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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琳音喃喃道:“这就是玩家们注射X病毒的真实原因吗……”苏羽点了点头,“实际注射X病毒的疼痛感其实比游戏中感受到的还要强烈,断手断脚的疼痛根本比不上这个。”苏羽按动手表调出夏琳音的资料,随后他挑了下眉。“你很厉害,竟然忍受住了九幽冥火的炼化,看样子注射X病毒对你来说并不成问题。”关掉夏琳音的资料界面,苏羽从口袋里掏出水球丢进嘴中,润了润有些干燥的喉咙后继续道。“当然了,这项计划同时也是一个锻炼的过程,参与者在恐怖游戏中不想被随时随地出现的危险杀死,就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而cao纵机甲就是一件需要长时间高度集中注意力的事。”“至于记忆,在参与者进入游戏前,我们会屏蔽掉他们的记忆,让他们暂时忘记过去,忘记自己是游戏的参与者。”“然后,参与者的大脑中会被植入一段虚假的记忆,这段虚假的记忆我们将背景设定在了21世纪,电影拍摄的那个世纪。”“不然,参与者会很容易联想到自己是在玩一款虚拟游戏,知道一切都是假的,知道自己不会真的死亡,那样就无法最大程度的激发参与者的潜能。”“要知道22世纪的时候,全息网游就已经开始发展起来了。”苏羽轻轻捏了捏喉咙,“好了,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我是自愿参与这个游戏的?”夏琳音敛着眼眸,用疑惑的语气问道,随后她又用叙述的语气说了一遍。“我是自愿参与这个游戏的……”自问自答后,她笑了下,笑声中带着嘲讽。她无数次的憎恨游戏,憎恨游戏的幕后黑手。这个游戏一遍遍的将玩家玩弄于鼓掌之间,她恨不得毁之,将幕后黑手揪出大卸八块!结果事实的真相却是这样,她觉得她过往所以为的一切都成了一个笑话!她怀疑过,揣测过游戏的目的,却从来没想过她是自愿参与游戏的,更没想到游戏的目的是这样。一款为了挑选出优秀机甲战士的虚拟恐怖游戏。真相不可思议却又真实的可怕。“真是……”夏琳音顿了几秒钟后说道,“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啊。”“那么——”夏琳音阴郁的看向苏羽,“让我修复小离,让我和小离相杀的也是你们。”撞进夏琳音那双黑沉沉的眼中,苏羽耸了下肩膀。“那是一个bug,它的存在给游戏造成了不小的影响,我们必须修复它。”“你要知道,boss的意义就是为了来磨练参与者,只是你对NPC产生了不必要的感情,所以才会让事情变得艰难。”“说实在的,我一直不明白这款游戏里面怎么会出现bug,明明测试过很多遍了。”苏羽紧紧的皱起了眉,似乎被这个问题困扰很久了,然而他对小离的态度却彻底激怒了夏琳音。“嘭”的一声闷响,夏琳音一拳重重的砸在了苏羽的脸上。她在游戏中流下的血和泪,她和小离之间的生死离别,她的一次次艰难抉择,她的撕心裂肺,她的痛不欲生,在他们眼里,不过一句那是一个bug,那是一个NPC啊!是啊!可笑的人是她!她爱上了一个NPC!夏琳音猩红着目光想要再冲上去的时候,身后的士兵一左一右的钳制住了她,夏琳音挣扎着冲苏羽吼道:“你知不知道他也会痛,他也会难过啊!”苏羽揉了揉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夏琳音。“夏琳音,你竟然打我,我给你解释了这么长时间,你竟然打我。”“很好。”苏羽点点头,怒气冲冲的丢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开了,“在你道歉前,我拒绝再回答你任何问题!”士兵将夏琳音押回了房间,冷冰冰的金属房间中,夏琳音靠着墙壁坐在地上,她低着头手指插/入发间。良久,房间中响起她低不可闻的声音。“原来……真的只是一串数据啊……”第169章小离,你疯了打开金属房门,艾达站在门口,看着坐在地面上的夏琳音皱了下眉。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活气,此时此刻的夏琳音看上去是那么的……死气沉沉。这让艾达不由得想到了行尸走rou。她知道参与者在刚刚醒来的时候会很难接受这一切,对这个世界缺乏认同感和归属感,直到他们彻底恢复记忆后,才会完全的融入这个世界。但是从夏琳音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已经不是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而是完全的死寂和颓败。身体还在,但灵魂早已不在这个世界。这样的状况……“叩叩叩——”艾达屈指敲了敲墙壁,她拢了下耳边垂下的金发,迈开匀称白皙的双腿,朝夏琳音走去。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夏琳音缓缓地抬头看向艾达,她的眼睛黯然而空洞,如同一对失去了光泽的黑珍珠。艾达再次皱了下眉,她拍了拍手掌,“260号,桌椅。”干净锃亮的银色金属桌椅从墙壁里面翻出,艾达在桌子前坐下。“房间是声控的,它的名字就是你的编号,需要什么直接喊它就可以了。”见夏琳音没有什么反应,艾达默了一会儿后继续道:“注射X病毒前,你就暂时先住在这里。”她拍了拍拿来的箱子,“这里面放了几种不同口味的营养剂,相信你知道怎么打开,还有一些资料,它们会有助于你更快的恢复记忆。”见夏琳音依旧和木偶娃娃一样毫无反应,艾达有些无奈的从椅子上起身。弯腰将箱子塞进夏琳音的怀中,艾达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嗯……手感很好。“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来办公室找我,随时为你服务。”艾达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她只是动了动嘴唇,无声的拍了下夏琳音的肩膀后起身离开了。夏琳音一动不动的呆坐了很久后,才抬手打开了箱子。箱子里面放了一个录影器,夏琳音将录影器拿了出来打开。一段录制的画面投影到半空中,画面中的她穿着带有编号的衣服,正对着镜头坐在椅子上。她看上去似乎有些紧张,搭在腿上的双手无意识的搓了搓,嘴唇也轻轻抿着。终于,画面中的她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抬起眼眸看向镜头。“我的父亲和母亲很相爱,他们也很爱我,我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说到这里,画面中的她浅浅笑了下,仿佛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但随之她便握紧了搭在腿上的双手,身体也无法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