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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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离抓起小狐狸的头发,将他整个人都拎了起来,双脚离地,没有丝毫的挣扎,他刚刚踩住了狐狸的脖子,不过略动了下力道,狐狸就昏死过去,人事不知。 上古妖族的九尾本不该如此孱弱,若是化神时期的九尾,其力量能匹敌蛟龙与凤凰,奈何他年纪太轻,修为太浅,夜离很是轻易的将他的命掌控在手掌之中。 初见他时,夜离本想驯服一只难得的九尾狐,可他偏偏挡了自己的路,铲除异己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这狐狸也怨不得他。 脚本的袍子被轻轻拽了拽,他低眉看去,燕绯澜一只手正抓着他的袍脚,一只手捂着鲜血如注的伤口,如扇的长睫不停颤动,气若游丝,断断续续的说道:“不......不要......” 夜离直勾勾的盯着她,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他蹲了下来,耳朵贴近她的唇边,温柔的问道:“你再说一遍,我听不清楚,你以为你去魔界送死,就能结束这一切吗?真是愚蠢。” “为什么......” 纤弱的女修倒在地上乞求着他,看起来那么的委屈,那么的怜爱,她的脸色苍白,也无损她的美丽,这是他一只想要的女修,他脸上浮现出一种奇异的表情,目光亮的如秋叶的寒星,只有熟知他的人才知道,这是他胜券在握时的模样。 “我不......不跑了......”燕绯澜凄然的苦笑,“小狐狸是无辜的,你何必......迁怒他。” “我也不想迁怒,可你偏偏对我下药,当真以为我不会生气吗。”他也是一笑,笑得如此温和亲切,轻抚着燕绯澜的青丝,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走吧,你的伤可耽误不得了。” “不要杀他......不要......”她的目光已经涣散,渐渐阖上了眼睛,可仍是重复这句话。 夜离不懂,平日里她对这狐狸也没瞧出多深的感情,但她的心总是偏向狐狸,这就是身为弱者的特权吗,能让人总是偏爱他们。 留他一命也行,总之他再也不会见到燕绯澜了。 他扔下狐狸,带着燕绯澜翩然离去。 等涂山慕沧醒来之时,身侧只有她留下的法囊,他把法囊如视珍宝的揣入怀中,焦急的朝着四周嗅了嗅,除了森林的气味,她的味道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地上的一滩深色的血迹,一滴滴清泪落在铺满血迹的泥土上,将泥土的颜色晕染的更深。 是他弄丢了她,若不是自己气闷在林中丢下她,她怎会遭到别人的毒手,心中的怨恨越积越重,他化作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霎时间,林中传来猛兽凄厉的长啸,地动山摇,即使在林子外劳作的庄稼汉也能听见这诡异凄凉的啸声,不禁吓了一跳。 在九尾狐离开后不久,连镜也再次来到了此处,她已经不在了....... 或许是被人救下了吧,连镜心神恍惚的站在这里,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还要回来,或许心中的对她的愧压制住了对她的妒,最终什么也没说,怅然离去。 燕绯澜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幽静的黑暗,不是黑夜的黑,而是地底潮湿的黑,总有一股泥土潮湿腐烂的味道,环顾四周,她在一所华丽的宫殿之内,四周点燃着蜡烛,赤着双脚踩在柔软的纯毛地毯上,推开窗户,头顶是一眼望不见底的石砖砌成的天墙。 这又是哪?她抚摸着微微发痒的脸颊,不知夜离用了什么法子,龙鳞虽然消下去了,可仍是有些痒。 身体穿着丝质白衣,里侧只着了一件肚兜和亵裤,解开衣裳的腰带,腰腹上的伤口竟是连一丝痕迹都找不着了。 她正沉思着,突然被一具温热宽阔的身体从身后搂住,夜离蹭着她的脸颊,轻轻说道:“你总算是醒了,可知你睡了多久?” “能有多久?”她清冷冷的说着,把头撇向一边,抗拒着他的触碰,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避开他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独自走到凳子上坐下。 “半年。”夜离笑道,紧随其后,抚摸着她单薄的肩膀,“修真界的人快找你找疯了,有你的死对头魔尊,还有一个你一定想不到是谁吧。” 燕绯澜的眼里早已没有了光芒,不咸不淡的说着:“我没有兴趣知道。” “妖王琰凤。”他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轻吐出这几个字,见她微微红了耳垂,继续贴着她的耳垂,说道,“我很是好奇,便去妖界走了一遭,知道了一些事,原来琰凤前些时候下凡历劫,历劫时间正是与你在一起的日子,而琰死的当日,琰凤也重回妖界。” “够了!别说了!他是谁都和我没关系!”燕绯澜霍然起身,心神颤了颤,琰和琰凤,当真有这么巧合吗?蒙蔽的理智和琰苟合的场景又一次涌上心头,恶心的快要吐出来了。 她冷冷盯着眼前的夜离,他也穿着白色的袍子,衣领敞开,半隐半露的肌rou漂亮矫健,放浪不羁,可他的眼里却不带一丝柔情,燕绯澜看不出来他对自己有感情,只觉得待在他身边,哪怕是一秒都要窒息。 她长长吸了口气,叹道:“我这是在哪里?” “天蜀城的地下宫殿。”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 他目光闪动,阴恻恻的笑道:“当然,这天蜀城可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 燕绯澜突然想到曾看过一本关于天蜀城的书籍,里面记载了第一任城主的事迹,她微微蹙眉:“你莫非是天蜀城的第一任城主?” “是啊,就是书里所说那个喜怒无常、杀人如麻的魔鬼。”他悠悠说道,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很了解。 “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不是这样的人,为何会变成这个模样?” “我一向如此,谁不是带着面具活着,我也一样,若是你一直顺着我,我也不会把真面目暴露在你的面前。” 燕绯澜的咽喉里仿佛被冰冷的东西塞住,说不出一句话来。 夜离见她久久不愿同说话,捏起她的下颚,强迫她看向自己:“又是怎么了?我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燕绯澜被他这样捏着下颚,心中屈辱,可他手上的力道太大,挣脱不得,只得说道:“你要何时才放我走?” “你受了我那么多的好处,还想走?当初可是你亲口说的,只要我放了九尾狐,你就再也跑了,现在的修道之人对自己的誓言倒是视如粪土。” “我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燕绯澜说的理直气壮,冷冷的直视着她。但她确实说的实话,重伤之中她真的不记得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夜离注视她良久,她美目中的眼神太过凄怨,他突的笑道:“你这双眼睛真是令人讨厌。” 说着,一把拽起她,扔在了床榻上,燕绯澜砸在柔软的褥子上,青丝四散开来,颤抖的背脊显得那么娇弱,夜离胸口的嗜虐更甚,抬腿也上了床,骑坐在她正欲起来的身上,将将她的背脊又压了下去,他把她的手腕用法术绑在一块儿,再抬起她的腰肢,强迫着她跪在床上。 “你这样跪着,就看不见了我。”他低低笑着,亲了亲她的耳垂,下一秒却抬手将她的亵裤撕碎,赤裸圆翘的屁股被他揉捏在掌心,他的手指在小逼口试探着刺入...... “夜离你这贱人!”燕绯澜慌不择路的骂道,心中乱极了,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真的拼命起来,没有任何胜算,她不怕被夜离强jian,只是为自己觉得悲哀。 “贱人?你可是第一个敢骂我的人。”夜离冷哼一声,沉下脸,用力的拨开她的两边花唇,她的小逼光滑无毛,绯红的嫩rou露了出来,这样的嫩rou很容易就被男人cao的红肿。 夜离一下子就起了欲望,看着她的私处急促的喘息起来, “xue儿真漂亮,有几个人cao过你的xue儿?”他有些嘶哑的说着,带着某种说不出的魅惑,贴近了她的小逼,伸出舌尖舔好几口。 下体被舔的麻痒,像有小虫子爬似的,燕绯澜咬着牙极力的忍耐着不肯说话,扭着屁股瑟缩了一下,就被他“啪啪”的在臀上打了好几个巴掌。 “躲什么!”夜离往她的xue儿上打着,私处泛起一股异样的疼痛,燕绯澜被打的一时间懵了,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 夜离在她的小逼上反反复复舔了好几口,从里到外都染上了他的唾液,他解开裤子,用脚把裤子踢到床下,硕大的roubang瞬间弹了出来,故意用roubang抵着她的xue口,慢慢的磨着。 他双手掐着的她的腰肢,继续刺激着她道:“你的腰也很细,在男人身上扭起来是不是也格外的sao?” 他故意让燕绯澜的腿夹着他的硬物,耸动起腰胯,让roubang摩擦着小逼,小逼的瓣rou被板开,就是让它们夹着自己的roubang,光是这么夹着,都让夜离起了一阵阵的战栗,血液不住沸腾。 他微微低下头,将她肩头的衣料拨弄开来,含着雪白的肩头嘬吸着,他一低头,就能看见guitou的顶端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不过摩擦了一会儿,guitou就溢出了清液,迫不及待的想插进燕绯澜的小逼里。 这般疯狂的想着,他捉住了她的唇,含着她的重重的亲起来,好软好嫩,这唇咬一口就会出血吧,好想让她流血。 “唔唔唔。”燕绯澜抗拒的厉害,没过一会就从他的唇下躲开,夜离舔舔嘴唇,他亲的一点都不过瘾。 他安抚性的揉了一把胀的发疼的roubang,伸出两指刺进她的逼里,里面已经被他磨的出了水,虽然不多,但足够他插进去了。 “你被贱人弄的出水了,贱人马上就要干你,你能怎么办。”他使坏的在她耳边提醒了一句,扶着roubang狠狠的插了进去。 男人骑在她身上,吐出畅快的呻吟,捏着她的屁股大力的耸动着,床榻发出嘎吱的摇晃声,燕绯澜的身体随着他的抽插,不住晃动,被他插的溃不成军,屈辱的闭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