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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拷问记录(05)

    2023年3月12日

    (五)艾可妮丝

    丛林的雾气逐渐敛下去了,阳光刺透头顶密密的树冠,化为细碎的光斑洒下,刚刚洇湿露水的身体,潮湿发凉的感觉又逐渐被难受的灼烫取代,淡淡的日光却在皮肤上投射出热辣的反馈。

    小姑娘费力地忍着勒痛,抬起被绳索束缚的脖子,只是略略一顿,就感受到来自前后牵引的绳索同时传来的拉扯,以及前后的人烦躁的呻吟。

    捆住身体的粗糙麻绳,本来的潮湿在曝晒下逐渐干燥起来,毛刺摩擦得皮肤更加刺痛不已,因双臂反绑无法保持平衡的上半身,又同时受着前后绳索的不住牵扯,在荆棘密布的丛林里,这一路跌跌撞撞地走过来了。

    一队红猫人族俘虏,无论男女老幼高矮胖瘦,无一例外地被麻绳五花大绑,用一根长绳一个接一个地栓成长长的一列,在持枪士兵的监视与嗬斥下,一个接一个地在绳索的牵引下艰难行进。

    艾可妮丝无神地睁着眼睛,玛瑙色的瞳孔在日光灼灼下,依旧缺少高光地散着。

    她好想休息一下,但是她不敢,甚至连稍微斜视一点的勇气都没有。

    拴在自己前面的是伊比尼大叔,后面的不知道是谁,被捕之后她脑子一片空白,甚至连自己身后的人都没有留意过。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敢斜视,只是恍惚地看着走在自己前面,伊比尼大叔那宽阔的后背肌和脖子上的一撮红毛,那后背的衣服也早已一片汗湿了。

    她应该什么都不知道才对,帝国军强行征发粮食导致族人暴动的那一天,她正在和朋友在山那边的河里钓鱼。

    甚至直到几天后帝国的部队包围村子时,她还一无所知地以为还是和平时一样地例行检查。

    奶奶也被抓走了,但没有和自己押在一队,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应该说村子里根本无人幸免,连女人和孩子都无一例外地被带走,随后,他们洗劫了村子里的粮仓与每一间民宅。

    艾可妮丝想到这里又浑身颤抖起来,对现状与未知的未来的恐惧让她抑制不住地浑身发抖,眼泪也快要淌了出来,但她不敢哭,刚刚嚎啕大哭的几个孩子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枪托。

    她听到前方远处隐隐传来了哨音,在士兵的喝声中队伍逐渐停下了,刚刚还警戒着的几个士兵,此时有些放松地散开了,示意她们原地休息,等过了中午再次出发。

    的确这丛林里闷热的天气,能让帝国的每一个忠实的战士发出怨言。

    被拴在一起的红猫人们,垂头丧气地纷纷坐下了,利用这来之不易的一点休息时间,恢复已经精疲力竭的体力。

    艾可妮丝微微挣扎了一下,活动一下在麻绳束缚下被捆的麻木的手臂,手腕上立刻就传来彷佛刀片切割般的剧痛,她又不敢动了。

    远处的几个士兵们,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艾可妮丝的人类语并不熟练,她没能听懂大概。

    她低下头,恍惚地看着脚边草地上爬行的蚱蜢,头脑空白着把草丛的每一根草数了一遍,直到听到身边传来一阵锁链的叮当碰撞。

    她看到一个年龄和自己相彷的少女,在好几个士兵严密的押送戒备下被推搡过来,就离她几米开外的一棵树旁边,用一条铁链拴住脖子锁在树上。

    她的脸色苍白,是那种长期坐牢的人的虚弱肤色,面色同样憔悴,但和她们这一队低落颓废的红猫人们比起来,即使是显得比他们虚弱的多的她反而显得坚韧。

    和她们破旧的杂色衣服不同,她穿了一件短小的灰色囚服,胸口缝着的写了编号的一块白布,数字在隆起的胸脯上被挤得有些变形。

    肩膀上缠着纱布,没有被捆绑,却戴着看着就沉重冷酷的让人害怕的手铐和脚镣。

    满头银灰色的蓬松短发微微卷曲,翡翠色的双眸,嘴角一颗醒目鲜红的小痣。

    她彷佛并不对眼前着糟糕的现状而沮丧,那长相甜美的脸蛋此时显得有些呆滞,眼神空洞地向这里投来视线,艾可妮丝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半晌,才突然吓了一跳地意识到,她似乎是在看自己。

    身边看管的士兵,走到远处去抽烟闲聊了,艾可妮丝有些忐忑,对方那恍惚空灵的目光,盯得她心里发毛,她小声地结结巴巴,用不熟练的人类语问道:「你……什么事?」

    少女听到了她的发问,怔了一怔,似乎不理解她说话的意思,反问了一句,她用的竟是十分流利的猫人语。

    这让艾可妮丝吓了一跳,看外表她应该不是猫人族才对。

    「没有事。怎么了?」

    「您一直在看我……」

    「啊。」

    少女有些无奈地抬起头,依旧是那空洞的目光望着头顶的树冠,即使是这样糟糕的情形下,也像是乐观地苦中作乐般微微苦笑。

    「我是个半瞎子,重度近视。」……是这样啊。

    这尴尬的情况顿时让艾可妮丝无地自容,但这有些幽默的小小误会也同时稍微缓和了沮丧的气氛。

    艾可妮丝鼓足勇气,也算是想要疏解此时的恐惧与凄苦般搭了话:「您……不是猫人族吧。」

    「我是银狼族,学过几种语言罢了。」

    「哦……你好,我叫艾可妮丝。」

    2023年3月12日

    (五)艾可妮丝

    丛林的雾气逐渐敛下去了,阳光刺透头顶密密的树冠,化为细碎的光斑洒下,刚刚洇湿露水的身体,潮湿发凉的感觉又逐渐被难受的灼烫取代,淡淡的日光却在皮肤上投射出热辣的反馈。

    小姑娘费力地忍着勒痛,抬起被绳索束缚的脖子,只是略略一顿,就感受到来自前后牵引的绳索同时传来的拉扯,以及前后的人烦躁的呻吟。

    捆住身体的粗糙麻绳,本来的潮湿在曝晒下逐渐干燥起来,毛刺摩擦得皮肤更加刺痛不已,因双臂反绑无法保持平衡的上半身,又同时受着前后绳索的不住牵扯,在荆棘密布的丛林里,这一路跌跌撞撞地走过来了。

    一队红猫人族俘虏,无论男女老幼高矮胖瘦,无一例外地被麻绳五花大绑,用一根长绳一个接一个地栓成长长的一列,在持枪士兵的监视与嗬斥下,一个接一个地在绳索的牵引下艰难行进。

    艾可妮丝无神地睁着眼睛,玛瑙色的瞳孔在日光灼灼下,依旧缺少高光地散着。

    她好想休息一下,但是她不敢,甚至连稍微斜视一点的勇气都没有。

    拴在自己前面的是伊比尼大叔,后面的不知道是谁,被捕之后她脑子一片空白,甚至连自己身后的人都没有留意过。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敢斜视,只是恍惚地看着走在自己前面,伊比尼大叔那宽阔的后背肌和脖子上的一撮红毛,那后背的衣服也早已一片汗湿了。

    她应该什么都不知道才对,帝国军强行征发粮食导致族人暴动的那一天,她正在和朋友在山那边的河里钓鱼。

    甚至直到几天后帝国的部队包围村子时,她还一无所知地以为还是和平时一样地例行检查。

    奶奶也被抓走了,但没有和自己押在一队,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应该说村子里根本无人幸免,连女人和孩子都无一例外地被带走,随后,他们洗劫了村子里的粮仓与每一间民宅。

    艾可妮丝想到这里又浑身颤抖起来,对现状与未知的未来的恐惧让她抑制不住地浑身发抖,眼泪也快要淌了出来,但她不敢哭,刚刚嚎啕大哭的几个孩子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枪托。

    她听到前方远处隐隐传来了哨音,在士兵的喝声中队伍逐渐停下了,刚刚还警戒着的几个士兵,此时有些放松地散开了,示意她们原地休息,等过了中午再次出发。

    的确这丛林里闷热的天气,能让帝国的每一个忠实的战士发出怨言。

    被拴在一起的红猫人们,垂头丧气地纷纷坐下了,利用这来之不易的一点休息时间,恢复已经精疲力竭的体力。

    艾可妮丝微微挣扎了一下,活动一下在麻绳束缚下被捆的麻木的手臂,手腕上立刻就传来彷佛刀片切割般的剧痛,她又不敢动了。

    远处的几个士兵们,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艾可妮丝的人类语并不熟练,她没能听懂大概。

    她低下头,恍惚地看着脚边草地上爬行的蚱蜢,头脑空白着把草丛的每一根草数了一遍,直到听到身边传来一阵锁链的叮当碰撞。

    她看到一个年龄和自己相彷的少女,在好几个士兵严密的押送戒备下被推搡过来,就离她几米开外的一棵树旁边,用一条铁链拴住脖子锁在树上。

    她的脸色苍白,是那种长期坐牢的人的虚弱肤色,面色同样憔悴,但和她们这一队低落颓废的红猫人们比起来,即使是显得比他们虚弱的多的她反而显得坚韧。

    和她们破旧的杂色衣服不同,她穿了一件短小的灰色囚服,胸口缝着的写了编号的一块白布,数字在隆起的胸脯上被挤得有些变形。

    肩膀上缠着纱布,没有被捆绑,却戴着看着就沉重冷酷的让人害怕的手铐和脚镣。

    满头银灰色的蓬松短发微微卷曲,翡翠色的双眸,嘴角一颗醒目鲜红的小痣。

    她彷佛并不对眼前着糟糕的现状而沮丧,那长相甜美的脸蛋此时显得有些呆滞,眼神空洞地向这里投来视线,艾可妮丝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半晌,才突然吓了一跳地意识到,她似乎是在看自己。

    身边看管的士兵,走到远处去抽烟闲聊了,艾可妮丝有些忐忑,对方那恍惚空灵的目光,盯得她心里发毛,她小声地结结巴巴,用不熟练的人类语问道:「你……什么事?」

    少女听到了她的发问,怔了一怔,似乎不理解她说话的意思,反问了一句,她用的竟是十分流利的猫人语。

    这让艾可妮丝吓了一跳,看外表她应该不是猫人族才对。

    「没有事。怎么了?」

    「您一直在看我……」

    「啊。」

    少女有些无奈地抬起头,依旧是那空洞的目光望着头顶的树冠,即使是这样糟糕的情形下,也像是乐观地苦中作乐般微微苦笑。

    「我是个半瞎子,重度近视。」……是这样啊。

    这尴尬的情况顿时让艾可妮丝无地自容,但这有些幽默的小小误会也同时稍微缓和了沮丧的气氛。

    艾可妮丝鼓足勇气,也算是想要疏解此时的恐惧与凄苦般搭了话:「您……不是猫人族吧。」

    「我是银狼族,学过几种语言罢了。」

    「哦……你好,我叫艾可妮丝。」

    少女无神的目光望着她,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想用这方式表现出诚恳,她的双眼迷蒙,似乎思考迟疑了一下,随即自嘲地微微苦笑。

    「我叫白楼。」

    艾可妮丝惊异地睁大眼睛。

    「是……是「天辉」

    的那个白楼吗?」

    白楼默认了这个问题。

    她朝着自己的小鼻子努了努嘴,示意自己双手铐在后面动弹不得,有些无奈地笑笑。

    「每天晚上熬夜工作,把眼睛看坏了。平时在组织为了保证形象,我是戴隐形眼镜的。偏偏被捕的那天戴了金属镜,他们怕我用镜框开锁,把眼镜没收啦。」

    白楼半开玩笑地这样说着,忽地「哎呦」

    轻叫一声,似乎在树上蹭到了伤口。

    她的囚服很短,只是堪堪遮住下体,白皙的双腿都裸露着,艾可妮丝看到了她大腿上隐隐约约的鞭痕,心又害怕地砰砰跳起来。

    「他们……打你了?」

    「上一个星期一直在受刑,哎呀,那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要死了,死了说不定更舒服点。但是后来他们大概也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在那之后就没怎么打过我了……啊,你们和我不同,不会怎样的,顶多关几天,再糟点抽一顿鞭子就能走了,现在帝国不敢小题大做来挑事,他们焦头烂额的事已经够多了。」

    白楼用略带轻松的语气叙述着让艾可妮丝魂不附体的事,彷佛这可怕的经历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一般。

    她似乎感受到了对方的恐慌,有些懊悔吓坏了她,又开始宽慰起来。

    艾可妮丝彷佛没有意识到这一句话,她怔怔地望着白楼,连自己被麻绳磨得通红的手腕都忘了。

    「你的脚……」

    白楼微曲着腿,两条白皙丰腴的长腿并在一起,她没有穿鞋子,白嫩柔软的rou感小脚微微翘着,脚底沾了些草叶和沙土,但还是显得娇嫩洁白。

    漆黑的脚镣套住脚腕的狰狞的铁箍下面,皮rou已经凄惨地被磨烂了,露出粉红色带着血丝的嫩rou组织,只是看着就觉得疼。

    没有包扎,她那件紧巴巴连屁股都遮不太住的囚服已经拿不出更多的布料了。

    艾可妮丝想要至少拿一块自己的衣服给她包扎一下,但她们的双手都被反绑着,动弹不得。

    白楼轻轻动了动脚,套着伤口的铁镣发出冰冷的碰撞声,她难受地眉头微皱嘶了一声。

    「我看不清。流血了吗?走了一上午的时候脚麻木了感觉不到,现在一休息就疼起来了。」

    「没有流血,但是……」

    「没有就算了吧。已经钉死了,他们不敢给我打开的,也不敢给我包扎。忍一忍就过去了,本来严密押送我是坐囚车的,也不会和你们见面,但是这丛林里车子进不来,只能走一段了。」

    艾可妮丝凄凉地眼中含泪,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对她的同情。

    她看到几个士兵散漫地朝自己走过来,她明明没有听见集合行进的哨声。

    一股不祥的感觉骤然从心里升腾起来,她看到头盔下面的眼睛露出不怀好意的光,拴在前后的绳子被解下来了,她一个人被连推带拉地拖出队伍,被紧缚的上半身保持不了平衡倒在地上,但没有人把她拉起来,她看到几个士兵开始解开腰间的皮带,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不要……别碰我,别碰我……」

    这个红猫人族女孩,柔软的尖耳恐惧地蜷缩起来,贴伏到火红色的头发里。

    双腿缩进打着补丁的灰色长裙里,被绳子交叉勒着的胸脯急促地起伏,勾勒出了已具规模的双峰。

    棕色的小靴子和毛线袜被扯掉了,然后是裙摆里的内裤。

    他们十分熟练地把短小的棉质内裤褪到女孩的脚腕,然后拧紧捆住双脚。

    艾可妮丝的眼泪涌出来了,她还不熟悉男女之事,但此刻私处被看光让她下意识地感受到了屈辱,被捆的动弹不得,就像是个猎物一般任人丰割。

    她的面颊通红鼻腔酸涩,挤着泪水紧闭双眼,颤抖着抽抽搭搭个不住。

    但没人在意她,艾可妮丝感觉到粗糙的手指,摸到了她下身尿尿的地方,娇嫩敏感的部位传来了摩擦,那感觉羞耻而又绝望,一股酸胀感从瑟瑟发抖的私处鼓动起来,她感受到那里沁出了温热粘稠的液体,但这感觉并没有什么诱惑,反而只能感到源源不绝的凄苦。

    她受不了地哭着晃起头来,在野性本能的驱使下想要奋力挣扎,但冰冷的枪口顶在了脑袋上,又把这唯一的一点勇气吓了回去。

    她看到拴在树上的白楼,本来闭着眼睛无可奈何地仰头靠着树干,终于对耳中传入的哭泣求饶声做不到无动于衷,皱眉犹豫了半晌,像是无奈地下定决心把头转向他们。

    「放开她吧。来上我好了。」

    几个士兵面面相觑,嗬嗬冷笑。

    「你是上边特意发话严密押送的重犯,上你?当老子不想活了?」

    「是嘛,可是昨天,你们的李尔克大人才刚刚对着我内射了一发啊。虽然我现在这个样子,但随口编几句话应该还是会有人听的,你们的上司应该也不会去查证真假,毕

    竟在他们眼里,我一个重犯的安危,抵得上你们的几条命了。」

    白楼不紧不慢地,用一如往常的优雅语气说着。

    听到这里的士兵们,此刻也不得不心有不甘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那看向她的目光有愤恨有忌惮,但很快便转化成彷佛要发泄所有怨气的凶光。

    她额前的短发被揪住强迫抬起头来,隔着棉布囚服的酥胸被狠狠揉捏,白皙中点缀粉红色鞭痕的长腿被扯开,几双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伴着恶狠狠的声音。

    「小娘们,你想激怒我们,是不是?」

    艾可妮丝瑟瑟发抖地看着,又不忍心去看,但男人们野蛮的声音,白楼微微的呻吟依旧传进耳朵。

    他们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柔掐那丰腴的rufang,抠她光洁的腋下与小腹甚至肚脐,粗大的roubang搅弄阴户。

    白楼没有像她那样丢人地在凌辱下身体做出回应,她努力忍受着双目紧闭仰头朝天,用后脑勺用力顶着树干,任凭他们蹂躏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像一潭死水一般淡漠,就那么忍受着无穷无尽的侵犯。

    他们嫌镣铐的铁链碍事,直接抬起她的双腿一直翘过头顶,露出完全暴露的鲜红色阴户,不急着插入,先捡了旁边的树枝,用不太锋利但也算是尖锐的尖端不断划着那娇嫩敏感的部位。

    白楼浑身颤抖着,无神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望着天空,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不成声调的哀叫,抬着的双腿不住颤抖,铁链哗啦哗啦地响着。

    艾可妮丝再也无法无动于衷,这一幕终于让她心中的热血涌到了头顶冲破了恐惧感,她结结巴巴地喊了起来:「不,不许欺负她,我给你们摸就是了。」

    听闻此言的士兵们,此刻喜形于色。

    他们虽然色厉内苒地强暴了白楼,终究还是对这帝国高层无比重视的重犯不敢太轻举妄动。

    面前懵懂稚嫩的雌性红猫人,的确比她有吸引力的多,也安全的多。

    他们求之不得地围上来,那表情是在说着「她自己愿意,你还能多管闲事吗」。

    终于被他们抛下的白楼,精疲力尽地靠在树上,那虚弱的脸现出功亏一篑的惋惜,难受地摇着头。

    艾可妮丝第一次看到人类男性那火热粗大的生殖器,彷佛还冒着微微的热气挺立在自己面前,她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想不起该做什么了,直到耳边传来不耐心的怒斥。

    「给老子含住了啊,你这白痴娘们!」

    艾可妮丝吓得浑身一震,几乎是不假思索仅凭意识地张开湿润的小嘴,含住了眼前那红润涨大的guitou。

    一股难以言喻的奇怪气氛弥漫开来,似乎是难闻的腥臭,似乎又萦绕着一股令人迷乱的浓郁雄性气息。

    她竭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在刚刚救了自己的白楼面前,一直胆小懦弱的她第一次感受到一种不愿逃避的责任感。

    她下定决心似的,摒弃了自己内心里的所有踟蹰与畏缩,就那么心无旁骛地跪在那里,闭上眼睛,毫不停留地舔舐起散发着腥臊与雄臭的阳具,把它含在嘴里,用湿润而温暖的口腔包裹抚弄着它。

    那火热的东西在口腔里微微颤动,逐渐一点点流出粘稠的汁液,弄得满嘴都是这浓郁的雄性味道了。

    艾可妮丝能够感受到上面鼓起的青筋,与一丝又一丝逸散在自己嘴里的浓腥味,紧接着她被按下去,像狗一样被迫趴在地上,裙子被一直撩到上身,她抖了一下,感觉到自己的小屁股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与众人的目光下。

    一根异物从后面进去了,这感觉很独特,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众目睽睽下被公开强暴的耻辱,它进去了自己身体里最私密的地方。

    艾可妮丝含泪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专心致志地舔弄着嘴里的roubang。

    但是那里一波接一波的敏感刺激让她根本没法无视,娇嫩的rou壁里沁出了水渍,让后面的感觉更加显得滑腻湿润,继而它就带着这黏腻的液体在自己体内抽插不止,每一次顶到深处时,都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刺激感觉彷佛触电一般席卷她的全身。

    艾可妮丝不受控制地轻颤着身子,嘴里抑制不住地时不时发出难堪的叫声。

    他们全听见了,不管是正在强jian自己的帝国士兵,还是周围曾和自己朝夕相处的族人们,都无一例外地把眼下自己的羞耻状态尽收眼底。

    她绝望地晃着脑袋想让他们不要看不要听,可自己却又不争气地不断发出不知羞耻的声音,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刺激,rou瓣内部一阵酸胀,好像是憋不住尿一样想要尿出来,但出来的并没有畅通的尿液,而是噗嗤噗嗤小声淌出的涓涓细流。

    一股火热浓稠的液体,同时在身体里那根巨物的不断抽动下灌了进来,和xue水交融在一起。

    脸颊忽然挨了一巴掌,刚刚在恍惚中艾可妮丝忘记了嘴里的异物,已经好久没动过嘴了。

    士兵抽出湿淋淋的roubang抽打着她可爱的脸颊,用这种方式肆意羞辱她,然而这时远处凄厉的哨音响起来了。

    艾可妮丝如蒙大赦,那个让她koujiao的士兵,则扫兴地恨恨哼了一声,伸手快速地撸动几下,刹那间一股散着热气的白浆在空中划出抛物线,一部分淋在她的小鼻子到嘴唇上,更多的则洒满了胸前的衣服,艾可妮丝吓得惊叫一声,顿时引起士兵们一

    阵幸灾乐祸的哄笑。

    士兵们意犹未尽地发着牢sao开始各自回到岗位,再一次用上膛的枪口嗬斥威胁着,被栓成一串的红猫人们,唉声叹气呻吟连连地逐渐站起来,艾可妮丝看到士兵从她身边走过,解开拴住白楼脖颈的铁链,扯住了她身后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根两股拧成麻花状的铁丝,拉扯着逼她站起来。

    白楼疼的浑身都抖起来,可爱的面庞此刻痛苦地微微抽搐,包着纱布的腋前渗出两点鲜红,那里微微闪出一点金属的反光。

    艾可妮丝惊的目瞪口呆,她刚刚一直没发现白楼那里的异样。

    她被铁丝穿了肩胛骨,两根锋利的铁丝刺穿腋前的骨片又在腋下绕回来,然后拉到背后拧成一股牵在后面的人手里,迫使着本来就反铐双手的白楼连胳膊也动弹不得,每一次轻微的拉扯都在往外渗血,她疼的脸色苍白,额前冒着虚汗,蓬松的乱发粘在额头,伴着铁链的哗啦哗啦声努力地站起来。

    被捆着栓成一串的红猫人族怨声不绝,拖拖遝遝地被迫在绳子的牵引下往前走着,但被拽着铁丝押送的白楼根本不敢慢走,忍着疼一瘸一拐地挪动赤裸的双腿,脚镣哗啦哗啦响着。

    只要稍微慢点,铁丝用力一拽,那缠住肩膀的纱布下登时渗出血来。

    她费力地抬着头,想要去看抽泣着站起来的艾可妮丝,但极度近视的眼睛只是空洞茫然地睁着。

    远处的四面八方,忽地在这一刻响起了连珠炮般的爆裂声。

    拖着红色曳光的信号弹带着凄厉的响声划上天空,丛林里忽远忽近传来了四起的枪声。

    被捆成一串红猫人族惊恐地sao动起来,帝国士兵们在这一刻,同时惊慌地如临大敌上膛了手中的枪,来历不明的敌人隐蔽在丛林的天然掩体里,从各个方向朝他们射击不断。

    「是革命军!」

    帝国士兵的嘶吼声中,艾可妮丝能看到,白楼本来虚弱涣散的目光中腾起了希望,但肩胛骨的剧痛又把她拖回现实。

    不知道是不是早已预谋了逃跑,拴着族人们的绳子忽地断开了,sao动中的红猫人俘虏们,不顾还捆绑着上身的绳索,叫嚷着四散奔逃。

    艾可妮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的双腿使不出力气,她看到士兵们冒着革命军的射击大声威胁着,开枪打倒了几个族人,他们瞬间倒在血泊里,反绑的双臂徒劳地撕扯着麻绳,然后逐渐不动了。

    白楼忍着疼勉强挪了几步,四周在交火中一片混乱,遍地是逃跑的尖叫声,与重伤濒死的呻吟,

    她咬着牙挪开步子,忍着脚踝的剧痛,岔开腿迈着别扭的鸭子步拖动两脚间的铁链。

    保持不了平衡,被铁丝锁死的关节与反铐的双手如同锈死的齿轮,让整个双臂都动弹不得。

    她走了两步立刻被注意到了,大梦方醒的士兵们,此刻立即丢下逃跑的俘虏们不管,冒着火力压制先按住了她。

    「混蛋!别管别人,给我把她看住了!跑了这个重犯,咱们都要没命!」

    枪声越来越密,革命军似乎压上来了,几个士兵色厉内荏地一边开枪胡乱还击,一边七手八脚地扯起被按倒在地的白楼,挟持着她慌不择路地往后退却。

    其中一个被流弹击中了,一声没吭就栽倒在地下,脑后的弹孔淌出血和脑浆的混合物。

    几个胆小的见状惨叫一声,也顾不上什么死命令了,抛下俘虏四散逃跑。

    只有那发号施令的军官,咒骂着瞪着眼睛一只手拽着铁丝,伸手到腰间要掏手枪,但眼见远处逐渐已经能看到的逼上来的革命军,也顾不得处决逃兵了,扯着铁丝连拉带拽,一只手扯着白楼的头发,几乎是拖着她往后逃跑。

    白楼被铁丝穿了肩胛骨,此刻伤口被生拉硬拽疼的浑身瘫软,俏脸惨白几乎没了血色,额前的汗珠流了满脸,厚厚的纱布都被血浸透了。

    艾可妮丝不知所措地匍匐在地上,她不知道该逃跑还是怎么样,四面八方的枪声,吼声,惨叫呻吟声不住地传入脑袋吓得她一动都不敢动。

    但看到不远处被挟持走的白楼,刚刚在自己最绝望时,已经凄惨至此的她依旧为自己挺身而出的记忆涌上来了,她的勇气也涌上来了,第一次觉得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

    反绑的双手胡乱抓着,用头顶着地弓着身子勉强爬起来,这一刻,因恐惧彷佛被抽空的力量似乎又回到了双腿上,即使被缚动作依旧敏捷,种族天赋下强健的长腿迈开,她跌跌撞撞地奔过去,鼓足了勇气挡在了他们面前。

    「请放……放她走吧。」

    「滚!臭婊子,快滚!老子已经放你一条命了,找死吗?」

    艾可妮丝看到他手中黑亮的枪,她又抑制不住地抖起来,但并不妥协地颤抖着站在那里。

    疼的满脸虚汗的白楼勉强睁开眼睛,喘息呻吟着,视野里模模煳煳映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军官歇斯底里地开口大骂,把所有难听的词语一股脑地吐出,嘴里喷着带血的唾沫嗬嗬咆哮,瞪着通红的眼睛,把白楼踢到一边,双手举起了枪。

    「我……我他妈毙了你……」

    他的双手颤抖不止,身边微微传来铁链的响动声,他又如同惊弓之鸟般回头看去。

    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白楼,此刻勉强挣扎着,咬着牙齿痛苦地扭动身子艰难地站起来,腋前一股股地渗出鲜血。

    她虚弱地深呼吸着,每走一步身体都晃一下,迈着虚浮的步子走了几步,直到快要和艾可妮丝面对面,然后转身,把她挡在了自己身后。

    那声音虽然气若游丝,但一如既往地平和如等闲。

    「开枪吧。」

    「你……你……」

    「开枪啊?」

    举枪的人浑身颤抖,如同神经失常一般地作困兽的狂怒,他瞪得目眦欲裂,快要迸出眼眶的牛眼近赤,牙缝里喷着带血的唾沫,绝望而疯狂地嘶吼威胁着,似乎这一刻他才是任人丰割的俘虏,而不是面前虽虚弱却云淡风轻的白楼。

    「我……就算上面有令,我要是跑不掉了,也不能……也不能让你活着跑了!这群王八蛋,嗬嗬……就算说了你有多重要一定要活的,到了这种时候,也必须把你毙了,不可能让你跑了的。不可能……」

    「是啊,开枪啊,一枪三条命罢了。有长官你陪着,我们也不算孤单了吧。」

    白楼淡淡地说着,背后一沉,她感受到艾可妮丝紧贴在自己背后,她能感受到少女害怕的颤抖。

    枪响了,但倒下的不是她们。

    侧面的一颗子弹,不偏不倚地削飞了举枪人的头盖。

    他如同旧麻袋一般咕咚栽倒在地,手里,还握着那支子弹至死都没来得及出膛的枪。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艾可妮丝紧闭着眼睛瑟瑟发抖,把头埋在比自己还矮一点的白楼头发里,她听到又一声枪响,清脆的声音,是子弹击碎铁链的声音。

    她感受到白楼微出一口气,忍着肩胛的疼痛,反铐在后的双手,轻轻抚摸了她。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