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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乙女/赫拉格/傀影/异客/银灰

    -赫拉格/傀影/异客/银灰

    -gb,有S要素,“你”极其渣,会让男方疼,有折辱要素

    -前情提要大概就是你绑了他最重要的人,然后逼他和你谈恋爱,但是这四个人除了银灰,重要的人存不存在都比较迷惑(……)所以下面具体人物具体分析,银灰最重要的人是谁自己脑补吧(。)

    -场景是空中花园(?)阳光花园下午茶

    -“你”大概是神吧(当成奇怪的强大博士设定也行?)

    【赫拉格】

    你能感觉到他不喜欢你。

    嘛,那也没办法。没人会喜欢一个强迫自己的、莫名其妙的女性,只不过他是乌萨斯的前将领,太久的风霜塑造了他的沉默,直至此时,他依旧面不改色,只是定定看着你,等待你的吩咐。

    他并没有妥协,只是你的行动还不足以让他愤怒或惊惧。他警惕着你的力量,但也同时在思考者应对你的方法。赫拉格——你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感觉就像什么咒语,这个名字连接着一段历史,血雨腥风,充满挣扎和苦难,也充满了荣耀——

    荣耀。

    你忍不住想笑。

    “将军,”你不无嘲弄地开口,“你在做什么?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你,还能做什么?要不要跪下来舔我的鞋底,求我放过你现在手里还能有的那一点东西?”

    赫拉格没有回答。其实你知道,现在他根本没有什么东西。他能守着的是他自己,他的骄傲,他的灵魂,以及他那根脊梁。

    ……他曾经为之低头的人已经都死去了。

    他并不是为了“自己在乎到可以低头的另一个人”而来。他来这里是为了阻止任何可能的杀戮与死亡,阻止你伤害任何和他有关联的人,阻止你挥舞屠刀——他是真的知道屠刀能做到什么。

    他像一个把自己摆上邪神祭坛的祭品,来得义无反顾。他身后的一切都被他保护着,就好像他依旧带领着军队,就好像如果你想伸手,他真的能在你面前撑多久。

    ……不,即使只是一秒,他也会要你先跨过他的尸体。

    “过来。”你对他伸手,声音带了点温柔。然后下一刻,你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低头,面对坐着的你。你清楚地看到那双金眼睛里稍微放大的瞳孔——很好。

    你拽着他吻了上去。

    “呃——”他只是闷哼了一声,即使你用力到两个人都能尝到清晰的血味。你故意触碰伤口,但身经百战的人并没有被这点伤痕打倒。比起直接的伤口,另一些东西才更有效果吧。

    你贴着他微笑。

    “将军,”你说,“你试过被别人当成玩物吗?”

    你的声音里好像夹杂着遥远冻土的风雪。

    “你的兵士会看着你动念头吗?他们有没有想着你安慰情绪?你确定他们看你的时候眼神只是尊敬吗?你觉得他们有没有想过,把你拉下来,按在你们营地的地面,所有人一起,把你弄到连思考都不会?让你那张发号施令的嘴连求饶都吐不出——”

    你听到他的呼吸发紧。侮辱那些人绝对会让他愤怒,但他依旧保持着自制。

    “真可怜啊,将军。要是你早点那么做了,他们没准会带着满腔爱情把你推上王位呢。”

    “……没有意义的假设。”

    “哦,确实。”你耸了耸肩,下一刻,空中花园的景象忽然坍塌,化作一片对方再熟悉不过的营地。那人熟悉的人在这幻境里行动着,自然地和你们打招呼,面露微笑。

    你盯着他骤然缩紧的瞳孔。

    “可是,”你的手指碰到他的面容,轻轻滑过下颌,“将军啊,在我的世界里,假设也是有意义的。”

    他的唇发白。

    你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向下按,强迫男子的躯体倒在地面,白色的长发散乱一片。那些人聚集过来,看着你们——看着他。

    “来吧,将军大人。”

    你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

    【傀影】

    说实在的,这人没什么威胁的必要。毕竟他精神不太稳定,你可以直接把他捞过来强制他冷静,然后看这个人为了让脑子安静点自觉地待在你身边。

    傀影这个人并不电波,也不是搞笑役,大多数时候还挺严肃,因而当他这么安静地坐着、猫耳朵因为吹来的风一抖一抖时,奇怪的萌感就增加了。你的眼睛跟着他的耳朵尖,看他不自然地转转耳朵,又将耳朵转为正对你。

    “您有什么在意的东西吗?”

    这人全身上下都是神秘的气息,正常说话时却还算常识人,正因如此,他身上那种混乱和割裂感才会更强烈。你挑起眉对他笑了笑,抬手向他:“给我倒茶。”

    茶倒到一半,你就故意手一抖,将guntang的茶水泼在他手上。

    “哎呀,没事吧?摘了手套让我看看。”

    他不自觉缩了缩手,又伸出手,垂下眼,看着你摘下手套。你慢慢将那块布料拉开,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拽下手套,让那修长的手指露在你面前。像是不太习惯,他的手指蜷缩着,藏起指尖。

    像只猫。他本来也是猫科吧。

    “手摊平啊。烧伤了吗?”你拽过他的手,强行拉开他的手指,捏他的指尖。他抿着唇,明显不太喜欢被这么触碰,而你挑衅般舔了舔他的手指。

    傀影移开目光,安静地站着,好像在神游。

    “你好像没有攻击我的想法啊。”

    “脑子,很安静。……但是,如果需要我展示黑暗的话,我并不介意。”

    黑暗啊。

    你伸手想去挠趴在桌上的克里斯汀的下巴,被黑猫嫌弃地躲开。

    “看来猫小姐不太听话呢。傀影,我现在很生气,我能杀了她吗?不能吗?那你来代替她?”你的手指压到他掌心,指甲划出一道白痕,“我想从这里切下去,往手腕一划——然后弄张毛皮出来。你在发抖,怎么,你会害怕死亡吗?”

    其实他没有发抖。但你就是要这么说,让他以为自己在恐惧。

    傀影慢慢地眨眼,好像根本没有听你在说什么。

    “你——”

    “脑袋,”他很小声地开口,声音虚弱,“疼……”

    你忽然明白该怎么折腾他了。你盯着他的眼睛,将思维压入他的大脑。早已被折腾太久的精神在你的力量下颤抖,傀影猛地一抖,几乎栽倒在你身上,“呃……”克里斯汀焦躁地叫着,傀影想伸手去安慰它,但他的手被你拉住了。

    “别陷入自己的世界。惩罚还没结束呢。”

    你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回荡。

    出乎意料的是,傀影笑了笑。

    他歪过头,黑色的发丝蹭着肩膀,沾上面颊。

    “脑袋里的声音吗……唔,咳呃……好像哪种都差不太多,呃,啊啊啊——”

    你一边攻击他的精神,一边一脚把他踢翻在地,踩上他的胸口。

    “那你最好记清我给你的疼痛是什么感觉,而不是在我面前谈另一个折磨你的东西,小猫。”

    【异客】

    你觉得哪怕你直接说“我有点事,借你的命一用”,异客也会认真考虑一下。

    这人不太想活,也没有多少重要的事物,过去未来统统无意义,所以能拿来威胁他的东西几乎为零,找几个人来轮了他都未必能逼他反抗,他那双灰眼睛里当真一片死灰,看着就像在嘲讽你的无能。

    但你是全能的。

    你拉着他的长发,用发梢扫他的脸,看他面无表情地继续画设计图。

    “异客啊,要怎么你才能露出让人想征服的表情呢?囚徒太顺从的话,监禁都会显得无聊啊。”

    “既然无聊,”对方比你还平静,“那就放我回去吧。”

    “你有哪能回吗?罗德岛?”

    “啊,”他耸了耸肩,“好像确实没有。但是能回罗德岛也可以吧。”

    这该怎么办呢。

    面对一个好像不在乎任何东西的人,要怎么让他露出恐惧,或是错愕?伤害没有用,亲吻可能也没有用。他不是能被选为精神折磨目标的东西,就像一片死灰没办法再被一盆冷水浇灭。

    你揉乱他的头发,看他慢慢将自己的发丝再顺回去。

    “你还记得自己是来和我谈恋爱的吗?”

    异客叹了口气,就像面对一张不太好画的设计图似的。

    确实。对他而言,你的力量再强大,也没有什么具体意义。顶多就是你能杀死他,并且能让他死得比较疼。所以他并不畏惧你,毕竟,他现在不怕死,也不怕疼。

    “来换个角度吧。我是你的爱人,你比较希望自己的爱人做什么?”

    异客:“……”

    他还真的认真想了想这个问题。明明能看出你就是想折腾甚至折磨他,却还是仔细思考着,声音温和:“不要离开……大概吧。”

    “我说,”你简直想大笑了,“你确定不让我离开?我可是会……”你敲了敲他的指关节,那只画图的手就在你手下,既不僵硬也不战栗,“把你的手指一根根掰断,用你的血在你脸上画画,让你哭着求我别再折磨你,干脆把你一刀捅了比较好——你确定?”

    他用灰色的眼睛凝视你。

    “要么,”他说,“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吗?”

    “你的问题?”

    他却笑了。

    “问题也是答案的一部分吧。我也不知道该问什么问题。问什么、向谁问、得到了答案又能怎么样——我可能都不知道。”

    你忽然起身,在他身边停住,低头去舔他的眼睛。他的呼吸顿时绷住,那是一种经历过战斗的人面对危险下意识的举措。但他的身体是放松的,简直像在等你动手。

    你向下慢慢地舔舐,将他的睫羽弄得一片濡湿。

    “唔……”

    “那我诅咒你,”你这样对他说,“你得不到那个答案。这片大地不会给你答案。你只是这片大地上最无聊的一个人,千千万万的生灵之一。你没有答案,你们没有答案——就算几千几万年后真的有了一个答案,那也早已与你无关。你会带着你的问题去死的,异客。”

    大概他自己也早有预料。他自己也明白那不是个容易获得的答案。但他还是会发抖,本能地战栗。你的手指向后擦,碰到他的后颈,轻柔地上下移动。他像只被扼住喉咙的鸟,等待着你收紧手指。

    “在那之前,”你却说,“你会活着。长久地活着……感受你这无聊的生命,把它浪费在一个不关心那一切的女人身上。你觉得如何呢,异客?”

    他眨了眨眼睛,睫毛上还带着你舔上去的水珠。

    【银灰】

    银灰的顺从总是带有一种轻车熟路的感觉。好像他曾经就隐忍过很久,此时只不过再次把那种状态拎出来罢了。他给你倒茶时姿态就好像受过专业训练的管家——你盯着他的手背,思考他是不是在这时候犯过错,以至于被人敲过手指。

    大概不至于?大概至于?嘛,谁知道呢。能确定的只有银灰曾忍气吞声,才能有今日的喀兰。然而他的重要之人太多,他们支撑他爬到高处,也束缚他直至今日。

    你的手指擦过他的耳垂,看他沉默着垂下眼,仿佛全不在意。

    他自己大概不觉得那是束缚吧。即使此时他就是因为你的威胁才站在这里,不得不假装对你心生好感。

    “银灰,”你拉长声音叫他的名字,“银灰啊,你怕疼吗?”

    “……尚可。”他斟酌着语句,不确定你要做什么,“如果……呃、呃……”你捏住他的耳朵,那毛茸茸的、猫科动物的耳朵本能地想要歪开,但你用的力气太大,以至于它只能在你手里可怜地颤抖,“唔……”

    看不出他到底怕不怕疼,甚至分不出他的痛呼到底是否在伪装。他毕竟是银灰。

    你顺着他的耳朵往下压,按住他的面颊,小指在下颌骨下侧往上挖。对方的眼睛没有变化,明明在承受疼痛,却好像全不在意。

    你的回应是给了他一脚。

    “呃——”那一下踢在小腿,他身形一晃,向斜前方栽倒,“唔……”你随手扶住他,擦着他脸上的冷汗。也许骨头已经裂了,或者干脆断了。他大口呼吸着,勉强没有在你面前尖叫出声,“呃,咕呃……”

    “很疼吗?”

    他在发抖。银灰色的男人在因为你单方面施加的痛苦战栗,但就像所有的雪豹那样,他安静而压抑,只能听到一点闷哼,即使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面容。

    你的手抓着他的手腕,用力到留下一片紫色。

    “呃……”他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像垂死挣扎。

    “银灰。”你忍不住叫他,看那双眼睛无力地抬起,试图与你对视。你好像说过要和他谈恋爱来的,只是现在看来,你更想把他的眼睛打碎。

    现在挖出来可能不太好。但别的办法还是有的。

    “银灰啊……笑一笑。”

    他艰难地弯了弯唇角,嘴唇发白。你的手指就压在下侧,轻轻地往上碾,像是随时会把手指压入。

    你看到他耳侧的发丝被冷汗粘在脸上。

    “你现在可是喜欢我嘛。表现得更热烈一点,像对神明那样捧着我才行……来叫主人,我的小雪豹。”

    他抿着唇,急促的呼吸落在你手指。你警告性地稍微用力,让他自己的牙陷进唇间。

    他垂下眼,睫羽落下的瞬间好像有什么发亮的东西一起向下坠落,落入成片的黑暗。

    “……主人。”

    轻微的,像是藏着什么的声音。

    你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