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押宝
第4章押宝
- 茉莉被辞退了,而动手打人的程十鸾却没有。 郝姐批评了她,“太冲动,太鲁莽!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给你开工资的人?!” 郝姐手臂抱于胸前,焦虑着一遍遍来回踱步,程十鸾看着眼晕。 郝姐说,“一会我想办法托人问问老大今天来不来,要是来的话,你去道个歉。” 程十鸾小声嘟囔,“我觉得我没错,难道就因为他祝衍之是老板就可以肆意妄为?” 郝姐气急着用手指点着她的太阳xue,“程十鸾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看着挺机灵的,你搞清楚事情真相了吗? 昨天是茉莉那死丫头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故意弄撒了酒,对老大动手动脚,她那死丫头是想攀高枝! 老大这才发了火! 在弥情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你想攀谁成凤都行,唯独老大不行! 你可倒好,什么都没搞清楚就动手,你还说你没错?” 程十鸾十分意外,那朵小茉莉看起来清纯柔弱,说话声音小小的,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那她不应该叫茉莉,该叫莲花。 这么一听,她是做错了,可一酒瓶子换一个初吻,谁也没欠谁的。 祝衍之当着众人面,也足够让她难堪。 她不想郝姐为难,妥协道:“好,我去道歉,让你费心了郝姐。” 郝姐到也没真跟她生气,象征性的白了她眼,坐在她身旁开门见山道:“十鸾,我帮你不是没有私心。 我这人看人很准,你不是池中之物,早晚要飞上枝头的。 无论日后你飞上哪个枝头,到时候别忘了我就行。” 程十鸾来面试的第一天,像郝宁这样的老人没人愿意带她。 别人嫌她太漂亮会夺取所有的视线,怕她会抢走自己的利益。 她郝宁可不这样认为! 她一眼就相中了程十鸾。 程十鸾长了一张勾人的脸,笑起来像谄媚的狐狸,不笑的时候又带着一丝清冷和毒气。 又媚又欲。 身材更是不用说,走起路来跟蛇一样游过去的。 程十鸾从不掩饰眼中的野心,郝宁就怕没野心的姑娘,随弯就弯的类型最让人头疼。 所以对她,郝宁特殊照顾了些。 事实也证明她选择程十鸾没错,别的姑娘见到祝衍之连话都说不明白,她却不管不顾的冲上前去。 你说她鲁莽吧? 真鲁莽,但也有胆色。 连祝衍之也出奇没有对她做出任何处罚,郝宁知道自己押宝可能押中了。 程十鸾乖顺的点头,“郝姐,我明白。” 说完,拿出事先给郝姐的礼物,塞进了她的口袋。 飞上枝头? 她从没想过。 只不过这话说出来特像抬杠,没什么意义。 祝衍之一连半个月没来,程十鸾也凭借着一酒瓶子在弥情而红。 她在米多那打听过祝衍之的信息,国外留学回来继承了庞大的家业,涉及商场、珠宝、地产、传媒等十几个行业。 其中有程十鸾曾经梦寐以求的公司,迦行公关。 她大学学的是管理营销专业,虽然走投无路退了学,可她并没有放弃。 继承家业并不是祝衍之出彩的地方,虽说富二代是有一些光环,但他不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富二代。 他用一己之力将祝家某些半死不活,早已准备放弃的生意,几年内全部做到了蒸蒸日上,有的已经上市。 这样傲人的成绩,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 这家私人会所只是为了应酬方便,都算不上是个生意。 程十鸾并没有后悔那日的所作所为,那种失控的情绪并不是当时的她所能控制的,错了就错了,弥补就是了。 再见祝衍之,是他喝醉了酒。 程十鸾被郝姐象征性的处罚三个月不许进包厢,新人可能觉得不进去少干活,岂不快哉? 干久了的都知道,醉酒的老板们撒钱有多狠,里面才是来钱最快的金池! 程十鸾正假模假样的靠在墙壁上,耳机里放着英语小说,一遍遍重复着练口语。 祝衍之从包厢出来时,正好与程十鸾对上了眼。 程十鸾下意识愣了一下,脑海中莫名其妙的闪过他们接吻的画面,脸上当即红热。 不得不赞叹,吻技很OK。 见他要走,程十鸾连忙上前一步道:“您有吩咐吗?” 祝衍之没想搭理她,继续向前,程十鸾跟在后面道:“祝先生,那天是我没搞清楚状况,做了过激的事,对不起。 哦,你花了多少医药费我可以补偿给你…” 祝衍之停下脚步,目光审视着看她。 虽然程十鸾没见过什么大人物,但她在外面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人也是见过不少的。 她很少会表现的畏首畏尾的怂气,她总说自己烂命一条,不要也罢! 祝衍之来了兴致问,挑眉问她,“回去练了吗?” 程十鸾一愣,“什么?” 祝衍之单手撑在墙面,将她禁锢在狭小的范围内,低俯着头颅看她,温热的呼吸迎面吹来,“吻技。” 他身上很烫,眼里也惹上了醉意。 他单手托着她纤细的腰肢,与自己的身体紧密相贴。 程十鸾感觉自己鼻尖上沁出了汗,又不想让人觉得她怂。 眼前男人这么帅,她的确不亏,她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她眉眼弯弯,仰着脸,“练到是没练,祝先生要是不介意,我们可以再试试。” 祝衍纸哼笑,松开手放掉了她,这么一放她怎么还觉得冷了呢? 他把西装搭在肩头准备要走,丢下一句,“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不要再跟着我。” 刚走出几步,程十鸾叫住了他,“祝先生,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祝衍之停下脚步,“怎么?是谁要开你了?” 其实人事部早就询问过他,要不要开了那个伤人的疯丫头,他直接拒绝了。 为什么拒绝,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是,我想跟您讨个工作。 我是学管理营销的,能不能去迦行实习?” 祝衍之沉默半晌,突然笑了。 眼神里瞬间布满了厌恶,“其实你跟她也没什么区别。”说完,迈着沉稳的步子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