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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可不是那一回事。「等等!这、这麽快吗!」她惊恐了。毕竟她才刚答应,连一点心理准备都还没有做好,就要接著面对紧接而来的挑战,这样有点勉强。但是,那据说是爱神的少年似乎不这样认为:「是啊,不然要等到什麽时候?」他头也不抬地回答。「你看,这是彼岸水哦,是很有趣的东西呢。」然後自顾自地笑道,下一秒,抬起的手便微微向後,感觉是要将彼岸水全发s"/>出去的动作,不过……方向,竟然瞄准了她!「其实,我一直觉得你本来就会回去……该怎麽说呢?」他偏了偏头,仍是带著那看起来玩世不恭的微笑。「我想或许,这就是你的宿命吧?」说完,一挥手,所有的彼岸水便往她铺著说著,居然就呜呜地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弄的芙蓉手脚都不知道摆哪好。只有朝出口就变成了气若游丝的细细温柔的声音,让她都无奈了。可不是吗,之前的她就算发烧了,只要乖乖休息隔地站起身,退了几步。就在她正疑惑,那人带著那笑容,开口──「你是谁?」----------------------------------------如果觉得不错,请不要吝於留下你的建议或支持哟~~~投票给我也可以?非常感谢!我的哥哥是女人?!瞬间,脑中轰然巨响,她突然不晓得该怎麽办。很想上前去仔细观察男人的神情到底是否认真,但是如果光是看见她的眼神就能辨识,那再让他来观察自己,不也危险?快速在心中斟酌了一番,她决定还是先装傻装到底。「哥……?」微微偏过头,芙蓉眨了眨眼睛,声音里带了点慌乱和疑惑不解,她这辈子从没那麽希望自己演技好一点过。「怎麽会、这麽说?……咳,咳咳!」话故意说得简短有力、气若游丝,就是怕要是这位小姐之前真的是柔弱乖顺到家,连和家里兄长说话都用敬语,那她这什麽都不懂的「现代女x"/>」讲话又直爽又直接的,不免太奇怪。说完话後她还不忘咳嗽个几声,就是要提醒他,就算有什麽事情,也别忘记她还是带病之身的事实。「你是谁?说实话!」虽然在看到她装傻神情的霎那,男人有一瞬间的迟疑,但是还是又不死心地逼问,不过那短暂的一瞬间已经让芙蓉知道她做对了。「什麽?芙蓉真的,真的不明白。咳咳!咳、咳咳!」继续给她傻下去,芙蓉这次心里稍微踏实了一点点,没想到一点得意才冒上心头,下一秒就被自己口水呛到,咳得停不下来。看她咳得这样惨兮兮的,脸色都已经微微泛红,样子也不像是装的,男人似乎才稍稍地放下警戒心。显然先姑且不论这个meimei到底还是不是本来那个人,或是他看错了,她的健康状况仍是比什麽都重要。估计应该是有些心软,毕竟她的外貌、身形都与本来的人无异,所以男子略垂下头,顿了一下之後,终究还是走回她床边。呼呼……暂时没什麽事了。希望他眼睛别再那麽利才好,就当你是眼花了看错了吧!捂著a"/>口仍在剧烈地咳嗽,芙蓉半闭著眼睛心里却是这样祈求默念著。如果他是看眼神的话,那不就都不能抬起眼皮了?啊啊,没差,总比要一到一半,女人就赶紧朝她扑来,连闪都来不及,她就被压倒在床上,嘴巴也被紧紧捂住。「你闭嘴!」压在她身上,女人气愤地用气音骂她。就在芙蓉打算死命挣扎的时候,她看见她房门外闪过了几个人影。有人。……不过,有人就有人,她们吵她们的,下人照理说是不会管……既然是这样,那,她为何那麽紧张?瞧了瞧女人的神色,芙蓉心中有了打算,被捂住的嘴巴也因为安心而微微弯了起来。等到人影经过,芙蓉才挣了挣,示意要她放开自己,然後稍微一用力,就把她给推离自己身上了。坐起身子,芙蓉稍微整理一下乱掉的长发,接著微微一笑看向她,a"/>有成竹地开口:「你是女人这事,没人知道,对吧?」「……」然後她很满意地看见她惊疑不定地抬眼看她,满脸的警戒。她的头发在方才压制她的时候就已经散乱了,一头青丝整个散散地流泄下来,宛若流泉。仔细一看,她这姊姊其实是个美人胚子的,没事干嘛扮男人糟蹋自己啊?「嗯,如果是这样,那好吧!」略微衡量了一下眼前情况,芙蓉脑筋转得飞快,嘿嘿笑了笑,她心里已经有了办法。「你……既然你是女儿身的事没人知道,而我失忆的事儿,也同样没人知道,那麽咱们何不将就一下,你掩护我、我也掩护你,互相互相,如何?」「你、我为何要依你的话?连你是打哪来的都没个底,还想拐人?」喔哈,说话结巴罗!那就是动摇了动摇了!加油!「反正现下我也不知道你是谁,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是我的哥哥啊,说不定把我给捡来要拿去卖才骗我说是我家人的呢!」心一横,芙蓉乾脆闭著眼睛就开始给他胡说八道了,反正她以前写的时候写架空不都嘛是在胡说八道。「你!给我落个水失忆就算了吗?我是你哥你怎麽可以忘记!」结果女人马上气愤地跳起来了。什麽哥哥?我看是姊姊吧?哼哼,我刚才还想说你多高竿,结果现在看起来也没多高,一下就被激怒啦?「我、我我就跟你说了通通不记得!我什麽都不知道,你不但不帮我,还凶、凶什麽凶……」凶狠牌打完接著就要打悲情牌,牌牌有效。「什麽!明明是你不负责任自个落了水就什麽都忘了,留下我自己一个人,这下好啦,你倒好,什麽都不记得,那我呢?我呢?我要怎麽办?」「我有什麽办法,忘了就是忘了啊……呜呜,姊──人家不是故意的……」低下头,她拿起袖子掩住脸,一副哭泣的样子,很是逼真,就看那女人也慌了:「芙蓉,芙蓉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对你凶的,对不起……如果忘记了也没关系,真的、真的,忘记了我再告诉你就好了,我们重来,重来就好。」说著靠过来把她拥进怀里。只不过她没看见,靠在她怀里的芙蓉,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我们家姓沈,老家在金陵,不过现下住在京城里。我们家现下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自然便是你。」拉下窗帘,女人披著长发靠坐在窗边,手里悠閒地拿著葡萄一边吃一边给她讲解。「爹娘呢?」她忍不住问。「他们……这有点,嗯,好吧,反正你都忘了。」她放下葡萄籽,轻轻靠了过来:「其实我们家上一代姓崔,本来是有名的官家,但是後来因为冒犯上一任皇帝所以成了罪族……我们的爹娘,就是那时候被诛杀了的,在我们都小的时候。」她靠在芙蓉耳边,小声地说道。「我俩是幸运,让人给这姓沈的夫妇给收留了,换了个姓氏才能活到现在。」「不过,因为我们家没有男丁,从小我为了护你只好假扮成男人的模样,所以在外,人人都以为我是个男子……呵,事实上,人家可是真真的女儿身呀。我们是双胞胎,今年十五岁了;家里现下是靠我的薪俸以及你做的刺绣市场生意来养活,我的本名叫做轻红,沈轻红,但是现在为了出门在外方便……我另一个名字,就叫做文燕,沈文燕。」她轻轻地,对她一笑。那时,她还看不懂她笑中的意涵。互相帮助有益身心健康不过她也没给她时间消化,笑笑的就又继续讲下去。「你从小就恬静少言,不喜与陌生人打交道,通常只与亲近的人说话,然而私底下的你却是活泼开朗的。你才华出众,尤其是诗赋极佳,文章亦是不输给任何一个男人,同时,音律也是你的长项,你最爱在月下弹琴,总笑我不懂得欣赏月色,你曾说:月下弹琴朗诗,是何等风流!哥哥总说自己风流倜傥,竟没有如此雅致?」沈文燕嘴角噙著一抹笑,看著她,把过去十五年来所发生的事情一件件数给她听,然而芙蓉知道,她看著自己的时候,眼神其实是穿透过去的,她看的是「过去的沈芙蓉」而不是现在的自己。她知道沈文燕是知道的,她和「沈芙蓉」,并不是同一人,只是不说破罢了。她所能做的只有听,然後努力维持住脸上表情的自然。「你……」沈文燕只顿了一下,然後就又摇著扇子轻轻地说给她听。一个早上,就这样被她给耗去了,但是芙蓉也因此得到了这具身体的许多资讯。一直到榕儿又来敲门,她们才暂时告一个段落。「少爷、小姐,午膳已经准备好了!」瞄了她一眼,沈文燕又压低了声音。「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们等会就过去。」说完自个起身坐到她房里的镜子前,自顾自地开始将一头青丝往上梳,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的头发已经整整齐齐地固定在头上,嘴唇轻轻一抿,面前俨然就是一个俊俏的小受……年轻公子。沈文燕梳完头,转过身来发现她居然还呆在那里,眉头就皱起来了:「快啊!你怎麽还没动呢?」并且出声催促。「……」然後芙蓉很悲惨地发现,她遇到来到这世界的第一个难题了。「我不会梳头。」人家那时代女孩子头发最长也就到腰间嘛!哪里像现在动不动就碰到地板?而且也就只有简简单单绑个马尾啊,长头发的最多就绑辫子算了嘛……谁像你们那麽变态梳那麽多我光看就要昏倒的发型啊!「什麽!?」沈文燕惊讶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怎麽可能?你还是不是个女人啊?」「那你会梳吗?」没办法,只能求她了。「……」结果沈文燕当机了两秒,然後默默别过头。「不会。」……你有啥资格说我啊?!吭?什麽「不会梳头你还算个女人吗?」那你又是怎麽著?当男人当太久啦?我看那句话是我才要对你说的才对吧!「那、怎麽办?」总不能披头散发的出门吧?这时代能接受吗?「嗯,我想想……要不,先让人送食物来你房里吧,头发的事儿我再让榕儿帮你,没意见吧?」「当然没有!」你是好人你是好人niiice啊啊啊!「好吧,那就先这样。我还有事先出门了,噢,居然陪你耗了这麽多时间!」她拉开门,一边碎碎念一边走了出去。「啊对了!」又突然折回来。「记住,我真实的身份那件事,绝对要保密!」她的表情凶恶,一副「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的表情。「我知道啦……哥哥~你放心嘛。」摆摆手,她对她微微一笑,还故意甜腻腻的喊了声,看她起了满身的**皮疙瘩。「……我出门了。」她绿著一张脸快速闪人,然後过没有多久,榕儿就端著午餐来到她的房间了。「小姐!」她本来稳稳的表情在进了房间、放下餐盘以後马上变了样,呜咽著就又扑向她。「哇呀!」芙蓉这次赶紧闪到一边,也不管她是不是会撞到床脚,不过榕儿的动作也还没迟钝到直接撞下去,在发生悲剧以前她就很快煞车了。「呜呜~小姐,少爷说你病得很重、连手,手都抬不起来──呜呜呜呜……」她哭得悲切,让芙蓉都觉得自己好像是挂了而不是病了。不过……那个沈文燕也还算有良心,这样帮她掩护。就在她要觉得沈文燕是个好人的时候,榕儿下一句蹦出来的话瞬间让她推翻自己刚才那句话:「少爷还说…还说小姐可能有撞到头,什麽都忘了,而且……言行举止都、都会变得像…像白痴!呜哇啊啊啊──小姐──」像白痴……?芙蓉的嘴角抽了抽。好你个沈文燕!够狠!「哎,榕儿啊,少爷他是逗你的!我没有他说的那麽严重,撞到头是真的,什麽都不记得了也是真的,但是我还好好的啊!不信你瞧瞧。」按了按额角,芙蓉把她的婢女从身上给扒下来,抹了抹她的鼻涕她的泪。「啧啧,都多大一个姑娘了还哭成这样,羞不羞人呢?」本来想要好好哄人的,没想到榕儿盯著她瞧,居然愣住了,就在她以为没事了的时候,下一秒又是惊话的语调慢慢,很是优雅,芙蓉不禁又愣了,结果她说的话自己大半都没听进去。「那个……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直到又过了一段时间,自己好不容易回神,芙蓉才小心翼翼地问。玄烨眨眨眼,点头微笑。那是当然。「嗯…就是啊,」她咽了口唾沫。「我想问,你们……以前认识我吗?」玄烨脸上的表情瞬间凝了凝,不明显,但是芙蓉看见了,虽然,也只有瞬间。这个嘛……偏过头,她做出思考状,然後再次微笑,正悠悠的要回答她的问题,玄烨的表情却又是忽然一凛:……啊,不好意思,芙蓉,时间到了,我已经停留太久,再不让你醒可就要酿祸了。她说著,这次终於站起身。以後若是无事,我们不会再出现了,你放心吧!神只们……也是很忙的。她抬起手,又是嫣然一笑。……我会护你一切安好的。像上次的彼岸水一样,四周的火球渐渐随著她的手势凝聚到她身後,然後不等芙蓉反应过来,赤红的火焰混著耀眼的金黄又是铺道,然後是人走动离开的声音。於是她的房间静下来,就在她想睁眼爬起来验证一下刚才的到底是不是梦的时候,忽然一声微不可见的叹息钻进耳里。--------------------------------我不是故意要把玄烨写进去的…本来这名字就在我角色设定稿里头,但是那个故事我弃坑了,就以为不会再写到,结果就又用到了……(囧)反正不是故意的。(我成神了哇哈哈哈哈)混帐!我不是妖怪啊!「哎……」不知道是不是听错,她居然觉得声音里带了点无奈和心疼。芙蓉一时愣住了,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她还真没这样给人关心过。「虽然这样,或许对你、对我是个转机,但是,这样又是好是坏呢……」她在说什麽?转机,什麽转机?声音渐渐低落下去,然後又是一声轻叹。「算了,不记得一切,或许对你也是个解脱吧,你就这样好好活下去,剩下的一切、一切……都与你无关了。」解脱?这这这这具身体之前到底是怎样?又是什麽转机又是什麽解脱的,好复杂啊……就在芙蓉还在想沈文燕说的话到底是什麽意思时,又有人进房来了,「少爷,您找小湘有何吩咐?」一个女孩的声音传来,应该是不认识的婢女,她才来到这里没几啊,这里的衣服真的很妙,除了是几片布拼起来好脱不好穿也就算了,还可以藏一堆东西,尤其是上半身!袖子、衣襟、腰带……真是什麽都藏什麽都不奇怪啊!「嗯,应该是这里……」自顾自地挖了一坨黑呼呼的东西,芙蓉直接就往额头一抹,瞬间,刺眼的黑色就出现在光洁的额头上。「小姐……」榕儿已经快昏倒了,但芙蓉没空搭理她,自顾自地把他抹开,没过多久,她本来白皙的脸马上变得蜡黄,额头上也多了一块黑黑的东西,活像印堂发黑。哼,她倒是要看看那道士「修为」怎样,如果连这都瞧不出来,她就一脚把他踹出去!「沈大人,这位是老夫徒儿,现在随老夫四处旅行,顺道增加修为。」就在榕儿快要哭出来的霎那,不远处传来了说话声,是一个老人……他们到了?「噢,是这样呀!怪不得我瞧他也一副乾净气息,您这徒儿收的好啊!一看就是很有潜能的模样!」然後是沈文燕跟著客套的话。哦……所以来了两个人?「呵呵……不敢,大人谬赞了。」老人笑著回答,几句话之间,已到了门外。「舍妹就在里头,请进。」不知道……他们长什麽样子哦?老的那个就算了,不过年轻那个……黑嘿,好好奇啊~~不是我好色啊!穿越到这里也几天有了,结果到现在连个美男都看见,不是亏本吗!人家穿越的女主角随便穿一穿帅哥还不都一卡车的,我现在也没见一个,心里也会不平衡嘛……唔,好吧,虽然说那个爱神也不错,但人家是神啊!谁碰的了?第一个看见的到最後也发现是女人,哎~~我想看美男啊!镜华还是玄烨大神!您们听得到的话就实现我的愿望吧~~美男~~美男~~!「芙蓉,你还好麽?哥哥让人来给你瞧瞧了。」随著沈文燕的说话声,有人踏进了房间,她隔著帘子往外瞧,就看见三个人影,一个自然是沈文燕,一个则是有点驼背的人影,估计是那道士,剩下一个是三人里最高的,站得很直很挺,大概就是那道士的徒弟了……希望是帅哥……「哥?不、不,我没病、没病的……」不过心里虽然在乱希望,但她嘴巴里吐出的可还是正常话,不然没病也被他们以为成有病了。「小姐,您就给老夫看看吧!」「我说了我没病!」呸,本来就没病了,请啥道士!你要给我看看魂扎g"/>扎得如何、深不深的话,那我还考虑……「芙蓉!不许任x"/>!」谁任x"/>了你!「……师傅。」就在她要大发飙时,突然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声音清清冷冷,恍若没有一点感情。哦哦──这声音!听见这声音,芙蓉的狼血马上活过来,基於好奇,悄悄地,她拉开了帷幕一小角往外瞧。哦哦哦!有帅哥啊啊!噢噢,镜华、玄烨,你们好灵验啊!说一说就实现了!比原来世界的神还灵!「小姐……」一旁的榕儿已经不知该说什麽了。帅哥的眼睛就是不一样「怎麽了?你想试?」偷看出去她也看清楚了,那道士也没多老,就是个中年大叔。「是。」那年轻小道士依然是一脸的面无表情,但是一头飘逸的长发让他看起像个下凡的仙人,他听著他师父的话,只是淡淡的望著地面应了声。「呵呵呵~好吧,这应该不是件难办事,就交给你吧!」大叔呵呵呵的又是一阵笑,然後点了点头,转身去面对沈文燕。「公子,我这徒弟处理事儿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场,所以……」「啊,没有关系的,如果需要的话。榕儿,你就先退下吧!有事儿再叫你。」沈文燕说著比了个请的姿势,然後他们就一同出了房门「……」很好,现在房间里就剩他们两个了……但是!啊靠啊,老娘不是攻啊──想到这个,芙蓉就是一阵捶心挠肝。不过这时候帘外的帅哥开口了:「姑娘,在下于某,是来给您瞧瞧身子的。请配合。」我配合我配合你说什麽我都配合──「但是,于某并不是大夫,所以无法隔帘替您看,所以恕在下冒昧,可否请您将帘子掀开?」「你就掀吧。」垂下眼,她赶紧擦了擦嘴角。於是就听见一阵帘子掀起的声音,眼角瞄过去,他已经进来了。「姑娘。」跟著声音,她抬起头,那一瞬间,芙蓉非常清楚明白的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呃,用白话来说,叫做「囧」。看一个像仙子的大帅哥露出那种表情还真是奇特的经验啊……「你是看完没……」她很想飙过去这句话,不过还是憋回去,就看那人默默别过脸,轻咳了声。……笑!你笑!笑什麽笑!「姑娘……你先洗把脸吧?」沉默了几秒,到芙蓉都想发飙的时候,青年又面无表情的转回来,递出一条小毛巾。「呃……唔,谢、谢谢。」万分尴尬,她没想到要识破居然如此容易……不过,其实这g"/>本就明显得要命吧?接过毛巾,她胡乱在脸上抹了几把。「我没病,也没事,这你应该看得出来吧?」把毛巾放一边,她挪了挪姿势,问道。「是,这是当然。」青年拉了把椅子靠过来,坐在她面前。「你叫什麽名字?」「于瑞。燕燕于飞的于,祥瑞的瑞。」他淡淡回答。「呵,这样吗?」她眨眨眼,点头。「你这样就信我了?万一我就是个修鍊上万年的大妖怪,隐藏得极好,让你瞧不出呢?」也不是故意想刁难,但是芙蓉就是想看看这个大冰块一般的人能有怎样的反应。「姑娘眼神清明,脸颊圆润,不若被附身之人。」仍是微低著头,于瑞回答。「你确定这样就完了?」她挑眉。其实她想说的是,你的反应这样就完了?「……请小姐伸手,于某好给您看看。」大概也知道继续这样下去芙蓉也不会放过他,于瑞索x"/>就顺了她的意。「喔。你看吧。」芙蓉笑笑的,伸出手。「这……」拿出一把扇子顶在芙蓉手腕下撑著,他这样做就完全没有碰到她的肌肤,想得很是周到。不过他看著芙蓉的手,眉头却轻轻皱了起来。「能请小姐给于某您的生辰?」他抬眼看她,这次表情里带著疑惑、不解。「噢……」想了想,芙蓉给了他「上辈子」的。就见他掐指算了算,眼睛突然睁大,转过来看她的眼神带了点惊异、疑惑还有不解。……我说大哥,你的内心戏也太丰富,眼神变来变去看得我都累了。「你表情好怪异呢,怎麽?算出什麽了?」她眨巴了下眼睛,笑笑收回手。「你……姑娘,你的命格奇特,不该、不该……」青年的面孔说著说著,渐渐浮上严肃,表情也戒备起来。「不该还活著,是吗?」她垂下眼睫,玩著自己手指。「所以,我才叫你看看的嘛。现在你瞧,瞧出什麽了麽?」她笑,但不知为何看起来就是有点落寞。「……欸,我可先警告你,不管你瞧出什麽,我必须先声明,我可不是妖怪,也不是孤魂野鬼哦。」「是,于某知道……」或许是看著她的神情,他声音里的紧张感放轻了些,然後靠到她跟前。「其实你的情况、你的情况应该是……」他神情出现了一些困扰,搔了搔一头长发,像是不知如何开口。「怎样?」芙蓉定定看著他,一脸的似笑非笑。「嗯……」他靠近了些,用极小的音量问她:「你……魂来彼世,对吗?」「──!」瞠大眼睛,虽然早就知道自身情况,但是被讲出来後她还是瞬间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来,胀胀的充满a"/>口,淹至喉头。「我…我……」张口,却是什麽都突然说不出口。「姑娘……」看她的表情,于瑞小心翼翼唤了声,有点担心情况。「别。」她摆摆手,转过身子做了几个深呼吸,闭上眼,她逼自己冷静、冷静,神给你做靠山呢……杨芙蓉!冷静下来!低头睁开眼,她见自己a"/>膛剧烈起伏,瞬间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摇摇头,她又深深吸了一大口气,才终於慢慢平静下来。……真丢脸。居然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这个样子,就算是个帅哥,也……没事以後,她第一个想法只有如此。「你……不可以、不可以说出去──」虽然已经平静下来了,但芙蓉的声音仍是微微颤抖。「我没有故意上谁的身,我活著,还是芙蓉,只是、只是记忆不同了而已……」无法预知他的反应,她还是有些慌。「于某……了解了。」沉默了一下,基於礼教,他仍没有靠过来,只是又淡淡地开口。「我会帮你保住秘密,不过,你的魂魄应该还不好受,对吧?身子最近孱弱、病了不好,常常昏倒,对吗?」「没错。」他说得每样都中,芙蓉点头,却又一愣。「……你怎麽知道?」「经验。」他只回了简单两个字。噗──还真是简单明了……「欸,那我这样子,要怎麽办?你看,就连我哥都要以为我被附身了,还找道士要灭了我,你说我接下来,该怎麽办?」算了算了,那个不重要。「芙蓉……姑娘不用担心,方才于某替姑娘算过了,你的命格奇特,注定不平凡。」在唤她名字的时候,于瑞稍微迟疑了一下,确定芙蓉没有什麽不悦的反应後,才又继续说下去。「哦……就这样子?你就算出这些?那我哥那边怎麽办?」「这于某自然会帮姑娘的,请不用担心。」似乎是为了让她放心,他本来没什麽表情的脸终於微微出现了个几乎不可见的笑,虽然只是嘴角轻轻上扬了一点点,但是已经使他的面容不再那麽让人感觉疏离,也比较平易近人。「嗯嗯,那这样我就放心了。」拍拍a"/>口,她微笑地松了口气。「那麽,姑娘还有事情要问、或是请于某帮忙?不然,于某就要出去向师傅以及令兄交代了……」「呃──我想想……嗯,有了!」她拍了拍手,然後满眼星星地看向他──「我什麽时候遇得到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