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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赚了。”纪陶极是感动,正欲回应,却听见她又说:“诶,那个死鬼埋便埋了,我赚得一个大胡子,老男人总是更有风味些的罢!咦咦,三爷你怎么啦?”他佯作生气:“……气昏了。”“唔,昏过去岂不是更方便我下手?”下手……他听得心头一动,可她说虽这么说,却并不见下手,于每一处依旧蜻蜓点水。纪陶被吻得十分着恼,几番难以自持,又不想伸出手破坏此刻静谧。唐糖坏得很,知他情动,偏生往他唇上啄了两口,听他呼吸都急促起来,又攫来轻轻咬了咬,忽就这么停了,眼睛扑闪闪望着他,泪珠都还沾在睫毛上。纪陶本来心底空了空,望着她这楚楚可怜样子,心头再次微微悸动……唐糖咬咬唇,又嘟一嘟嘴,他望得眼馋,只当她又要来吻,闭上眼睛痴等,等了半天唐糖却不见动静,再看她却也闭上了眼睛:“嗯,三哥既是困了,不若就先睡会儿,累了好多天了罢。”纪陶郁闷得无言。唐糖假寐了好一会儿,眯缝眼偷瞧,纪陶哪里睡得着觉,却是一直凝视着自己。他约莫真是怕弄痛了她,小心翼翼凑了唇来,又不敢欺近,只往她鼻尖上点了一点。见唐糖乖乖全无动静,他才吻住她的唇,轻轻挑开……轻勾慢撩,极尽轻柔,唐糖素不喜欢装蒜,很快捋住那侵来的外敌,用唇舌裹住他,吮得他舌根酸麻,这才悄悄松开,睁了眼可怜兮兮道:“三爷如何趁人之危……”这家伙十分狡猾,纪陶很有些委屈,又的确无可辩驳。唐糖假意又将眼睛闭上,纪陶本想再吻过去,可心底那团火被她撩上来又熄下去,反反复复到底难受,置了气并不理她。唐糖咳嗽一声,再眯眼相看,发现这厮居然已然转开了脑袋。她悄悄攀了些过去,身子往他怀里溜溜一滑,纪陶手上一滞,呆了半晌:“糖糖……你什么时候?”“就是方才吻你的时候,你躺在身边……我愈发的热。”纪陶生怕伤着她,手不敢移一移,身子亦不敢挪动,忍得十分辛苦。唐糖本来亦有些紧张,看他身子都收紧着,偏又生了逗弄的心,蛇一般贴紧他,又滑了滑:“不就是干瘦巴巴一个小孩?三爷做什么像没见过世面一样的?”纪陶只凭着紧贴的触觉感叹:“比上回是有些长进。”唐糖不服,更贴紧了些:“只是有些么?”自然不是有些。上回在公主墓救出的那个小人,在冰水里泡到浑身僵硬,此番却是周身guntang。纪陶被她扰得无计可施,手上按捺不住,沿着那段蜿蜒曲线悄悄触抚,只觉得每一处都柔腻无骨到了极致。唐糖轻轻嗯了声,只觉得身子都漂浮起来,皮rou像是快要化开。纪陶呼吸厚重起来,慢慢地无以满足,忍不住欺去半身,手上……一边往她脖颈之间密密亲吻……唐糖前夜与那凶人一夜苦斗,身上各处虽无破皮,早是瘀痕遍布,如何经得这般重量,不由得吃痛低呼……纪陶听见,急退开身子,执起那只血泡遍布的小手,方才如梦初醒:“小糖糖我们这样不行。”唐糖有些挫败:“怎么了?不舒服么?”纪陶附去她耳畔轻轻啄:“是你不舒服。”“绝没有!三哥不想要我么?我明明看得出你很想……”纪陶低笑:“糖糖,真不迟这一天两天,待你伤好,三哥好好疼你,不疼到你讨饶不甘休……”“哼,你就吹吧,如此厉害的本事,为何不肯现在显露?”纪陶哭笑不得:“你现在就是一个瓷娃娃。”唐糖皱眉头打量他:“莫不是不会罢。你当日寄给我的那些读书笔记……我看不过就是纸上谈兵。”唐糖从枕畔摸出那对春宫小娃娃来给他看,拿出她当日的钻研精神来,细细比划着:“纪陶,我方才琢磨了好一会儿,你看这个男娃娃,他是这样……你可以学他这个样子,从此处……你会不会要稍稍吃点痛?唔,不过这样……就不是很难。”“咳……”唐糖拨弄一下那两个娃娃:“方才我一直琢磨,你一进船舱我就藏起来了,可你躺在我身边,这东西就在我脑袋里盘旋来……盘旋去,几乎就要炸开来。我想你要是这样待我,大约会很妙罢……”唐糖话说一半,想想从未对纪陶说过这些,脸羞得往被子里藏起一半。藏了须臾又想,这个男人从来就是自己的,明明理直气壮,事无不可尽言,便重又钻出一张脸来。纪陶去捏她的鼻子:“小色胚。”“哎,你骂得很是,你忘了我头回见你是什么样子了?刻骨铭心诶……”“你读的书都还给先生了,刻骨铭心不是这么用的。”“但你终归也是个老色胚罢,当初将这青瓷盒拉着让我一道解,敢说自己没存什么歹念?”纪陶苦笑:“我若知道里头是这东西,当初怎有脸面叨扰你……”“反正是你先勾引的,我方才捏着小娃娃,想着你这么道貌岸然个人,也未必会肯,想得十分伤感,本来还决定不想了。可这会儿你都躺下了,我们索性试试看好了。”她当这是她摆弄机关么,试试看……“你身子未曾好,人倒这样直白。”“大家这么熟,同你还需客气的么?”“……试得不好怎办?”“不好就耐着性子再来过。”“好大的恒心。”“现在知道是谁不识情和爱了?你痴长我这许多年岁,还空口说什么欢喜。欢喜个鬼哦,一到洞房你还畏缩起来了,比起我来,你根本就是一根木头。”“……”唐糖揉揉他的脑袋,guntang的手……“我是个病人,已然想得脑袋都昏了,你却还愣着。莫不是不行?”这激将法甚为好用,纪陶身子一覆过去,咬着她的耳朵问:“行不行……你方才贴着三哥,竟是不知道的么?”唐糖一边可怜巴巴缩着脑袋,道:“觉不出来。”一边却兜了半条被子分与他裹了,自顾自悉悉索索……“喂……”唐糖务实得很,专心埋头动作:“我觉不出来,故而一定要好好查一查。”她的手指不方便,解了半天没能解开他半处衣襟,却强霸着不放手,边解边痛得嘶嘶乱唤,纪陶心疼又无奈,只得自己动手……唐糖十分欣慰,待他弄妥,窝去他胸膛里亲了亲。她密密去啄那些地方……对他胸口那些伤,唐糖早有预料,黑暗里只能凭靠触觉,然而双唇相触所能感受到的……那些刑伤愈后的薄细疤痕,居然逾越了她的想象。纪陶胸膛上几乎没有一处完整肌肤,唐糖触着那些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