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夜三少这是自作孽不可活(2)
温若晴扯烂了他的衣服后,再次低下头,在他的胸膛前用力的咬了一口。 夜司沉的唇角狠狠的抽了抽,是痛的,却也是惊的,他原来还在想着她为何要扯烂了他的衣服? 原来她是为了更方便咬他,她可真行!!! 此刻,夜司沉已经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他的心情了。 同样都是醉酒,为什么这一次完全跟上一次不一样呢? 上次的她多可爱呀!!! 这一次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夜司沉正想着,就这一会时间,温若晴又在他的面前连续的咬了几口。 痛,真的很痛,因为此刻温若晴是醉酒状态,根本不知道控制力道,她完全是真咬的,而且用了不用的力道,所以真的很痛。 但是,她每次咬他时,她的唇贴在他的肌肤上时,那感觉让夜司沉更是抓狂。 温若晴的唇再次落下,落在他的肌肤,这一次,不偏不倚的落在夜三少面前的某个最敏感的位置。 “晴晴。”夜司沉的身子僵滞,她唇落下的位置似乎有着电流滑过,快速的传遍了他的全身,他忍不住的开口喊她,声音明显的带了几分嘶哑。 他想要阻止她,先前,他一直没有阻止她,就任由着她咬着,但是现在…… 但是,他终究不忍心用力推开她,他略略犹豫的那一片刻,温若晴已经咬了下去。 其实温若晴咬了这么半天,已经咬累了,并没有先前那么用力了,所以这一下,并不是很痛,但是她咬的那一下,却差点让夜司沉失控。 本来,他只要一碰到她,就会忍不住失控,更何况,她现在这么咬他,咬的又是他最敏感的位置。 但是,很显然温若晴毫无察觉,这一次,她并没有抬头,唇在他的肌肤上蹭过,又重新换了一个地方,咬了一口。 此刻,温若晴的确是咬累了,所以,这一次的力道更轻了一些,基本上都不能算是咬的,倒有些像是一种另类的挑逗了。 再加上她现在也没有再抬头,她的唇一次又一次的在他在面前的肌肤上滑过,让夜司沉感觉到都快要了他的命了。 夜三少此刻突然想到了一句话,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想法设计的把她弄罪了,现在受罪、受折磨的却是他!!! 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疯狂的想要她。 但是, 偏偏温若晴此刻是醉的,所以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晴晴,我们换个方式,你若是怕把手打疼了,你拿个东西打,咱不咬了,好吗?”夜司沉觉的再这样下去,他会发疯,他会崩溃,所以,他试着跟温若晴商量。 “不要,我就用咬的。”但是,此刻温若晴不听他的话了,醉酒的人太任性,而且是不可理喻,没有道理可讲的任性。 温若晴说着,再次低头咬了一口 夜司沉狠狠的呼了一口气。 此刻,夜司沉的身体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他想要她,疯狂的想要她,而她此刻在他面前不断的轻咬着,刺激着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刺激的他发狂。 但是,夜司沉知道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要她,若是他现在真的要了她,等她明天醒过来,估计真能杀了他。 所以,此刻夜司沉就算再怎么难受,也只能忍着,拼命的忍着。 他想要推开她,去冲个凉水澡,但是他又不忍心推开她。 而且,他知道现在她是醉酒状态,他怕她这么一推她,她又整出别的花样来。 此刻,他是真的怕。 他想忍忍吧,看她这样子,快没有力气了,应该也折腾不了多久了。 是,温若晴此刻的确是没有什么力气了,所以,她咬的越来越轻了,但是她咬的位置越来越下移了。 从他的面前慢慢的下移,移到了他的腹部,她的小手落在他的腹部,他的腰带上方。 她若只是压着也就算了,她还来回的摸了摸。 若不是知道她不能喝酒,一沾酒就晕,夜司沉真怀疑她此刻是假装的。 当然,她若没有醉,就绝对不可能这么对他。 她的唇再次落在他的肌肤上,恰好就在他的腹部,她的牙齿微启,咬了一口,她可能觉的不够,然后又咬了一口。 夜司沉狠狠的抽了一口气。 此刻,夜司沉真的很后悔骗她喝下酒,后悔把她弄醉了。 此刻夜司沉感觉到全身似有几万只的小虫子啃咬着,从内到外的痒,那叫一个难受。 其实要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解药’就在他的身边,但是偏偏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忍着,只能受着,什么都不能做。 夜司沉想着,再被她这么折腾下去,他会不会憋坏了?会不会废了? 她若是真的把他憋坏了,以后她就没有‘幸福’了。 好在,温若晴折腾的差不多了,刚刚那么折腾,力气也差不多耗尽了,她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趴在他的身上,终于闭上眼晴睡着了。 夜司沉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他轻轻的把她扶到一边,让她躺好。 然后,他直接去了浴室,冲凉水澡去了。 浴室中夜司沉低头看到自己身上一块块的青紫,还有那无数个的牙齿印,他狠狠的呼了一口气,突然感觉水还不够冷。 夜司沉冲了很久,感觉到自己终于没有那么难受了,这才停了下来,看着自己身上‘惨不忍睹’的样子。夜司沉此刻突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知道明天她完全清醒后,又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 夜司沉重新回到床上,这一次,温若晴睡的很沉,没有醒,夜司沉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抱着她,就只是那么静静的抱着她。 温若晴是第二次清早醒过来的,她睁开眼睛看到有些陌生却又有些熟悉的房间,微愣了一下。 这是哪儿?她怎么在这儿? 随后,她想起了昨天的情况,昨天,刘秘书喊她到餐厅,在她的水里兑了酒。 她知道那肯定都是夜司沉安排的,要不然刘秘书绝对不会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