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
你趁着醉意攀上了司岚的肩膀，迷蒙间寻找他的唇，指尖摸了一下，软软的凉凉的，他没有拒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你，你顿感无趣，外加内心深处的无措，于是松开了他的身体。 下一刻男人按住你的肩膀，声音沉沉的：“继续。” 你愣住，抬眼望进他眼眸里，嘴上道：“哥哥这是在干什么？” 他不说话，握着你的手放在他胸口处，你侧过头看向屋内的布局，眼神变得迷茫。 你慢吞吞地找回理智和事情的原委，你和男朋友说了分手，然后去买醉，然后被司岚带回家了，然后呢……他让你继续。 他是疯了吗，居然勾引你…… 你把他推在床上，一把拽开男人的裤裆，不吃白不吃。 隔着内裤舔了几下，你就松开了，任凭司岚硬得顶起帐篷，你跌坐在地上发呆，他将你抱进怀里，一下一下顺着你的背。 屋内静悄悄地，也黑漆漆的，你们看不见彼此的表情。 好奇怪，说分手的时候明明很难过，但那时候并不是很想哭，只是现在被司岚抱在怀里，他的怀抱真的很温暖，仅此，你就忍不住鼻头酸了。 是什么让他觉得你只是图他的身体。 “司岚，放开我，然后离开这个房间。”你说。 “不然你就插进来。” 从前你就是这么疯的性格，不然也不会给亲哥哥下那种药，更不会绑着亲哥哥当按摩棒，直至后来给他发无数的色情私密照片。 如何去谈爱呢，强迫还是出轨，感情早在无数混乱不堪的性爱中变得愈加隐蔽，从前尚且捧着纯粹的一颗心，直至今日，你早就分不清那到底是割舍不下的亲情还是恨到扭曲的爱情，二者交织穿梭在你每一根血管里，无论何时想起都隐隐作痛。 爱而不得，不被承认的龌龊心思。那很肮脏，也被人嫌恶。 你亲爱的哥哥也曾用最冷漠的言语去说那是不正确的，是错误的，不被人承认，不被世俗接受。 可他也会用最温柔的目光看着你，行动上全是为了你。 你受够了。 “为什么？”司岚问。 “因为你总是问一些让人无法回答的问题。” “你走吧。” 你用力推司岚，司岚扶着你坐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温声道：“睡觉不要穿着内衣。” “你越界了。”你冷漠道。 司岚转身，你又出声道：“刚才你让我继续。” “还让我吃你yinjing。” “我……”司岚想要辩解，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你喝醉了趁机发疯，那他呢？他也喝醉了吗？ 司岚的神情慢慢变得严肃起来，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已经背弃了自己坚守的阵地。 只是还没等他想明白，你就自顾自缩回床上盖着被子睡下了。 这一夜你睡得很好，清晨起床借用司岚的浴室洗了个澡，发现没有换洗的衣服，只好穿了他的浴衣，打算和他说一声，再给他换条新的。 可才刚推开浴室门，你就看见了男友那张怒不可遏的脸。 “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他指着司岚和你，神情愤怒。 你平静地看着他，很像一出闹剧。 男友猛地看向司岚：“是不是你强迫她的？” 你满头问号正要说话，对面那男人就要过来拽，司岚见状大步挡住你，把你护在身后。 “够了。”他的声音很冰冷。 你极其自然地轻靠在司岚背后打了个哈欠，“我们暂时分手了，这些天你就别联系我了，给彼此一些冷静的时间吧。” 男友突然道：“我没有出轨。” 你说：“谁在乎呢，我给过你机会，只是你不说。” 男友离开后，司岚叫你出去吃早饭，餐桌上又劝了你一通，你呆愣着，直到他再三呼唤你。 “噢，我知道了。” “送我回家吧。”你说。 后来的一个月，司岚那里几乎没有你的任何消息，所有电话短信都石沉大海。 “帮我联系她吧，我会把一切都告诉她。” 司岚看着对面那个憔悴的男人摇了摇头，“很抱歉，我也没有她的近况。” － 休假结束，你从邻省飞回来，马不停蹄地去公司处理堆积的工作，估计只有你会在年中把年假休完了。 一想到春节只有五天假你就难受至极，可一想提前休假把烦恼都赶走了，一切都很值得。 把工作专用手机打开后，数不清的讯息弹了出来，你一边交接工作，一边抽空回领导消息，微信下滑甚至还能看到有大学同学邀请你去聚会，再往下滑就是你不愿意看到的了。 一些前男友的挽留，一些司岚的未接来电。 都一个月了，这案子怎么还没结束，不过也看得出来这事确实复杂。 这天你加班结束准备回家，有个陌生电话打进来，你狐疑地接听，对方表示她是司岚的同事，他们律所今晚团建，司律喝多了，有个男人自称是他妹夫来找麻烦。 后面你没细听，莫名地笑了。 今天好像不是愚人节吧？ 司岚居然会主动去参加团建并且喝酒？ 本着凑热闹的心思，你打了车去司岚团建的地方，富丽堂皇的酒店，你询问了门童，领着来到包厢时里头已惊慌一片，得知你是司岚的meimei，他们说一位高大的男人来找司岚，在走廊没说几句就打起来，后来被服务员劝架请走了。 你无奈问道：“他们现在在哪儿呢？” 给你打电话的那位女律师弱弱地说：“司律不让我们管，他们在停车场。” 你表示知道了，“这事因我而起，也很快结束，你们继续吧。” 包厢里的人面面相觑，不敢多言。 你离开酒店往停车场去，事实上，在停车场的马路边就看见了正在激烈争吵的两人，你加快了步伐，还是赶不及，男友朝司岚挥拳，他躲过之后又说了什么，男友愈加愤怒，竟直接和司岚扭打起来。 你气喘吁吁地跑至他们跟前，来不及说话就去拽，拉开的瞬间窥见男友嘴角的乌青，你一时愣怔，失声道：“司岚你还手了？！” 那是下意识说出口的话，其实你并没有想太多，他是个律师，比你更清楚还手的下场。 这话听在两个男人耳朵里却又是另一层意思，男友以为你站在他那头，站稳以后牵着你的手把你拉到他身边。 司岚则是一言不发，沉默中你正想发话，就见对面这人再次挥拳。 “你……” “司岚！” “你住手……放开我！” 你第一次知道司岚的力气这么大，箍着你的肩膀不得动弹，他挥拳的动作也利索得很，丝毫不拖泥带水，一下将你男友打翻在地。 “……走。”男人的声音沉沉的，呼出的气息带着厚重的酒气。 “发什么酒疯！”你仰头和他对视，司岚眼镜后的眼眸平静如海，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只说：“哥带你回家。” 被男人塞进副驾驶时你猛地想起他喝醉了不能开车，于是试图打开车门，他以为你想走，坐进驾驶位后一言不发，沉沉地盯着你看。 “我不想深究你们二人今晚发生了什么，但是司岚，酒驾的后果无需我提醒你，更何况你还是个律师！”你愤怒地看着他。 司岚终于不再看着你，他舒出一口气：“好。” “好什么？” 司岚的公寓里一片漆黑，你从他兜里找钥匙找了半天，摸索着开了灯，扶着他回到卧室里。 你没有照顾醉鬼的打算，将其放在床铺上就打算离开。 “别走……”男人口中溢出几句醉话。 你看了一眼他的窗台，走过去把窗口打开，又拉上窗帘，转身却被吓了一跳，只见原本躺在床上的男人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倚靠在墙边，他看起来很疲惫，却依旧睁眼看你。 你叹口气，“别闹了，休息吧。” 说完要走，司岚一反常态，再一次趁着醉意将你拥入怀中，手臂使了劲儿，抱得你有些喘不过气来，还没来得及反对，他一倾身，猛地倒向地面。 你下意识握住他，却连带着歪着身体栽在了卧室床上。 醉鬼失去了意识，死死地压着你。 你认命地闭上眼。 － 夜如潮水，浪花褪去，天际初现鱼肚白。 司岚感觉自己正在被包裹着，温热的水浸泡他的身体，舒适、安逸，他徜徉在一片寂静的海里，深深浅浅的浪涌翻滚，海浪渐大，身体的熟悉度也上升，那像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很舒服很温暖，他想放空自己，耳畔却忽然传来谁的呼唤，轻柔的、纤细的嗓音，如一个小钩子，慢慢挠他的喉结。 好痒……他不自觉呻吟出声，手掌无法自控地收拢，掌心空空如也，可痒意越来越重，急切奔腾，最终化作陌生的快感。 耳畔本是海浪的声音，忽而穿插入那道声音，好近，近得就像唇瓣贴着耳朵轻声细语，声音的震动顺着肌肤传来。 “哥哥你弄得好深……” 海浪消失了，司岚握着一双白净丰腴的大腿，他快速送着腰，深红的yinjing在泥泞的xue里进进出出，捣出大量白沫与银丝。 “唔啊…好麻……哥哥……”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了，他的理智剥离，高高在上地审视着这一切，可身体里的快感那么清晰，司岚不得不承受，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沉迷其中的。 cao干的力度越来越大，男人压抑的喘息与低吼再也忍耐不住，xiaoxue紧缩，伴随着身下人剧烈的哭叫，他挺腰埋入了最深处，一抖一抖地射出jingye。 司岚猛地睁开了双眼。 熟悉的陈设，闹铃正在努力地运作，那响声让人不得不捂住耳朵，身侧的人烦躁地翻过身去，司岚呆呆地，伸长手臂把闹钟按掉。 早上八点的闹钟，今天是周六。 司岚头很痛，宿醉并不好受，他不常喝酒，偶尔像昨天那样与他人碰杯也是少数。 他看向床另一侧躺着的人，感觉刚恢复清明的神智又混乱起来了，又下意识地看向裤裆，那儿已经湿透了。 刚才的梦仿佛重现，高亢尖锐的呻吟声，熟悉的称呼……处处彰显着他在梦里和自己的亲meimei共赴云雨。 司岚起床的动静并不大，但你睡得不好，一点动静就惊醒了。 同样是起床发愣，你坐够了就开始整理衣服和仪容仪表，眼下漆黑，可见昨夜睡得多晚。 男人从浴室出来，恰好撞上你要离开，你一言不发，拧下门把手。 “别走。”他握住了你的手腕。 你已经分不清被他拽着回过头多少回了，可每次都是一些无意义的话语。 “让我走吧。”你说。 “我有话要和你说。”他说。 你笑了一下，“巧了，我也有。” “司岚，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了？” 他不说话。 你摇摇头，“没意思。”正想离开，想到你都给男友几次机会了，给司岚几次也没什么大碍，反正结果也不会改变。 “那我换个问法，你有动摇过吗？”你问。 “有。一个月以前。”司岚哑声说，“以及现在。” 你嗤笑：“你想表达什么？迟来的深情也是深情？” “不必如此，你继续当你光明伟正的大律师吧。” “既然你觉得喜欢自己的亲meimei让你觉得耻辱，就没必要再和我说了。” “我——” 司岚按着门，这回倒不是拉着你了，他目光虚晃着停在门上，气息急切。 “他不适合你。”他说。 又在拐弯抹角，你干脆转过身靠在门上仰视着他：“那你喜欢我？” 屋内落针可闻，冰凉的水珠没入腰上的浴巾，司岚沉静了许久，最终道：“是。” 渴盼已久的答案摊开在眼前，你难得沉默下来，其实已经做好他否认的准备了，这次居然得到了一个肯定的回应…… “我是你亲meimei，你觉得这样对得起…我和mama吗？”隐秘的报复快感缓缓升起，现在的你好似站在了从前司岚的位置上，自上而下地审判错位的关系，话是这么说，你心里却不想他否认，你想要的更多，让他更多的承认与沉沦。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我知道你的习惯，洗完澡再离开吧。” 你看着他笑，扯着他浴巾的一角，看他慌乱地去扶，“哥哥用了浴巾，那我用什么啊？” － 宿醉其实挺严重的，司岚是这样，你好像也是这样。 可是你好像没喝酒…… 你抬手想推开不断进攻的司岚，掌心覆在他湿滑紧绷的胸肌上，尺寸可观，白白净净，乳首是嫩粉色的。 唇舌被完全覆住，你快要呼吸不过来，仰着头承受，眼眸微眯，渐渐合上眼皮，接着整个人被抱起来顶在了墙上。 你胡乱地蹬，腿部蹭掉司岚围在身上的浴巾，趁呼吸间隙用喘到不停的声音叫他哥哥，故意勾着他的脖子亲他耳朵脖子，在男人耳畔问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知不知道cao自己的meimei是道德不允许的，接着就被他揉上了臀部和胸部，力道不大但是很解渴。 心跳就像蒸汽机，时刻不停地喷出大量热情的气体，发出剧烈尖锐的爆鸣声，你张着嘴喘气，边忍着他在你敏感区四处爱抚边呻吟，断断续续的轻哼在室内清晰异常，“嗯…说话啊……” 司岚把你放下来，你已经腿软得不行，衣衫半褪，脸颊通红。 男人再次将你抱起来，这回是把你放在卧室床上，敞开的腿露出湿漉漉的腿心，他埋头舔舐，你咬牙忍住，却还是被刺激得颤抖起来，呻吟如何也压不住，腰部控制不住地抖啊抖，想要扭着躲开，司岚制住你的胯骨，舌尖刮过阴蒂，你倏地失去了力气，“哈啊……” 你夹紧了他的脑袋，丰腴的臀rou被男人的大掌按得发痒发麻发痛，许久没被抚摸含舔的私处很快就缴械，你脑袋一片空白，腰椎开始发麻，xiaoxue高速绞缩痉挛，紧接着一股清液奔涌而出。 好湿，浑身都好湿，身上有汗液，身下有yin水，你还没从高潮里回过神来，腿就被分开缠上了司岚的腰，他与你对视，哑声道：“……可以吗？” 坚硬的guitou已经戳开了两片小yinchun，在入口处跃跃欲试。 好硬，也好热。rou与rou相贴的感觉莫名让人怀念，司岚的身材极好，再加上他已不是学生时代那般瘦弱，但练出的肌rou却不会太夸张，一切都刚刚好。 他在等你的回答，你却神不思属，遨游天外。 男人俯下身来要和你接吻，你条件反射地转过头去，guntang的唇瓣贴在你的脸颊上，司岚浑身僵硬，“抱歉……” 你能感觉到他身上紧张的情绪，也明白自己并未完全做好准备。 他正要起身，你猛地揽住他的背，将人拉了下来，不管今后怎么样，至少这一刻，至少现在，所有的都是真的。 “可以。”你喃喃重复：“可以，哥哥，只有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