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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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采取第二人称视角 ---------- 你到过很多地方,看过各色各样的人,却只有一个让你见之难忘,那样强悍又冰冷,一株带刺的高岭之花,让人不敢亲近。 你知道被惊艳的并不止自己一个,你的竞争对手不少,但他们枉有权势地位,却不如你想得通透,先下手为强才是不变的真理。 你举着相机拍摄的手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打开房门,你日夜肖想的人就被放置于床上,无知无觉地沉睡着。下的药分量足够,效力也强,你完全不用担心会吵醒他,所以你放肆地用目光舔舐过他身体的每一寸,还用相机拍了几个近景。 他睡着的时候神情并不安然宁静,眉心微蹙着,这个男人即使在最疲惫的时候也不会完全放松,就算在药物影响下也睡不安生,只是被迫困于梦境的沼泽中,醒不过来。你突然就心生怜惜,伸手去揉他的眉心,想要抚平他眉间的刻痕,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无意识地侧了侧头,刚好躲开了你的手。于是你的手僵在了空中,最后缓缓收紧成拳。 你把相机搁在床边调好了高度的架子上,等会儿,它将忠实纪录你犯罪的全过程,然后你将把这段录像一一寄给你的竞争对手们,以此来给予这些心高气傲的人们最沉重的一记打击。 你的双手已经全部空出来了,接下来就可以全心全意投入这场犯罪了,你的手颤抖到几乎解不开他领口的纽扣。他还是这么整整齐齐,身上的衣服一丝褶皱也无,但他等一会儿就会被你弄得乱七八糟的。 “杜少卿。”这个名字从你口中说出,包含着多少求而不得的痛苦和占有的欲望,还有些许美梦成真的窃喜。你不久前特地吃了能改变声音的药物,而且事后你会给自己打码,所以不必担心收到录像的人会把你认出来,当然,就算他们认出来了你也不怕。 先是脱掉他擦得锃亮的军靴,他总是穿着军靴,身姿笔挺,坚硬的靴底和地面接触踏出清脆的声响,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眼神淡漠,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你的心上。 然后是他那双黑色小羊皮手套,他就连跟别人握手的时候都戴着它,少有取下的时候。 真是傲慢。----你听过不少人有如此评语,但你是个善于分析人物的,通过这些小细节就推论出,铁七师师长大人,肯定有某种程度的洁癖。而等一会儿,这位洁癖人士就要被你狠狠地弄脏,你会让交媾的yin靡液体沾染上他洁净的身体。 光是想想,你就快硬了,你将他的指尖含入口中,不轻不重地咬了几下,他的手握起来感觉很不错,可惜以后恐怕就没机会了,要趁着这一次机会吃个够本。军装外套,衬衫,皮带,长裤,内裤,这些衣物被你一件件从他身上除去,像是在拆一件被包装纸重重包裹的礼物。 杜少卿的身材真的不错,虽然他主要是指挥,但他是个公认的军事全才,举得了枪,开得了机甲。肌rou捏上去的手感很好,没有很硬,是锻炼得当的那种美妙柔软。你忍不住俯下身,在他锁骨处轻轻吮吸了一阵,留下来一个红印,这个印子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看来刚刚亲吻的力度还不够大。 你不顾他可能在窒息感中醒来,吻上了他的唇,你曾无数次幻想,杜少卿的唇,吻起来会是什么感觉呢?会是像他的外表脾性一样冷淡,还是与之相反的柔软?最后的最后,你还是知道了杜少卿的唇吻起来会是什么感觉,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确实冷淡,也确实柔软,让你欲罢不能。 昏睡的人没有知觉,你轻扣他紧闭的齿关,他就顺从地张了口,让你的舌头能伸进去来一个深吻。你不知道自己吻了多久,直到杜少卿难受地“嗯”了一声,无意识发出的鼻音很诱人,他要是醒着肯定没有现在这么坦诚。 虽然有些恋恋不舍,但你还是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杜少卿的呼吸频率快了一些,过了一会儿才恢复。 “真乖,”你忍不住感慨道,给他理了理有些乱了的黑发,指腹摩挲着他被吻至殷红的唇,“你醒着的时候哪有现在这么乖。” 你本意是想温柔细心地给他做个全套前戏,为此你不知在脑海中演练了多少遍,具体到了每一个细节。但你发现当杜少卿真的就躺在你身下时,你反而没了那个耐心,急不可待地想进入他,甚至想暴虐地撕碎他,吃掉他! 你给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折起他修长笔直的双腿,分开饱满有弹性的臀rou,让从未被人开发过的隐秘私处暴露在你眼前。 挖了一点润滑的膏体,摁揉着紧闭的xue口,指尖借着润滑探了进去,然后是一整根手指。很紧、很热,内壁抽搐着想把异物推出来,却抵不过你的力道,不过这在你看来他这一举动就像是在吸着你的手指,乖得很。于是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呈剪刀型张开,旋转着扩开那处紧致,杜少卿即使在沉睡中,身体也起了反应,微微扭动着想要逃开。 你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应对的办法也是粗暴简洁,抽出手指,将早已勃起的性器用力一撞,钉进滑腻的甬道中。 “嗯!”杜少卿因着这样的刺激整个人弹了弹,眼睛却还是闭着的,没有醒来,你不禁庆幸了一番那个药的优质。 你抬起他一条腿架到肩头,深深地楔了进去,性器碾过,将肠道里的褶皱都撑开。杜少卿这个状态下给不了你过多回应,但你也不奢求更多,毕竟对方若是醒的,那他不仅不会配合,还会挣扎。 果然还是现在这个样子诚实,身体细致地将反应呈现出来,在你顶到敏感点的时候轻颤,那些细碎的呻吟也十分动听。杜少卿醒着的话,肯定会死死咬着唇,不让这些声音泄露出来,那就很有些可惜了。 昏迷中的人也下身也能反射性勃起,你故意不去碰那可怜吐着清液的小东西,准备就让他靠着后面的快感达到高潮射出。你已经掌握了他身体中的敏感点,不给他任何缓冲的间隙,一次次磨蹭过那里,同时低下头将他胸前的乳珠用牙齿轻轻叼住,手口并用地疼爱着那两点,让它们充血红肿,显出一种艳丽的色泽来。 “唔,”杜少卿眉头紧锁,有些痛苦地呻吟,“不、不要......” 他要是醒着,你一定会对他好一番教育,叫他不要在床上发出这样的声音,因为这样只会刺激占有他的男人,换来更不留情的粗暴对待,cao到他叫都叫不出来为止。而你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侧过一个角度,还让性器小幅度上下动了动,给他带来更大的快感。 效果显著,不知第多少下抽插间,他肠壁忽然死死绞紧了,前端颤着射出了一股股jingye,溅上了自己紧绷的小腹。高潮过后他瘫软下来,红透的肌肤上浸润汗珠,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但你还没有释放,没那么轻易放过他,在甬道的痉挛中,进出一下比一下用力,逼得他呜咽出声,掉进陷阱里的小兽那样哀鸣啜泣。 这带着哭腔的声音,你不经意地瞟了一眼还在记录的摄像机,漫不经心地想,这声音大概会让看录像的那帮人心碎吧。只不过你的心境和他们大不相同,些微的心痛被无边的激动兴奋所淹没,最后一下撞击,你将他完全地抱在怀里,用jingye喂饱他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 等情潮稍息,你这才发现他的睫毛都被溢出的少许泪水打湿了,他要是在此时睁眼,那双冰睛是否也会盈满泪珠?这么一想,你都要后悔自己给他下药的行为了。 噩梦所化的水草还牢牢缠绕着杜少卿,残酷地让他体验窒息,不让他浮上水面,不知梦到了何等可怕的情景,他不安地呓语:“别碰我,不......很脏......” 很脏?你古怪地挑起了眉头,巡视过身下沾满各种体液的身体,不明意义地一笑。这洁癖可得好好治一治,如果可以,你真想把他关进你家地下室,用锁链和项圈装饰,让他成为你一个人的,每天都只能赤身裸体地迎接你的到来,哭着求你上他,屁股里还夹着你上一次射给他的jingye。 真想这么做呢,你又一次抬手揉上杜少卿的眉心,这次他没躲闪,只是执拗无意义地低声重复:“不要......” 你忽然就一顿,语气是不自知的温柔:“好吧,那就不要了。” 毕竟你也不是很舍得让这么一只高傲的鹰变成你的金丝雀,雪岭上的翠松就该远观才是,你和那些竞争对手原本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谁也没有说过,但就是默契地这么做了----谁都不准出手。而你如今打破了这个约定,那今后的局面恐怕就会很精彩了。 最倒霉的其实还是杜少卿啊,你颇有些幸灾乐祸。 不管怎么说,来都来了,做都做了,当然得多做几次才能回本。这种美味,也不知下一次品尝的机会什么时候才会到来。 于是乎你又翻来覆去将他吃了个干净,也不知换了多少种姿势,期间你有点害怕他万一半途醒来怎么办,但你又隐隐期待着这件事情的发生,他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被你干,那他会露出怎样羞耻的表情呢?不过他仍是没有醒,由着你摆弄他的身体,折成一个又一个奇怪的姿势,最后cao到他连哭都哭不出来。 你神清气爽地伸展了一下筋骨,下床停止了录像,接下来你要抱着他去浴室清理一下,也许......会在浴室里再吃掉他几次也说不准呢。 说真的,你还挺好奇你的情敌们收到录像会是什么反应。 ------------------- 接下来就是情敌们收到录像的反应---- (1) 许乐: 他是一块沉默的石头,所以他自始至终保持了沉默,安静地看完了录像,只是手指骨已经被他攥得咔咔响。 他看完后,一言不发,在脑海中疯狂呼唤起了老东西,明确地下达了意愿:“你,想办法,把打的码去掉!” 老东西贴心地询问:“请问是为了获得更好的观影效果吗?我是否需要帮您快速下单充气玩具?” 许乐气急:“你想什么呢?!我是为了看看到底是哪个畜生糟蹋了我家白菜!我要去弄死他,不,我要用一些军队里的手段让他在死之前受尽折磨。” 老东西:“这有违宪章,是侵犯公民隐私权的行为。” 许乐快被气死了:“狗屁!他是犯罪!是强jian!而且你知道他强jian的是谁吗?” 老东西刚想回应我当然知道,杜少卿嘛,结果许乐比他更快地大吼:“cao他妈,那可是我将来的结婚对象!”他心里默默补充,当然,是暂时还没追到的。 老东西:“......我需要授权。” 许乐:“我给你授权!” 沉默片刻,许乐忽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一拍脑门:“我差点忘了,我都气昏了,你先给我定位,杜少卿在哪里?” 老东西:“生物芯片定位显示十分钟前位于S3xxx星级酒店xxx房中。” 许乐:“那现在呢?” 老东西:“由公民编号为XXXXXXX的周玉接走了,距他们的行程推测,预计二十分钟后到达军区。” 许乐:“马上给我订个票,我要去S3。” 老东西:“我不是你的机器人管家,这种破事你还要来烦我,滚滚滚,自己订去。” 许乐:“.......” 【很久之后,许乐偷偷摸摸地又找上了老东西,问他能不能把那个畜生p成他的样子?他以后就指着那玩意儿撸了。 老东西:“......”】 (2) 钟瘦虎: 许乐见他时曾有种感觉,他花白的眉若是将挑起来,那便会有很多人要流血。他收到录像后,眉头就一直是拧紧的,确实有人要流血,他要让那个胆敢玷污杜少卿的人付出代价。 天知道他从学生时代开始,就有多少次想这么做,但他没有!因为他尊重杜少卿,所以一次都没有下过手,最多......最多就是利用他作为两人宿舍的舍友之便,在杜少卿睡着之后偷拍他,那个多达几千张照片的相册至今还加了密存在他手机里呢。 哦,除此之外他还偷偷拍过几张别的,比如在某人洗澡的时候借故进浴室,然后就,咳咳。 这也算是钟司令的黑历史了。 (3) 李封: 这位暴戾的年轻上校忍着心中的暴怒,看完之后直接砸了播放设备,立誓要把那个不知好歹的人千刀万剐。 不过他忽然冷静了下来,看着已经变成废铁的播放机,想起他还没来得及把录像拷贝一份,不禁陷入了沉吟...... 但不得不说他脑子其实也好使,拨通了许乐的电话,开门见山:“你收到那个录像了?” 许乐听上去气喘吁吁地:“是啊,干什么,我赶星际舰船呢。” “你要去S3?”李封一下就猜到了,“我刚刚一个生气把那份录像砸了,你再传我一份。” “你要那个录像干嘛?”许乐狐疑。 “我还要研究那个畜生是谁呢!”李封说得义正言辞,实际上心里自动补充了后半句,我还想再多听几遍杜少卿哭着说的不要呢。 (4) 周玉: 周玉收到的东西,除了录像之外还有一条匿名短信,告知了他杜少卿所在,技术部无法追踪信号来源。 他是在车后座里,戴着耳机看完了那段录像,从来温润的双眼中杀意乍现。 他直接动用自己的权限下令包围这家星级酒店开始调查,完全不管这家酒店背后的靠山,他没记错的话这家酒店似乎有军方背景?在军方还有人敢对杜少卿下手?师长身边负责保护的那帮人究竟是干什么吃的?周玉很罕见地恼火了起来,怎么一切都这么凑巧,师长明明从来不喜欢参加军方举办的晚宴,但这次盛情难却倒也没推辞,本想着是在S3举办的总不会出问题。S3可算是铁七师大本营!结果呢?! 一定得彻查!这事儿还不能传出去,得考虑师长的清誉,最好是要秘密进行调查,抓到那人之后......军中里有一套完整的刑罚等着他受。 随他而来的是师长近卫营,对师长绝对忠诚,可以说是优秀中挑尖子,集中了铁七师精英,不少头脑活络的已经猜到了发生的事情,内心都憋着一股怒火。 周玉很不符合他一贯形象地一脚踹开了房门,快步走到床前查看仍处于昏迷状态的杜少卿情况,可能是出于毁灭证据的目的,那个男人已经帮杜少卿彻底清理了一遍,衣服也帮他用全自动洗衣机洗好了整齐叠在一边。但他或许为了刺激周玉,特地没给杜少卿穿上衣服,就盖了条薄被,只要一掀开被子,杜少卿满身的痕迹就一览无余。 杜少卿一身完好无伤痕的肌肤被蹂躏成惨不忍睹的模样,青红淤紫的吻痕咬痕掐痕在周玉眼里像丑恶的霉菌似的,爬了杜少卿一身,那个男人甚至把不少地方弄出了血,红肿不堪的柔嫩乳尖也破了皮。更甚者,杜少卿眼角还残着不明晰的泪痕,双眼虽然紧闭,长睫却轻颤着,仿佛还沉浸于先前的噩梦中。 那个侮辱师长的男人必须死!周玉此时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必须要让他付出代价!为此他不惜和其他情敌合作。 进屋的近卫营士兵不敢近前,但也眼尖地瞧见了些许惨痛却又香艳莫名的情景,眼睛止不住地乱瞟,结果被周玉前所未有的冰冷话语镇住了,再不敢乱看。 周玉只是喝问了一句:“你们在看什么?”就这样,简简单单。 他是温润君子但不是文弱书生,用雪白被单把师长裹得严严实实,连面目都挡住,然后打横抱起他出了门,一边细心吩咐下去:“让七师医疗小组准备好,给师长做个全身检查。” 室外刮着风,温度有些低了,周玉能想见接下来一段时间联邦因此事将掀起滔天巨浪。还有很多事要去准备,但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带他的师长回去。 他这么想着,将杜少卿又抱得紧了些。 end. ------------ 从长时间的昏睡中醒来,杜少卿第一感知便是累,很累,累得他眼皮都有些睁不开,但他还是凭着意志力,勉强睁开了眼,雪白的......病房? 费力转了转头,上方是点滴瓶,下方是守着他坐在病床边,但正在打瞌睡的......许乐?许乐不知守了他多久,以他这般的体力都撑不住了,头小鸡啄米式地一点一点,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看着真傻,杜少卿唇角微微一翘,想抽张纸巾给他擦一擦,或者直接一个爆栗把他敲醒,但他讶然发现自己身上每一块肌rou都酸痛不已,夸张点来说简直像是全身都被拆了一遍然后又重组了那样,手指都抬不起。 这是......怎么了?杜少卿想叫一叫许乐,但他喉咙肿痛干哑,只发出了一个破碎的音节。 不过这点声音也足够惊醒许乐,他看见杜少卿醒了,惊喜万分,后怕地拍着胸膛:“你要吓死我们了,发高烧烧到四十度,而且一直降不下去,好在昨天夜里总算退了。” 所以我这样是因为发烧?杜少卿略有些茫然,不是吧,好像还有别的原因,他嗓音嘶哑:“我怎么了?” 许乐看他的目光即刻躲闪起来,言语也闪烁其词:“你昏过去昏了三天,我收到消息就来看一看你,你先别想别的,好好养病。” 他这个态度反而让杜少卿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他淡淡地问:“我做的那个噩梦,其实是真的?”他不要许乐的搀扶,自己硬撑着坐了起来,用没打着点滴的手直接开始扯自己身上宽松的衣物,映入眼帘的赫然是还未消的各种痕迹。 长久的沉默,杜少卿闭上了眼睛,直待内心所有的屈辱和憎恨都转化成冷冽后才重新睁眼,他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寒声问道:“查到那个人是谁了吗?” 许乐哑然,摇了摇头:“完全没有头绪,就好像那个人是凭空冒出来的。你----” “你不必问我,我当时处于那个状态,你以为我能记得什么?”杜少卿朝对着许乐发了火,“出去,我暂时一个人都不想看见。” 许乐为了安抚他的情绪,一句话都没多说,走了出去。 杜少卿颓然躺回病床,他其实......稍微记得一点点,那个时候他的意识和现实只隔了薄薄的一层梦境,他隐约还记得那个男人呼吸喷吐的灼热温度,肌肤相触的感觉,身体被肆意玩弄打开,那根东西进出时的硬度和热度。 还有结束时,那个男人抱着他在放满水的浴缸里射出最后一次,笑声得意低沉,像只偷着了腥的猫,色情地舔舐着他的耳垂,心满意足地说:“多谢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