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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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看看谁来了。”八岐大蛇撇去须佐之男睫毛上的泪水,掐着他的下巴将他转了个头—— 门口站着的是须佐之男的继母,她似乎刚下班,精致的妆容一丝不苟,艳红的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须佐之男哀叫一声,下意识想用手臂遮住满是情欲的脸,却忘了他的手腕被八岐的领带牢牢系在床头,如今的他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把这副满脸浊液狼狈不堪的样子暴露在自己母亲眼前。 “请,救救我……母亲……”须佐之男嗓音本是少年人的清澈,被迫经历这场可怕的情事后仿佛已经叫坏了,带着哭腔的嘶哑声音虚弱地喊出来,八岐大蛇心念一动,埋在他花xue里的性器又涨了几分。 伊邪那美却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 须佐之男注视着伊邪那美离开后空旷的门口,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他想到出差的父亲,从小他在父亲的庇护下长大,却没想到重组家庭里看似衣冠楚楚的哥哥会强迫他行这样的事,而温柔的继母也任由兄长在自己身上作恶。 “在想什么?不会有人来救你了。”八岐笑了起来,似乎在嘲弄须佐的天真,甚至恶意顶了顶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小高中生第一次被破身,敏感的很,他一动,须佐之男又尖叫出声,扭着腰想要逃离快感与痛苦交织出的地狱。 须佐已经泄过一次,而八岐还坚挺着,粗大的roubang顶着须佐的zigong口,本来早该闯进去的,可八岐一caozigong口须佐就像被电到一样又哭又喘又叫,胡乱蹬着腿收缩xuerou,反倒是把八岐刺激的不轻。 其实他还没怎么用力cao,现在须佐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浑身无力的狼狈样子全是他自己扭腰吸jiba扭出来的,八岐大蛇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脸颊,用口型笑着示意他:“我要开动喽。” “不要……不要……求你……” 八岐仿佛听不到一样,他缓慢地把性器抽出来,在须佐尖叫的尾音消失后,又笑眯眯地猛然将guntang的刑具楔入可怜弟弟的体内,看他大睁着眼,呻吟和尖叫都发不出声,呼吸仿佛也停滞了的惨状,八岐温柔地吻上须佐柔软的嘴唇,下身动作却依旧狂乱狠戾。 八岐将须佐双腿分开到最大,没命似的将jiba迅速地一次又一次捅进须佐之男狭小的rou道中。yin水随着八岐的动作四处飞溅,被掰开的腿根仿佛要抽筋,酸痛感久久不退,八岐的性器像是已经捅进了他的胃里,他的腹部一下一下痉挛着收缩,连带着xue里的rou也一口一口贪吃着八岐的性器,被迫将巨大的jiba吞的更深。 被异物插入的地方实在是过于狭小又没有经验,已经被撕裂流出了血,呻吟与呼吸被堵在紧紧相贴的嘴唇中,须佐之男面颊绯红,双眼上翻,泪水顺着眼角流入枕头中,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听到一个女声,然后八岐的动作轻柔了许多,让他有了一瞬喘息的时间。 “别把人给cao死了。”伊邪那美手里端着一小盘冰块,笑意盈盈地往两人乱搞的床上走,她温柔地抚摸着意识已然迷离的须佐的脸颊,轻轻在他头上落下一个吻,成熟女性的声音在他头上响起,须佐将将找回神智便又要落下泪来—— “不要怕,我来帮你。” “母亲……”须佐之男下意识喊出这个称呼,伊邪那美衔起一块冰块,吻住须佐之男的唇,冰凉的方块型物体经由伊邪那美的舌顶入须佐之男口中,随之而来的是女性带着樱花味的舌尖,大肆搜刮过男孩口腔中的每一处,冰块在津液交换中逐渐融化,当它几乎全部化为水液在须佐合不拢的唇边流出的时候,伊邪那美才放开对须佐唇舌的蹂躏,他直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懵懂的男孩不知所措地张着嘴,睫毛挂着jingye,泪水流了满脸,唇边全是口红留下的痕迹,可怜的唇瓣还肿胀着,伊邪那美大笑起来:“这样就更像被糟蹋过了。” 须佐这才明白根本伊邪那美带来的不是拯救而是更大的羞辱。他呆愣愣地流泪,想问些什么却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看着伊邪那美把半盘冰块倒在自己身体上,巨大的凉意使他挣扎起来,才后知后觉感受到八岐已经将自己的宫口捅开了。 “很喜欢接吻吗?刚刚你都不反抗了。”八岐掐着他的腰用力开凿着生涩的zigong,他手下的皮肤滑腻,汗水覆盖在须佐只有薄薄一层肌rou的腰身上,确实是美不胜收的光景。不知道须佐之男有没有注意到,第一天见面自己上下打量他的时候,就拿手比过他的腰。那时候想的,这么细的腰,可以拿两只手握过来吗?在床上cao他的时候,会折断吗? “啊————!”娇弱的zigong被大力开拓的快感与痛苦淹没了须佐之男,他无力地夹紧腿想把身体蜷缩起来,却只能把八岐夹得更紧,狰狞的性器进的更深。小腹像是被捣碎了一样的抽痛,双性人敏感的zigong过于狭小,承受不了八岐如此可怕的进攻,痛苦之下他的下半身像麻木了一样失去了知觉,反而乳尖上冰凉的触感更加清晰。 伊邪那美咬着冰块蹭着须佐的乳尖,长长的指甲随意拨弄着另一边,须佐之男本就敏感的地方被冰块刺激后颤巍巍地肿胀挺立起来,后又被炽热的唇舌舔咬吮吸,连乳晕都肿大了一圈。须佐之男崩溃地摇头,受不了了,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被伊邪那美和八岐大蛇掌握,陷在痛苦又无休止的情欲中动弹不得。 “乖孩子,看到你这么听话,你的父亲会奖励你的。”伊邪那美安抚性地吻上须佐之男的眼皮,舌尖一卷将眼角的泪水吮进嘴里,她在床下拿出一个纸箱,摸出一个小玩意放到须佐之男胸口。 “是你的哥哥买给你的,你带上他会很高兴。”伊邪那美这么说着,戏谑地看了八岐大蛇一眼。 “不要……”须佐哑着的嗓子已经要说不出话了,他只能硬撑着发出一点虚弱的气音,不知是拒绝伊邪那美即将在他身上施展的玩具,还是拒绝在这狼狈的时刻提到父亲的名字。 伊邪那美拿长指甲弹两下挺立的rutou,指尖扣弄乳孔,将本就涨立的乳尖玩弄得愈发嫣红,须佐之男沉浸在可怕的快感中无声呻吟,突然一股巨大的刺痛从乳尖传过四肢百骸,他低下头,发现伊邪那美已经将小玩具夹在自己rutou上,正一下一下拨弄着发出清脆又yin靡的声音。 “好痛……啊,哈啊……”须佐之男上半身不自觉挺起来,大口呼吸着,疼痛过载使他的意识都愈发清晰,因此他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母亲衔着冰块用唇舌一寸寸划过腰腹,水痕留在皮肤上显得如此色情,冰块最终留在肚脐上,随着八岐大蛇的顶弄一下下晃动,最后融化成一小片水洼,流过纤细的腰肢被床单吸收。 伊邪那美弹一弹须佐之男已经流出前液的茎身,厚重还带着装饰的长指尖扣弄着顶端的小口,须佐无力的腿又反射性地蹬动了几下,可是什么也改变不了。 “被我看着就这么兴奋吗?”她低头含住须佐的性器,“还是说你本身就如此yin荡?不知道伊邪那岐有没有和你上过床。” 庞杂的快感淹没了须佐之男,他的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啊啊”声,被束缚的胳膊紧绷起来,刚刚与八岐的那场情事是他第一次发泄,没有经验的小处男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刺激,伊邪那美的唇舌划过的地方都仿佛被火烧了一样,他浑身的肌rou都要绷直了,几乎是本能地反抗快感。 八岐大蛇笑了,他指着被撑到近乎透明的xue口,向伊邪那美说:“在吸我。” 八岐索性也不再忍耐,大开大合几十次,顺着须佐之男rou壁的挤弄,将jingye全数射进弟弟可怜的幼嫩zigong中,装不下的部分从rou柱和xue道的缝隙里喷出,让本就被体液浸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更加不堪入目。 前后夹击使须佐之男痛苦不堪,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释放了出来,只看到伊邪那美把jingye吐出来抹到他被性器摩擦到红肿破皮的女阴上,笑着说:“射的确实不少,真是个健康的孩子啊。” “终于,结束了吗……”他疲惫地闭上眼睛,即使现在浑身被各种yin荡的液体浇满他也没有力气去清洗一下。与身体一样疲惫的是他摇摇欲坠的精神,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这是他的母亲和哥哥,他们不应该上床,虽然他是被迫的。 “这就要睡了吗?”伊邪那美的声音骤然响起,须佐之男一惊,浑身冒起了冷汗,他假装已经睡着了,却发现母亲美丽的长指甲已经按上自己曾经最不愿面对的女性外阴,正一点点剥开肥厚肿胀的rou壁,精准按在被剥出的楚楚可怜的阴蒂上,狂乱地按揉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须佐之男沙哑地嘶鸣着,紧紧夹住腿,把伊邪那美作恶的手挤在自己腿缝之间。不应期内又被送上绝望的高潮,他颤抖着翻起白眼,还未完全合拢的花xue又喷出一大股yin液,将八岐射进去的jingye带着冲了出来。 八岐拿了两块已经有些融化的冰块,手指一顶便将他们送进须佐之男高热的体内。又热又胀痛的xue道受到冰块的刺激主动收缩起来,yindao口一张一合地颤抖着小股喷水,伊邪那美接替了八岐的动作,她的长指甲伸进xue道里,推动冰块更加往深处钻,指甲上的不规则水钻划得内壁生疼,须佐之男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他被折腾得只会流水,伊邪那美看出他的乖顺,奖励性地抽出手指吻了吻男孩备受折磨的阴蒂,说:“你真的可爱的要命……这么会流水,怪不得八岐如此喜欢你。” 八岐大蛇不置可否,他在纸箱里挑出一根按摩棒,手指伸进须佐仍在痉挛的小洞里,原先被塞进去的冰块已经融化成一个小球快要滑出xue道,八岐大蛇开口:“夹紧了,别滑出来”,手上动作却是将努力合拢的rouxue扒开一个小口,用粗大狰狞还带着可怖凸起的按摩棒抵在入口处,狠心地将可怕的东西一捅到底,橡胶制成的guitou带着冰块顶在xue口处,须佐之男发出尖叫,他想扭腰逃离,却发现不论怎么动都只会让guitou蹭着宫口的敏感点,他不敢动了,不消一会xue内就已攒了一大波潮喷的yin液,可全部被巨大的物什堵塞一点也流不出来。 “这样就不会把我的东西都弄出来了。”八岐大蛇解开绑缚住须佐之男手腕的领带,将瘫软的人抱进怀里,手指抚摸过全身每一寸皮肤,引起怀中人止不住的颤栗,“你以后可是要给我生孩子的。” 伊邪那美拿两根手指夹住须佐之男已经缩不回去的红肿阴蒂,快速地摩擦抖动,与此同时还打开插在xue道内按摩棒的开关,一推到底直接开到最大档,随后将遥控器抛到八岐大蛇手中,握着剧烈震动的按摩棒柄大力抽插起来。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伊邪那美尽数把控,须佐之男翻着白眼,合不拢的嘴唇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微弱呻吟,红艳的小舌也缩不回去,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剧烈喘息的胸口上挂的两个金属乳夹也晃得叮当作响,他在伊邪那美与八岐大蛇二人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里冒水下半身也不停地喷水,rou欲的大腿根和丰满的屁股上糊满了湿漉漉的yin汁,他本人也像在yin靡的浊液中捞出来的一样,黏糊糊又湿答答,简直是丑态百出,他恨不得当场死掉,yinjing却由于射了太多次而根本无法站立,rou道被死死堵住也无法爽利地喷出yin液,身体的快感无法发泄出来,时间仿佛被永远停留在这被二人玩弄的时刻。 紧闭的房门却突然响起钥匙开锁的声音。 “哦呀,某人舍不得他的宝贝孩子提前回家了哦。”伊邪那美笑着,指甲掐上须佐之男已经破了皮的肿大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