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体,柔软与脆弱,皆是利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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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即使不清醒状态下,本能却是那么原始,狂野,一切欲念只有想要。 他抱了她去浴室,可是温热的水淋在彼此身上,他那里又坚硬如石。 她先是抱着他颈项,猛地一跳,跳到了他身上,他本能地抱住了她的臀。她用腿心的xiaoxue磨他,“我帮你再弄出来。” 他咬了咬牙,用力地在她腿心间进出,半个小时后,她大腿根已经火辣辣的痛,可是花xue爽啊,他的每一次摩擦,都又快又猛,撞得她花唇张开,极度快慰之下,那颗小豆豆也冒了出来,他的棒身带过时,紫色的凸起的筋络摩擦过她花xue里的小豆豆,没弄两下,她猛地吐了一大滩甜液,打在他棒身上爽得彼此都是一震。 可是,她耗不住,已经高潮了。 她整个人软得不行,哪还挂得住,一直往下坠,明雪将她放到了洗手台上,背后就是镜子,他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疯狂,自己的欲望,以及自己的深爱。 他发了疯一样地抽插着她的双腿,而她低下头,看着他怎么爱她的,而他的呼吸声渐重,在她摸他乳尖时,他没忍住,沉沉地叫了出来,可是他又猛地咬住了唇,不肯再让声音从嘴缝里流出。她笑着挑衅他:“小叔叔,你真可爱,叫床声音真好听!”他一怔,眼睛全红了,而下身竟又肿胀了一整圈,他更为用力地冲撞,为了惩罚她,再一次重撞后,退出,在她空xue难耐地夹他腰时,他猛地插入两指,捏住那颗充血的小豆豆,跟着是手指的强力抽插,她一声尖叫后再度攀上了顶峰。而他也开始冲刺,坚硬热铁在她腿心肆意侵犯进出,把她弄得汁水横流,滴湿了彼此,也淹了洗水台,她喘息着,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甚至都还没有进到她身体里去,却已经把她弄高潮。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是他从来没有听见过的,叫得他险些精关失守。原来,和她欢爱的感觉是如此美好,她令他一脚就进了天堂,他甚至不舍得这个梦境结束。他忽地问她,“夏夏,夏夏,这是不是梦?是不是梦?!” “是!梦里,爸爸你可以随心所欲!我是你的欲望,只有在梦里,你才敢这样对我,不是吗?那就放开了干呀!” 猛地,他将她双腿分到最大,他太用力,她一下子就被推得失去平衡咚一声撞向了镜子。 她亲眼看着他,将腿间的炙热插进了她的xue口,可是他太大了,而她还是处女,彼此寸步难行。 都还没有开始,她已经疼得皱眉。明明刚才才高潮过,她也湿得一塌糊涂。 明雪察觉到了,停了下来。 她对他比了个中指,用口型说:干我。 他再挤了一个头,但她真的真的太紧了,他被咬得也很痛。 梦里也会痛吗? 他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逗得盛夏笑了。其实,盛夏看到他那里那么大,早就有了觉悟,即使是剧痛,她都想他要她!她,想成为他的女人。 她抱住他,头靠在他肩膀上,说,“小叔叔,你真可爱。梦当然会痛啊!梦里一切,有时候比真实还要真实。你就好好地爱我吧!我已经含住你了呢!” 她用力吸了吸,能感受到他的筋络的每一次跳动,她呵气,笑得暧昧又挑逗勾引,“小叔叔,你那里真大呢!” 她只一句话,就让他射了。 他本就插了一头进来,一波一波的jingye喷出,她颤抖着,再度高潮。俩人在余韵里动情地接吻,吻得很深,吻得很火热。 她一边吻,一边喘息,“哎,就算是在梦里,我也没有吃到小叔叔,我好亏啊!” “小叔叔,你怎么就不一上到底呢!”说完,她咬了咬他下唇。 他喘息着,低吼起来,闷闷地叫,“你这个妖精!” 她咯咯笑,咬着他耳道:“小叔叔,我想被你干死过去!”说完,居然还敢拿花xue磨蹭他。 可是,只一下,他又硬了,那么粗长的一大根,顶着她腿心。 她很惊讶,不忘赞美:“小叔叔,你真是天赋异禀!你哪里老了,你明明可以一晚很多次!” 他红着脸,垂下头来,觉得梦里的夏夏就是活脱脱的盘丝洞里出来的女妖精。可是,他的身体比他本人要诚实。这时,他倒腼腆得可以,脸和耳朵都是红的,他头再低下来一些,和她脸贴着脸,温柔地问她:“夏夏,以后……以后你可不可以还到我梦里来。” 盛夏眼睛红了,他是爱她的吗?还是仅仅是身体的需要,毕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抵抗欲望本身。况且他是洁净的人,在没有女朋友的时候,这么多年了也一直守身如玉,可是如是这样——一旦欲望的墙被推倒,他的欲望只会更难以控制,也正因此,才会让她有了可乘之机。 可是又有什么要紧呢?本就是她爱他,他爱不爱她又有什么关系。她抱紧了他,柔声道:“当然可以,小叔叔喜欢,以后我还来。小叔叔,你不爱我也没关系。让我来爱你。你也不会是孤单的一个人。” “小叔叔,你现在就要了我好不好?” 明雪低下头来,看到她大腿根居然磨破了皮,而她花xue也肿了。是了,他那里到底是太大了,才进了一个头,她就肿成了这样,真的进去,她会撕裂的…… 他温柔地哄,“不行夏夏。你会很痛。你想要,我可以用别的法子帮你。” 盛夏看了他那里一眼,挑衅道:“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才对。既然你不肯进来,那我也可以用别的方式满足你。” 明雪抱着她,俩人在花洒下亲吻。 他含着她唇,然后是乳,一边含一边说,“夏夏,你是女孩子,我不要你这样。” 她偏要挑衅他:“明雪,有什么关系呢!就像那些道德枷锁,抛开它不好吗?干你想干的事,爱你想爱的人。你有欲望,那就干我。就像食欲,性欲就是食欲,越是原始,越是刺激。这才应该是男女最原始,最根本的关系。而且就像你说的,有时候,就应该抛开精致的束缚,越是狂野越是动人。” 她说完,放开他,自己转过身去,再次压下腰,双手扶着墙,说,“你就这样干进来。” “不行,夏夏。即使是在梦里,我也不应该这样做。刚才的一切,都不应该发生。我不可以这样对你。”他站在水里,疲惫地摇了摇头。 她轻嗤,“现在后悔了?啧啧,真稀奇,一个男人忍成这样,都不愿意干我。看来,你是很讨厌我!可是,我就是喜欢霸占你,让你身上染上我的气味,打上我的烙印。是,你是洁净,可我就是要将你从高高的神坛上扯下来。我就要看你的真面目!养父和养女是吗?你喜欢这样的关系?可以啊!”说完,她扶着他腰,一口含住了他的欲根。 她用嘴给他弄,这一次,她是带了恨意的,他痛了,可是又觉得爽,情潮一浪一浪地打来,最后,他猛地拔出,射在了她双乳之间。 而她张了张口,一对杏眼水汪汪的,那么无辜,那么清纯,却又是那么的荡漾。 她的确做到了,他让自己看到了自己是多么的卑劣。 盛夏站起,抱着他,俩人安静地淋着热水。许久后,她才哑着嗓子道:“小叔叔,别内疚。这只是一个梦。” 或许,是他的药效快过了,他的道德感再度占了上风。可是有什么关系,这本就是她从他那处偷来的一个梦。最遗憾的,不过是,没有让他真的进来而已。其实,她这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成为他的女人啊…… 她将手指含进嘴里,将指甲里藏的药咬破,然后吻上了他,喘息道:“小叔叔,最后吻我一次吧,在梦里……” 吃了药的明雪再一次变得很乖。 他那里依旧高涨,明明他都射了那么多次了。 他弄了她四个小时,然后天快亮了。 他和她双双倒在床上,无论他怎么受控制,依旧不肯真的要她。她给他的药并不是春药,所以,他依旧有一部分意识,即使是梦里,他都不愿破了她的身子。 他只是在她双腿间进出,又折腾了半小时,这一次,他射得特别多特别猛,那么长一道抛物线。 她闭上双眼,他手指插了进来,叁根,爽得她全身剧烈地颤抖。 她抱着他亲了亲他眼睫,温柔地哄,“小叔叔,你快洗洗,然后回去睡了。夏夏好累啦!” 他傻傻地说好,然后光着精壮的身进了浴室,她也跟了进去,给他洗,给他擦拭干净,再给他套上衣裤。 他也乖乖地回了房间,在药力的作用下睡了过去。 盛夏看着深邃的夜色,五点半了。太阳马上就要出来。 当他醒来,一切只是一个梦。春梦了无痕。 她点燃了一支烟,掸了掸烟灰,吸了起来。 她给他用药,是因为昨晚那通电话,他说,她只是他的养女。 养女么?她气,她恨,所以她失了理智,给他下了药。 可是,即使到了这一步,他还是不肯要她…… 她揉了把脸,心里空落落的,想哭又哭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