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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地走下去。”陆风对自己说,他一跃上了马,朝来路疾奔,他必须马上去提醒朗润卿一件事。朗润卿从宫中出来,见到宫门外等着他的陆风,愣住了。“相爷,你过来……”陆风把朗润卿拉到一侧,低低地叮嘱。“好,我明白了。”朗润卿凤眼眯起,拳头握紧,轻轻点头。“你有数就好,千万小心,我先走了,有关当年的秘事,昨天管事跟我说找到一个宫中当年的旧人,我让悄悄去查问,今天可能有消息了,我马上赶过去,有消息了再找你。”陆风转身,一拉马缰就想上马。“等等。”朗润卿拉住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布包递给他。“这是?”陆风不解。朗润卿咬了咬唇,低声道:“我们的计策成了,皇上身体很差,我刚才在宫中给皇上把脉,告诉皇上他中了慢性毒药,皇上很震惊,怕自己一时有什么闪失,写了身后圣旨了,这是传位诏书。相府里不安全,交给你,好好收着。”他们在查幕后对手的同时,进行的另一个计划就是,给凌帝下慢性毒药,然后由朗润卿查出来,给凌帝医治,以此促使凌帝为防范于未然,提前写下传位朗润卿的诏书。想不到对手没有查出来,这事倒先成了。凌帝对晴妃的感情,也让陆风心头一沉。朗润卿此时眼眶微微发红,陆风看了看他,交握住他的手伸举,用力扳住:“相爷,哪怕是为了皇上,你也要挺住,绝对不能让皇上知道真相。”朗润卿红着眼点头:“我明白,小非子跟我说过,要是给皇上知道真相,那会比凌迟处死他还残酷。”两人分头办事,陆风本来要去见那位查到往事的管事的,眼下怀里揣着那么重要的一件物事,他必须先把这样东西,妥妥当当保存好,他先回了别院。“陆风,我们打开看一下,看皇上字里行间有没有提到,相爷当年是怎么出的宫。”曲非烟听说凌帝写下传位诏书,眼睛一亮.“嗯。”有理。两人打开圣旨,反复研究,虽然古文看起来很辛苦,还是看懂了,凌帝诏书中一开始是声讨已故赵皇后赵海谋害晴妃害晴妃丧命,后来话锋一转,什么侥天幸晴妃还尚有一子存活人间,是为朗润卿,朗润卿就是皇四子朱明璧,今密旨册封四子朱明璧为太子,圣躬如有不测,众臣当奉太子登基为帝云云。圣旨中提到晴妃的侍女闵氏忠心耿耿爱护糼主抚养糼主,并没有提到哪位妃嫔出了力。“看来闵姨背后之人,并没有在皇上面前请功,陆风,你说会不会我们的推测错误,相爷其实真的是皇上的儿子。”曲非烟有些疑惑。“不可能,闵氏既为忠仆,朗润卿那样的样貌,陌生人尚且垂怜,她为何对朗润卿如此冷酷?并且不是一开始冷酷,而是在他年龄稍长,容颜渐成时才冷漠的。还有你的流产,种种迹象表明是绮云所为,绮云说是闵氏女儿,由闵氏带到朗润卿身边的,绮云可疑,闵氏也便可疑。朗润卿敬重闵氏没有怀疑过闵氏,可我们只需想,闵氏是宫女,清白女儿身进宫,哪来女儿?如果离宫后有的,为何没带在身边抚养?绮云的来历,这段时间我命人全国查访,竟是一无所得,这肯定是一个局。最主要的,还是朗润卿的相貌。”陆风分析得有道理,曲非烟叹道:“罢了,有了这东西,万不得以时,就造反,先下手为强。”两人又分析了一下局势,陆风看曲非烟对朗润卿娶妻,没有多悲伤,暗暗松了口气,看来非烟身在迷雾中,并没有理清自己的感情。“非烟,非常时期,你暂时也别见你娘了,小心人家利用你娘对你做了些什么,幕后人能在裴若影不知不觉中下手,只怕在用药方面,也是高手。”“好。”曲非烟听话的点头。陆风藏好圣旨,草草用了午饭,就急忙前往秘密据点找那位负责调查宫中旧人的管事。不料却听到惊人的汇报,那名当年出宫的知情人,死了,在他派出的人到达的前一刻,跌进河里淹死了。陆风第一个反应,是想奔回别院,把曲非烟藏起来。对手已经知道他在调查往事,对方的信息来源那么快!非烟会不会有危险?5353、寸心已成灰...朝门外奔了几步,过门槛时陆风生生止住了,他暗骂自己怎么能乱了方寸,对方如果有这个能力,早动手了。“马上备马,你和我走一趟。”陆风很快平静下来,他冷静地吩咐管事准备动身前往事发地查察,眸光深若寒潭,前一瞬的失态无影无踪。陆风一走三天,朗润卿开始准备与裴若影的婚事,也没到陆家别院来,曲非烟一个人在别院中,白天处理商号事务,夜里便有些孤凄难眠。这晚曲非烟躺在床上默默地想着心事,这个时候,陆风在做什么?睡着了吗?朗润卿今晚又宿在裴若影身边么?她这样想着,感觉心脏像是被撕裂,又似有一把尖刀插进她的身体,划开她的皮rou,狠狠地剐着。好痛,我爱上朗润卿了吗?她问自己,然后凄然地苦笑,爱或不爱都一样,她已经别无选择。她要忘却,她要回前世,这里的一切,就当一场梦。房门“砰“地一声被撞开,曲非烟吓了一跳,睁眼看时,只见朗润润束发散乱,脸色紫涨,凤眸赤红,不复平素常的雅致闲适。“相爷,出什么事?”曲非烟惊跳下地。眼睛急切地全身睃巡,没伤,她松了口气,很快又冷吸了一大口气,朗润卿下面一柱-擎-天,外袍顶得老高,烛光里还可清晰地看见那方寸之地湿漉漉皱巴巴的,一片狼藉,诉说着刚刚那里发生过一场激战。也不过电光火石间,她还没回过神来时,朗润卿朝她扑过来,凌厉似猎豹扑杀,曲非烟猝不及防,直直地朝床上倒去,脑袋重重地磕在床板上。“你干嘛?”好疼!曲非烟气得咬牙。朗润卿闷声不答,三两下扯掉自己衣裳,也不脱曲非烟衣裳了,两手一抓,将她的裤子撕开。“你干嘛?我不要。”曲非烟拼命挣扎,不管他跟裴若影是真成亲还是假成亲,她不可能再与他恩爱。朗润卿喘着粗气,并不搭理她,将她两手拉到头顶,又拉过棉被,猛地一裹,一手按住,曲非烟顿时动弹不得。他极为粗暴地冲了进去,曲非烟痛苦地闷哼了一声,朗润卿停顿了一下,也不知他扯过什么,就那样一转,将她头部连着棉被捆了起来。他退了出来,曲非烟松了口气,突然下面一麻,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