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生者天堂,今夜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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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与五条悟那种由于术式缘故从小就比普通人欲望更加浅淡的神子一般圣洁的身体相比,夏油杰的身体发育更接近于正常水准,尤其是激素和荷尔蒙的水平,表现在他们的身体上,被性爱浇灌催熟过后,也会有所区别。 夏油杰凑过来亲吻他,彼此之间的距离很近,所以伏见宫御我能够很容易地看到他赤裸的胸膛上一对尚显稚嫩的rutou。此时还是冬天,华国北方的冬天即便是二月份也依旧寒风刺骨,尽管室内安装了地暖,整体温度比较适宜,但依然扛不住他们是赤身裸体地坐在这里。好在术师的身体非常健康强壮,这个温度下不仅不会着凉,甚至伏见宫御我的手摸上去就能够感觉到柔韧紧致的皮肤下散发着惊人热量的rou体。 看来刚才koujiao的时候,夏油杰也非常兴奋啊。 伏见宫御我这样想着,忍不住在亲吻的间歇勾唇笑了出来。夏油杰睁开眼看他,又被勾着下巴拉回去继续亲,同时双臂也被抬起来环在对方脖子上,然后紧接着,胸部就被对方握住了。 很奇怪,明明胸部并不是性器官,但是比起直接接触yinjing和囊袋,每次前戏爱抚胸部的环节更加令他无所适从。 ……也许是因为御我的手法太过于煽情了吧,简直要把男人的胸肌揉出女人的欧派的质感。曾经也算是看过一些青春私密杂志封面女郎的未成年DK在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了女性胸部的样子,并且不受控制地代入了一下自己,顿时被自己的想象激起了战栗。 “哎呀,”伏见宫御我的声音贴着耳边,带着那种惑人的笑意,“杰现在好兴奋的样子。” 夏油杰短暂地脱离了黏黏糊糊一刻不停的亲吻,目光朦胧地顺着他的手低头去看,自己还没有经过爱抚的rutou竟然已经胀大了不少,在他初具规模的胸肌上,两粒已经变硬的乳尖挺立着,像两粒小石子。伏见宫御我非要等他的注意力也集中过去,才开始动作起来,捧着乳rou又揉又捏,轻轻拨弄那粒小小的rutou,甚至恶趣味上头拧了一把。 他当然是收着力的,确定自己这个动作不会造成太大的痛感,但夏油杰在他真正下手之前、刚刚察觉到他的意图时,就给出了一个非常有趣的反应——他毫不质疑、毫不躲闪地挺了挺胸膛,将自己的乳珠更直接地送到他手里。 伏见宫御我顿了一下,挑眉看了他一眼,夏油杰却回了他一个理所应当、不明所以的表情,反而开始迟疑着要不要收回去。 伏见宫御我笑了一声,欣然接纳,一把搂过夏油杰的腰,像个抢亲成功的土匪头子一样,响亮地亲了一口他的嘴唇,然后低下头去将他的胸含入嘴里开始尽情品尝,同时另一只手绕到后面去开始给他做扩张。 今天是个好日子,可以有点疼痛,但最好不要见血。伏见宫御我如此想着。 他难得有耐心,但夏油杰却并不习惯这样温吞如水的性爱,他更想要强烈的,粗暴的,极端的,像狂风巨浪将他掀翻,让他只能神志不清地沉进深海里,将一切都抛之脑后,连生命和自我都不必有,那才是让他最放松的状态。 他的胸肌落在对方的嘴里,随着啃咬吸吮的动作而被挑逗起yuhuo,让夏油杰不得不攀紧了伏见宫御我的脖子,手指插进对方海藻一般浓密的长发里,垂着头在他耳边低低地喘,一边喘一边小声呻吟着。 伏见宫御我被他喘得鸡儿梆硬。这小子在性事上比五条悟的进步速度更快。比起五条悟那种完全是出自天性、懵懂之中诚实地表达自我的感受的叫床声,夏油的声音当然也很好听,但他的声音会透露出一种勾引的意图,在表达着希望对方给予更多的、暧昧的索求的意思,尤其一开始的时候,少年人脸皮薄说不出什么sao话,就会用这种深深浅浅的呻吟声,加上小幅度的磨磨蹭蹭,暗示性地传递着求欢的信息。 当然,这也不排除是伏见宫御我刻意诱导的结果。并非是言语上明确的指示或者提出要求,只要在某些时候给出一些正面反馈,比如在他叫得很好听的时候表现得激动一些,在他主动贴过来的时候力度变大一些,以夏油杰的心思细腻程度,就完全能够察觉到这些反应,并且记在心里,下次就会更多地给出伏见宫想要的反应。长久下去,他就能如愿以偿地将夏油杰改造成在床上非常契合自己的模样。 而对于五条悟,他则更希望对方保持住那种自由自在的天性,舒服了就叫出来,从来学不会刻意的故作姿态,对于性的态度就是能够让自己快乐的一件事,而不必带有其他任何目的。 伏见宫御我干脆不需要搂着夏油杰的腰了,转而两只手去掰他的屁股。少年人经过锻炼而显得软硬适中弹性十足的屁股rou被往外推开,向上堆挤,在腰臀连接过渡的部分被挤出了一个小小的圆弧。夏油杰的屁股也是浅麦色的,手指握上去按出一个指窝窝,有种非常可口的rou欲感。从被扒开的屁股缝里,露出一朵又紧又小的、仿佛一根手指都无法容纳的菊xue。 伏见宫御我握住自己刚被夏油杰上面那张嘴吞过的性器,把guitou顶在那条浅色的rou缝上摩擦了几个来回,在某一次经过xue口的时候,被一开一合的小口像猪笼草捕捉食物一般含了进去。 “御我……”夏油杰轻轻喘了口气,低头贴在伏见宫御我耳边吮住他的耳垂轻吻,“已经……可以了……进来吧……” 伏见宫御我低笑一声,没有继续吊着他的胃口,guitou抵住xue口,双手捏住了夏油杰的屁股,夏油杰立刻配合着一手撑着伏见宫御我的肩膀,一只手扶住床头,胳膊上的肌rou绷紧,稳稳地撑起自己的身体。他本打算自己往下坐,以他对自己肌rou的控制力完全可以先骑乘一会,但伏见宫御我没给他自由发挥的机会,反而猛地跟他交换了位置,将他按在床上,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猛地挺腰cao了进去。 性器破开他的xue口,插进去的一瞬间就感受到肠道里泛滥成灾的yin水,就着这些润滑,他得以毫不费力地一路高歌猛进,径直cao进了最里面,粗大的guitou牢牢地插进了肠道深处那个小袋子一样的结肠口。一瞬间过电一般又麻又痛又爽的快感让夏油杰的手猛地抓住身下的床褥,拧出一道漩涡般的褶皱。被插入的瞬间他的上半身猛地弹了一下,像被放在案板上一刀捅穿肚子的鱼,而后又重重地摔进被子里,只剩下屁股还被提着腿握在伏见宫御我的手里,迎接着对方愈发猛烈的cao干。 在那当下其实肯定是痛觉大于快感的,毕竟被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yinjing直接直挺挺地戳进去,怎么都不会太好受。但夏油杰的身体像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将痛楚转化为快乐——当然,或许要加上一个限定词,伏见宫御我给予他的痛楚。在被疼痛击中之下,他的性器反而兴奋地吐出了透明的腺液,粘稠的液体半落不落地挂在guitou上,因为身体的微微弯折而黏在小腹上,随着颤动缓慢地拉长连丝。 “啊……御、御我……”他含混地叫了一声,眼前也跟着蒙上水雾而变得模糊一片,皮肤从脖颈和耳根处开始,迅速浮起一片情动的嫣红,带着guntang的热度,仿佛即将把理智也烧热,慢慢蒸干,进入那种抛却一切的状态。 那张年轻英俊富有别样魅力的脸像是变成了欲望的俘虏,浓重的渴求之色毫无节制地溢出来,一个劲地往恋人身上贴。伏见宫御我舔了舔唇,目光转了转,往他们刚刚看过烟花的阳台上瞟了一下,眼神忽然变得危险极了,鼻腔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哼笑,猝不及防地将夏油杰整个人抱起来,将他钉在自己的yinjing上固定住,带着他一起往阳台上去。 “……御我……?……唔、啊!” 整个人都被放在窄窄的栏杆上,无处着落的感觉让夏油杰清醒了一些。他现在只有腰部躺在一掌粗的栏杆上,身后就是空荡荡的楼底,他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抱住伏见宫御我的脖子,绷紧了背部的肌rou企图坐起来。可偏偏伏见宫御我没让他如愿以偿,不仅无情地扯开了他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改为让他握住栏杆借力,同时将他的腿夹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就完全不管夏油杰打算怎么处置自己的上半身了,自顾自只管托住他的屁股,拇指掰开他的臀rou,性器在刚被插入过又抽出来的xue口处浅浅地顶进去,再慢慢拔出来,颇有几分恶劣戏弄的意味。 “等等、御我、这个姿势稍微有点……” 夏油杰需要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才能支撑住上半身不往后坠落,危险的警示让他浑身的肌rou都绷得僵硬,全力维系着自己的体重才能使自己不必从楼上摔下去,为了减轻压力不得不更加主动地并拢双腿,紧紧夹住伏见宫御我的腰,借此省力。 他连大腿的肌rou都绷紧了,线条显得流畅而有力。伏见宫御我托着他的屁股,就不可避免地能摸到他腿根处的皮rou,他能感觉到夏油杰的肌rou发力时从放松到绷紧时的动态过程,这种妙不可言的触感非常具有旺盛的生命力,温热而富有弹性的手感让他非常沉迷。 cao使咒灵的战斗基础思路让他同时也非常注重体术的修炼,甚至说现在他的体术比五条悟更加出色也毫不为过。他全身的肌rou量比五条悟更加可观一些,包括臀部显然也经过了充分的锻炼,高挺结实,毫不外散,摸起来软硬适宜,舒服极了。 也许是伏见宫御我这种熟悉的、情色十足的揉捏手法给他带来了一些安全感,夏油杰那种明显的紧绷的状态缓解了许多,神情变得无奈,不再试图反抗,而是顺从地曲起膝盖,微微向他打开了双腿。 yingying的栏杆硌在他的腰上,上半身探出阳台,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可能失手坠落下去,就算他有足够的把握不会受伤,但人的本能依然会产生畏惧感。他赤身裸体着,屁股落在伏见宫御我的掌心,被肆意玩弄,而他甚至还配合地挺了挺腰,体贴地让伏见宫御我能更方便把玩他的身体。 这个姿势不仅危险,并且非常弱势,但除了一开始的紧张和抗拒,夏油杰迅速地接受了现状,并且重新兴奋了起来,甚至比之前更加激动。 伏见宫御我听到他心脏的狂跳声,血液奔流的速度加快,呼吸变得粗重——就算不需要超级听力也能听见这些明显的信息。 “这不是很兴奋嘛,杰,”伏见宫御我压低身子短暂地亲了他一下,“就用这个姿势做一次吧,好吗?” 夏油杰并非感觉不到恋人貌似征询的语气里藏着的强硬不容拒绝,以及小恶魔一般的笑意,屁股底下也能感觉到对方比以往更涨大几分的性器。他当然可以拒绝,但他同样感觉到发自内心的战栗的愉悦,这种新鲜的刺激感他自己同样完全没办法拒绝。咒术师们都是疯子和变态,也许骨子里他就在渴求疼痛和危险,就算在性爱上也能从疼痛和危险中得到异于常人的满足。 发觉了夏油杰态度的软化,明白自己再一次得寸进尺成功,伏见宫御我轻轻一笑,强行掰开他夹紧的屁股,对准瑟缩的xue口再次重重挺腰。 “呜、啊……!” 这个姿势终究还是影响到了夏油杰。他的手臂和后背都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体力其实很好,很少会有脱力的时候,对肌rou的控制更是得心应手,但现在他简直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几乎显得可怜起来了。 被进入、被掌控,最脆弱的地方正在向人袒露和摊开,头顶垂悬而下,随时都可能跌落下去,而他现在既不能够躲开,又无法反抗对方,甚至在脱力之后,他更加要靠着伏见宫御我把住他屁股的手以维持稳定,才能继续安全无虞地待在栏杆上。 性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曾经更年幼的夏油杰在青春期时当然也浏览过相关的影音录像,毕竟日本是一个相当性开放和性早熟的国家。以前的他看着那些封面上的男男女女,完全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通过这些简单的感官刺激就能获得快乐甚至沉迷其中——毕竟性就只是性而已。 但当性被附加上别的意义,被附加了拯救,被附加了支配,被附加了逃避,被附加了爱意,性就变成了别的东西,变成一种由rou体链接精神甚至灵魂的东西。rou与rou的相贴,水rujiao融,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战栗,每一个细胞都在爆炸,对方的一部分深入到自己的体内,像被杀死,然后重生,死亡和重生都如此刻骨铭心,每一次进入、抽出、高潮、迸射都强烈到让神经燃烧。痛苦与快感混杂在一起,二者同样强烈到不可忽视,难舍难分,于是大脑为了取悦自我,就擅自将痛苦也表达为快感。快乐如同一道白光劈开大脑,就如同一道闪电劈开大地,带来惊人的、足以震颤灵魂的力量。 夏油杰的肛口不出意外地被轻微撕裂了,一点温热的鲜血溢了出来,充当了润滑,轻微的铁锈味散在冷风中,但他们两个谁也没在意,甚至被这点血腥气催化得更加躁动。伏见宫御我继续借着血液的润滑持续粗暴地往夏油杰的肠道更深处进攻,毫不怜惜地蹂躏着更加脆弱的结肠,将敏感的前列腺磨得麻木不仁,将那个小口袋顶撞得酸软发疼。 对于身体恢复力绝佳的咒术师而言,肛口的这点轻微撕裂还是很容易养好的,疼痛感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在夏油杰还没有成为特级咒术师的时候受过的伤远远比这严重多了。也正是托他健康强壮的身体的福,经常在性事中受伤的肛门也没有留下更严重的病症,被过度开发的肠道也没有脱垂出来,真是可喜可贺。 伏见宫御我其实并不喜欢在床上太粗暴,他在现实中对待自己那些情人从来都是希望彼此性事和谐,本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原则。但也许是因为在游戏中可以肆意放纵,也许是因为对方是夏油杰,总之他在粗暴性事的时候很难生出不安甚至愧疚的感觉,反而看着夏油杰那张已经爽到不行、发抖失神的的脸,只想着再多逼出一些他的美妙反应。 也许是这个姿势的原因,让夏油杰很难真正放松下来,肠道里也比以往更加紧致干涩。但等到伏见宫御我挺着粗大的yinjing往里使劲捣弄了几下,他就颤抖着顺从着打开了身体,谄媚地松开牙关,迅速分泌肠液,讨好地裹住闯进来的凶器,柔韧紧致,仿佛一个橡皮套一般牢牢地包裹着伏见宫御我的yinjing,热情地绞动和吸吮着,献祭一般将自己扭转成当下最可口的样子,十分卖力,缠人极了。 不仅肠道里面会吸,夏油杰的屁股和腿也跟着动起来,绞着伏见宫御我的腰越收越紧,就差把整个下半身都挂在伏见宫御我的身上了,拼命地把伏见宫御我往自己身上勾,伏见宫御我感受到腰后传来的力度,挑眉吃惊他到底哪里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明明这胳膊已经抖成那样了。 他干脆伸手扶住夏油杰的后背,帮他稳住一些身体,把自己的性器全都抽出来,然后再次一插到底,顺势伏低身体,一直到自己的胯骨碰到了夏油杰的腿心,一直顶到他肚皮上凸出一个圆鼓鼓的guitou的形状,确认他基本完整地容纳了自己,然后就开始按着夏油杰大开大合地cao了起来,每一次都cao到底、cao到再也cao不进去为止,拔出roubang的时候则又几乎整根都拔出。他粗大的guitou摩擦着内部敏感的肠道rou壁,快感从两个人相连的地方过电般传了过来,被包裹得紧致到几乎窒息,也让伏见宫御我爽得不行,但他手上还能稳住,夏油杰却受不了这种玩法——虽然他从来不拒绝,但他其实比五条悟更容易获得快感,也更受不了每次被伏见宫御我cao进肚子里,他就只是从来没拒绝过而已——感受到后腰上的支撑,他紧紧握住栏杆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长时间地绷着的那口气一散,加上快感的催发,让他浑身软软地放松下来,身上的所有肌rou都松懈了,只剩下括约肌还在一紧一松地兢兢业业地工作着。 这一放松的结果就是伏见宫御我一时没防住,夏油杰的上半身陡然落了下去,倒悬在半空中。死亡的威胁骤然袭来,但在那一瞬间夏油杰却无动于衷,丝毫没有反抗或者自救的行为,甚至就连夹着伏见宫御我的腿都放开了。 好在伏见宫御我眼疾手快地给他一把捞了回来,在天旋地转之中,夏油杰被捞回去重新靠在他的胸膛上。 “啊……咳咳、咳……哈、哈哈……”刚才骤然倒立的上半身让大脑充血,被迅速扶正又让血液重新倒流,一来一回的折腾让他陷入了头晕脑胀的幻觉中。夏油杰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咳嗽声也变得虚弱无力,他好像浑身都失去了知觉,只有屁股里还是敏感的,感受着恋人火热巨大的性器把内部全部撑开,饱满到胀痛。 “哈哈哈……” 但他就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窗外又短暂地响起了烟花的爆炸声,余光里彩色的光影映照在天空上,但他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了,视觉失去了捕捉其他信息的作用,整个世界都虚焦了,唯独眼前美丽如海妖一般的男人,被欲望之色渲染得格外艳丽的面庞,炽热暧昧的吐息和亲吻,每一下都像是要将性器完全嵌入他体内的动作,滴落下来交融在一起的汗水,唯独与对方相关的这些东西是真实可感的,在这个夜晚真实得几乎有些过分,真实到近于虚假,真实到让他忍不住一边笑一边流出眼泪的地步。 触电般痛苦的快感,潮水般淹没他的快感,火山喷发般灼热的快感,仿佛这不是一场性爱,而是一场骤然降临的灾难。改变姿势以后他总算如愿以偿地攀紧了伏见宫御我的肩颈,他像是无能为力的难民,瑟瑟发抖着,从喉中和舌尖吐出喘息,说了些胡言乱语的yin荡句子,但是他根本无知觉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了,可能是“用力cao我”之类的话。他总是希望得到更多,更多来自伏见宫御我的东西,填满他的身体,蛮横地挤走别的一切,更多一些,最好能满溢出来,让他像个坏掉的容器一般。巨量的快感带来了快乐,难以承受的快乐却又引发了痛苦,甜蜜的痛苦最终抵达了混乱扭曲的满足。于是他开始落泪,眼泪无声地从他的眼角滑下来,让人分不清那是否是在哭泣,但所有啜泣和呻吟的声音听起来都愉悦到发狂,只有yin荡和放纵,像失了控制似的,辗转反侧,无法解脱。 在被逼到崩溃难以自抑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被伏见宫御我抱了起来,回到温暖的室内,在他即将溃不成军的时候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吻。 这个吻几乎有些宠溺了,像在吻一个可爱但又胡闹着的孩子,所有的感情都藏在这个吻里,秘而不宣,轻如鸿毛,重逾千钧。夏油杰在这个吻里感到无比的安心,就像刚才他被毫不犹豫地拽住,拉了上去,抱着他的手臂冷静而坚定,让他可以放心地交付一切。 “……你接住我了。”他呢喃着,闭着眼,像喝醉了在做梦一样,却又隐隐透出一股不管不顾的疯狂,“你接住我了,御我……” “嗯,我接住你了。”伏见宫御我的声音反而越发镇定了下来,没有任何恼怒的成分,稳定得不可思议,“我总是会接住你的。”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夏油杰下意识地收紧了后xue,瞬间达到了又一次高潮,而伏见宫御我也配合着他,将积累了许久的jingye喷发出来,抓着夏油杰的腰,射在了他身体最里面。 夏油杰再次抬起脖子小声地、虚弱地拖长了泣音叫了一声,像是气息都要断绝一般,眼神涣散,转而又被伏见宫御我按下头颅,贴在一起忘情地亲吻起来。 这世上唯有恋人的怀抱是生者所能抵达的天堂。 105 他们回到了床上短暂地休息,伏见宫御我把yinjing从夏油杰身体里抽出来,任由他扒着自己身上不愿意离开。 阳台的窗户还是没有关,冰凉的夜风吹进来,还有硝烟的气息,冲淡了空气里那股浓郁的、张力十足的性事之后的气味。 窗外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烟花的声音。但不是伏见宫御我准备的,而是当地人为了过节而准备的,按照通常来说,这些零零碎碎的烟花会一直持续到深夜,直至今夜结束为止。 夏油杰挂在伏见宫御我的身上,伏在他的臂弯里,一声不吭,就连呼吸声都很微弱。伏见宫御我抚摸着他汗涔涔的后背,往下摸到后腰的位置,那里因为刚才一直靠着栏杆,而被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压痕,已经变得深红发紫,看起来很有些触目惊心。 伏见宫御我用手指摩挲了一下那道压痕,问他:“疼吗?” 夏油杰轻轻摇了摇头,散落的黑发蹭在伏见宫御我的锁骨上,有点痒痒的。 伏见宫御我当然不会因此就觉得他真的不疼,他又没有五条悟那样的无下限术式保护,就算咒术师再怎么皮糙rou厚,又不是缺乏痛觉神经,都压成这样的状态了,恐怕麻劲过了以后就会开始充血泛疼了。 但伏见宫御我也没有过多纠缠这个话题,只是耐着性子给他轻轻按揉了一会,等到耳畔夏油杰的呼吸恢复了正常,才继续道:“我们去洗个澡吧。” 夏油杰点点头,但犹豫了一下,没有第一时间起身。伏见宫御我并不意外,反而很上道地将他抱在怀里,带进了浴室里。 浴室里用的是智能浴缸,直接放水出来的就是刚刚好比皮肤高一些的温度,正适合泡澡。伏见宫御我将夏油杰放进水里,确保他现在的状态不会被水淹到,然后自己也迈进去,坐在浴缸的另一端。 热水逐渐浸没了身体,伏见宫御我抒了口气,双臂伸展开,搭在两侧的边台上。 他抬眼去看对面的夏油杰,黑发的少年赤裸着躺在水中,那具初具成熟性感的身体极富美感,无论是漂亮的呈现出紧致圆弧的胸肌,还是紧接着胸肌往下的六块腹肌,以及两侧流畅的人鱼线,结实的小腹下疲软沉睡的浅色性器,以及藏在屁股后面正在缓缓流出白色jingye的肛口。 真是一副未来可期的身体。伏见宫御我用欣赏的目光端详了片刻,下一刻与夏油杰对视在一起。 黑发的少年人有一双深紫色的眼瞳,平时接近于黑色,在强光下才能显出那种很有蛊惑人心的潜力的紫色质感。 “我想抱着你。”他说道,目光平静,而又藏着祈求的渴望。这种时候他看起来又像一只被雨淋湿了皮毛的小狐狸了,正缩在暴雨不止的屋外门口,垂着耳朵望着屋子的主人,询问可不可以进到温暖干燥的室内避雨。 也许他已经无师自通了如何利用这份蛊惑。伏见宫御我在内心感叹了一下,同时朝他勾了勾手,笑意柔和,“那就过来。” 夏油杰撑着浴缸的边缘从水里趟过来,重新靠近伏见宫御我的怀里,然后安心地闭上眼睛,再次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屋子的主人很愿意接纳这只被淋湿的漂亮的小狐狸。于是小狐狸得以心满意足地一下子窜进主人的怀抱里盘起来,那里是他认定的最好的地方。 他不主动开口,伏见宫御我也没有要短时间内接着再来一次的意思。很多时候相处时是不需要对话的,人总有想要安静的时候,那并不意味着无话可谈的两看相厌,反而是在寻找着彼此更接近内里的存在。这种时刻只需要一个亲密的拥抱就足够了。 伏见宫御我打开了浴缸的按摩功能,将夏油杰拢在怀里,在细微的机器震动声和水流循环声中,他甚至打开了玻璃天窗,能够看到天空的夜景,轻柔的水波荡漾着,天上有星星点点的光芒,看不到壮观的银河繁星,但数一数这些零碎的钻石也别有一番静谧的乐趣。 北方冬天的黑夜格外漫长。无边的黑夜还会持续很久。他们依然有充足的时间继续温存。 …… “为什么在这里很少见到咒灵?” 夏油杰突然发问了。 他终于从那种迷乱失控的状态里回复了过来,开始用理智思考今天的所见所闻。 “华国的人口数量和密度都远远超过日本,这种人口聚集的地方应该更容易滋生咒灵才对,可这一路上好像都没怎么见到咒灵的痕迹,这是为什么?” 伏见宫御我思考了一下。 其实这个问题,他在空闲之余还真考虑过。按照咒术回战区块的世界观设定,人类的负面情绪是咒灵产生的源头,人口密度越大的地方咒灵数量越多。但从剧情上看起来,全世界范围内又似乎只有日本存在这么严重的咒灵泛滥成灾的情况。抛开主线情节强行设定的缘故,只拿与日本隔海相望的邻国华国来说,如果也按照咒术的世界观来说,咒灵的数量和强度怎么也不可能不如日本。针对这个问题,伏见宫御我还真从各个角度粗浅分析了一下,结合这么长时间他走剧情时获得的信息点,或多或少也能给出一点回答。 “我的看法也只是我自己的猜测,姑且只能做个参考,毕竟我连咒术师都不是,咒术的领域我连半只脚都没踏进去呢。”他提前先打了个预防针,免得待会说错了哪里没法弥补,“我觉得,从人类自身的角度或者个人的角度来讲,就算会受到地域文化差异的影响,但人性之恶这一点还是不会有太大区别的,我也不觉得在产生负面情绪这一点上两个国家的人会有什么显著的不同。至于政治形态和经济水平方面的东西,那有些太宏大也太古板了,所以咱们也没必要提及。” 他伸手摸上夏油杰的耳垂,把玩着他厚重耳垂上那枚黑色的耳扩。 “但有一点我觉得很有意思的地方是,在日本,由咒术师们设置的‘帐’,或者说是结界,似乎随处可见,到处都是,甚至整个日本都笼罩在固定的巨大的结界中。我去稍微了解了一下,这个足以笼罩全日本的结界,似乎是为了防止咒力溢散,同时防止本国生成的咒灵跑到国外去,而设下的,造成的结果就是,咒术师们和咒灵们的实力随着连年积累的咒力而不断提高,彼此针锋相对,永无宁日。” 他这话其实暗搓搓地针对性很强。没错,说的就是你,天元,竟然还要五条悟称呼你为天元大人,你什么档次什么身份? “但华国的情况却刚好相反,这里幅员辽阔,地大物博,既不会有、也不可能有人设置这样一个能够笼罩全国的结界,而正因为没有结界的阻挡,导致产生的咒力全部溢散出去,浓度低到不足以形成高级咒灵。华国有句古话,‘户枢不蠹,流水不腐’,大约就是这样的意思吧。” 他的声音里有种因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恰当的比喻而觉得高兴的笑意,也有格外鲜明的冷静,甚至于那种笑意让这份冷静变得近乎于冷酷。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说的……有道理,我很……惊讶。”夏油杰沉默了片刻,“所以在你看来,日本其实不应当设置那样的结界吗?包括那些帐?” “这很难界定应不应该,”伏见宫御我回答道,“与其去复盘过去的‘应不应该’,不如去探寻将来的‘该怎么做’,要不要继续沿用过去的制度,还是寻求某种突破和改变。” “……你的意思是,取消所有帐和结界,公开咒术界的存在,改变咒术师的隐秘规则?”夏油杰皱了皱眉,“可目前现存的咒灵怎么办?如果真相在普通人中造成更大的恐慌引起咒灵爆发怎么办?” 伏见宫御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夏油杰。他刚才说的明明是“寻求某种突破和改变”,但夏油杰已经下意识遵从自己内心的习惯和想法,把他说出的话自动替换成了“取消所有帐和结界,公开咒术界的存在,改变咒术师的隐秘规则”。夏油杰直接就选择了最极端的一种方案,这可能是日本人骨子里都有的那种极端消极和残酷,也因此在日本的文化中总是有非常变态和让人难以理解的部分,但也可能是夏油杰本身就有着掩藏起来的那种思想,所以在伏见宫御我只不过是起了个头的时候,他就轻易引出了自己内心的某些想法。 完全不会折中啊,这孩子。是那种让他在0到100之内选个数字,也会选0的类型吧。该说他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呢,还是性格中存在某种缺陷呢。伏见宫御我漫不经心地思考着,同时不可避免地承认了自己的恶趣味。 这是一个游戏不是吗?玩家的选择,会影响游戏的走向,影响结局的发展。而这又是一个自由度很高的游戏,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在全息模式下,用这样一番话,来引诱一下夏油杰,看看他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引导,作出一些很有意思的行动呢? 正是因为看到了夏油杰性格中非常极端的那部分,比起五条悟那种自我圆融、自成世界、难以从外界打破的人格,夏油杰则非常容易受到他人和自身命运的影响。他就像一块画布,任何留在上面的色彩都会改变他的样子。因此,伏见宫御我才格外想要看看,自己涂抹上去的一点点色彩,最终会形成一副怎样的画作? 稍微斟酌了一下,伏见宫御我继续说下去。 “那是作出改变的人在下定决心采取行动时需要思考的事。但是,杰,变革本身是必然伴随着阵痛的,不可能一路畅通无阻。而如果这件事有利于百年之后,有利于子孙万代,那么对于一个有时代前瞻性的领袖而言,就是值得去尝试的,即便在当下会造成牺牲,甚至死亡,但也要继续走下去,用当下的一小部分人,去换取将来更大规模的人受益——这是当局者必须考虑清楚的事。” “……如果是你的话,你会选择做那样的‘当局者’吗?” 夏油杰忽然放轻了声音,显出几分莫名的严肃和谨慎。但可能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这份突如其来的认真的态度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他就只是,在当下,忽然心里重重跳了一下。 但伏见宫御我反而大笑起来。他忽然抛开了那些沉重的东西,眉眼从深沉而压抑的迫人感重新恢复了灵动而又冶艳的韵味,笑声甚至有些不羁和猖狂。他一边笑着,一边双手捧起夏油杰的脸颊,沿着耳朵的方向抚摸向夏油杰的后颈,压着他脆弱的颈骨贴向自己,亲昵地在夏油杰的脸上、眼睛上、嘴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亲吻。 “我当然不是啦,亲爱的!”他笑着回答,又张扬又肆意,那种跋扈的艳丽几乎要在这浓沉的深夜里灼伤人眼,“我是彻头彻尾的享乐主义者,我才不在乎世界活着或是毁灭,我只要你与我同在,你还留在我身边,那就足够了。” 夏油杰的神色也跟着软化起来,变得温情脉脉,仿佛刚才还在认真思考的人不是自己似的,就像是航行在无边黑暗海域中迷茫的旅人忽然望见了那抹灼灼燃烧的灯塔,不论那是真实还是虚假,是邪恶还是善良,他都会不顾一切地朝着灯塔的方向狂奔而去。 于是他握住了伏见宫御我的手,在伏见宫亲吻自己额头的时候,同时去亲吻他的手背,亲吻他毫无瑕疵的皮rou,和优美修长的指骨,像在膜拜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嗯,你说得对,只要你还陪在我身边,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伏见宫御我注视着他亲吻自己的手背,心情很好地笑起来,水面之下的双腿微微摆动,激起一阵波纹,湿透的长发打着卷贴在皮肤上,也缠在夏油杰的身上,让他看起来愈发像是用这一头长发将彼此都捕获了的海妖。 海妖凑过去攫取他的嘴唇,攫取他的理性,向他发出邀请。 “我们再来一次吧,杰。” 106 套房里到处都留下了他们性爱的痕迹。从浴缸里出去,在玄关里,在书桌上,在床上,最后又回到浴室里,伏见宫御我把夏油杰放在洗漱台上,像正值发情期不知疲倦的野兽,欲望一刻不停,一刻不减,旺盛得简直像是要将夏油杰烧成灰烬。 伏见宫御我已经射过三次了,但托氪星人傲人的体质的福,他的性器依然能够在每次碰到xue口时变得精神抖擞,一如既往地坚硬粗壮。硕大的guitou第无数次顶开xue口,撑开那些充血肿胀的褶皱,rou环立刻习惯性地箍住guitou,已经神志不清的夏油杰立刻仰头叫了一声:“……啊!又……全部进来了……” yinjing伴随着轻微的一点搅动出来的水声就整根到底,一丝缝隙不留地嵌在xue道里,结合的地方只看得见yin水喷挤而出,guitou停在肠道深处,随着每一次呼吸,粗大的yinjing就在夏油杰的身体内部产生跳动似的震颤,像某种恐怖的活物。 伏见宫御我低首去亲他的嘴唇,在舌头火热的交缠中,他忽然用力咬了夏油杰一口,齿尖划过嘴唇的一瞬间,伴随着涌出的血腥味,体内的roubang突然露出凶猛狰狞的面目,伏见宫御我拉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肘弯里,如同一只开始享用美食的野兽,掰开猎物的屁股,指尖在猎物柔韧的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淤青印记,挺立着侵略性极强的雄性象征,将猎物下体唯一能取悦他的入口一次次贯穿征服。 那个小口经历了太久、太多次的摧残,像奄奄一息的花朵,颤巍巍地徒劳地缩紧,努力地讨好能为它带来至高快乐的roubang。柔软的肠壁纷纷亲昵地裹住闯进来的大家伙,恳求这个凶器能剧烈地摩擦它们。硕大的guitou无情地推挤开这些热情肠壁的阻挡,用坚硬和无情的开拓满足它们的饥渴,摩擦最能让它们快乐的敏感点。 前列腺的快感是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弱点,比抚摸yinjing更加直接的快感会让男人轻易地缴械投降。但比那更要命的是深处的结肠口,那个rou袋子会导致大脑为了避免死亡的痛苦而直接产生强烈的快感信号,足以让承受方整个人都陷入疯狂,甚至会哭叫着抱着大腿,失去理智地掰开屁股,只露出不断喷水的xiaoxue,哀求对方继续用力cao干那个位置,陷落在快感地狱中死去活来却不愿自我拯救。 伏见宫御我掰着他的腿一边动作一边欣赏他崩溃不能自已的表情,兴致上来了就在他已经对外界反应变得迟钝的耳边低声引诱道:“杰的胸看起来好饱满,里面会有奶水吗?杰会给我尝尝吗?” 只需要他一句话,夏油杰也只不过是停顿了一秒,紧接着就算神志不清也要挺起胸口,用手捏住自己一边的胸肌努力攒出一个小鼓包,捏着rutou,把那枚已经被吮咬成深红色的rou粒摸索着递到恋人的唇边,用迷蒙的眼神望着对方,像是在等待对方将自己吃下去。 伏见宫御我伸出艳红的舌头一卷,将那枚肿胀有弹性的rou粒含入嘴里,对准乳孔一个劲用牙齿厮磨着。些微疼痛传来,但夏油杰仍然牢牢抓着自己的胸脯,尽量把自己的rutou持续地送进对方的嘴里。亲眼目睹对方真的在认真地试图吮吸出奶水来,即便脑子里已经一团浆糊,也还是被这一幕刺激得下身的性器贴在小腹上,yin荡得直流水,后面的xue口也因为肠道兴奋地收缩挤出一股清液,再一次打湿了彼此之间相贴的皮肤。 伏见宫御我托着他被yin水反复打湿变得滑溜溜的屁股,后方颜色变成靡烂rou红色的xiaoxue被狰狞巨大的roubang一顿不停歇地狂插猛干,汁水喷溅,摇晃的rou体横陈在洗手台上,浅麦色的身体在雪白的瓷砖上,糜烂的红色,污浊的白色,遍布的淤青,实在是一场视觉盛宴。 伏见宫御我臂弯里扛着夏油杰的一条腿,这会将他另一条腿也扯开,握着他的胯骨更紧密地往自己的yinjing上撞。从他的视角能够看到自己那根畜生般的roubang在溢出白液的靡红xiaoxue中飞快进出,每次抽出,箍住棒身的xue口就会被翻出来,每一次插进,又将吸附roubang的媚rou顶回去,一抽一送间肠rou翻覆的美景让伏见宫御我格外亢奋,性器捣弄肠道发出的响亮水声伴随着夏油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回荡在浴室里,简直就是对他卖力干活最好的奖励。 夏油杰的身体一直被顶得向上颠动,洗手台总共就那么大,能让他的上半身躺着已经捉襟见肘了。他热出了许多汗水,加上洗手台面过于光滑,来自下身的一次次的顶撞使他的后背不断在台面上打滑,眼看就要撞上后面的镜子,忽然一只手护住了他的头顶,同时胯骨被另一只手控制住了,将他的屁股往下拽着撞过去。感受到那种被保护的意味,夏油杰的肠道不自觉地收紧,更加激烈地taonong着伏见宫御我的roubang,饱满的yinnang拍打着他的屁股,简直像是要将囊袋都挤进他那个yin荡的小洞,撕裂他那张人前一本正经的皮囊。 “啊啊……继续、继续……再给我……!” 夏油杰像是不知饥饱的犬类动物一样,只要把食物放在面前,不论多少都会一直吃下去,完全不知道拒绝。所以尽管他的身体早就抵达了极限,疲惫、不适和疼痛发出了预警信号,但他仍然努力夹得更紧,身体内roubang摩擦肠道的快感越强,他叫得越大声。持续了太久的性爱让他的嗓子已经沙哑,但那把沙哑的嗓子有气无力叫出来的声音却反而有种不自觉的令人骨头都酥软的媚态,不带一丝一毫理智的控制。 “又要射了吗?还能射的出来吗,杰?”伏见宫御我低笑着,汗水划过他的眉骨,划过修长的脖颈线条,艳色的嘴唇微张发出情动不已的喘息——在这场性爱中陷入狂乱的显然不只有夏油杰自己,伏见宫御我同样因为无节制的发泄而维持不住平时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想射就射吧,你不是很喜欢被我干射出来吗?” “呜……对、喜欢、很喜欢……嗯啊!”夏油杰很听话地张开嘴回答他,“射出来……把我干射出来……呃——啊!!” 伏见宫御我结结实实地在他的结肠里顶了几下,把他的肚子顶起来几个惊人的弧度,短时间内巨量的恐怖快感直接将夏油杰推向高潮,他仰起脸,胸膛挺起,抽搐了几下,伴随着一声大叫,性器立刻一抖一抖地射出了jingye。 伏见宫御我又趁着他高潮的时候在变得更紧的肠道里飞快地律动了几十下,才抵着前列腺的位置,同样喷射出jingye。夏油杰在间隔短暂的反复高潮的极致痛苦中忍不住抓住伏见宫御我的胳膊,尚未松开的肠道再一次痉挛地潮吹,肠液和jingye填满肠道,被严丝合缝的yinjing堵在里面无法流出。 他仰躺在洗手台的瓷砖上,气息奄奄,浑身无力,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费劲无比。伏见宫御我也平复了一下呼吸,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这才伸手将夏油杰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让他再继续缓一会。 伏见宫御我伸出手指,为他抹去了睫毛上沾染的泪水,性器却还插在他身体里,没有拔出来。 “……。” 夏油杰动了动嘴,但因为力气已经耗尽了,所以不仅声如蚊讷,并且十分模糊。 “什么?”伏见宫御我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抬着他的下巴吻了吻他的嘴唇。 夏油杰的唇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撑着身体回吻了一下面前的恋人,“你已经给了我想要的东西了。” 伏见宫御我挑了一下眉,伸手为他整理了一下头发,在天光即将破晓的时刻,在浓重欲色的尽头,耳畔出现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系统播报: [角色【夏油杰】亲密值达到90。] 漫长的夜晚,终于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