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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铭谦:“……”算了。睡沙发也没见得委屈了他。直起身往客房走,推开门想看看自家小朋友睡得怎么样,一推门,借着客厅的光,看到床上的人根本不是陆念之。他一顿,立刻关上门,扭头看了眼客厅沙发上的少年,沉默着推开了主卧的门。也是神奇,第一次在自己家捉迷藏。推开门,大概是想到陆念之会睡在这里,所以他没有开灯,走进去,果不其然看到床上躺着一个……蚕宝宝?他轻笑了一声走过去,这才看清这人什么睡姿。叹了口气,俯身把她从被窝里解救出来。小姑娘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两只又细又白的胳膊伸出来要抱他,软着声音哼唧,“你回来啦……”徐铭谦喉头一紧,然后用力把小姑娘抱起来,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手覆在了她单薄的后背上。小姑娘脸埋在他肩头,没有意识地“哼哼”了两声。徐铭谦被她哼哼地腿都软了,他偏头,薄唇在她脸上盖了一个吻,低声,“醒了?”没有回答。徐铭谦叹了口气,弯腰把她再次放下,小心翼翼盖上被子,才转身走进浴室。洗完澡,他没再管客房里到底睡的是谁,钻进被窝,从陆念之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头顶,轻声说了句“晚安”。陆念之也不知道醒没醒,她翻了个身,钻进徐铭谦怀里,脸埋进他胸口,虚虚“嗯”了一声。徐铭谦小腹一紧,无语地叹了口气。他垂眸看了眼怀里的人白净的脸,良久才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双更的我今天配得到你们这些小仙女的评论吗?66个红包热烈庆祝徐老板娇妻入怀!!第51章陆念之是半夜被热醒的,感觉自己像抱着一个火炉,她意识清醒一半,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怎么了?做梦了?”陆念之下意识摇了摇头,然后伸爪子摸了摸这人的腰。手感相当紧实。陆念之一边心想“身材真好”一边正要继续睡,忽然大脑里一直松弛的那根线紧绷了起来。明明没有睁眼,但是意识却在那一刻清醒了。陆念之感觉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整个人四肢僵硬,不敢把缠在男人身上的四肢拿开,也不敢像刚刚睡觉时那样肆无忌惮压着男人。直到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醒了?”明明是问句,但是语气却异常胸有成竹。就好像他笃定她醒了一样。陆念之下意识动了动手指,不敢睁眼,完全装睡。但是这人似乎没打算放过她——就在她准备装睡到底时,男人出声道:“装睡就装的像样一点,刚刚恨不得打呼噜,这会儿没有呼吸了?我抱的难道是一具尸体?”与此同时,男人原本放在她腰上的手往下移动了一寸。落在了她盆骨的地方。他手很大,也很烫,掌心厚实,微微一搭,似乎轻而易举就能把她罩在手心里。仅此一秒,陆念之睁开了眼睛。接近半分钟的屏住呼吸已经让她有些脸红,眼下她被男人手上的动作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迅速后仰,像鱼一样从男人怀里挣脱开来。三秒后,她从老老实实躺在男人怀里到一脸精神地跪在床上。徐铭谦也是被她折腾得没脾气,他叹了口气,扭过头要去开台灯。陆念之惊叫一声上半身趴过去,死死地搂住徐铭谦的胳膊。由于情势比较紧急,陆念之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穿的是一条吊带睡衣。她这样大幅度的动作能不能阻止灯亮不好说,但某些事情发生的几率……徐铭谦只能说,床上这小姑娘大概真的没有把他当男人看。他沉默地感受着手臂紧贴一处柔软的时候,小腹下急窜出一簇火。额头青筋直突,忍了好几秒才偏头,此时两个人都已经适应了黑暗,隐约能够看清楚彼此的表情。……看上去似乎都不太舒服的样子。陆念之瞪着眼睛,一脸惊恐。徐铭谦则是皱着眉,眉宇间一抹隐忍。先开口的是陆念之,她沉默了好几秒才说:“不要。”徐铭谦轻轻挑起了眉。陆念之:“不要开灯。”徐铭谦把眉毛放下,扯了扯唇角,强制自己不要看但目光忍不住往女人圆润的肩头上落。黑夜里,陆念之头发蓬松柔软也稍显凌乱,这些凌乱显得她更家居更日常也更真实。发丝纠缠着白净修长的脖子,单薄圆润的两肩各挂着一条细细的肩带,大概轻轻一扯就能断掉。易断肩带下的布料也没有多到哪里去——胸前大片雪白,锁骨下一寸半的地方布料微微隆起,隐约能看到属于女性象征的大致形状。徐铭谦喉头滚了好几下才哑着声音说:“好意思往我床上爬,不好意思看见我?”陆念之感觉自己因为男人这两句话浑身都要熟了,她自欺欺人地“啊”了一声,伸爪子要去捂他的嘴,“你闭嘴!”徐铭谦头往后仰,躲开,“难道不是?”陆念之气的拧他的手臂,“啊啊啊你闭嘴啊!我是没地方睡了才睡这的!谁知道你回来!”感受到手臂紧贴的柔软消失,徐铭谦紧绷的手臂线条才渐渐松弛。他悄无声息松了口气,不动声色扯了被子一角盖在肚子上。“我不回家我回哪?”“不知道,睡桥洞!”陆念之理直气壮。徐铭谦气笑,慢悠悠往床头一靠,语气里透露着明显的痞气,“睡桥洞就算了,现在娇妻在怀……”陆念之默默捂住耳朵,毫不犹豫一脚踹过去。徐铭谦轻轻“啧”了一声,顺手攥住她细白的脚踝,眼皮一掀,“往哪踢呢?踢坏了你负责么?”陆念之感觉正有一波高强度电流从她脚踝直流她的心脏,她露在空气里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耳朵和脸仿佛要滴出血来。她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要在这种情况下开黄腔,看不出来她已经羞愧的快要死掉了吗!没有开灯真是谢天谢地谢祖宗了!“负责个屁!”陆念之小声骂了句,明明很想把脚踝抽回来,却又因为腿软而无法做什么。就在陆念之绝望的时候,更绝望的事情发生了。安静的夜里,她听到客厅传来闹钟的声音。紧接着是康东提着拖鞋打呵欠的声音,他走到主卧对面的客卧门口,敲门,低声喊:“南枝。”陆念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地忍住呼吸,她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康东身上,甚至没有再去管自己被徐铭谦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