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七、if线--jiba在裤裆里疯狂跳着,guitou开始流水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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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她还想亲手去摸一摸,看看是不是感觉错了。 装腔作势地问他,“这是什么,硌的我这样疼。”她的手趁机上去碰了一下,“呀!” 可真大啊! 还硬邦邦的,烫手得很呢! 这种的不行,还有谁行? 她呼吸也跟着guntang起来,胸口起起伏伏的,奶子也跟着颤。却还要假装不知那是他的本钱! “你怎么身上还带着锁头呢,硬邦邦的咯人。” 如果承认了他那处厉害,这戏还怎么唱下去。 顾华驰被她的手摸了jiba,整个人都变得红通通的冒着烟,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口气出不来。 虽是不经意的,快速的触碰。 却叫他裤裆绷得更紧了,许久没有碰过女人的他,需要极大的自制力才能不立马压着这个冒失的、大胆的、放肆的女人,狠狠办了她。 要她知道,到底行不行? 偏偏有苦还说不出,怎么,还能对她说这不是锁头,是自己的jiba? 只能苦巴巴地顺着她的话说道:“嗯…家里锁坏了,外头带回来一把。” 周德音捂着脸,偷笑,肩膀都在颤抖。 顾华驰以为她还在同自己怄气伤心,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喊她进屋再说:“你先换身衣服,雨停了我送你走。” 周德音手指撒开些缝隙,露出眼来偷望,耳朵都竖起来,这人居然要送她回家? “那你这就是同我处了?” 这女人,怎么总是这样直白?不懂婉转回旋? 为了将人劝下,只好含含糊糊地道:“我再想想。” 也不说拒绝也不说同意。 但这样同样也给了她可乘之机,周德音才不会放过。 “我只当你同意了,不然我在你家换衣裳,算是怎么回事?我回头怎么做人?” 顾华驰真是被她的巧舌如簧给气着了,怎么还成他孟浪了?口口声声要替他“正名”他能行的是谁?说要喊得整个村子都能听见的又是谁? 心疼她还成了错处。 他后槽牙都咬得发疼。 大掌紧紧攥成拳头,手上的青筋绷着,显然是憋着气呢。 却不知他胸膛起伏,那被雨沾湿的衣服贴着他的rou体,那股蓬勃的呼之欲出的阳刚之气叫人看得眼都挪不开。 他气得很,她却似个街溜子一样盯着他瞧,眼珠子都不带动一下的。 顾华驰怀疑她马上能剥了他。 他不自在地挪开了眼,更是不敢看她胸口抖动着的那对大奶桃。 “换身衣裳去。” 顾华驰拿出一身裙子,是他从广省带回的新衣裳,前头那个看他带回的包脏兮兮破烂烂的没去翻,自然没被带走。 看周德音抚摸着衣裳不穿,他不由解释道:“没穿过,新着呢。” 她笑了,“我还挑?只是这料子金贵,我怕穿坏了。你随意拿件你的旧衣裳给我就是。” 这话里的卑微叫顾华驰听着不舒畅,只她怎么也不肯穿。 无法,他只能去衣柜里翻出一件旧衬衣出来。 这下她肯穿了,动作也太快了。他还没出门,她就唰的一下把自己衣服脱了。 那雪白的身子就这样被他看了个正着。 奶子,果然大的很。跟想象中的一样,又大又软。 胸罩都包不住,鼓鼓地挺在胸前。随着脱衣服的动作,不断弹跳着。 顾华驰连忙转过身去,心头巨跳着。 “你…我还没出去!” 他呆立着,再不敢动了。 “你怕什么,早晚要看。”她嗤笑一声,“我都不怕。” 看着他紧绷着的肌rou,连背影都在透露着抗拒。周德音缓缓扣上扣子,一边往他身后靠去。 “好了,别躲了,我都穿好了。” 真是个土老包,这表现,就像个没碰过女人的呆愣子。 顾华驰听她说穿好了,急急呼出口气,刚刚他都不敢喘气了! 一回头,却是差点气血上涌晕死过去。 原来这人衣服是穿了,奶罩却是脱了的,那胸前两点紧紧顶在布料上,叫人看得清清楚楚。 偏偏扣子也不扣到最上头,敞着半边胸脯,那奶子都叫人看见沟渠了。 还有,“你怎么不穿裤子?” 衬衣够长,却也只堪堪遮住半个屁股。 她的下半身影影绰绰地露了出来。 周德音反过来控诉他:“谁叫你不给我拿裤子。” “哪有人只穿上半身的嘛?是你自己笨。” 顾华驰是抖着手给她丢了条灯笼裤。 “有点长,你自己卷一卷。” 她又俯下身去卷裤腿,一矮身衬衣领子大大敞着,两只奶子直晃晃地跳到人眼前。 顾华驰连连闭眼,整个人变成雕塑一般不敢动弹,呼吸都是屏住了的。 他有种直觉,今天他怕是要被这女人戏耍至死。 他很想找块地方躲起来,因为他的下身已经硬得不行了。 她这样百般挑弄,他真的很难控制住自己。 顾华驰连连去想工程上的事,要将那对雪白嫩弹的胸乳给赶出脑海。 那样嫩颤颤的奶子,握在手里会是什么手感。 一看就知道自己一手是握不住的。 jiba在裤裆里疯狂涨跳着,guitou都开始流水了。 又不受控制地想起她在自己梦中娇媚的模样,被自己cao得嘤嘤直哭的场景,喘息声已是粗重起来。 一只手缠了上来,“你怎么脸红成这样?是不是淋感冒了?” 她摸着他的衣服,“湿成这样,怎么不换?” 这样说着,就开始替他解扣子。 顾华驰倏地抓住了她的手。 声音暗哑,“不要再胡闹。” “怎么?我都换了衣裳,你还怕我看?” “是不想叫我看?还是怕我看?怕我看出你不行?”周德音故意激他。 顾华驰箍紧她的手腕,眼底冒着火,身上的怒意跟yuhuo已经达到了顶峰。 “不许再胡说,不许再胡闹。” 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到时候,受伤害的只有是她。 她被他箍着手,也不在意。踮起脚去够他的脸颊,自然是没能碰到的。只漫不经心地问他:“如果我说不呢?”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别人说他不行。” 周德音装傻,“那自然是啊,我都说了我替你澄清谣言,是你非不肯。” “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禁得住女人不断的挑衅。” 他拉着她的手,将人拉近自己,两个人的鼻息都交缠在一起。 他要让她自己感受,想清楚是否还要再不断地戏弄他。而结果,她是否又能承受? 周德音会怕吗?有一点点,但不多。 她有自己的目的,过程中再享受一些别的果实,那也不失为一桩曼妙的体验。 她挣扎着叫他放开手,又回到他的胸前。 一边解着扣子,一边用眼去看他。 直勾勾的明晃晃的,告知他自己的态度。 “是吗?其实…我也很好奇,你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