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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小路文麿x琴酒】一見鍾情

    給不知道綾小路文麿乃何許人也的朋朋:

    綾小路文麿,任職於京都府的警部,寵物乃一花栗鼠

    首次出場於劇場版:迷宮的十字路口。

    一些閱讀前注意事項:

    綾小路切黑

    黑衣組織覆滅

    強暴有

    /

    京都街頭的一面之緣,種下了綾小路文麿的野心。

    那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夜晚。

    京都街頭的景色綾小路早已看到無趣,他漫不經心的沿著鴨川河岸閒晃,一邊思索著最近碰上的重大刑案,他口袋中的小寵物不時探出一顆頭,很快地又潛下去。

    「喂。」略有不悅的低沉男聲從綾小路身後傳來,同時打斷了他的思考,「你家的小寵物跑進了我的頭髮裡。」

    綾小路反射性地探了探口袋,本該乖乖待在口袋內的小花栗鼠不知何時失去了蹤影。

    自家的小寵物給他人帶來了麻煩,長年養成的良好習慣讓他立刻轉過身鞠躬致歉,卻在抬頭對上那對碧綠眼眸的瞬間幾乎窒了呼吸。

    那低沉聲音的主人蓄著一頭及腰的銀色長髮,被純黑的大衣包裹全身,腰間的束帶完美勾勒出了黃金曲線。

    一見傾心。

    是的,除了這個詞沒有其他能更貼近他此刻的心情了。

    綾小路著迷般地直盯著男人瞧,自小養成的禮儀早被拋去腦後,他的眼眸退去了平時的犀利,此時只剩下依戀和沉醉。

    銀髮男人沒有察覺到他的小心思,也或許是刻意無視,粗魯地將花栗鼠塞入他的手中,向著反方向離去,銀白色的長髮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也勾去了他的心。

    好幾次綾小路想追著銀白而去,卻又佇足不前。

    機會一旦錯失,便難以挽回。

    從此綾小路再也沒見過那銀髮及腰的男人。

    但那抹銀色的影子卻像在他心底生了根,怎麼也無法拔除。

    夜深人靜之時,綾小路總會回憶起他們初見的那天。他揉著小花栗鼠的頭,誇讚對方鑽對了頭髮,卻也感嘆小傢伙怎麼就只鑽那一次呢。

    /

    命運總是造化弄人。

    日本公安聯手FBI一舉破獲黑衣組織,這次行動成功得不可思議,高級幹部們被逮捕歸案,然而遺憾的是,那位先生和朗姆早已逃之夭夭,不知所蹤。

    這對日本的警員們而言無疑是件重大消息,綾小路拿了件外套便匆忙趕回本部,從接手的一疊資料中,他得知了黑衣組織的存在,卻也在那疊資料中,看見了他最意想不到的臉。

    他日夜所思的對象,其真身居然是黑衣組織的高級幹部,琴酒,甚至還擁有個響噹噹的稱號:Top Killer。

    綾小路對此震驚不已。

    同時,也有些奇妙的想法漸漸滲透了他的內心。

    /

    法庭上,綾小路無所不用其極只為替琴酒脫罪。

    他僱用了日本最出名的王牌律師為琴酒辯護,為了確保事情順利,他甚至花了大把金錢收買法官和檢察官,畢竟他綾小路家是京都的名門望族,錢什麼的永遠不嫌少。

    在法官宣布琴酒無罪的那刻,庭上的赤井秀一和安室透皆難以置信,無奈官僚的勢力過於龐大,他們再怎麼說也不過是個公安和FBI,儘管各懷心思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綾小路讓專人護送琴酒坐上了私家轎車,揚長而去。

    綾小路命人將琴酒關押至自家公館的地下牢房,終於褪下黑色風衣的琴酒,卻依然被刻意地換上一襲純黑的拘束衣。

    對於自己的處境,琴酒依然有些難以理解。他只知道,有人要保自己,但他卻不明白其中的理由。

    說不定是那位先生,動用了全部勢力只為了活捉琴酒避免他洩漏組織的秘密。但琴酒很快就否決了這個想法。

    據他所知,那位先生早已逃亡至外國,都已自顧不暇又怎麼可能有那種美國時間來抓他呢。

    吱呀一聲,沉重的鐵門被緩緩推開,打斷了琴酒的思考,也讓他瞬間戒備起來,隨後出現的是一名西裝筆挺的褐髮男人。

    琴酒冷冷瞪向走近的男人,卻怎麼也想不起自己曾在哪兒與這男人有所接觸。

    男人也不理他,自顧自地開口了。

    「我曾幻想過幾百、幾千,甚至幾萬次我們重逢的場景,卻怎麼也沒有料想到會以鐵床這種形式見面,琴酒——或者該說,黑澤陣。」

    「你誰啊,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琴酒對那褐髮鳳眼的男人一丁點印象也沒有,反射性的疑問卻成了壓垮綾小路的最後一根稻草。

    「真過分……自從初遇的那天開始我腦海中都是你,你卻說你不知道我是誰。」綾小路再也無法壓抑內心的慾望,他欺身向前,逼近了銀髮男人的耳邊。「你知道嗎,我每天都想著你。」沉重而熾熱的呼吸打在琴酒的耳垂上,幾絲銀髮被熱氣吹拂得微微飄起。

    啊,真想讓那抹銀白染上污穢的黑。綾小路想。

    「比起白色,果然還是黑最襯你。」

    琴酒一臉你在說什麼鬼話的表情狠瞪著綾小路。

    但對那深深著迷於男人陰狠眼神的綾小路來說,反而是赤裸裸誘惑。

    綾小路深呼吸了幾次才壓下身下的慾火。

    「這藥,是從你們組織內搜到的。」綾小路從衣袋中緩緩抽出一根針筒,針筒內的透明色藥劑琴酒就算瞎了眼也認得出來,那是組織用於控制背叛者的藥物,被施打的人將會立即發情,渴求著被人擁抱。隨著施打次數的增加,身體將隨時處於輕微發情的狀態,渾身敏感且渴望被插入。

    琴酒也曾是行刑者之一,他親手給叛徒們打入了過量的藥劑,看著他們痛苦打滾,為了得到解脫,只能將情報一一吐露。

    「你敢。」他森森地瞪著綾小路,好似這樣做就可以恫嚇男人一般,但綾小路可不在乎。

    琴酒在他眼中就像是被拔去利爪卻仍試圖恐嚇敵人的小貓。

    男人的雙手被拘束衣束縛,無法動彈,他輕輕鬆鬆就扯開男人的領口,針筒朝著肩頭扎入。

    琴酒很快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一股難以言喻的麻癢從後xue蔓延到四肢百骸,身體自主性地發熱著,他試圖怒罵綾小路,率先衝出口的卻是難耐的呻吟。

    「嗯、你混蛋……」

    綾小路用自己的陰莖堵住了琴酒那張無禮的嘴,一手緊掐琴酒的下顎,迫使他大張著嘴,免得盛怒的琴酒一口咬斷他的陰莖。

    他的陰莖在濕熱的口中進出著,琴酒雖不情願,藥物的作用卻讓他的意識漸漸迷茫,他不由自主地吞吐綾小路的陰莖,直到對方將濃稠的白精全數射入他口中。

    「吞下去。」綾小路抬起琴酒的下巴,但對於深陷熾熱的琴酒來說,那微涼的jingye就像是天降甘霖,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行為,主動地將綾小路的jingye嚥下,這無疑滿足了綾小路的征服欲。

    綾小路脫下了男人的褲子,內褲上映滿了大片的水漬,他不禁停下動作感嘆了黑衣組織藥效的厲害,連處男也可以成蕩婦。

    「啊、嗯……給我……」早已理失去智的琴酒此時只渴求著被粗大的硬物貫穿,,他的陰莖高高站起,精水從前端的小孔中不斷泌出,打濕了他的上衣,與此同時,他的後xue癢得幾乎發疼,甚至自主地流出汩汩yin水,什麼都好,他現在只想要被狠狠填滿。

    而綾小路自然成了滿足他強烈慾望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琴酒漲紅著臉,銀髮被汗水浸濕,碧綠的眼失去了焦點,雄性的麝香盈滿他的鼻腔,他只覺得自己快被溺死在情潮了。

    這等美景可有誰曾見過?

    儘管已經射過一次,綾小路的陰莖還是以驚人的速度膨脹起來,粗壯的熱源抵在濡濕的xue口,卻遲遲不願進入。

    「進、快進來……唔…」

    「我可終於等到了這麼一天。」綾小路低聲,彷彿是為了讓身下人牢牢記住他的第一個男人,綾小路的陰莖以極為磨人的速度破開了琴酒的後xue,再迅速地一插到底。

    感受我的存在,成為我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琴酒終於體會到了那些叛徒們的滋味,被瞬間填滿的後xue讓他的陰莖瞬間射出濃精,濺濕了自己的臉,後xue終於得到了自己渴求的陽物,甚至自發性地吸吮著。

    綾小路的陰莖快速進出著,還沒讓男人緩過來又狠狠地撞入,激得男人又是一陣抽搐。

    「嗯、啊……」琴酒低吟,又一次射出了jingye。

    期間,綾小路又換了幾次姿勢,把琴酒搞得哀聲連連,他緊抓著琴酒的臀部,把自己的jingye全射在琴酒裡面。

    射出最後一發後,他拔出自己的陽具,啵的一聲,只見琴酒的後xue瞬間溢出大量濃精,而琴酒本人早在不知第幾次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識,對這yin靡的一幕渾然未覺。

    「我終於得到你了,陣。」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