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弟谢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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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华拿来一旁的布巾给谢隐擦了擦。那白浊基本都溅到了谢隐袒露的胸腹上,在细腻如玉的皮rou上或疾或徐地流动着,甚至还有几滴落到脸颊上,衬在他湿红的眼眸和嘴唇旁,给英气俊秀的面容染上了几分情色。 谢长华扔掉手中的布巾,俯下身捞起谢隐的修长的右手,张口含住无力垂下的指尖,舌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舐过带着薄茧的指腹,激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他用另一手探向谢隐股缝中xiaoxue,慢慢磨蹭着,在xue口漫不经心地打圈,偶尔试探般地戳刺一下xue眼,揉抚着从里面渗出的一点点湿润。 谢隐浸在情欲中的眼睛渐渐恢复了几分清明,他无力地抬眼,看到谢长华放开了自己濡湿的指尖,引着他慢慢向自己的后xue探去。 “皇,皇兄?” 谢长华勾起唇角,“是不是有点儿湿了,嗯?”紧涩的后xue在手指的试探中逐渐湿软了几分,拘谨的蚌壳慢慢敞开一道缝隙,顺从地让手指一点点探进去,抚上了蚌壳深处湿滑的软rou。谢隐白着脸,僵硬地让谢长华拉着自己的手指在后xue里细细摸索着,直到按上了一个的硬物。 “呃……”谢隐猛地弓起身体,褪却的情欲再次被强行唤醒,谢长华不依不饶地在硬物上反复按压着,谢隐皱紧眉头,眼角湿红一片,破碎的呻吟在唇间断断续续地溢出来,腰肢紧绷出一个脆弱得令人心惊的弧度。 谢长华抽出作乱的手指,xuerou在空虚中剧烈地收缩,谢长华抬起谢隐的腿弯,不容抗拒地挤进了敏感的xue中。丝缎般的xuerou讨好似地裹住粗暴的入侵者,不断地蠕动吮吸着上面凸起跳动的筋络。 后xue中rou贴rou的灼热和胀痛都在不断地提醒谢隐,侵入他身体的人是谁,他又在谁的身下承欢?他难堪地抬手挡住了双眼。谢长华哪能让他掩耳盗铃?他边慰贴地享受着xuerou下意识收紧带来的快感,边把谢隐的手拿下来摁到头顶上,看着身下的少年长发披散在床铺间,眼睛湿润地含着几分赧然,有些冷淡的嘴唇微张着,胸腹间布满的yin糜红痕。谢长华俯身含住他齿间若隐若现的舌尖,下身一用力重重地捅进肠道深处。他每一下都进得又深又急,抵着最里面不管不顾地cao着,几乎要把xue里的嫩rou撕碎了生吞硬嚼才甘心。谢隐的身体被他顶得一耸一耸的,脚腕的金铃不住地颤动起来,随着cao干的动作,发出一声比一声重的脆响。谢隐刚开始还死死地紧咬着牙关,只在嗓子里涌出几声模糊不清的闷哼,直到被cao得越来越重终于溢出几声支离破碎的求饶,到最后哑得说不出话来,才抖着身体射出来,软倒在床褥里。 谢长华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停住激烈的抽弄,忍着xuerou紧紧裹缠的发麻的快感,把阳物慢慢抽出来,然后坐起身,揽着谢隐让他软软地坐在还在硬挺的阳物上。 “呃——”这一下进得进深,谢隐惊叫了半声,尾音被他半吐不吐地含在唇齿间化成一道模糊的闷哼,他恍惚间有种肚子都要被捅破的恐惧。谢长华掐住他的侧腰,粗暴地制住谢隐下意识的逃离,把他固定在进得极深的阳物上,让谢隐难以挣脱地发出一声嘶哑的悲鸣。谢长华含住他微微凸起的喉结,模糊地哼笑起来,“小十别呆坐着啊……”他双手扶住谢隐的腰引导他慢慢地前后摆起腰臀,一下一下地抚慰起体内灼热的yinjing。谢隐起伏地生涩,体内的阳物不得章法般到处戳刺着,在硬物旁几次似有若无地蹭过,勾得xuerou剧烈地收缩起来,死死地绞缠住体内愈发灼烫的物什,每次摩擦都带来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意。谢长华重重地cao弄了几下,泄进了谢隐的身体里。谢隐的眼前拢着一片雾气,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摇头想摆脱这混沌的快意,还未满足的身体在谢长华上难耐地颤抖磨蹭着。 “拿这个给小十堵上吧,”谢长华低低地笑了一声,“含住了,好给皇兄生个孩子。”谢隐不知所以地睁大眼睛,看见谢长华拿出一条白色的狐狸尾巴,右手暧昧地摸了摸他尚还湿润的xue口。 不!谢隐身体一颤下意识想躲开,腰腿猛然酸疼起来,上身登时一软倒在了床铺里,他不自觉地向床头爬了几步,脸色苍白地看着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谢长华弯起嘴角,握着谢隐的脚腕把人强行拉回身下,不容抗拒地把尾巴上的玉势塞进了他还敏感的后xue中。 谢隐被玉势冰得瑟缩了一下,谢长华躺在他身边,把人侧搂过来,将又抬起头的阳物塞进了谢隐并拢的腿间。灼热的硬物在会阴处重重地抽插着,一下一下地蹭在后xue上,腿rou被磨得发红,谢隐的双腿抖得不成样子。谢长华按着他cao了十几下,他软的几乎夹不住腿间的阳物,谢长华索性起身把谢隐直接抱起来走到殿内的一处巨大的镜子前,揽着他坐进了自己怀里。 谢隐的面孔瞬间失去了血色,剧烈地挣扎起来,“陛下,您,您不能……” “朕不能什么?”谢长华闷闷地笑起来,强硬地抬起谢隐的右腿,用硬挺的阳物一下一下地蹭着他湿滑的腿心,“小十,看着镜子。” 谢隐嘴唇颤抖着看向那面高大的镜子,镜子里的他正扭腰摆臀地在谢长华身上起伏着,身后的尾巴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晃动起来。 “是不是,更像朕的小狗了?”谢长华靠近谢隐的嘴唇,温热的吐息全都灌进了他微张的唇缝里。 谢隐的脑中一片空白,身前高耸的物什一泄如注。谢长华看着他失神的眸子一怔,随后又轻笑起来,他伸手拔出谢隐身后的尾巴,然后把自己的东西送进了谢隐的身体里。 夜还很长,暧昧难明的低吟声、粗重的喘息声和金铃清脆的声音隐隐约约地溢散在空旷的养心殿里,裹缠着殿内的重重帷幕,在夜色的濡湿中,细细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