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蓼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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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死了。 死在一场大火里。你看着铺天盖地的火光几乎将深沉的夜色点燃,而他如同感受不到灼烧的痛苦一样,癫狂的在火里奔走,呼唤着你的名字,如同从地狱里挣扎爬上来的恶鬼。 “广陵王,来殉我吧!广陵王!我们一起烧在这把火里,连骨灰都化在一起!” “你来啊!来殉我啊!你不爱我了吗?为什么不来殉我啊!” “你在儿时便答应我要做我一辈子的广陵王,为什么不作数了……” “求求你了,怜怜我吧,我已经是一把灰烬了,为什么你还是不看我啊!!!” 你冷静的看着他在火里发疯。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了。 上一回,他当着你面饮下董卓送给他的鸩酒,也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 那时你以为他要死了,哭着喊着叫着他的名字,而他面色惨白,身子冷的如坠冰窟。鲜红的血液从他嘴角慢慢溢出,衬得他白的几乎透明。 在那样恍然的情况下,你第一次体会到了崩溃。 纵使他是一个没出息的帝王,纵使你自小无父无母见惯了生离死别,但那么多年的感情终究无法一笔带过,他对你来说,还是特殊的。 “你说呀!要百年后……百年后要和对方诀别的时候……你能在我身边吗?” 那日在崇德殿,他像一只孤独又绝望的幼兽,在不停的向你讨要着爱怜。在得到你的怜惜和愧疚之后,便不顾你的崩溃,转身隐匿到了他早就编织好的谎言之中去。 那场大火最终和董卓送去的鸩酒一起,烧的洛阳半边夜色都染上了血红。你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恍惚又痛苦的出宫的,但就在你一路逃避董卓追杀回到广陵的第二日,他完好无损的坐在已经烧的断瓦残垣的宫殿里,是浴火重生的天命之帝的流言也迅速的传遍了天下,顺道传入了你的耳朵里。 “呵……当真是小看了他啊。” 身在广陵的你刚刚经历了绣衣楼被烧和傅融重伤的巨变,在鸢使的报告中冷笑道。虽然他在用完这出金蝉脱壳暂时巩固住他岌岌可危的地位,并且即刻下旨将你接了回来,但你依然不能原谅他这次擅作主张将你蒙到鼓里的行为,对他阴阳怪气了许久。 如今,见他又打算故技重施,你不觉的冷下脸,转身便往宫外走去。 “等等!广陵王,等等!” 在见到你对他的疯癫已经无动于衷之后,刘辩也知道,上次他实在把你闹的太过了。只见他悲伤的放下手里挥舞着的便面扇,像讨不到rou干吃的飞云那样可怜巴巴的凑上来,卑微的匍匐在你脚下道 “广陵王,我错了……” 你深知他的秉性,这样的装乖卖惨对他来说只是争得你原谅的好手段而已。 “刘辩,这句话我已经听太多次了。” “广陵王,我真的错了,你摸摸我,摸摸我好吗?” “求求你了广陵王,我真的只是太爱你了,我只要睁开眼睛,就开始害怕你被抢走……” “我真的不知道没有你该怎么办……我真的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呃啊啊啊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要抛弃我啊!” 分不到你一眼余光的刘辩崩溃的拽着自己华美的秀发。 见此,你叹了口气,一把制止住他扯着自己海藻一样长发的双手,温柔的将它们整理好。在感受到你指尖划过他头皮的触感后,他立刻停下动作,像一条不知餍足的狗一样,顺势将头贴了上来,边蹭边落泪道 “我就知道你还爱我,我就知道我赌对了,广陵王,我的广陵王……” “我时常想,我这样没用的人,是不是配不上你。是不是会给你拖后腿……” “可我如果不那样,董卓他是真的会杀了我的!那个贱人,是真的会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杀掉我们的!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说到董卓,刘辩原本就疯癫的眸子愈发染上杀意和仇恨。如今朝野上下,不是各怀心思的逆党就是董卓的走狗,在董卓的默许下他们明争暗斗无法无天,你身为汉室的亲王,自然理解刘辩心中的怒火。 “以我的能力……只有用那种所谓的天命,虚无缥缈的鬼神之说!才能暂时的缓解住他想要取代我的行动!才能暂时的给自己争取到一点点的民心……”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可我只能走这一步!你要是能原谅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的rou可以给你吃!血可以给你喝!还能做墨水,你蘸着我写字好不好,就写你的名字……这样我就能彻底融进你了!等我们扳倒董卓,我的皇位都可以给你!登基诏书就用我的血来写!” “但现在不行……这个位置太危险了,我不能把你放在这样危险的境遇中……所以等等我,再等等我好吗!” “我一定,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局……” 刘辩虔诚的望着你,他金色的眸子几乎融化在身后的大火中。你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在你们的成长中,他一直都是躲在你羽翼下的那个。他习惯的渴求你,依赖你,这让你时常会忘了,他也是大汉的天子。 “刘辩,你长大了,你有自己的心思和谋算了。” “我没有!我永远可以被你踩在脚下,永远可以!” “不必这样,你是天子,坐在这个位置上,应该有这样的想法。我不求你为我做什么,也不求你事事都向我汇报,只要好好活着便好。我只在乎你这个人。” 听到你只在乎他,刘辩高兴的匍匐在你脚下笑了,他眷恋的用脑袋蹭着你的双腿,温顺乖巧的像只兔子。 “好,我一定好好活着,只要有你爱我,我就不会死的,等着吧,广陵王,我会让这天下重新洗牌的。属于我们汉室的东西,谁也抢不走!” 你笑了笑,用手指眷恋的缠着他柔软的长发。身旁的火光开始渐渐变弱,刘辩的呼吸也随着越来越淡,最后,随着一阵热风吹过,你的手边只余一抹淡淡的灰烬。 “呼……等我,等着我……” …… 亥末子初,贪狼闪耀。 殿中的大火终于被扑灭了,一具已经被烧的看不清的骸骨曝在星光里,狰狞又美丽。 “陛下!陛下!啊!!!!!!” 随着一个宫女的惨叫,其他人立刻从四面聚集过来,围到那堆被烧的看不出人样的骸骨面前以头抢地 “皇上!皇上驾崩了!” 刘辩嗤笑着看着宫人在廷内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撞,眼角还带着刚刚烧干的泪水。 “广陵王,你说师尊教了我们那么多术法,我就喜欢这一样。金蝉脱壳。” “生与死,就在这一瞬间!我可以看到白茫茫的雪和云,可以看到好多好多的仙人!可以看到我们一起,飞到那个极乐之地……” 许是想到了那样的场景,刘辩说着说着声音都有些发颤,你回望着你那陌生又熟悉的天子,最终还是道 “所以,刘辩,若是有一天你真的死了,我也要像这样,到处找不到你,被你戏弄吗?” “不会的!不会的!”他一把攥住你的手,爱怜放在腮边轻蹭着“我要是真死了,一定要和你死在一起。” “我会为你修一座最豪华的地宫,里面满你平日里最喜欢用的服饰器皿,再放上许多画本,书册,玉器,金钗。然后我们一起葬进去,就放在一个棺材里面,就算是以后化成水,也会融在一起……” 刘辩越说越痴迷,原本惨白的脸色也泛起一丝诡异的红光。像纸扎人脸上那一坨不合常理的胭脂。 “走吧,广陵王,该出宫了。这次你来洛阳的事没有多余的人知道,绝对不会再牵连到你。” “现在,我要带你去看看,我们以后要躺在一起的地宫。看看我为你造的地下宫殿,” 说罢,刘辩就迫不及待的牵着你踏在了被烧焦后乌黑发脆的木头上。刚刚熄灭的大火让它们踩上去还有些烫脚,但刘辩却感觉不到一样,欢欣的拉着你的手,像个刚得到玩具的幼童。 你想拒绝,但是看着周围忙忙碌碌六神无主的宫人,还是摇了摇头,转身跟上了刘辩。以你对他的了解,若是拒绝他,指不定为了得到你的注意,他还会闹出什么泼天动乱。 上次假死之后,地宫的进度被他催的更紧了。虽然你无数次警告他不要过度的劳民伤财,但他总是嘴上答应的好听,实际上一点进度都没有耽搁。看他熟练的穿过早就规划好的小道,你就知道,他等这一天已经许久了。上次的借口只能短暂的拖延住董卓,从他今天又亲手导演的这场闹剧来看,你就知道,他大约是已经准备好了新的身份。 他没对你说,你也没有问。 你们心里打着不同的算盘,但唯一相同的一点便是,你们都不会做出伤害对方的事。你做不到踩着他上位,而刘辩更不可能舍得献祭你,如果可以他甚至愿意替你去死。 一路上,你们谁都没有主动说话。刘辩牵着你穿过黑漆漆的街巷和屋舍,最终停在了郊外的一处土堆前。那入口毫不起眼,与他刚刚嘴里夸着的底下皇宫没有丝毫关联,见你站在那里犹豫,他似乎猜出了你的所想,愉快的向你解释到 “我不希望以后有人来打搅我们的生活。外面做的普通一些,里面不会差的。” 现在正逢乱世,诸侯四起硝烟不断。许多没胆子起义又难以维持生计的人,就悄悄干起掘墓的勾当。前朝墓中奢侈的陪葬品,随便一件都能保他们半辈子衣食无忧,是以这时的盗墓贼甚至发展成了一种默认的职业,有些人白天看着是老实巴交的屠夫,农民,小贩,到了晚上便成了身披夜色的土夫子。所以为了防止自己的长眠之处被盗墓贼打扰,许多豪绅士族之间又开始流行起了前朝的薄葬。 “走吧,进去看看。” 刘辩放下你的手,亲自走在前面为你引路。狭长的墓道里一片漆黑,他没有像其他帝王一样,在甬道里点着长明灯,直到穿过回廊,进入前室,墓室内才一片光明。 “喜欢吗?我的广陵王,那些蠢贼即便误打误撞找到这里,看见甬道里连盏长明灯都没有,估计也会以为这是什么穷鬼的墓葬,不会继续来打扰我们的。” 你摇了摇头,这个疯癫帝王一辈子的聪明才智好像也就用在这里了。 “我再没用,也是天子!我能给你全天下最华丽的地上寝宫!也能给你全天下最华丽的地下世界!什么金银珠宝黄肠题凑,只要你想要,我都给你!” 刘辩拦腰将你一把抱起,亲自放在了那双人的棺椁中 “真美啊,我的广陵王。我真的迫不及待想和你合葬了” 在夜明珠和长明灯的照耀下,刘辩金色的眸子熠熠生辉。你躺在他为你们准备的棺椁中,看着他那双全心全意映着你的眼珠跳动着火焰一般的光芒。 下一秒,他冰凉的嘴唇就贴了上来,细细研磨着你的唇瓣。 “唔……刘辩,你让我出来!我一个大活人躺在棺材里像什么话!” 被压在狭窄棺材内接吻的滋味让你很不好受,你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刘辩一把按下去,这时候他的力气倒变得出奇的大了。 墓室里与外界的隔绝颇深,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刚才你与他说话间还不觉得,现在被按进狭窄的棺材里,只觉得耳边除了他燥热的呼吸,两人唇舌交缠的水声都格外清晰。 “唔……哈啊!呼……呼……”最终,你耐不住他没有节制的舔吻,一用力将他一把掀了起来 “你干什么刘辩!我们看也看了,赶紧到点回去吧。” “回去?去哪?我已经死了,自然要住在这里。” “明天我的陪葬品就可以送进来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刘辩!唔——” “嘘——今晚就是我们在地下世界的洞房花烛夜了。专心一点好吗,我的广陵王……” 说罢,他又噙住了你的嘴唇。 不过吻了一会,你便觉出有些不对。你有些疑惑的将目光移下去,发现以前一点撩拨就鼓起一大包的下裆,此时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怎么回事?它怎么了?” “唔……”见你注意到那里,刘辩难得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你敏锐的察觉到这件事可能和他假死有关,一把拦住他想要吻上来糊弄过去的动作,严肃的看着他道 “你好好说,到底怎么了,不许撒谎。” 见你板起脸认真的看着他,刘辩思索了一下,沮丧的垂着头道 “是鸩酒。董卓的那杯酒是真的……自从我饮了它之后就这样了……” 虽然不知道鸩酒为什么会造成他不举,但这件事不管对你还是对刘辩来说,都不算小事。见你沉默着盯着他的裆部不动作,刘辩以为你是在嫌弃他,惊惶的抓住你的肩膀摇晃到 “广陵王,你不会嫌弃我的吧广陵王,你等等!我这就让它起来!” 为了讨你欢心,刘辩一把扯开自己的裤子,握住软趴趴的性器便强行撸起来,见他这样疯狂的对待自己,你吓了一跳,连忙出手阻拦他道 “刘辩你住手!你疯了吗?” “可是它起不来了,我给不了你了怎么办” “……” “广陵王,广陵王你带我回去见见师尊吧,见见史君,对,史君,他一定能救我” 见他这时候才知道着急,你气的一把推开他,冷哼一声。他总是拿自己的身体作弄你,也作弄他自己。 “你不是死了吗?死人立不起来很正常。史君也救不了死人。” 听到你毫不怜惜的说着风凉话,刘辩崩溃的趴在棺木里 “广陵王,心肝,那你让我舔舔你好吗” “舔舔你,我会让你舒服的!” 刘辩匍匐在你腿间,世间最高贵的人以最低微的形态为你用舌头舔着隔着衣物的下体。你不愿他如此,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看向你,但他却以一种及其痴迷的眼神回望过去,一边看着一边伸手将你身上的衣物剥掉。 “怎么了我的心肝” 刘辩将你的衣服扒下,两指一翻便钻进了熟悉的蜜洞。被他隔着衣服舔弄了一会,你的下身早就忍不住泛起了湿意。 “你湿了,广陵王,你果然还是那么爱我,一点点刺激就爽的直流水~” “少说两句吧你,下面都不行了嘴皮子还这么利索。” 听到下面不行,刘辩像受了刺激一样,刚刚悠闲挑逗你屄口的手指颤的不成样子,金色的双眸也泛起了微微的红色 “你果然还是嫌弃我,你去给我找史君!找翳部的张仲景!再不行就去找那个葛洪!他们肯定有谁有办法的!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广陵王,我的广陵王,你要怎么样才能不嫌弃我,我给你舔好不好,我把你的yin水都给你舔干净,对,舔干净” 刘辩的声音越说越焦虑,不等你反应,就一把擒住你的双腿,伸着舌头朝你的屄芯舔去。 为了惩罚他,你自他上一次假死就没与他云雨过,旷了许久的屄芯甫一被舔,就被爽的一阵痉挛 “唔~刘辩~呼……” 被你那微微沙哑灵秀的嗓音一拨弄,刘辩本就不受控制的神经更是颠三倒四的。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看上去竟比你还要动情上几分。 “怎么样我的广陵王,我说了我会让你爽的” 刘辩着迷的蹭着你的阴阜,满脸都是你的yin水。你一把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直视着你。之前经常没个正形的天子此时更是一脸靡乱, 微卷的发丝被花液浸的一绺一绺粘在脸上。 “好香啊广陵王~呼……再让我吃吃……我的心肝” “刘辩!你正经些!你是天子。看看你如今在墓室里埋在我腿间像什么样子。” “广陵王,何止是埋在你的腿间,我甚至想死在你的腿间” “我想死在你的身体里,想被你吃下去,把我装进你的zigong好不好” 听着刘辩颠三倒四的话,你一把擒住他的下巴,将他涣散的目光对准你道: “刘辩,你若想多和我做几次,就闭上你的嘴。但你若不想,就尽管这样说。想死在我身上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但你最好想想,你是真的愿意吗?” “不说了,我的心肝,我不说了!”见你动了气,刘辩激动的爬起来,紧紧的搂着你。你摸了摸他闪着泪光的眼角,叹息到“陛下,我不想听见你总把死了活了这种话挂在嘴边,这样对你不好。你知道什么叫谶语吗?不好的话说多了,就会变成真的。” “唔……广陵王,我好感动……你这么在乎我,我真的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你知道么,跟你分开哪怕一须弥,我都觉得我要活……我都觉得我的世界要崩塌了。” “所以别离开我好吗,让我进到你的身体里……填满你的zigong,你的胃囊,你身上所有的地方……” 刘辩趴在你的怀里,一边说着痴话,一边将手指又塞进你的花xue。 刚刚的yin水还没干透,他的手指熟练的曲起来扣了扣,就又找到了你敏感的花心。 “舒服吗?广陵王”刘辩修剪整齐的指甲灵活在凸起的那块xuerou周围打转,刺激的那yinrou不住的绞着那作乱的手指吸缠。 “唔……广陵王……你下面的这张嘴可比上面的软乎多了……” “不管上面怎么撒谎,下面这张总是又甜又软” “唔~舒服~刘辩,你轻些……我要高潮了,唔!” 听到高潮两个字,刘辩的手指猛的一颤,下意识就开始了更激烈的搔刮。软若油脂的屄口贪婪的吞吃着刘辩纤长的指节,抽插间还带出些红腻的xuerou,刘辩贪婪的看着你被他指jian的画面,一会下身便被前液晕出了一片深色。 “啊啊啊~刘辩!不要扣了!你!呃啊啊啊~~~要喷了!你快住手!快住手!我不能……不能高潮太多次的!” 刘辩这个疯子对房事没有概念,在床上总是要玩到两个人都一滴也没有的时候才愿意收手。想到华佗每次为你诊脉时那无语的眼神,你就臊的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藏进去。 不过刘辩却不管你这种顾虑,感受到你xue内剧烈的痉挛,他兴奋的将身子挤到你腿间,一边拔出手指换成舌头,一边对着你道 “好心肝,你喷!快喷出来!都喷到我的脸上!我太想吃你的yin水了,都喷给我!” 见他不仅不停手,还变本加厉的试图将你立刻送上高潮,你强行分出一丝神智,一脚踏到了他的脸上。 “刘辩!你要不想一辈子都硬不起来最好给我听话一点!” 刘辩被你一脚踩到了脸上,却一点都不恼,还讨好顺着指缝舔了起来。 “呼……帮我再踩踩下面好吗,广陵王,硬不起来的jiba需要被惩罚一下……快踩踩我……” 听到他下贱的要求,你冷笑一声 “惩罚?是奖励还是惩罚你自己清楚。” 不过你还是将脚移到了他的裆部 ,来回搓弄了几下。毫无反应的巨物此刻软绵绵的湿了一裆,踩上去有一种滑溜溜的触感。 “啊~好痛,好爽~再用力点” 你碾着他的jiba,没两下他便满脸红晕,粗喘着将裆部往你脚下送。 “痛,喜欢吗?” 刘辩是恋痛的,你一直都知道。可他如今连勃起都无法做到了,却还是如此的喜欢,这倒让你颇为讶异。或许他不是真的恋痛,只是希望通过你带给他的痛觉来确认你还在他的身边。 “喜欢,喜欢的要死,只要是你给我的,我都喜欢!” “喜欢还要离开我,陛下的喜欢真轻贱啊。” “不是的,我没有离开你!我只是不能把你放到危险的境地,如果我不假死,董卓一定会对你出手的!我不能让你有一丝,呃啊!” “可是你瞒着我假死之后,董卓依旧在追杀我!” 刘辩的眼睛在你给予他高潮的瞬间变得湿润,你沉默了片刻,抬手帮他拭了拭眼角的泪水。 “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汉室与董贼,本就只能存在一个。并且存在的那个必须是汉室。所以,你更不能任性,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刘辩眷恋的偏过头蹭了蹭你的掌心,但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抱歉……我不能说……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说的……你只要知道,我会继续保护你的,就足够了。等到下次见面,你自然会知道。而我,也会成为你,你的绣衣楼,你的广陵,最大的助力。” 刘辩的回答在你的意料之中,他上次便能瞒的你一无所知,这次在获得稳定的身份之前,必然也不会透露一点。其实他这样的坚定反而给了你一些安慰,连你都无法撬开他的嘴,其他人,更不可能。你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故意装作史君叹气的样子道 “辩儿真是长大了啊!有自己的小心思了。” “我的所有心思只有广陵王你一个人啊……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早就直接提着剑去刺杀董卓了。” “那种痛快才是我想要的,而不是在这种死了活了的把戏中来回周转。” 这才是你熟悉的刘辩,你笑着撩起他的头发,吻了吻他的唇角将他揽进了你的怀中。他的身形比你大了好些,如今被你圈在怀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滑稽感。 “是呀,不举这样的大仇,要是我,我都想一剑削了他” 听到不举两个字从你的口中吐出,刘辩眼睛一红,气的一翻身从你的怀里钻了出来。 他恶狠狠的将你换到了他的怀里,咬着你的耳垂厮磨道 “广陵王,就算我不举,也能让你快活的欲仙欲死!不信,你可以试试。况且,这只是暂时的副作用,等我回去见了左君,他定有办法将我恢复原状!到时候,在我床上,你可别求着我放过你……” 见将刘辩真的惹急了,你笑着拍了拍他的侧脸,一把擎住他的脖子将主导权重新拿回到手里。 “呼……好说,那我等着你好了之后再找我算账,不过现在,是我调教不听话的小孩的时候。” 被你掐住喉咙,刘辩舒服的哼唧了几声,身子就又软了下去。他懒洋洋的挑起你的头发放到自己的鼻尖,一边嗅着香气,一边将自己的身体大开着展示给你道 “好啊,这幅身体请广陵王随便享用。” 刚刚被你踩了两脚的刘辩明显没有过瘾,如今气氛被你重新挑起,他大喇喇的将自己软趴趴的下身送到你手里,双眼一片缱绻。 “我这没用的东西现在不能伺候广陵王,给她当个把玩的物件,还是可以的。” 你很少见到这物软着的样子,刘辩之前在床上见了你就要发情,裆部不是硬着就是半硬着,有些时候射完还不曾完全下去。你眯了眯眼睛,用审视的眼光开始翻看手里这根没勃起也颇具分量的紫红器物。他的阳具原本算不上丑陋,只是时常和你纵欲,颜色变深了不少。 “嗯……不是要调教我吗?快动呀” 见他一脸欲求不满的向你求欢,你笑着弹了弹他被包皮笼住一半的guitou道 “陛下真是yin贱啊,着急什么,一会有你受的” 你熟练的握住他的囊袋,先揉弄了一会,在感受到那两颗卵蛋越来越饱胀越来越紧绷的时候,你倏的将手一停,生生的将他从快感边缘拉了回来。 “呼,呼,快,继……呃啊!” 刘辩的难耐的声音被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扇的卡在了喉咙间。你将他的guitou扇的可怜巴巴的挤出来些清液,红彤彤的肿在包皮外。 “绷紧了,这才刚刚开始” “都叫你不要着急了……怎么就不听话呢?”刘辩被你的几巴掌扇的紧了,呼哧呼哧的躺在那里喘着粗气,你抓住他此时正敏感的时机,一手抓住他的卵蛋继续揉搓,一手快速的刮着他的马眼,将那小眼抠弄的来回翕张。 “还早着呢,陛下,你最好坚持住了” 将揉着卵蛋的手撤出,你一把擎住他的guitou,便开始在冠头下快速打圈。整个jiba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被你几乎残忍的控制着,无法勃起的巨物此时再觉得爽快,也只能大股的流着前液,对你带来的刺激毫无招架之力。 “射了!要射了!呃啊!” 平日里一场性事最少要持续一个时辰的刘辩你折磨的不到一刻钟就射了出来,早就蓄满卵蛋的jingye因为jiba无法勃起,只能从马眼慢慢流出来 而你不等他休息上一刻,甩了甩满手的黏腻,就将他刚刚射完精后又缩回去的包皮撸下。用脚趾挑了些前液便换上足部继续灵活的搓弄着他的guitou。 “呃啊!好痛……好爽……”guitou被蹂躏的痛感让刘辩难耐的弓起腰,像一颗被煮熟的虾子。你知道他越痛越爽的贱毛病,但还是害怕真的把他弄的硬不起来了,于是收了些力度。 “再踩我啊!广陵王!怎么不踩了!再踩重些啊!” 见你收起力道,刘辩不满的拉住你的脚腕,狠狠的向自己的裆部撞去。见他如此不要命的行为,你冷嗤一声,顺着他的力道便狠狠的踩了下去。 “啊!!!” “太刺激了……太刺激了……”被狠狠踩住jiba的刘辩几乎是一瞬间便又达到了高潮。流了两回精的软jiba这时候也越发虚弱,最后狂抖了两下,流出了些带着清液的精水。 你不顾他的狼狈,确认他还没有达到极限便又一脚踩住jiba,快速的继续碾动起来。 “太爽了,太爽了,不要了!广陵王!不要了!”刚刚爽到流精的jiba此时敏感的要命,只需要轻轻一碰便会陷入无尽的高潮。你一脚踩住他的胯部,将他牢牢锁在你身下后就开始快速的撸动,一边将他拖入高潮地狱一边安抚到 “刚才说要的也是陛下,现在不要的也是陛下,本王要遵循陛下的圣旨,都不知道该顺着哪一句了。既然这样那就容小王擅自做主了。我看陛下的身体还硬朗着呢,承受这样一点小刺激,应当是不在话下。” 可怜的刘辩这时终于知道服软了,他卑微的蜷缩在你的身下,一边求饶一边试图脱离你的掌控。但你却丝毫没有对他留情,一遍又一遍不间断的高潮让他的jiba被玩弄的快要看不出本来的样子。在最后也是最强烈的一次高潮过后,终于忍不住淅淅沥沥的漏出淡黄色的尿液来。 “啊啊啊啊!哈啊……哈啊……” 随着夹杂着jingye的尿水流出,刘辩的眼神也越来越空洞。怕真的把他玩坏了,你顾不得他尿液的污秽,连忙直起身将他搂到怀里,焦急的唤着他道 “刘辩!刘辩!陛下!你没事吧!快回答我!你没事吧!” 高潮过度的刘辩有气无力的躺在你怀里。过了半晌,那对平日里流光溢彩的金色的眸子才转了转,湿漉漉的落下一滴眼泪。 “呼……我没事,广陵王。这次你也太狠了,让我真是……喜欢的要死了啊……” 对你这样僭越的行为,刘辩没有丝毫的埋怨,那把火甚至烧的更旺了。他缱绻的撩起额边的一缕发丝缠在指尖绞了绞,抬起眸子定定的望着你道 “若是哪天就这样死在你的脚下,我也心甘情愿啊……” “做不了名垂青史的皇帝,就做一个荒唐的,死在你脚下的皇帝吧。至少这样,在后面的几千年几万年里,别人也知道,我有多爱你。” 这次,对他荒唐的胡话你没有再让他住口,而是起身将他身下已经被精尿淋的不成样子的衣物拿起丢到棺外 “睡吧。我不会让你死在我脚下的。” 你摸了摸刘辩的头发,像小时候那样紧紧的拥在了一起。你们的心跳隔着rufang和皮rou,一点点的摸索着属于对方的节奏。 “唔……” 刘辩轻笑了一声,满足的带着笑意睡去了。在梦里,你们头发缠着头发,骨头抵着骨头,无比亲密的融化在了一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