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梦之景
幻梦之景
简介:蓝宝石是鹰的宝库中的众多巨龙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其中一头,却成为了今天的特殊实验中被选中的少数幸运儿之一。 “嘶,哈啊……” 耳畔传来的阵阵嘈杂声,仿佛近在咫尺喧闹般,将蓝宝石从幸福迷醉的梦境中唤醒。梦里好像是……母龙?绝对是母龙!四头,或者更多,她们浑身散发着如蜜般的诱龙气息,用嘴吻和爪子一起互相配合着取悦他,其中一头母龙更是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任由自己深入她那温暖、紧致的…… 蓝宝石红着脸长呼一口气,然后蜷身继续缩在铺着毛毯的地面上,一只爪子拽过枕头紧紧压在自己脸上,然后一边奋力揉搓着枕头,一边难耐地对着鹅绒枕面吟出欲求的哼声。在这头蓝龙的鞘上,紧紧地箍着一个窄小的贞cao笼,每一次当他睡醒过来时,那种自然勃起却又被死死勒住的束缚感总会让他感到十分胀痛,而他伸到腹下的另一只爪子更是一点儿作用都使不上。要是换了其他时候,他或许还会自我安慰一下,告诉自己这一切并不值当——用力地掐揉、拉扯裸露出的鼓胀龙睾只会令自己更加性奋,而看不到一丝一毫得以解脱的希望。但他那极度渴望射精的肿胀rou茎早就被那旖旎yin荡的梦境迷得春心荡漾,又怎会善罢甘休就这样软下去。于是蓝宝石只能被迫喘着粗气瘫软在地,浑身难受地抗拒着贞cao笼履行它的职责时一同携来的快感。 贞cao笼的职责,便是每天分次按时给他带来能无限逼近于高潮的快感,却又残忍地禁止rou茎从鞘中钻出并勃起分毫。而且贞cao笼就算由坚不可摧的金属弯杆制成,交织缠绕于他的龙鞘上,并固定在隆起的龙睾后方,但这只笼子却让他产生了一种活物的错觉。虽然他心里知道,事实绝非如此。这肯定是某种精神控制类的咒术,或者幻觉魔法,让它模拟出了一层紧致、滑腻如rou的物质,能够隔着贞cao笼和鞘一口叼住他那肿胀难堪,甚至抵着贞cao笼乞求解脱的rou茎,然后大快朵颐地不断上下蠕动、啜食,用能爽到全身麻痹的极乐快感疯狂刺激他的大脑,最后还要在每次搏动的结束阶段,对准rou茎顶端最为敏感的流水铃口死命吮吸一番,再将滚滚涌出的炽热jingye不留情面地全都阻挡在rou茎底端的龙睾处,令他只能翻着白眼羞耻地哈气流口水,颤动着身体没完没了地喷涌着晶莹的前液…… 闭上双眼,蓝宝石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力量此时就在扭动挣扎的rou茎上不断涌动,就像一张长期未得到jingye灌溉的雌龙宫口,或者其他什么更加美妙的事物。这种感觉真的快要令他昏厥过去了,他现在,此刻,最希望的就是,自己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就好了。大厅里其他龙发出的呻吟与哀鸣声也在此起彼伏,交织成了一曲欲望的交响乐,让他不禁想找点什么事做,去宣泄内心那纷繁复杂的性欲。他极力想要专注于此,专注于自己的困境,专注于这根本不会得以解脱的禁锢,他应该努力忍受住这一切,而不是头脑一热,就去拼命追逐着那种无上的快感,追逐那将自己无限逼近高潮的极乐。 伴着一声沉闷的低哼,蓝宝石终于还是屈服了。他蜷身将枕头压在自己湛蓝的软鳞腹下,双眼紧闭,吻颊紧贴毯面,连续而快速地用力耸动身子,布满鳞片的胸口随着挺身的动作不断摩擦过葡萄红的地毯。毯面细腻柔软,触感曼妙,如身下的枕头一般,无论他和其他龙多少次在上面滴下口水或yin液,他们总能神奇地保持着干净与清香。尽管由贞cao笼产生的刺激让他感觉胀痛的rou茎被柔软光滑又温暖的东西完全包裹住了,但他仍能感受到贞cao笼的金属栏杆……更要命的是,绵密的枕面也挤进了栏杆间隙里,随着动作不停摩擦着他的敏感龙鞘与微微暴露在空气中的龟冠。蓝宝石低沉地呻吟了一声,开始更加用力地蠕动,爪子深深地抠进地毯里,嘴张得大大的,晶莹的涎液沿着吻角淌了一地。他就差这么一点了,也许这一次,无论怎样,总会射出来的!他的龙睾颤动着,紧贴身体,随时准备释放存储的jingye。随着眼前的白光越来越强烈,他不断上下挥舞着尾巴,然后当他接近高潮时,突然一下将尾巴狠狠地抽打在了地板上! 他的身体就这样停留在高潮最为激荡的边缘上,再也没有前进一步。而贞cao笼则开始了下一步工作,将他身体里好不容易积攒起的魔力一滴滴地抽走,并汇入到了更广阔的魔力洪流中,然后重新引导至藏于宫殿深处的存储装置。在这儿的几个月里,感受到自己的魔力一次又一次地被吸干,对他来说几乎成了一种习以为常的状态。可他无法忍受的是只能在射精边缘无限期徘徊的煎熬,他只能疯狂抽送着下腹,喘着粗气,面部扭曲,又无能为力地抠挠着地毯。与此同时,他的心脏每一次快速跳动都会使鲜血涌向他的rou茎,让它疼痛难忍,渴望解脱,绷紧着尝试一次又一次地突围,但依旧只能在窄小的贞cao笼里微微抽搐。 “呜,求你了……”他绝望地哀号着,那声音肯定非常响亮,其他龙都会听见的。但自尊对于他来说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因为在那一刻,他并不是唯一一头呻吟着渴望得到解脱的龙。他将耳鳍紧贴在头上,被束缚在皮带中的翅膀试图展开,却只发出沙沙的声响。至少,他很幸运,贞cao笼和绑带是他目前唯一的束缚;至于附近几声呻吟和乞求的呜咽,则来自被强制戴上了口球和头套的龙。 但这一切中总有一点是仁慈的:他知道这一切不会持续太久。 当蓝宝石察觉到那绵延不绝的刺激终于停了下来后,他不禁从喉间发出一声悠长高亢的呻吟,理智告诉他,就这样结束了,他应该感激,但他的潜意识却命令他继续把rou茎放在枕头上用力磨了几次。不过很快,他恢复了理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将抱枕放下,然后翻了个身,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毯上,双眼依旧紧闭着。这个姿势——以及他沸腾的性欲——让他回忆起了他的梦境。他也曾有过那般如此舒爽的感觉,那些如此温柔的触摸……而他现在却被束缚在这儿,紧闭着双眼,让快感包围自己的躯体,虽然他并不是很介意。蓝宝石用双爪捂住脸,呜咽了一声。天哪,他在这儿待得太久了。 就算想到这一点,也不会为自己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帮助,所以他尽量不会让自己去多想。听着房间里其他龙挣扎与呻吟也无济于事。蓝宝石在鹰的“珍宝室”里并不是最具魔法天赋的龙,所以他所承受的折磨时间和大多数龙都相差无几。至于在这儿活得最痛苦的龙,应该是—— “WCNMD!” 虽然蓝宝石不是很能听得懂那个骂龙的词是用的什么语言,但他知道这是谁说的,空气中瞬间涌聚而起的魔力,甚至能让他头上的黑色尖角都隐隐作痛。蓝宝石翻身坐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空中翻涌着的身躯。 紫水晶是一条优雅灵动的东方神龙,身姿修长婀娜。当他的身体随着涌起的魔力起伏摇摆时,如珍珠般闪耀着的紫色鳞片随着光线的变化而不断波动着光泽,时而暗淡如紫罗兰,时而明亮如碧蓝。他的身体上荡漾着一道道鱼儿般的涟漪,给龙一种他仿佛于半空静止,却又置身大海游弋的错觉。紫水晶微微卷曲身体,将自己盘成一圈,从后腿间窥视着自己的腹部,他那双碧海般的眼睛倏地燃起灼灼白光,紧盯着扣在他腹间的紫晶色贞cao带。他伸爪轻抚着它,无声地在表面划过,但即使在这酝酿魔力准备冒险一搏的时候,他的臀部仍然在轻微地颤栗摇摆着。 “我再也受不了——” 紫水晶话音未落,那条贞cao带上突然闪过一瞬棕红的光芒,随即,一道模糊的光线从他张开的龙吻间一闪而过。“嗯!”他吼叫着,拼命地甩动着自己的头颅,速度之快,即使是蓝宝石,也只能隐隐约约看到紫水晶的头颅上逐渐形成了一块黑色的胶套。那玩意,他以前见过一次,也曾亲身体验过——乳胶会像液体一样扩散开来,形成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填满吻部,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其死死封住,并连带着覆盖住头部的其他区域,同时遮蔽视线、屏蔽听觉。 而这些吸附在身体上的乳胶,还有助于剥夺并吸收掉紫水晶所积蓄在体内的大部分魔力。不过,要么是这些黏液还不足以彻底掌控他的力量,要么是他的所作所为太过恶劣,罪有应得,因此当第二团黏液鸽子从中产生,并径直飞向他的下腹,然后捅开暴露在外的后xuexue口,猛然钻入他的身体里时,紫水晶竭力嘶吼,用双腿在半空中疯狂地向四处乱蹬。而那团黏液,也将紫水晶所施展的法术中仅剩的最后一丝魔力从内部吸了个精光,迫使他不得不停止了吟唱,然后发出一声凄厉嘹亮的哀吼声。那珍珠紫的鳞腹在空中绝望而毫无规律地一下下胡乱向空中猛然绷紧挺起,提醒着在场所有龙,在这场yin乱崩溃的景象中,他仍只能处于高潮的边缘,无法解脱。而随着膨胀的乳胶肛塞将他的后xue不留余地地狠狠撑成一圈粉红透亮的rou膜时,他那绷紧的身躯就这样僵在了半空,接着又在肛塞开始有力地嗡嗡震动时,紫水晶死死咬着牙,低沉地呻吟着,然后伸出爪子,再次握住了贞cao带。 很显然,这已经忍无可忍了。贞cao带最后浮现出一抹暗红的色泽,随后,乌黑的乳胶从四面八方凭空涌现,如蛇般迅速缠绕上紫水晶的身躯。片刻之后,紫水晶那矫健的四爪便被瞬间包裹在了厚实的球形爪套里,随后,一条条银白色的锁链倏地从地毯和天花板上伸出,顺着爪套上面的D形环,编织成了一个立体的空中牢笼,通过十几个不同的方位将紫水晶的身躯牢牢束缚在其中,让他只能如同被蜘蛛网粘住的猎物般,再也动弹不得。 如此一来,紫水晶便只能在半空中无助地蠕动着,偶尔,他会不时低沉咆哮一声,又或者娇声呜咽几句,偶尔他也会毫无意识地突然前后耸动几下紫晶色泽的腹部。锁链将他的尾巴高高撩起,将他那被yin水浸润得晶莹剔透的尾根与后臀羞耻地展露出来,让任何只要愿意抬头窥望的龙,都能轻易看到那仍然在他体内发出响亮嗡鸣声的肛塞底座。紫水晶再也不想试图用魔法反抗了,然而边缘挑逗却从未就此结束,收紧的锁链随着他不停挣扎、挺动着腰腹而不断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而他的魔力,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消散。 “他早该想到的。”深红色的翼爪龙石榴石漫不经心地说道,他正在蓝宝石附近舒展着身体。他比蓝宝石在这儿多待了个一年半载,听起来他已经彻底地接受了自己的宿命。 蓝宝石把目光从可怜的紫水晶身上移开,叹了口气。“是啊。”他也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摇着头慢慢地四处看了看。“我希望鹰不会因为这件事再惩罚我们其他龙。” 鹰将所有被囚禁在此的龙都视为她的“珍宝”,因此她自然要把他们关在一个名为“珍宝室”的地方。这里是一个绵延无尽的广阔空间,高耸的拱顶远远地悬于蓝宝石的头顶。墙壁和天花板是一种柔滑的米黄色材质,而大部分的地面则铺着一块酒红色的地毯。这里除了上百个散落一地的枕头外,别无他物,这些枕头有方形的、有长条形的,也有圆形的,各种尺寸都有,甚至还有一个巨大无比的枕头,能让像紫水晶这样修长或体型庞大的龙都可以舒适地蜷缩在上面。在房间的正中央,一个巍峨的鹰雕矗立于壮观庞大的室内水景之中,还有其他几个规模较小的水景对称地分布在房间各处,与之呼应。墙上挂满了壁毯,都是一些描绘了被缚之龙情迷yin荡的艺术作品,如果有龙因好奇去掀开其中一幅壁毯,他只能看到空空如也的乳白色墙壁……除非有鹰指示他们或者亲自动爪这样做,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看到壁毯后面真正隐藏着的东西,比如,另一个房间、一个装满了调教用具的大箱子,又或者是一个通往异域的传送门。 当然,他们这些龙是不被允许穿过传送门的。他们毕竟是她的珍宝,每一头龙都曾被鹰重新赋以名字,以她心目中最能与之相衬映的宝石来为之命名,并让他们在安全的范围内被无限制地严密禁欲、接受残酷地逗弄。蓝宝石当然记得自己的真名。只是他无法说出来,即使是在心里也不行,因为他只是她的珍宝之一。 只要他还住在这里,他就是蓝宝石……自从他一年多前来到这里以后,他就只看到不断有新来的龙被抓到这里。他们不是替代品。没有龙能离开。就算有,也不会是紫水晶,他在这儿呆得最久,也是鹰最强大的魔力来源之一。 错了错了,最强大的魔力来源的应该是钻石,而鹰之所以能够捕获到他,完全要归功于紫水晶“捐赠”的魔力。钻石是整个“珍宝室”中体型最为庞大的龙,比蓝宝石见过的任何一头龙都要大,以至他完全占据了“珍宝室”最深处的全部空间。他是一头强大的冰霜龙,强大到有人猜测他是全世界所有冰系的龙、龙兽和双足翼龙的元素力量之源。 但这并不一定就是正确的,因为钻石已经被鹰囚禁了好几年了,而几个月前才新加入“珍宝室”的那条冰蛟看起来就挺精神、挺健康的,还出奇地兴奋。毫无疑问,比起钻石,那头冰蛟可幸运多了。自从蓝宝石来到这里以后,就从未看见过钻石被解开过墙上的锁链。一条条镌刻着符文的黑色皮革缠绕在他的白鳞上,构成了一个缠紧他身体与四肢的挽具,一如那白黑的贞cao笼死死缠住他的鞘不让粉濡的rou茎露出分毫。而挽具又通过粗短的铁链连接到墙上,没日没夜地将他困在那种翘起后臀仿佛在乞求雄龙cao弄的yin姿当中。戴着束缚套的爪子也被锁在了下颚附近,眼睛被蒙上,嘴吻被沾满涎液的口枷塞满,耳朵被堵住,甚至就连他那被卷起的尾巴下面也在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湿滑声音。至于那被束缚着的鼓胀rou茎,永远都是一副流淌着透明腺液的saoyin模样,那微微探出贞cao笼的粉色rou尖时刻不停地奋力挣扎,只期盼挣脱片刻的束缚,探身出来获得解脱。 当蓝宝石意识到钻石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边缘挑逗时,他扭开了头。与“珍宝室”里其他的龙族不同,钻石会被连续刺激五分钟——其中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无法高潮的痛苦中颤抖战栗——然后休息五分钟,重新开始,如此规律循环往复,不曾断绝。蓝宝石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钻石几年前做过了什么规则允许之外的事,还是他潜在的魔力源泉太过庞大,大到连鹰都不敢冒险让他积攒起魔力。但尽管如此,钻石也从未呻吟、哀嚎或求饶过,他只是时时刻刻地透过头罩上的孔洞不断吸气、喘息。“珍宝室”里的某些龙说他是太倔强,不愿示弱,但也另有一些龙认为他想屈服,只是做不到,头罩令他完全无法发出声音。而蓝宝石觉得,钻石在每次逼到高潮边缘却又不能释放jingye时都会倚在墙边疯狂地抽搐颤动,这绝对是后者的一种可能的表现,不过他向来都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 “我其实更想知道黑曜石和尖晶石今天能不能出来。”石榴石问道,“已经一个星期了,对吧?” 蓝宝石的尾巴一甩,注意力又回到了石榴石身上。“嗯,我想是吧。”他没有仔细计算过时间,也不太想去思考他们的事。不过,他还是忍不住朝那边看了一眼,想看看他们的处境在昨天夜里是否有了什么新的变化。 并没有。 在房间的一面墙附近,竖立着一排由木板构成的洁白栅栏,顶端恰好能触及到蓝宝石的胸膛高度。它们圈出了一块长方形的区域,长度约有十个步幅,而宽度则窄到两头龙无法互相绕过彼此而不攀爬过对方。栅栏内的地毯被分为了三个等宽的部分:左侧是黑色的地毯,而右边呈粉红色调,它们之间有一块白色的区域。 一同分享这个狭窄牢笼的是两匹“小马”。淡褐色的乳胶从鼻到爪,彻彻底底、不留死角地将他们的身躯紧紧包裹着,并赋予了他们一身柔润油亮的马毛。而在此之上,他们全身上下还穿戴着大量的黑色紧身束具,包括但不限于穿在腿上的高跟马蹄靴、系在腰间的紧身胸衣、覆盖在双臂上的马蹄爪套,以及严格控制视线向前的姿势项圈。项圈以上的乳胶被塑造成了马头的模样,将他们原本的真实面貌遮掩在了乳胶之下,而口嚼和笼头,则通过皮革挽具,牢牢地缠绕并捆绑在了他们的嘴吻上。而由于他们的四肢都被翻折了过来,用锁将其与紧身胸衣死死地扣在了一起,尾巴上的镣铐也通过了一根极短的铁链连接到项圈上,所以,两匹小马只能依靠自己的“关节马蹄”来维持平衡。至于晃动的马尾肛塞,对此不会有任何帮助。 但比这更折磨的是,两匹小马被一根红绳将各自翘起的尾巴根部连接在了一起,而鹰早在强迫黑曜石和尖晶石一直保持这副模样的一周之前,就吩咐了他们一些指示。这两头龙有着近乎相同的身高和体型,一旦将他们束缚起来,黑色的紧身胶衣已经很难再将他们区分开来了。所以除了他们被放置在“围栏”中的哪一侧外,唯一可以区分他们的方式,便是通过观察他们各自头顶上插着的羽毛的颜色——一头是黑色的,另一头是粉红色的。 两兄弟在刚被抓进来的几周里还十分安分,但当他们试图投机取巧地在高潮边缘中互相用口舌取悦对方时,他们违反了一项规定。这是鹰决定的,一个只有在获得许可的情况下才能进行的特权,尽管她大多数情况下都只留给了自己享用。“如果你们两个这么喜欢帮助对方的话,”她曾这样说道,“那我就给你们一个有趣的合作小游戏来慢慢享受。” 尖晶石目前正在“赢得”这个游戏,他站在铺着玫瑰粉地毯的区域里,缓慢地将他那被贞cao笼无情锁住的肿胀充血的龙鞘朝着空无一龙的空气里一下下顶撞着。在他身后,是站在白色区域里的黑曜石,两者之间悬挂着的粗重红色绳索低垂到地毯上形成了一个小环。而与尖晶石缓慢、近乎放松的动作不同,黑曜石的身躯正在猛烈地颤栗着,那剧烈上下起伏的胸口与快速翘动的贞cao锁似乎在诉说着他所经历的痛苦与折磨。突然,他绷紧了身躯,然后发出一声嘶鸣,声音远远地传到了蓝宝石那里。黑曜石开始疯狂地扭动起了自己的腰身,同时向下使劲拉扯着爪腕,想让马蹄离他的两腿之间更近一点,再近一点,他那长久未经释放过的鼓胀龙睾也在随着他不断挪移身体的重心而四处跳动。但由于这些束缚被施加了魔法,使得它们不得以任何方式碰触到围栏或者摔倒在地,所以哪怕只是轻轻地触及到膝盖,也丝毫不行,因此黑曜石极度迫切靠在某物上,用爪子狠狠搓揉龙睾与贞cao笼的欲望被完完全全地破灭了。 很快,黑曜石受够了,他朝着远离尖晶石的方向径直迈开了两大步。绳索猛地一下绷紧了,尖晶石发出一声嘶鸣,然后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而黑曜石则喘着气,完全无视尖晶石的嘶鸣,继续烦躁不安地向后扯动着绳子;这基本上是他们两个能唯一进行的交流方式了,这都要归功于鹰给他们戴上的面具。尖晶石扯着尾巴猛烈地拽动了两下绳子,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但黑曜石依旧不为所动,只是一股劲地使力朝他那一侧的围栏用力拉扯着,保持着绳索在两龙之间绷紧。 规则相当简单明了。如果黑曜石或尖晶石能各自留在属于自己的区域内,那么他们就能达到高潮,并将得到一系列难以想象的、美妙到足够射精的快感,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缓慢增强。不过,这有一个缺点。为了积攒起足以能让他们两龙各自射精的强烈刺激,这一切必须持续整整两个小时。而与此同时,另一匹小马将受到与可怜的钻石一样的同等待遇——在五分钟内持续地被电流般的刺激逼到高潮边缘无法释放,然后强制休息五分钟。 而只要绳子不再触碰到地面时,两只贞cao笼立马就会停止任何刺激。但若是绳子始终保持着这样的状态超过了一分钟,那么他们的马尾肛塞将会逐步释放电刺激,并缓慢增强,直到其中一匹小马屈服为止。而如果他们都试图停留在白色区域,那也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其中一匹小马必须向另一匹小马的高潮无条件让步。 鹰还提到,如果他们两个在此期间有过任何一次碰触,那么下一次,她就不会“那么仁慈”了。 最初,这两位好兄弟轮流忍受着成为当前“失败者”的折磨,并试图让对方有机会得以解脱。但,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们没有一头龙成功挺过三十分钟,就开始疯狂拽扯起了绳子,只为乞求让自己释放出片刻的高潮。而现在,在被困在这种局面里了将近一个星期以后,现在的黑曜石仅仅只愿给尖晶石留下了三十来秒的时间,就急不可耐地要求轮到自己了。他们互相怒吼着拽动绳子,两龙的力量势均力敌,彼此之间谁都无法移动超过一两步。但紧接着,他们忽地同时跃了起来并痛苦嘶鸣着,一起摇晃起了各自的臀部迎接电击的折磨。 蓝宝石清了清嗓子,扭过头去,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观察了他们多久。“也许他们明天就能解脱了。”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平时的石榴石那样淡定。 “嗯,可能吧。”石榴石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黑曜石和尖晶石身上,他的翅膀带着包裹严实的乳胶四处扭动着,小翼爪被束缚得毫无用武之地。不同于“小马”,石榴石成为了鹰随意行事的牺牲品之一,这种情况相当普遍。相较于其他龙,他的遭遇算是较为幸运的了,他身上只有一个翅膀束套,以及一个塞到后xue里,兴许再过几天就会自行消失的前列腺按摩装置。 石榴石摇晃着臀部,似乎想让贞cao带更舒适地贴合住自己的下腹。不过蓝宝石很怀疑这不会有任何帮助,因为眼前这头双足翼龙的rou茎很有可能已经钻出了生殖腔,顶在了贞cao带内侧上,毫无逃脱的余地,再怎么扭动也无济于事了。蓝宝石已经尽量避免看到他了,但石榴石离得很近,而且他的身材也十分高大,以至于蓝宝石的视线正好与他的贞cao带平齐,就在那里,一切尽在眼前,石榴石那洋溢着性欲的气息鲜明地提醒着蓝宝石自己的欲求。作为一头四肢行走的龙,就像黑曜石和尖晶石那样,蓝宝石在这个群体中算是比较娇小的一员了,所以他常常能近距离地目睹到贞cao带或贞cao笼在面前晃悠的yin景。 但是,蓝宝石并非这里最小的一头龙。这个称号其实属于精灵龙翡翠。蓝宝石不自觉地朝旁边瞥了过去,他知道应该看哪里。 起初,水池里的喷泉原本只是被水渠环绕的小花园中的其中一个,四角由淅淅沥沥的水龙头供水。但现在,那个喷泉里多了一位“住客”。整个“珍宝室”中的龙都知道不能随意摆弄这里面的装饰,尤其是鹰的雕像。但翡翠曾经有好几次站在水池里面,顽皮地朝其他龙泼水,然后在他又一次没有为此而受到惩罚时,便为自己总能逃过一劫而沾沾自喜了起来。但紧接着,在他随后一次胡闹的时候,他愚蠢地站到了雕像的头上,并像鸽子一样咕咕作声时,他触碰到了鹰的禁忌。 鹰对此并不宽容。她说,如果他认为规则对他并不适用,那么也许她应该让他亲身体会真正意义上的后果。 现在,翡翠已经完全变成了石像。他全身上下都被白绿相间的大理石所包裹住了,石头薄得让它看起来几乎与原来的体型差不多大小,但石头十分坚固,让他在长达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都丝毫没有动弹过一步。而在移除了他本龙的贞cao带后,那根纤细柔长,犹如海豚的生殖器般的粉嫩rou茎立马就笔直得绷立了起来,然后也被石头所包裹住,只给尿道开口处留有了一个细小的孔洞。鼻孔上方也留有两个相应的孔洞,身体的其他部位就一无所见了。 精灵龙翡翠的雕像被放置在了花园边缘的喷泉池里,他那柔软灵活的小身体被摆成了一副在模仿即将飞翔的鸽子的姿势。他的臀部向前倾斜,暴露出自己身下插有的能将稚嫩的后xue完完全全撑开的、专门供龙观赏的绿翡翠装饰,而勃起的rou茎直指上方胸口外侧,每隔短短的几秒钟,就会有一道细细长长的液体从尖端孔洞里不停歇地猛然喷出,然后飘落到他下方的水池中。不过无论他最终射出来的到底是什么,那绝对已经是一股股已经稀薄到连jingye都算不上的玩意了,尽管这些射出来的液体每一次小小的溅击都会让水池里中弥漫起雾气。 “规则对你并不适用,”鹰嘲弄地轻声说道,语调轻快,“所以你不需要贞cao。规则对你并不适用,所以你能够达到高潮。”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她的声音变得严厉如闪电一般。“规则对你并不适用,所以你不能动弹。规则对你并不适用,所以你不需要在射精之间停顿。规则对你并不适用,所以你的高潮不是解脱,只会让你比上一次更加渴望射精。规则对你并不适用,所以我可能会忘记你是我的收藏品,而只是装饰在这个房间里的一个小小的摆件……” 接下来有一个漫长而寂静的停顿,沉默的时间格外漫长,安静得大家都可以勉强听到那座雕像里传来的绝望的,被压抑得非常深的喘息与呜咽声,以及“水”有规律地喷进水池中的飞溅声。最终,鹰咂了咂舌头,环视着众龙。“有点意思,我刚刚还以为我在和哪头龙说话,只是,我想不起来是谁了……啊,没关系。” 第二天早上,有龙无意间提到了翡翠的名字,但结果就像他们试图使用魔法一样,被自动地施以惩戒处罚了,就如紫水晶所遭受的那样。自那以后,再也没有龙敢提起翡翠的名字了,至少好几周了,每头龙都在避免着盯着他看,也不敢在他附近逗留太长时间。 蓝宝石转过头去,但无论他看向哪里,都有另一个提醒他所有龙都被囚禁的景象,另一个让他感觉到贞cao笼如此之紧的景象……成群的龙族,被强制佩戴着贞cao笼或贞cao带,躺在各自的一方地毯上yin荡地扭曲、呻吟,而对于每一头相对“自由”的巨龙来说,就会有另一头以某种方式被束缚起来的巨龙。有红龙红宝石,他尾巴的尖端连在了他的项圈后面,这样每头龙都能看到那根插在他那红润流水的后xue当中的,棱角分明的宝石长剑的底座,并听到他每天早晨绕着广阔的珍宝室跑步十圈时发出的叮叮当当的铃铛声;有蓝色的两足飞龙青金石,蓝宝石在被俘虏之前在首都见过他几次,但现如今的他,被塞着口球,戴上了马头套,然后绑在了一个木制的束缚木架上,成为了一个发情求cao的摇摆木马,只因为鹰认为这对他来说是一个“不错的造型”;还有无翼的冰霜龙月长石,此时的他正透过环形口枷长长地呻吟着,他性奋地挣扎反抗着因为表现良好而得到的黑色乳胶紧身衣。尽管月长石友善又富有魅力,但他对自己的放纵确保了他在这个群体中并不受欢迎。 蓝宝石在想,月长石一直都是那么一头温顺听话的龙吗?还是说,如果钻石真的是所有冰龙的力量媒介的话,那么他的被俘是不是会让他们所有龙都越来越像月长石呢? 当一阵虚幻的吮吸感沿着他的rou茎传来时,蓝宝石的思绪被打乱了。在这里,每天都会随机产生各式各样的边缘刺激,而每次都会有任意的几头龙同时受到挑逗,然后爽得翻翻白眼死命颤抖挣扎,最终却还是无可抵抗地让他们的魔力被输送到鹰的宫殿深处的存储装置中,就像他们每天早上从yin荡诱龙的春梦中苏醒过来时那样。蓝宝石只是碰巧运气不好,成为了今天的第一批次中的一员,而此时的他,正好在平复着先前从引龙入胜的yin梦中醒来时诞生的情绪。他下意识地突然一下子绷直了身体,然后将爪趾蜷缩成一团,使劲地抠挖着地毯,试图保持自己的沉默和平静,因为看不见的“嘴巴”正含着他那鼓胀的rou茎死命地上下嘬吸着,尽管看不到任何实际存在的东西,但那股湿滑温热的、紧紧包裹着自己无法勃起的敏感器官的触感却是活生生的存在着。 蓝宝石一定没有足够好地掩饰住自己,因为石榴石轻轻地瞥了他一眼,然后默默转身走开了。在这里,没有龙愿意被提醒这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的逗弄,也没有龙愿意被提醒这正发生在所有龙的面前。嗯,但不是真的没有龙。月长石发出了更大的呻吟声,尾巴在他身后快速地摇摆。边缘刺激才刚刚开始,他就已经跨坐在了一个致密的、呈圆木形状的枕头上,将自己的贞cao带压在它的顶部上拼命地蠕动摩擦着。 蓝宝石转身闭上眼睛。老实而言,对于他来说,贴在坚韧而又毛茸茸的东西上使劲磨擦他那被绑缚起来的rou茎,推动自己更加努力地接近高潮,那种感觉真的会很…… 从不远处传来了另一声响亮的呻吟,离蓝宝石有一小段距离,它来自于同一时间被挑逗却又被禁止射精的另一头较大的龙之一。这足以让蓝宝石的思绪跌入深渊了,他以轻微的“嗯”声软弱地趴俯在地,然后蜷起尾巴缩在地上微微颤抖着,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什么自慰,什么yin荡的梦境,甚至还要制止自己不要再去想什么舒适的枕头了。“很快就会结束了,”蓝宝石喃喃自语道,耳边是急促的喘息声,他专注地反复念着这句话。“很快就会结束了。很快就会结束了。” 可这几乎没什么帮助。他用力咽了一口即将从吻角流出的涎液,然后伸出爪子紧紧握住大腿,一会左一会右地摇摆起了自己的臀部,尾巴尖也在地毯上一遍又一遍地快速来回蹭擦着。他的rou茎在窄小的贞cao笼中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每一次试图勃起时对其顶端柔嫩龟冠的紧压,都会以一种只会让他更想射精而不是退缩的方式狠狠榨取着魔力。他现在只感觉自己的龙睾是那么沉重,那么迫切地呼唤触摸…… 这让他想起了梦中,那张炙热的嘴吻,叼着他的龙睾,一边温温柔柔地吮吸,一边又用舌头饥渴地缠绕、轻扯、舔舐,同时,还有另一张嘴吻,吞下他的rou茎不停地上下滑动,然后用晶莹滑腻的口水混合着yin液,将他的下腹沾染地到处靡乱不堪。而且而且,那还是他平常根本不敢奢求的彻底勃起后的rou茎! “很快,嗯,就会结束的……”蓝宝石蜷身将下巴死死贴在胸前,咬紧牙关,高潮的快感正在迅速逼近。他的一部分想要抵抗,不要达到高潮,不要让鹰得到满足,因为停留在高潮边缘不能释放绝对是龙生最痛苦的快感……但是越早达到高潮边缘,就会越快结束,对吧?这是他早在脑海中就已经进行了至少一百次的争辩,但他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并没有多少发言权。他只感到龙睾格外刺痛,更紧地贴住了下腹,一大滴前列腺液从rou茎里挤了出来,预示着jingye已经装填完毕,正待主龙引导射出了。蓝宝石呻吟着探出爪子,准备去摸他的贞cao笼。 “快十五年了,你还是没有吸取到教训吗,嗯?”一个妖媚的声音在头顶哼鸣。 刺激在一瞬间停止了。蓝宝石把爪子紧紧按在大腿上,全身绷紧,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发出哀鸣,甚至惊呼。因为那样只会给鹰一个借口,让她认为你在“抱怨”对待你的方式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主意,或者更可怕的是,这会鼓励起她夸赞你在痛苦中发出的声音,然后采取更加残忍的方式让你被射精的边缘控制中被折磨到崩溃。两者都可能导致自身的灭亡。“珍宝室”里的每头龙都知道这一点,所以在这个时刻,周围突然变得死一般的寂静,即使是可怜的紫水晶——尽管他仍然在高潮的边缘中疯狂地蠕动着,但他也在设法让自己闭紧嘴保持沉默。每头龙都在等待鹰再次开口。 “围过来,亲爱的,都围过来。” 蓝宝石尽可能无声地吐出一口气,然后颤抖着站起了身来,他那未经照料的rou茎在笼中一下下急切地勃动着。所有能服从鹰命令的龙都靠了过来,红宝石中断了他的绕圈跑步,月长石跪了下来,甚至就连戴着全罩头套的电气石也朝着正确的方向走近了。蓝宝石走到石榴石旁边,他们默默地交换了眼神,然后一起抬头仰望天空。 鹰就在那里,漂浮在紫水晶的乳胶头套旁边,把爪搭在了他的侧吻上。乍一看,她只是一头两足红尾鹰,羽毛大部分是红棕色的,奶白色的胸脯,微笑的鸟喙从温暖的黄色渐变为黑色。她比蓝宝石矮几英寸,很小,以至于这里随便一头大点儿的龙都能轻松一巴掌结束她的暴虐统治…… 但是,蓝宝石唯一一次看见过有龙无意间靠近她时发生的情景,便是她身上穿戴着的黑色与皇家蓝色的乳胶礼服的长摆突然活动过来阻止了侵犯,然后用看似无穷无尽的质量和魔力缠住并吞噬掉肇事者。鹰甚至都没有一丝眨眼。那已经是六个月前的事了,红宝石至今仍然每天早晚都插着粗长的宝石长剑肛塞绕着房间跑步,以证明那次只是一个意外,他永远也不会重犯了。 鹰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气,紧贴在她胸腰间的乳胶服突显了她的每一个动作,那羽毛覆盖着的乳沟展示在众龙面前,尽显风雅。“虽然紫水晶是以现代世界为准的,价值不大的一种宝石命名的,但他已经成为我“珍宝室”里的成员将近十五年了。” 紫水晶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兴许是因为被长时间的挑逗加禁止射精,又或者是因为他知道鹰正在酝酿某种邪恶的惩罚,蓝宝石无法确定。他只知道紫水晶正在发出无言的哀嚎声,同时疯狂地摇着头,用臀部与长尾在空中不停甩动。 鹰豪迈地大爪一挥。“有龙可能会说,紫水晶是这个‘珍宝室’形成的基石。” 紫水晶顿时安静下来了。没有任何迹象能表明原因,只听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长长的呻吟与哀鸣声就这样一瞬间消失了。鹰没有移动,没有低声祷念咒语,也没有一丝多余的魔力弥漫在空气中。这就是鹰的常态,就像她毫无预警地出现在房间里,没有留下任何的魔力残留。要么是她已经彻底扭曲了“珍宝室”的现实,使之彻底为她所用,以至她在这里不再需要使用任何魔法;要么她是一位魔法效率几近完美的女巫,简直让龙难以置信。 但考虑到她已经轻而易举地俘获了这么多龙,并且毫不费力地将他们都扣留在这里多年,也许这两种说法都是正确的。 鹰飘升得更高了,然后以双腿放在一边的坐法斜倚在了紫水晶的头顶上,将后背靠在他鹿角般的龙角之间,再让高跟鞋踩在他的鼻吻上,同时用戴着的乳胶爪套在他的头套覆盖下的鼻梁上轻轻抚摸着。“作为我‘珍宝室’里最重要一员,紫水晶享有一些特权。他需要担负起一些轻微的监督职责,每个月都可以从我的图书馆中选择一本小说……” 鹰停顿了一下,然后发出一声巨大而夸张的叹息。“而我向他索求的仅仅只是每天细细地品味几次他的魔力,也许还会留点机会让他好好展示出自己的美丽,然而他却三番五次地试图逃跑?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对吧?" 蓝宝石此时才注意到紫水晶已经停止摇头了。这头东方神龙的颈部和肩膀的肌rou都已经紧绷到凸起了,以至于在空中都开始不停地抽搐起来,仿佛他在试图摇头,为自己辩解,想要向鹰表明他并没有企图逃跑,那只是大脑被快感刺麻到快要崩掉时不小心犯下的错误!可惜,紫水晶的头部被固定住,声音也被消除,只能乖乖成为鹰的一个舒适的临时王座。 “我想大家也都知道,连续犯三次错误将引发最残酷的刑罚,所以他现在会以一种sao浪欠cao的姿势被束缚在这儿,然后被逼到身体所能承受的无法射精的极限却始终不能释放……”鹰的话在空气中回荡着,然后她一边用指爪在紫水晶鼻孔间来回轻抚着,一边微笑得越发妖冶,与此同时,紫水晶的下腹在空中愈发猛烈地颤栗了起来。“幸好呢,我一向以慈悲为怀。距离紫水晶上两次犯错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到大多数龙甚至都没有在场目睹过。”紫水晶垂下了头,而他的下腹一颤一颤地慢慢停了下来,很可能是因为那场边缘的挑逗终于结束了。“打那以后,他就一直表现得相当出色,也是你们所有龙的一个好榜样。”她低头看着月长石,微笑更加灿烂。“嗯,大多数龙。” 月长石兴奋得像只乖巧的小哈巴狗一样疯狂摇摆着尾巴。 鹰闭上眼睛,咔哒咔哒地砸吧喙。“其次,作为我“珍宝室”的里为数不多的典范之一,他必须以最严格的标准规范自己的行为。今天早上的失控简直不可宽恕。因此,必须实施一项恰当的惩罚。”她在紫水晶的鼻尖上拍了一下,当对方在锁链的束缚下扭动不已,对着头罩下忽然插进嘴吻里的东西做出反应时,她轻声地咯咯笑了起来。“来吧,亲爱的,舔一舔,吸一吸,好吗?” 紫水晶突然僵住了,接着他那修长的身体从颈部到尾尖都如同波浪般剧烈地起伏了起来,绷紧的下腹也倏地快速而连续地抽动了几下。 鹰笑了笑,又摇了摇头。“我们现在暂时终止它,等我们聊完再说。那感觉就跟口你自己那被锁起来的可爱小roubang完全一样,不是吗?并且还是你十几年来一直求之不得的勃起形态。如果要说实在的,那这口起来的感觉肯定要比你能想象中用嘴自慰还要更爽。所以如果你屈服于这根假roubang,并开始真正地享受口活的话,那么,嗯,你肯定会在短短几秒内就爽得翻白眼射出来!” 她轻拍紫水晶的鼻尖。“但是!我永远都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我会定期回来检查,如果你敢在我不在的时候,触碰到了高潮的警戒,那我无法想象自己会通过放你一马来嘉奖你的坏行为。” 紫水晶明显地咽了口唾沫。 “还有,为了增加点儿趣味……”鹰倾身向前,观察着紫水晶的反应。“深吸一口气,然后呼出来。” 紫水晶乖乖地照做了,然后猛地战栗了一下,蜷曲起身体,从胸膛到下腹、尾巴尖都猝地止不住痉挛起来。当他呼气时,从鼻孔里飘出了一团团羽毛状的粉红色烟雾。 “并不算我最强的春药,你要记清楚了。”鹰从紫水晶的头顶上漂浮下来,双爪叉腰。“但是也足够帮你证明自己确实学会了一些自我控制。”她把目光投向“珍宝室”墙壁的一个空旷处,大约在黑曜石和尖晶石围场的对面。与此同时,紫水晶身上的锁链顷刻间融化成无物,然后他被降低并放置到了她所看向的地方,侧卧在那里。一根根乳胶绳索从他周围弹射出来,然后将他牢牢地捆绑在了原地。 鹰飘到紫水晶身旁,抚摸着他的吻颊,再次开口道:“你一直以来都是乖孩子,作为这儿最被珍视的存在。”她已经离得相当远了,轻声细语犹如呢喃,然而蓝宝石和其他龙仍然能听到她的声音。“我会确保有龙来为你读每月该看的小说。” 蓝宝石舔了舔嘴唇。她是不是在暗示,即使紫水晶没有将自己送到高潮边缘,他的惩罚也会持续那么久,还是她已经笃定了他会失败,并继续像这样被束缚很长一段时间?如果他自己完全勃起——或者甚至被魔法改造了他的认知让他认为自己完全勃起——并感受到像紫水晶那样强烈的愉悦……蓝宝石相当确定,他会立即陷入癫狂,并毫不犹豫地用舌头缠上自己的rou茎并开始死命地舔舐吮吸!而对于紫水晶,他却需要在长达数天、数周乃至数月的时间,伴随着喉咙里深插着的一根能为自己那无法勃起的rou茎带来同等koujiao快感的仿真rou茎,并抵抗住强烈催情药物的加持下的高潮控制,他到底能有多大的机会才能获得解脱? 鹰突然转过身来再次面对她剩下的珍宝们。“我需要志愿者。” 蓝宝石继续保持了相当的沉默和静止。志愿通常意味着你会经历某种考验而获得一点小奖励。大部分珍宝室的成员要么太固执以至不愿意“自愿”做任何对鹰有利的事情,要么对可能出现的糟糕情况持谨慎态度,而不愿冒险。在这种情况下,蓝宝石在想,也许这值得尝试一下?当然,为紫水晶读书意味着会吸入一些从他鼻孔飘出的雾状春药,但如果你自愿做一些容易的事情,那么你在之后被“随机”选中参与某些可怕的实验的机会就会大大减少,是这样的吧?有时只需一两个小时,而有时可能持续数天。 “啊,啊!”从月长石塞在龙吻里的口环中流下了一道细线般的唾液。 “一个。”鹰说着,漂浮到离地面很近的地方,拍了拍月长石的鼻尖。雄龙的尾巴摇摆得更欢了,一股劲地把鼻子凑到她的指爪上轻轻蹭着。 蓝宝石眨了眨眼。她为什么需要不止一头龙为紫水晶读书?他刚刚被紫水晶那被撑满却一直没敢有丝毫吞咽动作的鼓胀喉咙,以及腰腹与尾部总在yin荡扭动的姿态所分神了,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鹰已经改变了胶衣的形态。她需要志愿者来做一些不同的事情,但这是蓝宝石绝对不会愿意主动帮忙的。 青金石站了出来,他的尾巴的尖端焦躁地翘动着。这已经是青金石自蓝宝石到这里以来,第四次主动向鹰献出自己的身体了,但经验似乎并没有让他的参与变得更加容易。 “好,第二个。”鹰伸爪招呼着青金石靠近,这样她就可以轻拍他的吻颊了。“又是为了你侄女正在枯竭的小金库匿名捐赠,是吧?”青金石点了点头。鹰亲切地对他微笑。“这很简单,尤其是为了这样一个充满亲情的事业。”话音刚落,青金石的前爪和脖颈上的木制枷锁就如鹰的魔法乳胶一样片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蓝宝石悄然舒了口气。无论鹰心里构想了什么实验,她已经有了青金石,所以她可能不再需要另外一头—— “蓝宝石,再来头四爪的蓝龙平衡下搭配会更好一点。”鹰挥爪示意他靠近。“来吧,别害羞。” 一股寒意沿着蓝宝石的脊椎直窜至爪底。美好的想法就这样破灭了。蓝宝石垂下眼帘,走近鹰,让她用修剪整齐的爪子挠他下巴。 “真乖。" 蓝宝石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他从未试图逃跑,从未自愿或被选中参与过这样的事情。他也从未与龙谈论过这些究竟会发生什么,所以他根本就一点准备也没有做好。等到鹰一转身,蓝宝石立即抬起头,对着青金石投去了不悦的一瞥。青金石发出轻微的叹息,然后将脑袋往下低了几英寸,这是他现在所能做的最接近道歉的方式了;鹰真的很讨厌被打断。 “还有其他龙自愿参与吗?”鹰在她被俘虏的珍宝中扫视了一会儿。没有龙敢动弹一步。“好吧!石榴石,黄玉,你们也来为这次实验做点贡献吧。都过来。”龙们很快退至两旁,为这两头深红色的双足翼龙腾出了一些空间,让紧紧盯着地面的他们依命行事。即使在远处,通过那紧紧束缚着翼翅的黑色乳胶,也能很容易地分辨出谁才是石榴石,尽管这些束缚在他靠近鹰时就自动消失了。 鹰揉搓着爪掌四处张望。“很好。一头冰龙作衔接,两对同种族的龙负责聚集,以及最终的产出……”她眺望着四处看了看,然后指着其中一头龙。“红宝石!你的表现向来都很好,绕着这里跑每一圈时都没有偷懒走捷径。过来加入我们,我会考虑接受你的道歉。”说着,鹰慢慢飘向一个巨大的落地挂毯,上面描绘着一头大约有红宝石一般大的绿龙,他的脑袋被黑色的乳胶头套全方位包裹着,并被绳索束缚着侧躺在了一堆金币上,身下那金黄的rou茎被一根细长的银色铁棒完完全全地贯穿了尿道,被迫刺激地完全勃起暴露在外。蓝宝石和其他龙紧随其后,“珍宝室”里的其他成员见状纷纷让开道路,还特别为红宝石腾出了更多的空间。 “进去吧。”鹰拈动挂毯边缘,然后它就像是一扇庞大的石头门扉一样,朝着一侧缓缓地挪开了,没有发出任何刺耳的刮嚓声。 门后是一个魔法实验室,其规模之大,让蓝宝石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