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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离开,推了推墨镜:“当然是继续跟踪啊,那个男人又带小公主去吃饭了。”她一转身,眼前忽然遮了一片阴影。穆木抖了抖身子,缓缓抬头,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结实的男人正堵在身前。她尴尬地笑笑:“你好啊,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眼前一脸肃杀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说道:“小姐,请跟我走一趟。”完蛋,被抓包了,穆木想。作者有话要说: (笑)自己被易小爷的西装装扮撩到。小科普:炭灰色西装:就是黑色里掺了一点点的白,不是浅灰色,多用于正式严肃的场合。黑色西装:在西方礼仪中,纯黑色西装主要用的场合是礼服场合和婚丧礼场合,简而言之就是最最最正式的场合,我记得自己在描写杏子的葬礼时,易小爷就是穿的黑色西装,小公主也是一身黑。☆、油画里的三个少年(4)粤央酒楼是临晋市一家颇为著名的饮食餐所,主攻粤菜,是江胜启和几个公子哥合作的产业,原本只是为了能有个私人的吃饭场所,哪料想一帮人的挑剔口味使得这家酒楼聚集了各地最好的材料和厨师,越做越大。赶巧儿江胜启下午过来巡视一番,就听经理说易小爷在今天晚上订了包厢。他以为易小爷要谈生意,就打了电话过去问要不要搞些大排场,上些新菜。“前些日子送了些菌菇过来,味道很不错,要不要试试?”电话里的男人没有立刻回答,江胜启依稀间听见他在和谁说话,他的八卦心思一下子聚齐起来。“弄些健康的,”电话里的人补充道:“对伤口有好处的就行,不要太凉的菜。”江胜启目光一亮,笑嘻嘻地问:“你要带谁来吃饭啊?还受伤了?”“自家小孩。”他刚刚喝的水一下子全喷出去,咳嗽不止,抖着声音问:“真的假的?”没有人回答,电话被挂断。江胜启连忙给陈声打电话,大吼:“快来粤央,太子爷要带孩子来吃饭!”......温时宁跟着易禾煦踏进包厢时,就对上两双极为诡异的眼睛。两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坐在包间的小沙发上,直直盯着温时宁,也不说话,视线就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圈子里该炸了,万年单身,寡淡又冷漠的太子爷居然一声不吭,有了个这么大的小公主。她抬头,询问性地看向易禾煦。易禾煦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又扯了扯领带,拉松,直接抽下来扔在一边,解开了领口的第一颗纽扣。原本冷静沉稳的男人顿时浑身都是随意闲散的气息,整个人都变得轻松懒散。他偏头瞥了眼,淡淡说道:“不用理,两个蠢蛋而已。”江胜启、陈声:?????江胜启笑眯眯地开口:“这打哪来的漂亮小公主啊,易小爷不介绍下?”听见这称呼,她整个人愣了愣,随即回神介绍自己:“你们好,我叫温时宁。”“你好呀,我是江胜启,你可以叫我阿启哥。”“你好,我是陈声。”易禾煦不耐烦地伸手扣住温时宁的脖颈,推着人坐在椅子上,朝着那两个过来八卦的人,凉凉地看了一眼:“没事就滚。”陈声恳切地开口:“我还没吃饭,一起吧。”江胜启附和:“一起一起,我也还没吃。”易禾煦蓦地勾了勾唇,他弯腰撑在温时宁的椅背上,语气淡然又调侃:“漂亮的小公主,两位少爷要请你吃饭,快谢谢他们。”温时宁的耳尖烫了烫,小公主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不正经。不过她倒是配合,忍笑地回答:“谢谢两位少爷。”江胜启大手一挥,豪气四溢:“随便吃,小公主尽管点,吃些好的补身体。”易禾煦坐下,双腿交叠,朝着候在一旁的服务员打了个响指,笑着说道:“去把我们江少爷前段时间从法国淘回来的红酒拿过来。”江胜启:!!!!!“哦,对了,”易禾煦揉了揉温时宁的脑袋,语气悠然:“我家小公主最近在备战高考,需要补补身体,江少爷手里那些珍贵的药材就拿来煲汤吧。”江胜启:!!!!!!!!温时宁捂嘴笑出来,眯着眼睛的样子尤为可爱,易禾煦不自觉地又伸出手蹭了蹭她的脸颊。江大少爷咬咬牙,心里憋屈得很,那瓶红酒和药材可真的是价值千金,居然就三两句被人家忽悠走了,想想都心塞。陈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就当是给他家小公主的见面礼。”理所当然的,被坑的江胜启联同陈声在吃饭的时候,追着温时宁问问题,易禾煦一脸淡然地坐在一旁也不插手,任由自家小孩唬人玩儿。那边聊得倒是热火朝天,易禾煦放下筷子,瞧了眼手机信息,站起身打了个手势,走出包厢。易禾煦出去后,江胜启贼兮兮地把那瓶易禾煦叫的红酒开了,见温时宁是个聪明的,嘴里套不出话,便提议道:“来玩游戏啊,输的喝酒。”温时宁义正言辞地拒绝:“我还是学生,不能喝酒。”“没事没事,”江胜启睁眼说瞎话:“这酒度数很低,都可以当葡萄汁儿喝。”陈声扶额,觉得有种诱拐小孩的即视感。温时宁不为所动。江胜启加大筹码,诱惑地说道:“小公主赢的话,你以后来这吃饭都不用给钱,带着朋友来挥霍都一律免单。”她抿了抿嘴角,回味了下今晚吃的好菜,默默地把旁边的杯子摆在面前,她扬眉笑道:“成交。”......穆木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带来粤央酒楼,还被好生招待一桌饭菜,资本主义用钱烧出来的食物果然不同凡响。她都开始不在意自己是被绑架过来的了。穆木刚啃完一块排骨,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白色衬衣和西裤的俊朗男人走了进来。她蓦地瞪大眼,骨头从嘴里掉到桌上。真是见了鬼,居然是小公主身边的那个男人。易禾煦。她只知道他叫这个名字,其余一概不知。穆木抽了几张纸巾擦嘴,警惕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坐下。易禾煦拿出烟盒抽了根烟咬在嘴里,他拿根火柴擦了擦外盒,左手挡风,右手将微小的火焰凑近嘴边,很快,白烟升起。他没抽,只是咬着,鼻尖闻到的烟味足够他解瘾。这个男人虽然有出色的外貌,但他身上给人的压迫感和冷淡的气质更让人印象深刻,穆木生平第一次,觉得有人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