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忘的初中生活(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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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9日 (十四) 除了袁老师自己外,知道她此刻没有穿内裤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我——育栋中学初三二班的孟军。 刚才我在三楼的窗口投下了那盆令老黄头发出非人惨叫的仙人球,往教室走的路上,远远瞧见三楼到二楼的楼梯扶手上有一团紫色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女式真丝内裤,我想起来这是袁老师今天早上穿的内裤,因为她的衣服曾被三叔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边,当时这条内裤和她白的胸罩放在最上面,宛如一朵白花吐着紫色的花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袁老师的内裤怎么会在这里呢?” 原来刚才老黄头收拾他自己的东西之后,在放开袁清妃的手脚绳索之前,正好瞥见这条内裤,很是喜爱,就顺手放到自己的塑料袋中,可是匆忙之中没有完全塞入袋子里面,就那么搭在边缘,他下楼时袋子一晃,赶上内裤又是上好的丝绸做的,就从袋子里滑了出来,顺着楼梯间的空隙掉到了三楼楼梯的扶手上。 刚才袁老师和老黄头都曾经路过这里,但是这二人都心神不定,并没有瞧见这本该很显眼的事物,却被我捡了个正着。 我又哪里能想得到这内裤有这般曲折的经历呢?心里还嘀咕:“我这几天的确是有点走桃花运,袁大美人的内裤都可以这么随便捡到。(自从我看到袁清妃的裸体后,我便很难在对她怀有对老师应有的尊敬,于是我在心里改叫她袁大美人。)这天上的神仙听说有福神,财神,没听说有什么yin神呀,但是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天界大了冒出一两个怪鸟了也说不定。” “不管怎么说看样子这yin神是看上我了,从昨夜到现在经过我手里的女子内裤已经有三条之多。莫非这yin神是个有内裤恋倾向的神?要不就是哪家内衣制造商的广告代理。” 我怕人见到,没敢细看这条新到手的内裤样式,飞快地把它塞进裤兜里,用手摸了几下,滑滑的,透着丝绸的细腻和微凉。我脑中马上联想到袁大美人光滑的臀部皮肤。这么小一团丝绸又可以覆盖那丰满的香臀几分呢?紫色的丝绸衬着同样光滑的白嫩肌肤又该是个什么样子呢?我心里浮想联翩,离题万里,色意荡漾,热血沸腾。 其实,有的事物之所以会带给人美好的联想,并不是因为这事物本身。比方说,我兜里的这两条内裤和这世界上其他女性身上穿的其他内裤们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甚至,还有比它们样子更美,材料更好,更性感的内裤。但是如果让我从一千万条内裤中挑选的话我还会毫不犹豫的选出这两条保存。 那是因为我挑选它们的同时,也把和它们主人有关的美丽记忆一并收藏。看着它们我就好象看到了袁清妃和欧阳灵的身体的每个角落。她们美丽的容颜,动听的声音,性感迷人的体态便会一一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相反的,如果有一条更美的内裤,但是取自于一个长得丑不堪言,影响市容的恐龙身上,我是万万不敢笑纳的,哪怕看上一眼都会令我翻胃。 就象我以前提到的,真正的色狼应该看破现象看到事物的本质。这内裤只是现象,而内裤的主人才是本质。我喜爱这些内裤其实是喜爱它们的主人。 我发现我有成为一名色狼哲学家的潜质,可惜目前这个世界上还容不得这类人的合法存在。 我心里一面想着有关色狼哲学家这一职业的问题,不知不觉中已走到了教室门口,同学们都已坐好,袁老师也是刚刚走上讲台,我下意识地把手从裤兜里抽了出来,快步走向我的座位。 欧阳灵还是早上的那身衣裙,见我走来,罕见地抬头对我笑了一下,看到我有些惊奇的目光,又马上害羞的低下头去,脸蛋又是一片绯红。 “还是老样子。”我笑着想,暗算了老黄头后,我的心情不是一般的愉快。 我刚才走进来的时候向最后几排溜了一眼,见谢佩好端端地在那里坐着,一脸的平静,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唯一的不同是,她没有象其他同学一样看着姗姗来迟的我。 “看来昨夜的事她是不会去告发我了,不用问,一定是我的恐吓信的作用。老子还真有几分犯罪天分,嘿嘿。”我一身轻松地坐在我的座位上。 “孟军同学,请你下一次早些来上课,否则我就给你记上一次迟到。”班长柳笑眉的眉毛此时一丝笑意也歉奉,板着小脸严肃地警告我。 柳笑眉看见我是在袁老师之后到的教室,这已经令作为主管纪律的班长的她十分不满,再加上我大摇大摆的姿态,和小人得志的笑容,更是令她火冒三丈。 我满不在乎的应道:“知道啦~~!班长大人,”我顿了一下,又小声加上一句:“多事的柳小妹。”周围的同学听到了后发出一阵哄笑声。 柳笑眉的外号就叫做柳小妹,不单是谐音,也是因为她的身材比较娇小。她坐在第一排,是班上唯一一个可以在上课时向后回头的人,她负担着帮老师维护上课秩序的责任,也因此得罪了不少比较爱闹的同学,要不是各科老师和班主任都罩着她,早就有人搞她的恶作剧了。背地里比较恨她的同学都叫她小妹,但是象我这样公然挑衅的人还没有过。其实要是平时我也就忍了,但是也不知道今天那根弦不对劲,就是不想给她面子,也许是我骨子里男人的本性觉醒了吧? 我在班上既不算调皮捣蛋,也不算安分守己。基本上属于机智型的淘气,老师不认为我是害群之马,同学也不认为我是“谍报分子”。我也有几个要好的兄弟,在那个小圈子里我是老大。 “你叫我什么?”柳笑眉大声说道,气得满脸通红,虽然个子小,却也显得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我瞧着她的脸,暗想:“柳笑眉本就生得不赖,这么一生气反倒更增秀色了呀。” 其实她长得何止不赖,班上的女生中,若纯以相貌而论,柳笑眉至少可以排到前五位,再加上我今天早上偷看到的发育得和她的身材有些不成比例的饱满双峰,实在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可是现在瞧着怎么胸部那么平呀?奇怪。”我看着她的胸部有些发愣。除非是用什么东西把那里勒住了,胸部才会象现在这么平。 袁老师好象也注意到了我们这边,停下在黑板上写板书的手,转身向我们看来。 我忙收起色迷迷的心思,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大声回答她:“我叫你柳、笑、眉,柳小妹同学。” 我把前三个字故意拉的很长,很清楚,后面的柳小妹说得又快又急,估计袁老师听不出任何异样来。这次大家笑得更响了,连文静的欧阳灵都笑了出来,她怕被柳笑眉看见,忙用手捂着嘴,把头埋了下去,肩膀一阵耸动。笑得煞是辛苦。我的几个“兄弟”们更是怪叫连连,为我摇旗呐喊。 “老师,孟军,孟军他叫我的外号!”找老师汇报是柳笑眉的拿手好戏,曾有无数同学栽到这必杀的一招之下,含冤带愤,慨然就义。这一次却没有生效。 “孟军他叫的是你的名字呀。”袁老师果然中计。 “他,他……”柳笑眉他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好了,快要上课了,你们都坐下吧,大家安静。”袁老师好象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我朝柳笑眉挑衅似地看了一眼,大马金刀的坐下,左边的大熊对我挑起了双手的大拇指,表示最高的敬意,好象在说老大我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学足了萧峰的派头对他拱手致意,只把柳笑眉气得脸色铁青,微微发抖,顺便给了还在她身边偷笑的一个同学一个狠狠的爆栗以发泄心中的怒火。那个同学心道,你怎么打我呀,这不是只许周官防火不许百姓点灯么。但这番话就十打死他他也不敢说的。 我用巧计耍了平时经常欺压我们的大班长一把,在一部分同学中树立了崇高的威望,心怀大畅,得意之下,我有些忘形的凑到欧阳灵的小耳朵边上说道:“我送给你的礼物穿着还合适么?” 我的头一凑到她的耳边,她的脸就已经红得不行,等到我说完了这句话,连后排的同学都可以看见她羞红的脖子了。好在她一贯害羞,大家也都知道,这次虽说红得有点出格,也没有人太在意。 不过这时袁老师的样子倒是引起了几位细心的同学的注意,她的穿着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脸上仿佛多了一层光泽,被她略显哀伤的表情掩饰掉了几分。她的眸子里似乎有一些水汽,视线带着稍许朦胧,就像深闺中思春的少妇的幽怨,淡淡的引诱着男人的灵魂。她的举止也不象平时那样大方,总是无意识的用手扶着自己的裙子,身子也总是半侧着,很少正对着或是背对着同学们。 欧阳灵没有回答我的问话,伸手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没想到平时文文静静的她却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掐人高手,我的大内侧传来一阵剧痛,几乎让我喊出声来,我狠狠地咬紧牙关,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回轮到我满脸通红,不是羞的,是疼的。 “妈呀~~~~~”我在心中狂叫。事后据我的死党大熊说,我的脸当时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还以为我尿裤子了呢。 我把事情的真相和他讲明并给他展览我腿上的掐痕之后,大熊就再也没敢离欧阳灵很近过。 好在那剧痛来得突然,消失的也快,我红着脸运了一秒钟气后,疼痛终于消失。得意忘形的教训呀,我心里愤愤地想,这小丫头下手也太狠了吧,我睁大了眼抬头望向天花板,不想让眼眶里的泪水流下来,要是那样的话,脸可丢大了。刚才的英雄必然成了同学眼中的狗熊。 虽然知道其实是自己理亏,我还是有些生气了,这样的女朋友没有也罢,早上还情意绵绵的,现在说变脸就变脸,比谢佩脾气还暴躁。我赌气地转过头去不再理她。 欧阳灵刚掐完我立刻就后悔了。她伸手掐我其实是女孩子对一个流氓少年的调戏之言下意识的反应,根本不需要思考,做出动作的同时脑袋里想的只是“自己要是不表示强烈的不满,岂不是被他看轻了?” 等到意识到自己对心上人做出的野蛮举动之后,欧阳灵才开始反思同时也为我的流氓语言找借口:“不过,他其实也没说什么,只是问问他送给我的礼物罢了。刚才自己气愤之下,掐得他一定很疼,要不要和他说声对不起呢?” 作者语:好在那时还没有“我的野蛮女友”,这部令正常男人噩梦不断的影片,否则欧阳灵看了后一定会认为她自己刚才的野蛮行径很酷。 她心里后悔,但是女孩的脸皮薄,一时之间她的心中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袁老师叫大家齐声朗读课文,欧阳灵只好拿起课本,随着同学们一起念,可是心绪纷乱,根本不知道 嘴里在念些什么。 她想到以前和表弟打闹时,表弟经常被自己掐哭了,说明自己掐人一定掐得很疼,尤其是刚才自己一点也不知道手下的轻重。欧阳灵斜着看了我一眼,见我板着脸,瞪着书,瞧也不瞧她,心里更是担心。 “他真生气了,都是我不好,这可怎么办呀?”她越想越觉得是自己不对,越觉得我问她的话并没有什么下流成份,也就越怪她自己多心了。可是又找不到好的办法向我道歉,她大着胆子偷偷的把手伸到我的大腿上,想为我揉一揉,因为担心被别的同学看见,这个小动作几乎费了她全部的勇气和力量。心儿在她的胸腔里狂跳,脸颊也像着火了一样。 没想到她的手却被我生硬的扒拉开去,磕到了椅子上,疼得她直皱眉头。 她感到委屈极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粗暴的对她,“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勇气只是想给他揉一下,他却……”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有人说初恋的少女用情最专,这句话在欧阳灵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她忍着泪水,忍着委曲,一心只想得到我的谅解,重新赢得我的心,这么想着她甚至觉得手上这一下撞得还算太轻了,“自己被撞了一下都这么疼,这么委屈,刚才自己无缘无故的狠狠掐他那一下不知让他多么伤心呢!”欧阳灵在心里想,多么善解人意的少女呀! “我该怎么办呢?他肯定不是这般小气的人,那么让他生气的肯定不是我掐他给他带来的痛苦,而是我对他的不理解和不信任,可怜的孟哥哥。那么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要让他知道自己错了,而且要告诉他自己再也不敢对他不理解不信任了。”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欧阳灵的脑中形成,这种事是以前的她想也不敢想的,即便是现在决定为了求得我的原谅下定了决心,她依然为即将发生的是感到脸红心跳。一丝说不出的滋味从少女的心田涌出,充满了为爱情而献身的激动。 她那雪白细嫩的小手再次向我伸来,缓慢而坚定。周围的同学还在认真地大声朗读着,没有人看到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刚才欧阳灵伸手过来想要给我揉时,我的气就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之所以粗暴的扒拉开她的手,是因为我那点不成熟的头脑里可笑的一点自尊,“妈的,这么简单就想和好呀,我白疼了呀?” 听见她的手碰到椅子上发出的声响,我也有些后悔了,怎么可以打女孩子呢,跟谁学不好跟老黄头学干嘛呀,再说,让她给我揉揉大腿也不错么,也算异性按摩了吧(那时还没有这一说,暂时借用一下)。 我正后悔不迭时,她的小手又伸了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这回我不再抵抗,想:“还好,她的脾气还真不错,只是服务好象降级了,由按摩大腿改成摸手了,摸手就摸手吧。” 我们两个的手,我的右手,欧阳灵的左手到了桌子下面别人视线难及的地方后,欧阳灵的小手却停住了,既不捏也不揉,就那么轻轻的拽着我的手,好象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似的。 “喂,同学,按摩就按摩呗,给些敬业精神好不好?一不捏,二不揉的,你在这干什么呢?”我在心中抱怨着,脸上却不漏任何表情。眼角也不看她,打定决心不得到足够的赔偿不对这小丫头假以辞色。 我觉得欧阳灵好象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好似在说:“怎么还不原谅人家呀。”我心中一软,差点就转头对她笑了,可终于忍住。 欧阳灵的左手在空中停了片刻之后,突然又拉着我的右手向她那一侧移动了,没等我明白过来,我的手指已触到了她左腿大腿的内侧,裙子的下摆不知何时被撩起了少许,我的指尖被轻轻引领着滑过少女幼嫩的肌肤,仿佛在触摸着初开的花瓣。我可以感觉到她的体温,她的娇羞,她的信任。 我的心头一阵迷惘,浑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仿佛我的眼前一片黑暗,鼻血狂喷而出,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身上所有的器官统统停止运作,只剩下我右手的手指尖传来的阵阵柔嫩,当然还有我下面的小弟弟好象充了气般的快速立正敬礼。 欧阳灵的大腿内侧摸起来固然让我受用,但还不至于让我如此兴奋,昨夜的我也曾爱抚过谢佩的同一部位,当时并为给我以象现在这么大的冲击。其中的不同之处在于,一是趁人之危,心中有鬼,现在则是玉人主动引狼入室,滋味有很大的差异。 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现在我和欧阳灵所处的环境,周围不到两米远的地方就有许多同学,虽说大家都在朗读课文,我的手所在的位置又是旁边同学视线难及的死角,但是仍然存在着被发现的危险。这种又害怕又兴奋的刺激几乎可以令人疯狂。 想到欧阳灵一贯的羞涩作风,现在她的举动已经超出了大胆这个范畴,只能用勇敢来形容。 我马上领悟到了这种勇敢乃是来自于对我的一片痴情和对我不肯原谅她的恐惧,心中对又是怜惜又是感动。 这时,我身边那美丽的少女俯身过来,在我耳边吹气如兰,我仿佛可以听到那正要从那红红的小嘴里吐出的温柔字句,可是传入我耳中的几个字却有些煞风景:“我错了,你还掐我吧!” 我的傻丫头,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呢?我心道,不过现在就告诉你我 原谅你了反而无趣,我脸上露出一副凶狠的样子,用手指缓缓地轻轻捏起一小块少女大腿内侧的嫩rou,眼看就要发力。 欧阳灵睁大了眼睛,紧张地等待着腿上传来的刺痛,一时间却忘了因为被男孩触摸禁地的羞涩。没想到下一刻我的手指却放下她的肌肤,轻轻的在那里抚摸着,而且好象要向她腿间更深处移动的样子。 “天!他要摸我的……那里了,他好坏呀,怎么可以这样子,难道……又会象早晨做的那个叫人心慌的梦中一样么?” 欧阳灵又是害臊又是害怕,少女的初恋时总把一切都想象得异常纯洁,自己心爱的人如果要是这么不尊重自己,自己该如何是好呢? 她越是紧张,腿间的感觉就越是敏锐,只觉得那两个调皮的手指好象是在原地徘徊,也好象是在慢慢向自己的私密之处移动。阵阵麻痒不断传来,象一群蚂蚁在噬咬着自己的心房。一秒钟好象变成了一年。 我的手在下面做怪的同时,身子也朝欧阳灵靠去,先是肩膀,然后是大腿外侧,从欧阳灵紧张得已有些失色的大眼睛中看来,我此时做什么她也不会反对。她的眼睛对着翻开的课本,嘴唇一张一翕的,却没有任何声音从那里发出,便好似木偶一样。嘿嘿,这就是你引狼入室的后果了。 正想向里在做突破,亲手摸摸我送给她的礼物,突然觉得袁老师好象正向我望来,心里微惊,忙把手抽了回来,身子却来不及坐直了。 我感觉袁老师的目光在我们身上停留了片刻,旋即又移开了,心中稍定,想起自己兜里的紫色真丝内裤,抬头向袁老师的下身看了一眼,心想,不知道她有没有找到另一条备用的?难不成袁大美人现在裙底未着寸缕春光必现?刚才偷窥时由于种种条件的限制未能尽情饱餐秀色,不知现在有没有机会? (十五) 话说我的手从欧阳灵的裙底抽出,欧阳灵那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下来,同时心中又好象有些失落。 “难道自己竟然喜欢他的手停在那里,或者向更里面一点……?”欧阳灵红着脸想,为自己的想法害臊着,“不过看来他终于原谅我了,而且他果然值得我信任,并没有去摸我那里。” 她不知道自己的“那里”到底有什么,当时听那个告诉自己送给孟军内衣裤的人说,自己腿间的那个地方是女孩子最可珍贵的地方,会带给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最美妙的感受。不过她自己觉得那个地方长得好丑,而且也从不愿意细看。 “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咳,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我们都还小,怎么可以给他见到自己的那里呢?”欧阳灵好不容易收拾心怀,开始好好地听袁老师讲解课文。 她虽是旁听生,对待功课却和大部分正式生一样认真,成绩也一向不差,基本上排在中档,但是她在数学上是个瘸腿,所以平时经常问我问题。 我的成绩一直排在中上游,从未进过班级“五甲”,“年级十大”更是不用提了。 (所谓班级五甲,乃是在期中或期末考试中各科总成绩前五名的学生,而年级十大,则是年级八个班总排行的前十位同学,这十个人乃是校长,教导主任眼中的重点培养对象,在各班的同学中他们也是属于特权阶级,因为有时这些高手们相当于半个老师,有的同学因为种种原因不想问老师问题,往往求助于他们,而他们讲解问题的方法和态度有时候的确是更适合同学们一些。)但我也是属于怪杰一类的人物。因为我虽从未进过五甲,十大,可是我的成绩一直非常稳定,我从未出班前十五,在年级从未出过前70,虽不能和那十大高手相提并论,也算是很好的学生了。 语文数学英语是我的强项,生物,历史,地理则稍弱一些。而那些高手们通常很少有象我这样瘸腿的。 我平时不是太用功,也绝对不是懒惰。找我问问题的同学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没有那些高手们的架子吧。除了偶尔解答大家的问题。我还负责我们这一个小圈子兄弟的作业。一般我做完了后就把作业给大熊,有兄弟要用的话,大熊就会把作业借给他。好在那时大家学习都很认真,借了作业后只不过是对对答案,很少有人全面照抄的。 我见欧阳灵已经开始认真听课了,也就不再sao扰她。倒不是不想,因为袁大美人讲课实在是好,发音吐字抑扬顿挫,讲解课文的时候旁征博引,妙语迭出,看来已经从心灵的困扰里走出来,完全投入到教学之中去了,所有的同学包括我都听得津津有味,课堂里只有袁老师动听的嗓音和记笔记的沙沙声。 唯一的例外却是班长柳笑眉,她不时地突然回过头向我这边望来,好象想抓住我的小辫子,好好的报复我一次,以解心头之恨。也怪不得她,今天在上课前受到我的羞辱,是她在初一初二受到的所有的羞辱的总和。 可是令柳笑眉失望的是,每次回头观望,我都是在自己的座位上认真听讲,唯一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就是我和欧阳灵挨得很近,但那又不违反课堂纪律。看了几次找不到我的毛病,她也只得作罢了。 把今天的课文讲解了一遍之后,袁老师好象有些疲劳的样子,我注意到她的脸色要比平时稍稍苍白一些,原本是鲜红色的嘴唇上的血色也淡了一点。 她在黑板上写了几组名词,有的是前几课讲过的,有的是后几课要学的。写完了这几组词,她皱 着眉头坐到了讲台后的椅子上,用微弱的声音说道:“请几位同学到黑板上写出这几组名词的意义,算是课堂小测验,没被叫到的同学们做书上254页的第五题。写到白纸上,一会交上来。” 她的声音里明显透着痛楚,好象身子非常不适的样子,和刚才讲课时的容光焕发,神采飞扬判若两人。同学们都在下面小声嘀咕。 欧阳灵小声问我:“袁jiejie怎么了?”因为欧阳灵的mama正好是在袁老师所在的大学任教,她们俩也算是认识,因为这层关系,欧阳灵一直很喜欢袁老师,私下里都称她为jiejie。我早就听她这么叫过,所以也不奇怪。 我也在琢磨:“刚才老头还干了什么了,怎么会到这时才发作?不会呀,我从头到尾看着呢。难道袁大美人真的生病了?” 听到欧阳灵的问话,我回答道:“不太清楚,看样好像是生病了。” “嗯,我觉得也是,你看的一定不会错的。”欧阳灵没忘了今天早上的事,想起我在医学方面的理论水平,忍不住拍了我一个不大的马屁。情人眼里出西施么。我对她一笑,伸手在她的小手上捏了一下。 “欧阳灵同学,你到我这里来一下。”袁老师突然招呼欧阳灵。 我目送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欧阳灵走到讲台前,袁大美人在她的耳朵边上说了几句话,欧阳灵也小声的对应着,袁老师好像轻笑了几声,拍了拍欧阳灵的头,又问了几句什么,欧阳灵惊异地抬头看了袁老师一眼,袁老师的脸也开始红了起来,不过她又镇定了下来,严肃的叮嘱了欧阳灵几句,欧阳灵频频点头,好象在保证做得到,然后欧阳灵便一路小跑的出了教室。 同学们都对这一幕感到异常好奇,但是课堂测验近在眼前,也没有人有闲心多想,袁大美人把自己的椅子向前拉了一下,好让身体更贴近讲台,看着点名册念道:“学号是67,21,36,的三位同学请上台来,分别作一组名词,下面的同学们开始做题,柳笑眉同学,一会儿你收一下大家的答案。限时十分钟。开始。”说完了这些话,袁大美人疲惫的把身子趴在讲台上。 “67号,这不是叫我么?”我连忙站起身来,心道我怎么这么倒霉,这黑板上的题明显比书上的难得多。 我走上讲台,一看另外两个被叫上来的倒霉蛋,原来都不是外人,一个是昨夜被我玩弄于阁楼的谢佩,一个是今晨被我公然侮辱与课堂的柳笑眉,两个小美女一左一右站在我的两边,我只觉得身边的气温骤降,浑身汗毛倒竖。 这两位似乎一点也不顾我们现在同病相怜之谊,一个连眼角都不屑扫我,另一个则对我怒目而视。这测验环境也太过恶劣了吧?“我强烈要求换场地!”这句话我只能在心里说。 我尽量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凝神思索黑板上的几组名词的含义,多亏我的语文功底深厚,前几课听得也算认真,只用了五分钟不到,一组十个词我已经解释完了九个,剩下的一个我也知道,我故意先不写出来,好在讲台上多呆一会,想体验一下俯视芸芸众生的感觉。 从讲台上向下看去,同学们正都低着头奋笔疾书,小脑袋黑压压的一片。“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我心中曼声吟道,自觉高高在上,踌躇满志之感顿生。 再向两边看去,右边的柳笑眉一幅胸有成竹的表情,正在致力于把板书写得更漂亮一些。左边的谢佩则是愁眉苦脸,只写出了五个词的答案,因为担心在大家面前出丑,只急得抓耳挠腮,美女风度荡然无存。我看着她都替她难受。谢佩的语文成绩一直平平,今天又是一直心神不定,也难怪她做不出来。 喂,同学,写不出就写不出呗,怎么急成这样了,这些女孩子就是怕当众出丑,死要面子。我心里有些幸灾乐祸的想。 谢佩朝我们这边瞄了一眼,见我和柳笑眉都快做完了,心里更急,手中的粉笔都快被她捏碎了,看得我暗自心惊。什么时候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指被她给练成了?没听说少林寺开办女校了呀?难道是西域少林苦头陀一脉?呵呵。 我见她实在可怜,心念一动,在我面前的黑板上以非常小的字体把谢佩不会的那五个词的答案写了出来,那些字小到只有我和谢佩才能看清,下面的同学只能看到模糊的一团粉笔痕迹,而柳笑眉和趴在讲台上的袁大美人则因为角度的关系无法看到我的伎俩。 我对谢佩打了几个眼色,谢佩先是以为我嘲笑她,对我还以愤怒的眼神,直到看到了我在黑板上写的东西后才明显的一愣,然后紧张的抄了起来。 我这次帮助谢佩其实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一旦被抓到后果不堪设想。这样的举动并不符合我一贯的风格,因为风险极大而利润极小,这一点小恩小惠不可能改变谢佩对我的流氓行为的看法。但是我还是做了,自己也有些莫明其妙。 我看了看墙上的钟,还有两分钟时间。柳笑眉还在那里一笔一笔的写着,我鄙夷的想:“写得再好也不加分,费那牛劲干嘛?” 左右无事,我大着胆子向趴在讲台上的袁大美人看去。讲台是正对着下面的同学们的,所以我这个位置只能看到袁老师的背面,只见她的一只手垫着脑袋,另一只手则捂在小腹之上。 “莫非老黄头给她注射的水还未完全排出?”我心想,旋即又推翻了这个想法,袁老师朝教室走来的时候小腹已 经和平时一样平坦,要不然这裙子这么细的腰又怎么穿得上? “一定是别的原因。”我其实好想给袁大美人当一次流氓神医,给她诊断一下,顺便摸摸捏捏什么的,可惜现在是课堂,众目睽睽之下我实在是没有机会。再说就算是在无人之处,我要是对她进行非礼诊断,就凭我这小体格,也不是她的对手呀。 我一边想一边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地观察袁老师的身体曲线,不知不觉就联想到早晨我看到她在厕所里的美好身形,说起来还是她救了我一命呢。 我感到下身的小弟弟又有些蠢蠢欲动,连忙把视线从她的臀部移开,投向讲台里面的几个格子里,那里放着几盒粉笔,还有上课老师的一些私人物品。一堆团在一起的卫生纸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团卫生纸的边上隐隐透着一丝红色,好象新鲜的血液一样的颜色。 那是什么!我几乎无法掩饰自己吃惊的表情。袁老师在流血!天,一定是那个老黄头弄的,靠,早知道我就不扔花盆,直接扔砖头了。袁老师可真是敬业,都这样了还上课,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么? 那么这血是从哪里流出的呢?我的好奇心几乎要让我冲上去扒开她的衣服检查了。 这时旁边的柳笑眉,轻轻的干咳了一声,道:“孟军,你在看什么呢?” 我吓了一跳,忙道:“没看什么” “你都会做么?”她轻蔑地小声问我,同时转过头来看我的答案,我这才想起来我的最后一题还未写上,而且给谢佩写的答案也没有擦掉。 我连忙用身子挡住自己的那块黑板,在背后用手把那些字迹抹掉,估计谢佩也该抄完了。 柳笑眉见我慌里慌张的样子,皱起了眉头,顺着我刚才的眼光一看,顿时睁大了眼睛。她也看见那团带着血迹的卫生纸了。我觉得她一定会大声尖叫的,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柳笑眉只是吃惊了一下,然后马上就镇定下来,好象明白了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柳笑眉带着很奇怪的表情狠狠瞪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那表情中一半是羞涩,另一半是警告。 我皱着眉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暗想你没发现我为谢佩作弊就好,但是倒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柳笑眉她明白而我这流氓神医竟然不懂呢? 柳笑眉走到袁老师身边,轻声说:“老师,时间到了。” “你去把大家的答案收了吧。”袁老师连头都没有抬。 柳笑眉应了一声,开始走到同学中间,一排排的收答案。谢佩也走下讲台,她的十个词都写出了正确的解释,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我正要走回座位,突然间一个念头在我脑中升起,现在的情景和早上我偷看欧阳灵之前的情景何其相像!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教室中还有好多同学,但是,我和袁老师正好在讲台的这一面,袁老师的下半身和我所站的位置离地一米的高度正是所有同学视线的死角,现在柳笑眉在忙着收答案,谢佩也回去了,如果我可以在袁老师不知觉得情况下俯下身去,定可以看到袁老师的裙底风光。 风险是有的,但是我觉得被发现的可能性并不大,因为这个动作我在早上刚刚排练过。而且刚才在座位里对欧阳灵的作为,已经充分的锻炼了我的胆量,所以说我在技术上思想上都做好的充足的准备。这正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那么做,对于一个初三的学生来说,的确可以算是胆大包天了。可是正是因为谁也猜不到那么小的我就会干这样出格的事,我的举动反而十分安全。 想着我兜里的真丝内裤的同时,黑板槽里的一小段粉笔从那里弹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在地上弹了几下,不偏不倚的落到袁老师的椅子边上。 我一脸从容的蹲下身子,从全班同学的视线中消失。我有两秒钟的时间。我对自己说,袁老师依然趴在原处,她的膝盖离讲台的木板还有一段距离,正好够我不大的脑袋通过,我准确而迅速的把头探了进去,用了一秒钟的时间才适应这个幽暗环境的光线,准备用另一秒钟观察裙底风光。 可是正所谓,智者千虑比有一失,我忘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那就刚才被袁老师是派出去的欧阳灵。 一阵脚步声从门口传来,吓得我几乎魂飞魄散。急忙把头从袁老师的裙底撤出,情急之下用力过猛,脑袋“嘭!”的一声撞上了讲台边上,眼前金星乱冒,袁老师坐直身子,低头向我望来,我尴尬的举了举手中的粉笔道:“粉笔的捡的干活。” 袁老师看着我的狼狈模样,听到我语无伦次的解释,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的样子,她一点也没有怀疑我的龌龊动机,反而对我露出一丝微笑,爱怜的为我揉了揉头上的大包。 她又怎么能想到,她面前的是本世纪最有潜力的色狼呢?如果她知道她自己的内裤就在这个长相清秀,皮肤白皙的黑发男孩的兜里,不知做何感想? 尽管当时她的脸色很不好看,这一笑还是令我忘记了头上的痛楚,一时间傻傻地望着她美丽的脸庞。 “原来世界上最美的脸是一张包含爱心的面孔呀!” 这时欧阳灵已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包东西,看见袁老师正在摸我的头,而我则坐在地上,不禁一脸惊讶。 袁老师把我扶起来,示意我回到座位上。她从 欧阳灵的手中接过那包东西,又对欧阳灵叮嘱了几句。 “王千月,你先领着大家念课文,我一会就回来。”袁大美人拿着那包东西出了教室。 王千月是我们的语文课代表。 五分钟之后,袁老师又回到了教室,在这段时间内,我已从欧阳灵口中得知刚才袁老师是让她到校卫生室拿一些止痛片。我问她为什么当时那么奇怪的看袁老师一眼,而且,去卫生室拿药何用十分钟? 欧阳灵红着脸吞吞吐吐闪烁其词。我知道其中定然有些古怪,肯定是袁老师让欧阳灵为她保密了。自古就有言道:“疏不间亲”,如果袁老师想让欧阳灵对我也保守她的秘密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我和欧阳灵现在的关系要比欧阳灵和她爸的关系来得还要亲呢。 我并不急于套问欧阳灵的口供,现在毕竟是上课时间,而这件事情中的隐秘似乎和女性的隐私有关,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便谈论。 重新回到教室之后的袁大美人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些,神色也自如多了,她当场给我们三个在黑板上做出的答案打了分,谢佩和柳笑眉都是满分,我得了个90分,因为最后一个词我没来得及写答案。但是总的说都不错,袁老师还重点表演了谢佩,说她最近进步很快,谢佩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好象很不好意思。 十几分钟之后,下课铃打响了,接下来是五分钟的课间休息,袁老师拿着讲义走出了教室。 老师一离开,教室里立即一片嘈杂,整理课本的(比较老实的同学),追逐打闹的,(比较淘气的同学)大声呵斥的(班干部们),小声嘀咕的(被干部们打压过的同学),高声朗读的(学习认真的同学),奔向厕所的(急需排泄或排尿的同学),一时间鸡飞狗跳,便象是自由市场一样。 我和欧阳灵正在小声嘀咕: “好灵儿,你就告诉我吧!袁老师到底让你干什么去了?” “我不是告诉你了么,她说她有些肚子痛,让我去拿药。你把腿拿开,我要出去一下。” “得了吧,你去卫生室怎么用那么长时间,到底干什么去了?” “真的,我真的去了卫生室,孟军,你让我出去吧,一会就来不及了。” “咦?你要干什么去,你要是不告诉实话,我就不放你出去。” “你……好了,不过袁老师不让我告诉别人的,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千万别说出去。” “好,这才乖么,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拉钩。” “袁老师刚才问我:‘欧阳灵,我记得你是住校生。’我说是。她又问我:‘你有没有卫生护垫?’ 我说:‘什么是卫生护垫呀?’ 袁老师笑了一下说:‘原来,你还没有来……那你借我几条内裤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