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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的挖!把所有重要城市的周围,全部挖上几十条深深的壕沟,在放上无数的陷马坑,捕兽夹,胡灵珊能打,革(命)军能打,过来试试,不死个几万人,休想打下一座城市。拿手指头数数,都知道胡灵珊不可能受得了如此巨大的伤亡。“大人,真要在这里挖?”手下小心的问着。“挖!”许应骙豪气万丈。“可是,在这里挖了,怕是不好走路……”手下问着,在衙门门口,在城市的各处交通要道,都挖了壕沟,别说马车了,人都难以走路。“愚蠢,平时盖上木板,一点都不会影响走路!”许应骙大骂,一群蠢货,一点都不懂变通,心里却在大笑,老子连巷战的壕沟都挖好了,估计吓死胡灵珊了,多半是再也不会来打福建了。用一点点的不方便,换福建的安全,简直太划算了。“将军,防守的优势,比我们想得要大啊。”一个德军军官翻着记录,进攻和防守的损失比例,超出了他的想象。“把这个数据送回本土去。”兴登堡将军道。英国人出乎德国国防部的预料,没有在1907年的秋季发起进攻。英国人有的是经验丰富的将军,严厉的向亚瑟·贝尔福首相指出,要是从海上登陆德国,那么英国海军能不能存在是个疑问,在滩头阵地上丢下几十万英国孩子的性命,简直是板上钉钉的。即使这样,也无法保证英国陆军能够在源源不断的德军援军面前,守住花了巨大代价得来的登陆立脚点。“必须从法国,或者荷兰的陆地上进攻德国。”英国国防部咬定这个决定不松口。亚瑟·贝尔福大骂,我也知道!但是那些普通百姓不知道,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不让百姓知道。“必须转移视线,民众是可以cao纵的。”某个内阁大臣冷笑。“把东方胡什么的女人屠杀英国大使馆的事情反复提出来炒,找几张死人的照片,把那些寡妇孩子都找出来,拍照,痛苦,眼泪,贫困,疾病,总之要多惨有多惨。”就不信民众见了之后,会不流泪,会不同情。要是民众铁石心肠,那就找人在报纸上写一些催人泪下的报道,反复炒作,就不信搞不定。这个思路打开了亚瑟·贝尔福的眼界。“再找一些人,说是远征军的幸存者,揭发东方女人每天要吃人心,用人血美容,怎么邪恶怎么写。”胡灵珊不要远征军的赎金,一定有内(幕),东方本来就有吃胎盘大补的风俗,胡灵珊说不定真的吃人rou,完全不算冤枉了她。“总之,要充分利用谣言,引导民众向清国宣战。”亚瑟·贝尔福大笑,打德国有难度,难道还怕打清国吗?清国连像样的炮台都没有。几天后。面对忽然出现的英国远征军被邪恶的东方女人生吃的新闻,亨利·坎贝尔·班纳文爵士一眼就看破了亚瑟·贝尔福的阴谋,想就这么混弄过去,没这么容易。英国的报纸很快刊登了前首相亨利·坎贝尔·班纳文爵士的署名文章。“亚瑟·贝尔福是个胆小鬼,不敢找德国开战,竟然想找清国转移视线,大英帝国什么时候这么软弱过了?这还是无敌的日不落帝国吗?”英国人的骄傲不允许日不落帝国惧怕德国,更不允许日不落帝国被一个遥远的东方落后国家欺负。当天,伦敦的民众几乎掀翻了唐宁街的天空。亚瑟·贝尔福绝望的发现,他竟然只有一个选择。同时对德国和清国宣战。……祖医生偷偷的问陈其美:“胡灵珊的军队真的那么厉害?”张之洞可是牛人,十倍都打不过胡灵珊,太夸张了。要是胡灵珊的军队真的这么牛,只怕会坏了大事。陈其美大笑:“我也不懂军事,但是,我已经请教过了日本朋友,放心吧。”陈其美问过黑龙会,胡灵珊的军队到底有多厉害,黑龙会的日本军官们大笑,八国联军进攻北京的时候,满清的军队数量更多,伤亡比例更夸张,大名鼎鼎的僧格林沁有几千人的骑兵全灭,对手零伤亡的超级战斗记录。陈其美大惊:“真的假的?”怎么看怎么像黑龙会信口胡说。日本军官鄙夷:“不信,看甲午大战,满清最精锐的北洋军队根本是废物,至于不懂军事的张之洞,又能有什么军队?满清军队根本不经打,随便任何一个学了西方战斗技能的人,吊打满清军队。”“这么说,胡灵珊军队的实际战斗力……”陈其美道。“最多只比北洋军队强一点,完全不是大日本军人的对手。”日本军官自信的道。祖医生终于放心了:“光头那里留着做后手,以防万一。”为了革(命)的胜利,必须消灭一切敌人。……满清终于迎来了第一次君主立宪制的讨论会议。“我们要不要参与?”宋教仁问道。最为反贼,有反贼的好处,进入体系,也有体系的好处。胡灵珊毫不犹豫的道:“当然要参加,不然怎么从其他省份购买铁矿煤炭?”利用体系与和平,发展自家地盘,才是硬道理。“但是,我们也会被要求交赋税的。”宋教仁道,这是一大笔银子和粮食啊。胡灵珊笑:“老宋,你还真是厚道啊。”陶成章忍不住大笑,宋教仁厚道?开玩笑。严复微笑着解释:“交不交中央赋税,要看最后的君主立宪制的结果,假如地方掌握财权,其实是有很大的cao作空间的。”“去北京会不会有危险?”胡博超问道。风险总是有的,但总还能够控制。最重要的是,胡灵珊认为,华山派的地盘已经太大了,需要时间去真正的消化,几个省的难民的吃饭问题,已经够头疼了,必须争取几年的时间和平发展。北京城外。新建立的偌大兵营兼迎宾馆。“张大人,辛苦你了。”某个官员诚恳的道。张之洞微笑还礼,心里却不屑一顾。进京以来,是个人就笑眯眯的向他致敬,仿佛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