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外被老攻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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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鸣声此起彼伏,胸口尚余一丝痛意,一路逃难至此,阴如夜早已疲惫不堪。好在孩子已经睡下了,此时正在自己怀里微微蠕动着。一只小手抓紧了自己的头发,他吃痛却又不好挣脱,只得附身朝树后再躲远一些。 “嘶……” 有什么东西…从那里渗出来了。这种感觉实在是难以启齿,被乳汁濡湿的衣料时不时擦过那敏感的两点。他扯开衣领将还幸存的纸偶统统掏出来放在了地上,卸力般靠着树干坐下。 “呜——哇啊——” 仅仅是怀抱松了一些,这孩子似乎提前察觉到了自己要被放下来的动作,立即睁开眼睛哭闹起来。阴如夜逃了一路没什么力气,自嘲般露出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罢了,要是现在把这小崽子饿死,当初就没必要搭上半条命把他生下来。两乳内的刺痛与饱胀感交融汇集,一路攀至大脑。这小东西一凑到胸口便迫不及待开始吮吸,他不自觉夹起双腿,微微张开嘴,喘息间潮红的面颊上春情一片。 “嗯嗯……哈…哈…小兔崽子,牙都没有到学会咬人了……” 脚步声悄然而至,无声无息。有人贴着树干忽然凑过来,他吓得连连后退,生怕自己这副敞胸露乳的模样被人看去,可惜对方—— “别来无恙啊,师兄?” “你!” 还是被抓到了。阴如夜满脸的愤恨不平,死死盯着面前自家小师弟那对眼睛。只见他缓缓俯下身,视线从面前那紧咬着的牙关扫过,落在蠕动着的紫色襁褓上。 “这小东西——” “别过来!!” 一股强风裹挟着碎纸片将自己推出去好几步。师弟看着他这副护崽的模样并不气恼,还是满脸笑意,拍了拍自己衣袖上的野草: “真是无情啊……千里迢迢随着师兄跑这一路,不请人喝杯茶就算了,还要为了这么个野种威胁我?” 怀里忽然一轻,阴如夜抄起身旁的镜子,顾不上自己半敞着还在不断泌乳的胸口冲上去要抢回来。而师弟仅是轻轻一推便轻易将自己制服。孩子的哭声逐渐微弱,他费力转过头看向罪魁祸首,对方正笑吟吟看着襁褓里那张圆润可爱的小脸,轻声开口道: “怕什么,这小东西又死不了。只不过被施了咒睡得沉了些。不过师兄若是想将他要回去——” 阴如夜的眼神像是要吃了自己,视线越过被反剪在身后的双臂径直落在自己手里小小的襁褓上。他勾起嘴角,松开束缚丢过去一团黑影: “该怎么做,师兄应该清楚吧?” 比起如今狼狈不堪的模样,阴如夜对于半个时辰前在自己非要在野外休息的想法感到后悔不已。如今自己被人捏了软肋,该说是倒霉还是巧合都已经没有意义。 堪堪拢好衣襟,阴如夜的外衫被人用力扯开,跪坐在地上,脚边是一捆粗糙的麻绳。而师弟正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捏住了自己的下颚,强迫自己直视他。 “咳咳……放…开…啊!” 他忽然整个人抱了上来,从身后扣住手腕令自己跪趴着牢牢困在树下。如此屈辱的场面,阴如夜不知为何忽然想起许久之前自己与他放纵孟浪的一夜。那时自己恰逢潮期又和师弟双双中了毒,痛快了一整晚,接下来是整整数月之久的隐瞒和逃避。 直到自己的腹部已经大到连束带也无法隐藏,阴如夜只好借口外出寻药一走了之。而师弟却把自己那些逃避和羞愤的眼神当做了厌恶和忽视,岭南遍寻不得,费劲力气追到了金陵,这才恰巧靠着一丝熟悉的熏香味将他们父子二人抓了个现行。 “唔唔……” 这个吻多少带着点报复的意味在。师弟褪下怀中师兄仅剩的衣物,露出腰间那片狐狸形状的纹身,两只手各捻柔着阴如夜胸前此时敏感至极的两点。不知道是不是他产后泌乳的原因,胸口这两处软rou比之前圆润温软的触感差了些,手感有些奇怪,像是瘀积着什么东西。 “啊啊……放开…嗯…哈…” 这张脸……如果被欺负的狠了会是什么表情?这样想着,他解开了自己下身的衣物,一根guntang的rou柱弹出来打在了阴如夜的侧脸上。他强迫他张开嘴吞下了自己的分身,在柔软的唇舌之间不断进出着。两腿间的脑袋上,那对上挑的凤目此刻因生理性厌恶紧闭着染上嫣红,一行清泪缓缓流下。 “啊……好好舔,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这小东西会发生什么事。” 拼命忍住喉咙间的抽动,他掀开眼皮瞧了一眼草丛里睡得正香的孩子,只得放弃抵抗。师弟的动作有些粗鲁,自己的嘴角已经被磨破,涎水和血丝混合着从伤口处滑下来。直到浓稠jingye一股一股泄进了他的嘴里,腥味灌满口鼻,他跪坐在地想要将那些东西吐出来,师弟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抬高了手中这张脸: “咽下去。” “呜…咕……” 要喘不过气来了……不过比起嘴里古怪的触感,胸口那两处硬的像是被人塞了两块石头的感觉更加难以忍受。他睁开眼朝自己的孩子伸出手,被人一把推开。 “你个——啊!放开我……” 真是不自量力,竟然还有闲工夫骂人。师弟对他那两乳间奇异的触感来了兴趣,蹲了下来,将他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你……做什么!放开我!啊啊……呜咕——” 要被掐死了……阴如夜翻起白眼,下身那一处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下面宣泄的出口被人用手指堵住,暴露在夜风中深色的两点开始不断向外渗出乳黄色的液体。师弟将他的腿抬高,将自己的性器对准那处小口缓缓挺入—— “啊啊……啊…哈…痛……” “原来你这家伙也会觉得痛?” 指尖在胸前暗色的那一点停下来,师兄的rutou上还挂着未干涸的痕迹。他俯下身一口含住,阴如夜浑身像有电流穿体而过,不断扭动着,几乎是恳求他放开自己: “哈…放开……求你…” “放了你?” 压在身上的人轻笑一声,埋在体内的巨物忽然开始加快了抽动的速度,阴如夜低声抽泣着泄出一股白浊,随着胸口不断喷出的乳汁撒在了两人的衣物上,浑身上下遍布暧昧的痕迹,不敢看自己身上此时混乱的模样,只好偏过头,身体随着师弟的动作一上一下,不停晃动。 “嗯…啊啊,慢……” “席天幕地就敢和男人苟合,你说……要是附近村子里谁家人起夜看见师兄你这副模样,会不会也——” “啪” 阴如夜甩给他一巴掌,愤恨不平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师弟不怒反笑,被他这样的动作勾起了兴趣。 “打坏了相公,谁来疼你啊?嗯?” “啊啊啊……啊…” 又是几次深顶,他将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波波灌进师兄的体内。阴如夜忽然抱紧了自己,仰起脑袋,呜咽着一口咬在他肩头上。 嘶,不仅无情,还学会反抗了? 委屈求全的嘤咛声简直是再好不过的催情良药,师弟忽然起了玩弄他的心思,悄悄掏出纸符拈指念决,把远处襁褓里呼呼大睡的婴儿叫醒。 “啊啊……你…放过他…哈……他是……” “说,这是谁的种?” 察觉到师弟不再动作,阴如夜挣扎间一不小心跪坐在他怀里,而这般动作又使那作祟的孽根进的更深了。快感令他根本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张嘴就是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啧,勾人的狐狸,当着孩子的面都能叫的这么放荡。他趁自家师兄转过头背对自己的空隙,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人扣进怀里,将唇贴在他耳边,看似随意道: “不说?那就……” “啊啊啊——!” 自下而上,突如其来的一个深顶,将阴如夜白皙的小腹撑出个圆弧。他全身紧绷着,泪水顺着精致的侧颜流过下颌和脖颈,身下的rouxue将那些浓白浊液悉数吞吃进去。前段已经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疲软间只能淅淅沥沥滴下几点。 “你不说,那就做到你说为止。” 察觉到体内的东西又开始胀大挺动起来,他用余光瞥见身侧的襁褓,刚才还在哇哇大哭的孩子将自己的手指含进嘴里,乌溜溜的眼珠一动不动,好奇的盯着自己面前交叠在一起的两个父亲。 “哈…哈…他是……啊啊,他是——” “是什么?说出来。” 已经射进去太多次,交合处白浊不断向外涌出流下,没入草丛。身下人昏过去的一瞬间,他似乎听见了轻飘飘的一句: “他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