夕的脸颊,在那白嫩的面颊上蹭来蹭去,最后滑到了那嫣红的唇瓣上。 “再等等吧”触手上陡然睁开一双紫色的眸子,伴随着一阵不男不女的奇怪声调,屋内的六人像恢复了意识一般,纷纷去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屋里重回了刚才的热闹非凡。 方宁夕最近感觉自己怪怪的,可能是五感比较通透,他最近总觉得有人在默默的看着他,但是一转头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发现,偶尔晨起的时候还能发现身上有一些诡异的已经干涸了的液体,闻起来有淡淡的腥味,而且柳长生好像很熟悉自己,熟到他可以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连他的一个眼神柳长生都知道什么意思。 “哎呀!”方宁夕想到这里脸顿时臊的通红,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对柳长生有好感。 “你说我要是有喜欢的人应该大胆的表达自己的爱意吗?”方宁夕蹲在地上,仰头看向宫寒云,一双丹凤眼因为迷茫显得格外好看。 “可以”宫寒云言简意赅的说完便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清亮的酒液顺着他精致的下颌一路划进胸膛,随后就找了个干净的地方盘腿坐下,方宁夕也闷闷的喝了一大口酒,刻意的不用修为压制酒意,让酒精彻底涌上大脑。 方宁夕面色潮红,跌跌撞撞的应了声好后,直接就闯进了大殿里,柳长生因为与他们几个志趣相投,正好过几日要一同前去秘境探险,就一同住在一起了。 “长生——长生开门——长——”方宁夕一边拍着门,一边拿脸贴着冰凉的门框,试图让脸上的潮红褪去,突然门开了,方宁夕一个躲闪不及,径直落到了一个柔软的怀抱里。 映入他视线中的并非某个住宅的大殿或是他特意为好友们共居购买的宅子,更不是他自己的广陵邑住宅,而是一间简陋又陌生的石室,但诡异的是,这份陌生中还带着一丝熟悉。 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方宁夕才稍微动了动,突然听到身下传来了很轻的闷哼,带着一丝喑哑,呼吸发沉,如若在隐忍着什么。他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靠着一具温热的身躯,一低头,便对上了一双极漂亮的眼睛,眼尾泛着微红,原本温润如玉的目光变得支离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交织在一起的欲念与怒火。 方宁夕听到自己因为酒精而速度过快的心跳声正在静谧的石室中回荡着,白天温润如玉的柳长生此时身后是密密麻麻的触手,触手中还镶嵌着一颗颗大小不一的紫色rou瘤,rou瘤上时不时睁开一只紫红色的眼眸,眼眸流转间,强大的威压让方宁夕忍不住哆嗦的软了双腿,酒也醒了大半。 “你你你,这....是什么?”方宁夕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哆嗦的问出一句话之后,一双惹人怜爱的丹凤眼顿时盈满了泪水,此刻张得大大的那眼里不是别的,而是恐惧。他的眼睛紧盯着身下软软的一滩紫红色的触手,触手讨好似的包裹住了他的脚,并且一路向上。 柳长生在rou瘤所包裹的王座上漫不经心的看着方宁夕,此时的方宁夕来不及管柳长生如何了,他正努力挣脱着触手的束缚。 “这是、什么……呜……”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方宁夕用力地踢蹬被缠住的脚,试图摆脱这种令人难堪的姿态,可他才挣扎了两下,那根原本只绕着他脚踝的触手,却一路往上蔓延至腿根处,将他牢牢地禁锢,而另一条能够自如行动的腿,也被黑暗中伸出的东西裹住,毫不留情地往另一边拉开。 “长生啊....呜呜…救救我....”柳长生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方宁夕的额间,“傻子——”方宁夕一个哆嗦,好熟悉的感觉,似乎,他们也这样对我做过,思绪一阵清明,方宁夕的眸子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你是谁!你不是长生!为什么你会在他的身体里——快出来!”方宁夕用力挣扎着,没想到柳长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宁夕你啊,真是傻得可爱”柳长生亲了亲方宁夕的发顶,蓬莱弟子被触手裹挟着带去了阴影处,“你去哪里?回来!你给我回来!”方宁夕大喊着,却被更多的触手紧紧包裹住。 方宁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形态的怪物,粉紫色的触手在他的身上缠绕,冰冷黏腻的触感让他恶心的想吐,他以为那不断收紧的触手是打算活生生的将他绞死,却没想到触手只是不断在他的身上分泌汁液。 “不..不要...放开我”方宁夕徒劳的挥舞手试图逃避开触手,最顶端的触手似乎能听懂他的话语,分出一根细小的触手触碰方宁夕艳色的唇瓣。 吸盘吮吸着唇瓣,更加肆意的探入方宁夕大张的口腔里,在他的嘴里肆意的搜刮,甜腻的汁液在口腔粘膜里分解,又滑过上颚,灵活的勾着方宁夕的舌尖缠绕。 “唔唔唔....”方宁夕被柔软冰凉的触手入侵口腔,甚至生出一种被强吻的感觉,还是被强制舌吻,甜腻的汁液顺着喉管往肺腑里流,方宁夕一阵反胃,喉咙收紧着排斥异物。 突如其来的收缩似乎让触手更加兴奋,原本只是缠绵的卷着方宁夕舌尖的触手开始往里探去,模仿人类性交的动作在方宁夕的喉咙里抽插着,粉紫色的触手形态上也像人类的roubang。 方宁夕下意识的想要收紧牙关咬断触手,却不想被迫喝下去的甜腻汁液在他的身体里发挥了作用,他浑身一颤,狭长的眼眸透着寒光,抬头看去。 那根触手已经从粉紫色变成了暗沉深紫的色泽,体积也涨大了无数倍,刚开始只是能圈住方宁夕腰身的程度,现在却几乎有了一个成年男人的大小。 方宁夕被包裹其中,身上的衣服都被触手撕裂,瓷白的肌肤露了出来,结实的胸腹肌被触手上的吸盘吮吸。 有着粘腻触感的触手缠上方宁夕的手腕,然后和腿上缠着的触手一起发力,将他整个地举到了空中,陡然传来的失重感让方宁夕不受控制地扑腾了两下,但支撑着自己身体的东西太过稳当,他甚至都没感受到太多摇晃的感觉。 但这样更加无法发力,他挣扎着想要去摸腰间的烟花求救,却发现触手缠绕在了他的大腿间,滑腻柔软的触手紧紧缠住了他张开的大腿,细小的触手围住了roubang。 方宁夕的roubang尺寸不大不小,精致粉嫩的颜色宛如稚童般,被黏腻柔软的触手taonong,形似飞机杯的感觉让roubang一下子挺立起来,不断撸动的触手极具技巧的在他的包皮处来回的抚弄。 前面的马眼也被一根细小的触手钻了进去。 “不要——唔...”敏感的马眼被入侵,触手顶端的吸盘甚至还吮吸着他的尿道口,方宁夕清冷淡漠的神色再也维持不住,几乎是崩溃的哭喊着。 roubang被不断的挑逗玩弄,肿胀的想要被更加紧致的东西包裹,却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触手的玩弄,其余的触手也躁动起来,最粗长的触手在后xue口外来回的磨蹭,用黏腻的汁液在粉嫩的xue口不断的涂抹,方宁夕开始很抗拒,后来他甚至不再满足于被触手在外围浅浅的摩擦,而是主动的扭着屁股去追随那根粗长的触手,翕张的xue口被触手揉开了一个小口子,里面媚红的嫩rou外翻了出来,更多的汁液被送进了翕张的xue口,方宁夕还享受着触手的服务,下一秒最为粗壮的触手径直插入进xue口。 “啊、啊啊啊——”薄软娇嫩的xue口被毫不留情地捅破撕裂,令人发疯的剧烈疼痛让方宁夕克制不住地尖叫出来,悬在空中的纤细身躯如同拉紧的弓弦一般绷起,连无处着力的脚趾都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显露出一副承受不住的崩溃模样。 然而,那条触手显然并不具备任何怜惜之类的情绪,甚至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那根远超出了初次承受侵犯的rouxue容量的粗狞巨物,就以最粗暴的方式破开抽绞的内壁,凶狠地插入了roudong深处,位于上下两侧的rou瘤与吸盘,大力地碾过脆弱的媚rou,形成截然反差的啜吸与推碾触感,逼得方宁夕仰起头,连喉咙里的声音都被那过分强烈的刺激给一同剥夺。 柳长生在阴影处能够清楚地看到,方宁夕双腿之间的xue口,被紫黑的触手强硬地撑成了一个圆洞,那一圈或许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娇软嫩rou,被扯得近乎透明,仿佛只需要再稍稍用力,就能直接被残忍地撕裂,从中渗出殷红的血液来。 而那条与被蹂躏的娇媚花朵形成鲜明对比的丑陋触手,则像是刻意展示一般,一边旋转着一边往外退出少许,将之前被一丝不落地堵在xue道内的处子鲜血带出,任由它划过颤颤地绷紧的rou臀,往下滴落在见不到一丝尘垢的地板上。 “好疼..啊...不要……嗯、啊啊……出去.….呜、呃啊……”像是终于从那剧烈的疼痛当中缓过神来——又像是没能缓过来,方宁夕抽噎着做出绵软的抗拒,打着颤合拢的双腿被触手强硬的往外拉开,摆出最适合观赏的姿势,白晳的肌肤上覆满了从触手上淌下的黏液,在脚尖处沉沉地往下坠落,拉出一道细长的丝线,“……哈啊、别……..动……嗯呃、呜呜……” 接下来的方宁夕只记得很痛很痛,最后是长得像柳长生的那人轻轻抱起他...... “长....长生!”方宁夕大汗淋漓的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还躺在昨天下午躺的锦床上,一睁就看到曲雪抱着一个大大的盆罐,见到方宁夕醒了之后,小脸上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宁夕哥哥你醒啦~” “是小雪啊”方宁夕擦了擦额上的汗珠,絮絮叨叨的念着“我做了一个噩梦,梦里的长生很不对劲....” “是这样吗?”方宁夕突然打了一个冷颤,脑后凉凉的,紧接着柳长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样的吗,宁夕~”,一双大手牢牢控制住方宁夕的肩头,那手腕白晳的近乎病态,骨节分明。 柳长生唇角微勾,黏腻地喊出方宁夕的名字,音调低沉勾人,舌齿缠绕,意味不明。 方宁夕狠狠的哆嗦了一下,连声音都染上了几分惊惧,“柳柳柳柳....长生,你是人是鬼?” 柳长生挑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温润如玉的脸上陡然出现一道裂缝,紫色的rou瘤连带触手畸形地从白玉般的皮肤钻出,蠕动收缩,几道细小的触手从柳长生脑后钻出,颤巍巍的朝方宁夕打着招呼,“宁夕,我非人非鬼,但我是爱你的”,红润的唇瓣开开合合,方宁夕却什么都听不见了,耳边一阵轰鸣声,下一秒方宁夕向后逃去。 “不...不要靠近我...东明轩救救我!颜初,月嫦兮,宫寒云来个人啊,来个人救救我!”方宁夕双腿踢蹬着,躲到了床铺最里面,嘴里嚷嚷着求饶救命。 柳长生看着好笑,月嫦兮如同鬼魅般的绕在方宁夕后面,一根触手缠上方宁夕的腿根,“小夕不怕,我为你抚琴可好?” 东明轩大大咧咧的脱下裤子,露出了狰狞的roubang,“宁夕看我的大不大?”又一根触手缠上方宁夕的腿。 颜初嫌弃的撇了一眼东明轩,用内力控制剑气将方宁夕身上的衣物尽除,一阵冷风袭来,方宁夕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内力震碎成了粉末,眸子里满是震惊和不解的看向颜初。 宫寒云则是端着药盅,温和的说着,“喝药”,黑色的汤药里是密密麻麻的触手在蠕动。 曲雪一蹦一跳的从人群中钻出来,从瓦罐里捏出两只蛊虫,其中一只是吃各种草药长大的一种蛊虫,型似蝴蝶,通体碧绿,可致幻催眠,另一只则是性yin之物,乃是催情利器。 方宁夕眼睁睁看着曲雪把蛊虫送到了他的额间,一阵刺痛传来,方宁夕看着面前的六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方宁夕,是这样吗?” “你们!疯了!都疯了!”方宁夕哆嗦的更加厉害,连话也说不出,转身想逃,却径直撞上了月嫦兮,月嫦兮笑着将方宁夕揽入怀中,把那颗不安分的脑袋按在了酥胸上,“不怕阿夕~会很舒服的哦” 方宁夕楞楞的看着月嫦兮,感受到一阵软绵的乳rou,顿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心跳急促、情思潮涌,额间冒着薄汗,眉眼潮红,丰满的唇瓣也红艳艳地让人想啃一口,一双凤眸更是眼波流转,美艳的不可方物。 下一秒,方宁夕就被不知从哪来的数根粗大触手缠住动弹不得,他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触手像揉面般蹂躏着他的身体,不断在他的皮rou上摩擦,几根细小紫黑的藤条缠住了他的roubang,上下抚动,方宁夕红艳艳的嘴无力地张开,流出晶莹的涎水。 “你们,唔...”方宁夕的脸控制不住地开始发烫,触手分出几条小的在他身上不断游走着,布满颗粒物的表面让方宁夕泛起一阵恶心,同时,一根从未出现的布满紫黑色颗粒物的足足有孩童拳头大小的巨大触手狠狠地插进方宁夕的后xue,它表面分泌出粘糊的液体,巨大的端部一点点钻进方宁夕的身体,后xue被渐渐撑开的感觉简直快令方宁夕发疯,然而他什么也不能做。 “啊!不要,那不能进去,会裂开的!”方宁夕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点哭腔,然而roubang停顿了一下,便突然一下子全根没入,方宁夕顿时瞪大了双眼,嘴大大的张开,发出凄惨的痛苦的嚎叫。 “啊一—!”方宁夕的神经在那一瞬就崩断掉了,在昔日的伙伴面前身体被开发的不适感和羞耻心令他难以自制,就在这时,方宁夕惊恐地发现,roubang不仅狠狠侵犯了他,而且还在他的体内开始喷射大量的液体,温热的感觉,几乎让方宁夕失禁。 方宁夕拼命地晃头挣扎,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方宁夕的挣扎越来越微弱,肚子一点点鼓胀起来,饱腹感令他羞耻难当,同时让他感到一阵阵的阵痛,沉重的腹部仿佛快要爆开。 “嗯…”青年发出小声的啜泣声,修长的腿无力地垂下,“不..不要..长生...”东明轩慢慢踱步到方宁夕面前,端详了一会xue口,扶起胯下的硬物,借着xue口溢出的花蜜作为润滑,一下子就顶了进来,随着他的进入,方宁夕再次发出惨叫声,“啊——不行...明轩,出去,快出去啊啊啊我要裂开了——好痛......” 方宁夕脸色刹那间痛的苍白,眉间拧到了一块,眼泪被疼的飚出来,东明轩却兴奋的不行,把roubang出来了半寸,眼睁睁的看着他下面是怎么流血的,身下激烈的交合处,鲜血成了润滑,几乎肿成紫色的触手,染上鲜红后像个刀子一样拼命往他身下戳,几乎要将脆弱的身子分成两半。 “明轩不要....求求你....”身下火热的触手还在往里面狠狠地插,东明轩却开始动了,方宁夕已经痛的整个下半身都麻木了,但熟悉的快感袭来,他已经有点分不清疼痛还是欢愉了,东明轩笑的残忍,露出洁白的牙齿,粗大的roubang往xue里面使劲插,看着他颇为痛苦的表情,东明轩拍了拍方宁夕痛的发白的小脸,“真紧啊,夹的老子都要射了,你这saoxue真够可以的!” “唔...”方宁夕痛的不想说话,眸子紧闭着,东明轩把自己的?????roubang退到xue口处,仅留一个?guitou在甬道里,roubang进完停下再换触手;触手进入退出,再换他,没个几次三番,就找到了节奏。 方宁夕的屁股就被强制贯在俩根rou棍的上面,菊xue一次性吃下俩根,颜色不同的俩根rou棍在粉嫩的菊xue进进出出,一股一股的白色jingye夹杂着些许粉红泡沫,在交合处汨汨流下。 柳长生还恶意的将腿根的触手散去,没了触手的支撑,方宁夕唯一可以支撑住自己的地方就是被俩根jiba干的后xue,由此被干的更深,肌rou线条分明的小腹上显出俩根jiba的形状。 “唔啊啊啊——”,倏尔一只大手捂住他的口鼻,掠夺了肺里所有的空气,一股nongnong的药香气席卷了他的鼻尖,方宁夕弓着腰挣扎,一双手顺着他的乳尖、小腹到了勃起的roubang,手指轻柔的从底部撸到顶部,指尖暧昧摩挲着铃口,“唔嗯~”心脏泵出的血液很烫,好像一直浇灌到脑子里,烧毁了方宁夕整个意识,捂住口鼻的那只手拿了起来,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又被欺身上前的吻再次堵住了呼吸。方宁夕看着面前宫寒云放大的脸,心里是止不住的绝望和崩溃,可那灵活的舌像灵活的蛇一般,湿漉漉的缠着方宁夕的舌头吮吸,他浑身瘫软,舌头也提不起力气驱赶,能任其挑弄、舔砥,宫寒云叼起那rou嘟嘟的嘴瓣细细的品尝,roubang被撸的越发挺直,跳动的仿佛有生命力般,硬的发痛,却无法释放。 方宁夕难受的开始啜泣,疼痛和情欲交织,却被耳边低沉的嗓音哄着,“别怕,别哭,马上让你舒服。” 他感觉到湿润的口腔包裹住那处硬的事物,陌生的触感让他爽的毛骨悚然,宫寒云掰开他的腿,用舌尖舔弄肿胀的guitou,唇齿间发出黏腻的水声,舒服又折磨,高潮像被吊在高高的云端,顶端被用力吸了一下时,方宁夕听到那人命令:“射吧”。 他就尽数射进了那人嘴里。 “好乖”宫寒云摸了摸方宁夕的发顶,擦拭着嘴角的白痕,方宁夕突然痛呼出声,只见东明轩愈发用力的cao干,xue道被撑开地不剩一丝弹性,本就被灌满的后xue又被分别插进这样两根庞然巨物,方宁夕顿时觉得下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刚才的温情不在,后xue早已麻木无知,方宁夕已经达到了极致,只能无助地分开双腿,翻着白眼被cao得口水横流脑海一片空白。 方宁夕再怎么也没想过一根人类难以想象的凶器带着足以把人肠子戳穿的狠劲猛地插进他红肿的后xue,死命地往柔软而又狭窄的深处挤去,又粗又长,方宁夕睁大了双眼,湿润的水汽早已朦胧在眼里,有一种如果不停止就会被狠狠侵犯到死的错觉。仿佛打桩般,那根凶器贯穿到足够深处后,大力地抽插起来。凭借方宁夕起码一米八左右的修长身材,居然像是被人弄坏的大型玩具般,被冲撞地乱摇乱晃,“兹兹”的抽动声足以使情窦未开的处男听得面红耳赤。 “不……啊…呜呜…求求你…真的不行了!!” “啊啊……放了我求你……我会坏的……我快死了…受不了了啊啊……明轩” 方宁夕浑身抽搐,被插得两眼翻白,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却被结实的触手圈在里面丝毫动弹不得,无论他怎样求饶,众人全都置若罔闻,只是一下一下用力地顶进去,抽出,再次顶入,被插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痛,还带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他绝对不相信那是正常人类的东西,鬼知道他体内感觉到的那根粗大性器上的凹凸不平的硬颗粒是什么玩意! 不行了,方宁夕仿佛破风箱般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天知道他从那些撞得他喘不过气疼个半死的撞击中喘口气有多么不容易!不知过了多久,在方宁夕的神经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男人终于停止了动作,可还没等方宁夕恢复过来,他的肠道便迎来了一场猛烈地guntang的冲刷,不仅仅是液体,还有些光滑的东西都一起进入了他的体内,柳长生将注意力放在了方宁夕鼓胀的小腹处,破天荒的露出一抹诡秘的微笑。 柳长生示意东明轩离开,随后伸出臂膀一把将身体不断痉挛的可怜青年抱进怀里,方便自己插得更深。可怜的青年仅有柳长生的触手作为支撑点,在自身重力的作用下,深深吞进这巨根性器。 巨根每每近乎全根抽出,带出yin液,又再次打桩般全根插进,方宁夕瘫软在柳长生身上,失禁地流出yin水,浸湿了两人的身体,在地上留出大片的水渍。 “额……唔……不要…...” 柳长生全然不理会方宁夕语无伦次的呻吟,用手狠狠地蹂躏他的双乳,方宁夕的双乳渐渐肿胀,也越发的瘙痒,他有些受不了,想要阻止柳长生的行为。 “真是的,要好好揉才能增加对卵的刺激啊” “什么我不要……长生...别这样”方宁夕害怕地睁大了眼睛。 柳长生轻轻地噬咬着方宁夕敏感的耳垂,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引起怀里青年的一阵颤抖。 “好了,认命吧,你的身体本来就是用来服侍我,替我繁衍后代的容器。” 说罢,埋在方宁夕下体的性器同时膨胀巨大起来,撕裂了方宁夕的rou壁,射出了大量乳白色的jingye和鸡蛋大小的受精卵,全部灌进方宁夕早已不堪重负的孔洞中,迅速撑开了青年本就鼓胀的肚皮。饱受折磨的肚皮被撑成薄薄的一层,方宁夕不自觉的抽搐着,私处喷溅出yin液。 “呃……啊……”要死了……涕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流满方宁夕的面孔,已经极限了,内壁充满火辣辣的胀痛,他的小腹像是被倒灌了水,胀得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 胀…….好胀……..要爆了……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他觉得胃液被快被挤出来了,难受的连连干呕。 柳长生毫无怜惜的将卵持续注入方宁夕体内,柳长生享受着rou体所带来的愉悦。轻轻的抚上方宁夕冷汗连连的额头,细细地舔舐着那脖颈细腻的皮肤。 “慢慢的,不着急,还有很多。”无视方宁夕翻白眼的痛苦,柳长生用力地将性器插入更深。 “啊……啊…不要...”方宁夕微弱地挣扎着,身体早已没有了力气。卵一个个光滑的外壳划过柔嫩的内壁,激起rou体的一阵阵战栗,射精的冲动抑制不住地涌出,他感觉自己成了吞咽机器,一个雌兽,一点点容纳着雄性邪恶的卵。更令人羞耻的是,他的身体渐渐染上了情欲,明明是违背常理的吞纳,却意外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被填满的满足感,就好像,自己就本该被人狠狠地贯穿,狠狠地插入,粗暴地产卵,被强制地灌满。 方宁夕的瞳孔开始涣散,柳长生很快就发现身下的人进入了状态,看来曲雪的蛊虫还算是有效的,这么快方宁夕的思想已经开始受到影响了。真是不错,柳长生兴奋地舔了舔嘴角,猎物终于心甘情愿地躺在自己身体任凭自己摆弄的感觉简直让他血液沸腾。 粗鲁地拉起方宁夕的双腿,柳长生单手一发力便将其半提起来,而另一只手牢牢地固定住那瘫软的下半身,被人倒提起来的滋味犹不好受,更别说此刻下半身被倒灌了大量卵和jingye,液体的重量全部挤压在内脏。方宁夕大张着嘴喘息,感觉液体要从耳管和喉管中逆出。 被撑得高高胀起的腹部被柳长生重重地挤压,下体的性器被插得越发深入,方宁夕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想要挣扎,却被锢在腰间的大手狠狠地抓住。 柳长生低吼一声,尽数将剩下的卵射出,又急又猛,射得方宁夕差点背过气。 柳长生用粘液封住了柳长生的xue口,任他如何也撕不开,时时忍受令人发疯的触感。方宁夕呆呆地望着自己恐怖胀起的腹部尔脑中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地磨蹭下双腿,微微的刺痛和强烈的胀痛便给予了他强烈的快感。 “不....不会的吧...是骗人的对吧?”方宁夕突然感到一阵绝望和无助,泪水流满双颊,无声地发出嘶吼。他一边啜泣一边大幅度的磨蹭起来,享受着怪异快感的同时又遭受着深深的羞耻感。 “哥哥觉得很舒服对不对?”曲雪点了点方宁夕鼓胀的腹部,突然,腹中一阵大幅度蠕动,xue内的卵坚硬的外壳擦过rou壁,方宁夕脚一软便瘫在了地上,低低的呻吟着,私处流出点点yin液。 “唔唔,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方宁夕低头啜泣着,泪眼朦胧的看着曲雪一点点戳动着蠕动的卵,“明明都爽的出水了,哥哥还说不,嘿嘿~” 颜初目光灼灼的看向方宁夕柔嫩红肿的乳尖,就这样坦然挺立着,红肿通透在灯光下竟然呈现出浆果一样剔透的色泽,忍不住上手捻动,被颜初这样捻动自己的rutou,方宁夕舒服得快要失神,发出微喘,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又太爽了,就由着颜初对自己的胸部上下其手,很快,rutou便被玩弄得更大了,硬得和小石子一样,透着熟透的嫣红。 忽然,方宁夕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低头一看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部,舌头十分有技巧的舔弄着另一个被冷落的rutou,发出色情的啧啧声,rutou在她眼中,好像一个永远也玩不腻的玩具。 “嗯……啊,嫦兮不要咬……”方宁夕不住的喘道,原来是月嫦兮用牙齿咬住他沾满晶莹的口水rutou,微微向外扯,原本就硬挺的rutou被这样一扯,酥爽的感觉从天灵盖传至全身,爽得头皮发麻。 月嫦兮含着rutou,说:“宁夕明明爽得都这么硬了,还说不要。” 话落,就咬着rutou往外狠狠一扯,颜初也使劲捏住另一颗rutou向另一个方向扯,rutou颜色都被拉得变浅了一些。 方宁夕被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爽,不住的按住了胸部起起伏伏的脑袋,下身早已高高抬起了头,抵在腿间,硬得发疼。 “噗——”一声宛若洪水爆发,方宁夕的后xue开始喷浆,浪叫变了声,大量蠕动的卵从内部涌出。 “嗯…啊啊啊……嗯啊…”方宁夕瘫在地上,时不时的抽动着,痉挛着,然后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抖动,忍受着后xue撕裂般的痛苦,产下了一枚卵,好不容易喷出一些浆液,随后却又被新的卵重新堵住xue口。 巨大的硬物卡在xue内,rou花向外鼓起,紫红色的卵探出了头,xue口被扩开,凉风舔弄xue口,方宁夕不住颤抖着, “呜!啊…呃、不……”红与紫的交织分完惹眼,卵蛋随着方宁夕的一声痛呼掉落在地,咕噜噜的滚落在一旁,霎时间方宁夕感觉体内一片空虚,后xue暂时合不拢,红肿肠rou微翻,痉挛间吐出晶亮的液体,红嫩的xuerou里隐约可窥见紫卵的一角。体液不断涌出,顺着腿根色情的滑落,柳长生满意的看了看卵蛋,嘴角微微上扬。 一次又一次的折磨,让方宁夕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枚卵从xue口排出,方宁夕感到自己像是死过了一场,双眼空洞无神地凝视上空,浑身沾满冷汗和浆液的躺在地上,一副被无数人轮jian过的娼妇般的狼狈模样,方宁夕被扩张成手腕般粗细的yinxue已经完全洞开了,可以清晰的看到翻开的花xue内部,红彤彤的rou壁上布满方宁夕流出的?yin水?和jingye。 悉悉索索.....悉悉索索...... 周围渐渐响起细微的声响,起初不大,却越来越多,方宁夕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敏感的一缩,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怀着不知是恐惧还是期待的心情,他满是泪痕的脸转向身前,一地破碎的卵壳,莹白的,散着幽冷的光。 伴随着淅淅索索的还有曲雪咯咯的娇笑,“恭喜宁夕哥哥,我的毒宠们有福咯~” 眼眶的泪水还不足以让人可以看清一切,但方宁夕仍看到了破壳后的小瘤子,并且皮肤也感受到了那冰冷粘稠的触感。 所以当第一只小瘤子挥舞着触手爬到他的胸膛上他慌乱的想要看,随后在他看不见的视角内,张开了口器的小怪物一下子噙住了他饱满并弹性十足的rufang并狠狠地吮吸起来,迫使方宁夕发出了一声错愕的惊呼。 柳长生适时的走到方宁夕的身边,方宁夕无力地扭动着,抬起虚弱的双臂想要推走这些肆意在自己身体上作孽的小怪物们,但是却被发现意图的它们制止了。为了防止母体无意义的行为打扰到自己的进食时间,汲取完的小怪物们自发用躯体缠住压住母体的四肢,将其牢牢固定在地面上丝毫动弹不得。 方宁夕目露绝望的看向柳长生,他身后站着的宫寒云等人一如往日般微笑的看着他,嘴里还亲切的喊着宁夕,方宁夕突然感受到一阵不真实,铺天盖地的晕眩感袭来,他彻底昏了过去。 柳长生看着那嫣红还在滴水的roudong,宛如黑洞般,里面带有褶皱的直肠rou壁清晰可见,如同一条猩红色的rou管在不停的蠕动收缩着,柳长生将手伸进去抽插着,看着怀里的方宁夕闭眼不断呻吟的样子,满意的笑了。 “做的很好——”六人同时露出了如出一辙的笑容,“方宁夕,欢迎加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