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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那个时候,手冢继续在各种比赛中发光发亮着,所以想要找出一场他的斗志异常高昂、带着未可知的手臂伤势持续奋战的比赛,也不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毕竟他那种打法和那几个不科学的大招,会给手臂造成额外的负担和消耗,进而加剧手臂的伤势,这几乎是公开的秘密。于是柳泉选准了一个切入点。“那场比赛里,手冢君仍然无视手臂的伤势会复发的危险,一直在意志坚定地战斗着……那让我想起了曾经观看过的那场关东大赛青学对阵冰帝的比赛,手冢君也是这样无视了自己的伤势,为了胜利、为了梦想,在持续地奋斗着……”她深吸了一口气。“这种即使消耗自己的生命、也要追求网球的热情与意志,让我觉得……十分值得羡慕,与仰赖。”……mama啊青学的前任部长兼本作的万人迷(大雾!)继续在石化中,而真·信雅酱早就被[哔——]得形魂俱灭了,可是你女儿我还要在这里想破脑袋把这离谱的剧情给圆回来,果然圣母一道十分不可取!不过,接收那些不科学的大招和技能的人是她,接收那些关切与好意的人也是她;认真想一想,真·信雅酱好歹还是给她留下了很多灿烂的遗产(大雾!),所以事到如今她替真·信雅酱稍微完成一下自己再也无法做到的心愿,也、也是应该的吧?!柳泉暗暗叹息了一声。“简单来说,那个时候身处在无边黑暗之中的自己,想要看到一丝名为‘希望’的光芒。”她早就知道,和青学的前任部长大人即使对再多华丽的对白,也不太可能得到什么热情洋溢(?)的回应。甚至连一点点好感度的变化都无法从这个人的外表上探知。所以在他这里刷剧情的要点是——华丽的台词,闪亮的意志!(大雾!)“从你的网球、与你的战斗里,那时的我看到了这种名为‘希望’的光芒。”“那时的我,只是想通过这张卡片,表达这个。”“手冢君——”带笑的声音在他面前扬起,尾音轻轻上挑。一瞬间,仿佛当年那个横扫了他们青学的女网部主将、为冰帝夺得那座全国大赛奖杯的少女的形象,和面前这个含着从容而温暖的笑意,多年前就已被宣判无法再登场比赛、却最终顽强而艰难地从人生的深渊中重新站起的姑娘重合了。“谢谢你。”她这样说道。嗓音如同山间清冽的小溪,在晴朗的天气里、崎岖怪石之间跳跃而下,迂回向前。他终于叹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伸出手去,从她的手中接过那个洁白的信封,捏在自己手里,却一时间觉得那个纸质信封表面有点guntang灼人,仿佛要给他掌心和指腹的表面肌肤带来某种不寻常的激痛一样。而她,注视着手冢国光那略微有点惊讶的表情,却慢慢露出一个“我的愿望终于完成所以我也可以满足了请放心吧我不会再希望别的什么了”的微笑。“这就是曾经的‘我’,一直想要表达的事情……”她轻声说道,指了指手冢手中的那个小小的信封。“可是,当时的‘我’,没有勇气做到这一点……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就更不可能做到了……”她带着一丝感叹似的语气,眼神从那个信封上转到手冢的脸上,勇敢而坦然地直视着面前已经成为一颗网坛新星的青年。“我只是想说,在经历过很多事情之后,现在还能够把当年的这张卡片亲手交给手冢君,真是太好了。”……而且,真·信雅酱你理智地选择了在这张卡片里不去直白地表达你对青学部长的真挚暗恋、而仅仅只是适度地表达了你对他的仰慕,以及期待他能够实现梦想、登上网球的最高峰的那种心情,也真是太好了。否则的话柳泉是万万不敢贸然把这张卡片交给手冢国光的。那样的话这张卡片一定会等同于一个定/时/炸/弹,立即能够把青学部长的好感度瞬间炸回零度线之下呢。手冢国光总是严肃端正的脸上先前显露出的那种惊讶之色慢慢地柔和了下来。不知为何——也许是面对这种“拥有网球才华,却再也不可能实现梦想”的女性时让他感到有些苦手的关系,他看上去甚至稍微有一点尴尬起来,说话之前也略略迟疑了一下。章节目录44.43“……谢谢你,柳泉君。”他一贯认真而严肃的脸上微微松动了一点点,稍微扯动了一下唇角,勉强露出一丝可以称之为“笑容”的表情。然而接下来他就卡了壳,仿佛很认真地在思考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动了动嘴唇,又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柳泉十分耐心地等着他的下文,脸上同时还保持着温暖得体(?)的笑容。“……谢谢你的心意。”在沉默许久之后,他最终这样说道。……然后就又微妙地卡了壳(?)。场面沉寂良久。直到柳泉“扑哧”一声失笑出来。……不笑一笑显然不行了啊。因为对面的那位网球好青年好像马上就要被这种突发事件给尴尬死了啊——虽然他的表情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凝重认真。“嘛,既然互相已经致谢了的话那么我们就扯平了啊。”她面露笑容,语气轻松,眼神里略微带了一丝狡黠的色彩。“现在你改变主意了吗?还打算推荐我去跟U-20的什么正选选手打一场练习赛吗?”手冢一怔,脸上很快就浮现出“这件事跟那件事之间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吧所以为什么要突然这么问”的表情。哦呀哦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青学的前任部长也并不是那么难懂,是吗?……至少她现在知道了,在需要发挥超高EQ来处理的人情世故或突发情况这方面,手冢君的技能点也并没有点满,还需要继续长期的努力啊。这么想着,她也就这么坦率地说了。“嘛,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我也觉得,知道手冢君还有什么方面是不擅长处理的,好像也有点……微妙的愉快啊?”她笑着,不着痕迹地把场子十分自然地圆了回来。“也许是性格里稍微潜藏着……那么一点恶劣的因子在作祟?这样的手冢君,竟然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