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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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节找到追命的时候追命正在房顶上喝酒,用轻功熟练的翻上屋檐,“追命师兄!” 追命又灌了口酒:“唔…是师弟呀,怎么,今个怎么有空来找我?” 夏知节神色有些纠结,欲言又止。 追命看着他大笑起来,揉了揉他的头,“哈哈,怎么这般扭扭捏捏的,是不是闯了祸要师兄帮忙啊?” “哎呀!不是!”夏知节把在头顶作乱的大手拿下,“就是…追命师兄…如果…如果想跟喜欢的人,关系更好一点,让他开心…该怎么做呀…” 追命玩味的笑了笑,眼里是满是狡黠的神色,“哦~你说这个呀~”接着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塞到夏知节怀里,“这可是我从虹桥搞到的新货,可别让别人知道是我给你的,不然又得怪我带坏你,你好好研究研究,保证让你喜欢的人开心。” 夏知节眼睛一亮:“真的?追命师兄放心!我绝对不说!” “行了,赶紧去研究吧,别挡住我这正好的月色用来下酒。” 夏知节把册子往怀里一塞,就下一句“谢谢追命师兄,下次给你带好酒!”就踏着轻功离开了。 看着夏知节离去的背影,追命摇了摇酒壶笑到,“嗨呀,无情,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啊~” 回到房间里的夏知节偷偷拿出追命赠与的册子翻来,脸颊微红,一边翻阅一边喃喃自语:“…原来要这样……这样…哇……这能做到吗?……” —————————— 烛光微闪,灯影朦胧 无情在书案前翻阅卷宗,一家仆在门外敲了敲门:“无情捕头。” 无情放下卷宗,“何事?” 家仆道:“方才门外来了一小厮,说您师弟在甜水巷喝醉了,让您去接。” 无情立马把手里的卷宗放下,摇着轮椅推开门问家仆:“那人说的师弟可是姓夏?” “正是。” 无情皱了皱眉,怎地在甜水巷喝到这般地步,那里鱼龙混杂,要是吃亏了这该如何是好,而且,那地方……算了。 拢了拢外衣,“知道了,你下去吧。” 家仆应了声是就退下了,无情准备出门把胆子大了的师弟接回来。 到了甜水巷,迎客的伙计立马迎了上来,“哎哟!这不是无情捕头吗,您今个来这可是要什……” 伙计话还没说完无情就抬手打断了他的未尽之语,“我来找人。” “嗨呀,谁来甜水巷不是找人呐~”伙计暧昧一笑,见无情眉头一皱似要生气就赶忙陪笑到:“得,得,我也不开您玩笑了,是来找夏公子的吧,他早就跟我交代过了,您请这边来~” 跟随着伙计路过一群莺莺燕燕无情抓着轮椅的手越来越用力,等上了阁楼推开房门,空气中泛着异香,见屋里空无一人时,无情猛的转过身瞪着伙计:“这是怎么回事。” 在无情充满压迫感的瞪视下,伙计满头冷汗的陪笑:“哎呀,夏公子嘱咐,让您在这房中等候,他有惊喜给您!” 闻言无情总算松了松,虽然还没放下警惕,可眉目间已经带了笑意问:“所以他让你们把我骗来这里是给我准备了惊喜?” “是啊是啊,您就在这等着吧,小人这就退下了。”说完伙计关上门逃似的跑来了。 “这可真是…”无情笑着摇了摇头。 约摸等了半柱香左右,吱呀一声,无情背后通往另一间房的暗门打开,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知节,究竟准备了什么让你这么神神秘秘……” 无情的话语在转身看到来人时噎住了。 只见夏知节披散着长发,穿着前段时间无情送他的那叫衣衫,蓝色的薄纱上细闪耀人,朦朦胧胧惹人心痒。而夏知节只披了这外杉,里面未着寸缕,他面颊微红,满目含春的朝无情走来。 无情羞的满脸通红,耳朵红的滴血,“你…你怎么穿成这样?!快把衣服穿上!” 夏知节快步走到无情面前:“你不喜欢吗?”夏知节有些委屈。 无情避无可避低下头,却对上夏知节笔直白皙的的长腿,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哪里只好闭上双眼。 “不是…这是你这样…不合适。” “诶?不合适吗,我觉得还挺好的吧,我是为了月牙儿这么穿的哦。” 无情闻言抬头瞪大了眼睛看向夏知节。 “月牙儿,放心,我会让你开心的。” 说完夏知节趁无情还在愣神迅速解开了无情的腰带,掀开他的下摆,褪下裤子。 “知节!”无情惊得大叫一声。 夏知节见无情的yinjing还安静的沉甸甸沉睡在两腿之前,便用手将那物扶起张嘴就像那书中所教的吞吃起来。 无情的男根长得漂亮又干净,夏知节吞吃起来一点压力也没有。 无情涨红了脸看着夏知节的动作,yinjing不争气的在温热的口腔里充血勃起。 随着yinjing的涨大,夏知节的动作开始有些艰难,看着无情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想着册子里的内容,伸长了脖子,猛的低头一塞yinjing进到喉咙。喉咙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喉咙不断地收缩挤压着guitou。 “嘶——”深喉的刺激让无情抓紧轮椅,倒吸了口冷气。 他神色阴沉的问到:“知节,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夏知节吐出yinjing,有些犹豫地说道:“虹桥卖的册子里。” 想到平时谁会去虹桥买这些杂书,无情感觉头上的青筋再跳,咬着牙低吼出:“追命!” 夏知节心里一个咯噔,追命师兄对不起!可是我什么也没说呀! 无情看着夏知节,神色莫名的问到:“你还学了什么?” “唔…”夏知节把沾满津液的yinjing又放入口中舔舐,一只手伸向后方。 无情这才发现,朦胧的纱衣后,夏知节的股间竟塞了东西,想来方才知节走路姿势不对,可是因为太过震惊注意力都在衣服上反而忽略了。 夏知节翘着屁股,握着股间的物件在后庭rouxue中抽插,一边埋在无情腿间舔舐yinjing,表情像是难受又像是欢愉,看得无情脑袋发热,心如擂鼓。 夏知节觉得似乎准备的差不多了,起身把rouxue中的东西取出放到,一旁,无情定睛一看发现是个雕成男根形状的玉势。 察觉到身边的动作,发现是夏知节攀着无情轮椅跨着无情跪坐在无情腿上。 无情拉住夏知节的手,神色认真道:“知节,你可想好,接下来那种事,是跟心爱之人才能做的。” 夏知节的脸上漫上红霞,“知道,我只想跟月牙儿做这种事…” 两人彼此间的越靠越近,无情顺势吻上夏知节的唇,舔舐着他的唇缝,夏知节顺从的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跟无情的湿滑的搅动,半晌才分开。 夏知节一手扶着无情的yinjing,一手掰着自己的臀瓣,对准rouxue坐了下去,虽然用玉势扩张过,可无情的那物较大,只吃进guitou就卡住了,两人都在急促呼吸着。 夏知节进退不得,照着那册子中说的尽量放松,一收一缩的总算是把整个孽根都吃了进去,两人都松了口气。 夏知节浑身修长匀称,常年练武,该有的肌rou一点也不少,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蛊毒的原因皮肤一直细腻白嫩,此时夏知节的胸膛整对着无情的脸,乳尖还是娇嫩的粉色,少时两人一起戏水洗澡时无情就不敢多看。 夏知节拉着无情的手往自己身上放,“月牙儿,摸摸我。”手一直从腰腹被拉到胸上,手底下是弹韧的胸肌和诱人的乳首。“月牙儿,摸摸我这里,奶尖被玩我会很舒服~”还是有些疼痛的夏知节跟无情撒娇。 那个男人看了这情景还有些挑逗的语言会忍得住,况且夏知节看着确实还有些难受。无情张口便含住一边乳尖吮吸舔咬,另一边用手揉捏着乳rou一边用手指抠弄乳孔。 “嗯~哈啊~月牙儿…好舒服~” 敏感点被喜欢的人欺负让夏知节情动地发出呻吟,身下的男根也兴奋翘起抵在无情的腹部。 rouxue逐渐放松的夏知节缓了一会主动的上下摆了摆腰,湿热滑腻的甬道收缩着亲吻无情的yinjing无情咬紧了牙根,发现在轮椅上夏知节不好动作,大手一拍轮椅带着夏知节就来到了床上。 落到床上的那一刻,因为重力让yinjing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同时也摩擦挤压过某一个点,让夏知节发出一声惊叫。只是这惊叫里透露出一丝丝媚意。 猛的来了这么一下让夏知节一下就软塌下了腰,提不起劲再动作。 无情了然的思索了一番,虽然无情双腿残疾但是手上力气可不小了要不然平时怎么运行轻功,他抓着夏知节的臀部轻松将人抬起,突然的失重让夏知节猛的抱住无情。 随后无情或是松手或是手上用劲,让夏知节的臀部落下,起起伏伏,却每次都擦过那个点,每擦过那个点rouxue就会收缩把yinjing绞得更紧,无情也就更卖力的cao弄起那点。 初试云雨就用这种体位,还是刺激前列腺的玩法,强烈不断地刺激让夏知节仿佛整个下半身都麻了,剧烈的快感侵蚀着头脑让他只能口齿不清的发出一些咿呀声。 “月牙儿~好舒服~~唔~太深了…” 无情体力本就比夏知节强,兴奋起来做起这事来更是得心应手,过了一阵夏知节就没了力气,无力的攀着无情的肩膀任他动作。 等无情快要出来时,夏知节已经xiele几次了,无情腹部都是他的精水。 感觉到无情加快的动作和耳边的粗喘知道他快要到了,歪着头凑到无情面前索吻,无情吻住夏知节的唇跟他口舌交缠,手上一个用劲把夏知节的臀部往自己的yinjing这么一钉,今晚的第一泡浓精。 微凉的jingye打在rou壁上,激得夏知节又xiele一次,靠在无情的肩膀上痴痴的说:“唔…月牙儿…你xiele好多啊…” 无情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还不是因为某人一直煽动我。” 之后无情又按着夏知节做了几次,直到半夜两人才睡去,几乎是累得昏迷前夏知节想:这第一次开荤的男人了真可怕呀。 第二天 无情按着太阳xue醒来,只觉得头疼,躺在一旁的夏知节感受到身边的动静,迷糊的睁开眼睛,凑过去亲了亲无情的嘴角,“月牙儿,早啊。” “知节,早。”无情瞧着夏知节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羞涩又有些甜蜜,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捧着夏知节的脸认真的说道:“知节,以后若非有必要的正事,其他时候都离追命远一点,知道了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