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堕神之欲(h/囚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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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出事就急匆匆赶回来,别说休息,冬川遥连收尾都直接扔给了中介人。 但是冬川遥回来后,看到的就是坐在地上气闲神定保养手枪的蓝眼青年。枪械的零件整齐地摆放一圈,青年手上拿着柔软的白布,细心地擦拭涂抹润滑油的零件,看见有人回来,甚至还有闲心地抬头打招呼。 冬川遥突然有点怀疑自己的做法。 他又一次被提醒到,眼前这个青年,不再是曾经那个说会给他盖一个大大的神社的孩子了,他已经变成了一位成熟的男性、一位手上沾满鲜血的刽子手…… 而他,作为包庇者,成为了共犯。 他会和他一起下地狱吗? 可是…… “这个世界没有地狱。” 诸伏景光握紧手中的手枪零件,不知道这只突然跑回家的猫又怎么了,他就保养个手枪应该没惹到它吧?毕竟解释清楚后他就要回归卧底任务了,趁现在有时间保养一下很正常吧? 冬川遥:“所以死亡就是死亡,它从来不是新的开始。” 诸伏景光的心脏猛地跳动了几下,刚经过记忆回溯的他不得不多想: 这是暗示吗?还是说haru在警告他不要有更多的幻想? 冬川遥继续说:“在发现这个世界没有地狱的时候,我觉得很奇怪,没有了天国和地狱,死亡便将一切都一笔勾销,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猫猫变成两米高的半妖模样站在他身后,他本来只感觉到了一点压力,哪想现在猫妖突然开始思考哲学问题了,他的压力也是突然倍增。 ……这要是一不小心想岔了,那可就彻底完蛋了,诸伏景光头大地想。 “你怎么突然说这个了。”他赶紧打断冬川遥的话。 猫妖没有接他的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诸伏景光望着他,感到一种强烈的异样感,他发挥了最大的速度将手枪组装好,然后不动声色地握在手里。 他已经意识到了,冬川遥现在的状态似乎不太对。 “你不觉得不公平吗?”冬川遥又问了一遍。 “可是,大部分好人并不是希望自己可以去天国才做好事,而是他们本身善良。同样的,坏人也不是觉得地狱不存在所以才有恃无恐地做坏事,而是他们本身就是坏人,而且……不是所有事都可以单纯用好与坏来区分的,haru。” 诸伏景光试图以不激怒冬川遥的方式,委婉回答,但效果看上去不大。 “小光。” 妖怪亲昵地叫出他的名字。 “那你是坏人吗?” 呃…… 怎么说呢…… ……好像有种奇怪的、好像是要决定生死的感觉。 诸伏景光咽了口唾沫,大脑飞速运转。 考虑到haru刚刚说的话,haru可能是对他之前的杀人行为心有芥蒂,毕竟曾经是山神,还是会哄小孩子的神,就算有小时候的交情在,也很难这么快就放下吧…… 这种情况再扯东扯西就没有必要了,不如直接坦白吧! 衡量了一下两者的利害得失,诸伏景光决定先说自己的身份问题。 “我不觉得自己是个坏人,当然我也不是好人。”他清楚自己是在做卧底任务,但他开的每一枪都是他的罪。 “我更希望在死前就偿还清自己的罪孽,但如果死后有地狱……我也愿意接受我应得的惩罚。”卧底并不代表可以合法杀人,任务结束后他就会迎来审判,但无论是什么样的结局他都愿意接受。 “haru,因为我是……” 话未说完,诸伏景光突然眼前一黑。 * 醒来的蓝色猫猫眼青年盯着只亮了一小片的天花板看了很久,心中的猫猫脏话攒了一筐。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就差一点点他就能解释清楚了啊! 不过虽然有波澜,但还没到绝境,他叹了口郁气,决定立刻就去找冬川遥把事情说清楚。 可他刚起身就懵了。 这个地方和主卧几乎一模一样,除了黑一点,他本以为是到晚上缘故,现在看来是因为这里根本没有门,没有窗户,甚至没有墙。 头顶的白炽灯似乎只将光线投射了这一小圈的地方,原本是墙的位置全是变成了怪异扭曲的黑雾,看久了便觉得头疼,而且脚下的地板也仿佛突然断裂一样,接近边缘的位置突然就全变成黑色了。 诸伏景光的脸色瞬间变凝重了。 他知道事情大条了。 说真的,虽然知道了冬川遥是很可怕的非人生物,但是诸伏景光一直没有觉得有多么恐惧。 因为细算冬川遥对他做的事情……虽然一开始将他强行掠回来,然后又强迫他做那种事情比较过分,但是一想到他们做了三次里面有两次还是他自己先主动的,而且他还内心不正。所以担心紧张是有的,但害怕……害怕不起来。 而现在,参考现实击碎了他的侥幸心理。 【或许现在开始的,才是真正的囚禁。】 * 感受到空间屏障被触摸,冬川遥抖了抖耳朵,终止和中介人的闲聊。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情况。 打电话的中介人不由好奇询问:“大人交新朋友了?” “不是,他是……我养的一只猫?”冬川遥犹豫了一下,才不太确定的说。 “原来是猫啊。”中介人很丝滑地接受了这个解释,顺便还询问道:“要不要多买一点猫粮罐头和猫条啊?大人。” 冬川遥把玩着手里的枪,一边往楼上走,一边不走心地说: “不,他不需要,我也不需要,接下来几天不用联系我,我要修养几天。” 听到干脆利落的“是”后,他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意扔在地上。 他现在的状态是有点不对,不过没关系,反正无论什么东西,他都能修复,也就无所谓有没有损伤了。 主卧室的门推开后并不是一览无余的房间,而是一层黑雾。冬川遥像是没注意到样子,脚步没有停顿地踏入黑雾。 他看到了诸伏景光。 蓝眼青年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警惕模样,甚至在看到他的时候,眼睛里还有惊喜,这让冬川遥有点失望。他还以为可以直接凭这一点,顺理成章地做他想做的事情呢…… 算了,绕个弯而已,他想。 诸伏景光确定是有点惊喜,又惊又喜。 好消息:不需要找猫了,猫自己出现了。 坏消息:猫看起来不太对? 而且…… 他看向冬川遥手里的手枪,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就是他刚保养完的左轮手枪。 那么问题来了: 请问他如何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成功从拿着枪的妖怪手里逃走? 诸伏景光:…… 无解。 没有边界感的大猫猫凑到面色僵硬的诸伏景光面前,用鼻尖蹭了蹭他脸颊,不顾他抗拒的本能反应,强行将他往床边推。 “我们继续做没做完的事吧。” “在这里做吗?太黑了吧……你回来还没有吃饭吧?要不要去厨房,嗯……裸体围裙也很有意思。” “不可以哦~小光不可以离开这里。” 诸伏景光停顿了几秒,又笑起来,主动挽住冬川遥的手。 “好啊。”他说。 下一秒,他突然屈膝踢向冬川遥的腿弯,手抓住他的手腕,借用身体向前踢的转动,用力翻转他的手腕和肩关节。 ……没有用。 诸伏景光很擅长徒手缴械,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这和蜉蝣撼树没有区别。 枪落到了地上,只是是冬川遥主动放的手,然后他一脚将枪踢进黑雾里,全然不在意青年之前那么认真的保养。 “小光不乖啊……” 冬川遥慢吞吞地说:“不乖的猫咪是要受惩罚的。” 强烈的危机感再一次笼罩,诸伏景光瞳孔紧缩,连忙后退,企图拉开距离。 ……依旧,没有用。 他直接被冬川遥掐住脖子提起来扔到了床上。 实木的床边发出不堪重负的噪音,没等诸伏景光爬起来,冬川遥就一爪子挥上来了。 锐爪比最锋利的裁布刀还要分离,布料连撕裂的声音都没有就被分成了布片。 “冬川遥!”诸伏景光惊怒地大喊。 猫妖终于注意到吵闹的源头,他看向诸伏景光,冰冷的金色眼睛一下都没有眨得盯着噤声的青年,露出一个渗人的微笑,“小光叫我做什么?” 他的衣服就相当于动物的浮毛,可以脱,但他不想腾出手脱衣服,干脆用一点力量分解了身上的衣服。现在,他不安分的大尾巴已经缠上了诸伏景光。 青年虽然看起来很大只,但其实是肩宽,腰还是比较细的,几乎可以被大尾巴绕上一圈半。 冬川遥也没等他回答,就用尾巴强行将他翻过身,变成背对他的姿势,冬川遥从背后抱住他,让他坐在他身上。 “……我是公安卧底,正在执行潜入任务,我并不是……坏人,haru。” 感觉到屁股底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戳着他,诸伏景光赶紧将想好的稿子全部说出来,包括他想起过去,来这里的原因,还有杀人的理由。 ——虽然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为自己的罪责开脱! 解释清楚后,他咬咬牙,说: “所以……这次做完可以放我走吗?” 冬川遥歪歪头,疑惑地反问:“这和我有关系吗?” 诸伏景光心中咯噔一下。 后面诸伏景光似乎还在说什么东西,但冬川遥已经自动将声音屏蔽了,他仔细嗅嗅怀里的青年,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向紧闭的rouxue。 这具身体已经被他的力量腌入味了,自然也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比如现在,知道自己即将承受狰狞巨物的侵入,为了减少伤痛,rouxue自发地开始分泌黏液。 就着黏液的润滑,xue口被撑出一个小口。 沾上一点暖意,冬川遥便不肯再退出,他扣住青年的肩膀,配合尾巴的力量,将想要挣扎的青年缓缓按下去。 鲜血滴落在床单。 因为背对的姿势,冬川遥看不见诸伏景光的表情,不过他能感觉到他好像很痛苦。 [没事的,动起来就会舒服的,咪~] 这个姿势不好发力,为了更爽,他选择了老一套的姿势——跪趴。 被硬生生按下去的时候,诸伏景光也没想到会这么疼,明明都已经承受过大猫的倒刺roubang,但这次那种仿佛可以削弱疼痛的力量消失了,疼痛被滴水不漏地全部反馈到身体上。 太疼了…… 除了眼前发黑,冒冷汗,诸伏景光还有一种要呼吸不过来的窒息感。 冬川遥还像是不舍得一样,没退出一点点就往前挺,他动作不重,但这一次次的也很是折磨人。 roubang上是没有倒钩,体型也小了一圈,但和常人比起依旧是恐怖的巨物。而且可能是因为冬川遥变化的半妖模样,roubang上的倒刺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像退化了一样,变成微微凸起的小硬粒,附在roubang表面,将它变成一个可怕的狼牙棒,一次次抽动仿佛是割开了他的皮rou。 诸伏景光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侧脸趴在枕头上,双手牢牢攥住床单,而床单也已经破了一个大洞。 好痛…… 但是也正因为太痛苦,才会显得后面得到的那一点快乐是如此珍贵。 肠液——大概是肠液——分泌地足够多后,roubang表面的硬粒就从折磨人的刑具变成了另外增加的情趣。 诸伏景光听着身后有节奏的“咕啾”声,涣散的瞳孔重新一点一点聚焦。 他急促地喘息,但就是一点呻吟都没有发出来。 黑色猫尾环在他的腰间,尾巴尖的位置正好落在下腹,或许是太高兴了,没有控制的情况下,尾巴尖自己动了起来,一下一下拍在小腹下面,也就是性器的位置。 虽然是短毛猫,但尾巴上的毛依旧很柔软,扫打在下身上的感觉又痒又轻,就像是隔靴搔痒,一点用都没有,还越扫越难受。 好几次只要再重一点他就能射精,却偏偏被卡下来,他无意识做出摇头的动作,却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要忍耐…… 忍耐…… “太单调了。”冬川遥突然说。 然后他又说:“小光,我好像还没听过你叫床呢?” 似乎是有汗滴到了眼睛,诸伏景光眨眨眼睛。 他一声不吭地回头望向冬川遥,像是在做最微弱的反抗。 冬川遥嘻嘻笑了两声,对他说:“我好像还没介绍过我的能力,我的能力与时空有关,狭义上讲,我可以调整时间,甚至可以划一个空间去调整时间,广义上,我可以控制所以时间和空间。” 不等诸伏景光有什么反应,他就自顾自继续说下去了,“所以我其实挺好奇,如果不断回调一个人rou体的时间,却不调整精神上的时间,会是什么样子呢?” “你要试试吗?小光。” 试试就试试,还能比现在差吗?诸伏景光在心中冷哼道。 …… ……事实证明,话不能说太满。 “不,求您,停下吧,我知道错了……” “不要,那里!呜呜啊!” “要射了,又要……呜啊!!!” 尖锐的叫声戛然而止,诸伏景光半昂着头,嘴巴傻乎乎地张开,全身都在颤抖。 停顿在后xue的roubang再一次注入微凉的jingye,与此同时他也射了出来。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第多少次射精了,原本干净整洁的床上几乎全是他射出来的jingye,腥膻味浓郁到令他作呕。 冬川遥用爪子在他的后背轻轻抚摸,“这不是会叫嘛……” 柔软的rou垫拍在脸上,诸伏景光鼓起勇气蹭了蹭爪垫。虽然又一次被回溯的身体精力充沛到还能再做几个回合,但他的精神已经被消耗到了极致,这场无休止的榨精再不结束,他就算没死也要变成疯子了。 幸好冬川遥对他的乖巧很受用。 猫妖拨弄着他被汗浸湿的短发,随口闲聊道:“你知道我一开始觉得你像什么吗?” “是像毛线球哦!” 诸伏景光不可置信地瞪大一双猫眼。 毛线球什么意思……是说他像玩具吗? 所以说,他从一开始就被盯上了?那这几天,难道都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的做戏吗? 不…… ……不对! 他不能这么想,现在的haru明显不对劲。 是离开这段时间里被什么东西蛊惑了吗?这也解释不通啊……可恶,就不能逻辑自洽一点吗!混蛋!! 身后的“人”又开始动了,但诸伏景光已经没有力气再叫了,他哑声说:“你答应过我的,haru,你答应过会放我走的。” “我知道,小光是好孩子,但是……” 冬川遥笑眯眯地说:“我不是啊!” * 曾经确实有无数人或者非人都对着冬川遥说过一句话:‘你是个好()。’ 最后一个字可以是鬼、是人、是猫,也可以是妖怪。 冬川遥不喜欢妖怪这个身份,他也不喜欢别人说他是好妖怪。 他是人,死后化为了鬼。 可有妖怪说他是个好鬼,于是他被迫又回到了人世间,被迫接受奇怪的负面影响,被鬼神放逐到这个世界里,最后被禁锢在这一个个身份里面,一点一点变得面目全非。 现在的他是堕神,所以…… [既然接受了我的眷顾,那么,就请一并承受下我的恶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