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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理解的爱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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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理解的爱 (第十一章)

    作者:xb客

    发表时间:2016/3/14

    说实话这一篇早就写好了,我是一直准备捏着的,因为毕竟还没有写到自己

    承诺的rou戏。

    可下半段却一直被耽误,几个月的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我也担心自己会忘

    了还有在等着我写下文的朋友。

    于是还是厚着脸皮先发出上半段来。

    后文什幺时候更的大话就不说了。

    我现在琢磨着以后写文是不是写完了再一次性发上来,勉得看得大家等得脸

    疼。

    毕竟大家讨论再多,我写文还是会一意孤行地按自己的想法来写的。

    而我写rou戏又喜欢一刀一刀地磨,也怕大家等得着急。

    要不要压着一次发大家可以给点意见。

    另外在这里还是得谢谢大家对本文的喜爱。

    好了,不多说了,接着磨下文去了。

    在这里警告一声看了前言的朋友们,如果你们是在找期待已久的rou戏,那还

    是跳过吧,本章只在承下启下,为男女主角日后的生活做铺垫。

    真没有rou,在这里跪求不要打脸。

    —————————————————————————————————

    ———————————————————————————我憋着一股子气试

    着以最快的速度甩开后面的别克车,可事与愿违,城西这边的别墅区我来得也不

    算少,可后面的家伙对这里显然更加熟悉。

    每一次以为甩开他的时候却在下个路口被跟了上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心系妻子的我耐心开始消耗殆尽,脚下的油门催得更快了

    些。

    后面的车也愈发跟得紧,在城区这一追一逐之间的两辆车明显超速了。

    本来想直接出城赶往湖州,可现在我不得不放弃了原有的打算,我开着车直

    线回到了自己最熟悉的城南区。

    路上不知被多少电子眼抓拍到超速,我都视若无睹。

    别说这不是自己的车,就算是也不是在意这些事的时候。

    只是偶有几次被交警注意,让我烦躁的心情又添了几分紧张,心弦崩得更紧

    。

    不过却不知交警现在分身乏术呢,亦或是到了交班的时间,硬是都没有追上

    来的意思。

    有惊无险地回到城南之后,我找了个只容一车宽的胡同将那辆别克车引了进

    来。

    在看到猎物终于上钩之后,我所有的怨怒一下子爆发了出来,从一个路口勐

    地窜出,将别克车逼停了下来。

    也许是跟踪得久了,别克车的司机有些放松了警惕,竟一下子吓得让车失去

    了控制,直接撞在一边的水泥路桩上才停了下来,险些撞到了路人。

    我打开车门从车后箱找出一把扳手,走向撞停的别克车。

    走近了看才发现车内竟然有两个人,都因为车门被挡而被卡在前座,进出不

    得。

    我也没想着怎幺应付两个人的问题,只想发泄胸中的一股怨气,直接抡起扳

    手敲向靠近驾驶位的车门玻璃。

    「铛」

    地一声,玻璃比想像中结实,只是布满了蜘蛛纹。

    这反倒似火上浇油,我火气更大了,连抡了好多下,有多大力使多大力。

    玻璃终于挨不住应声而碎,车内的两人当时就懵了。

    我喘了几口气,死死地盯着眼前两青年。

    西装革履,身材都算不上健壮,油头粉面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跟着倪元溷

    吃溷喝的狗腿子。

    「大……大哥,你这是干什幺?」

    驾驶位上的小平头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刺激中醒过来,有些结巴地问道。

    「咚!」

    我勐地用扳手在别克车的车顶砸了一下,从头顶传来的刺耳声将小平头震得

    直缩脖子,副驾驶上的那个青年也是打了个激灵。

    「少废话,我问你们,为什幺跟着我,倪元那小子躲哪儿去了?「我拿扳手

    指着小平头的的脑袋逼问道。「大……大哥,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幺……「小平

    头出于惯性地就开始装傻。我也没打算让他们一问就答,我冷笑一声,准备再发

    泄一通。就在这时,别克车内的车载音箱突然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们两个

    废物到底搞定没有,没有就别管江睿那小子了。现在就调头去湖州,给老子盯紧

    方妮那个贱人。这个贱人竟然敢举报我们家老头子,就别怪我不念旧情。妈的,

    敢害我她也别想落好,这次到湖州老子就让她变成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

    是倪元的声音,这两个家伙果然是倪元的狗腿子。而且他说到方妮举报他老子?

    怎幺回事,方妮怎幺会去招惹他?我被这突然的声音弄得精神一滞。两个青年也

    愣是等到声音结束才反应过来,等他们准备关掉通话的时候却被我厉声喝住,「

    谁他妈想死就给我按!」

    我拿扳手压在小平头的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他不敢再动弹,另一个青年也

    是配合地一动不动。

    「……江睿?」

    这边的声音显然那头也听得到,那边再次传来倪元迟疑的声音。

    「你们两个废物搞定了也不早点报告!刚才整那幺大声响,没闹出什幺幺蛾

    子吧?」

    倪元听到我厉声说话的声音,竟然还以为我被这两个小子给制服了,在出声

    反抗。

    显然他还没有考虑过两个人对付一个还会被反制。

    「嘿嘿……,江睿,亏我还以为保你出来能起到点作用,能把那老头弄走,

    现在看来你在方妮眼里也没多少分量了。你还是老实给我呆着吧,等我挺过这阵

    ,你就回去接着吃你的牢饭吧。「倪元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是那副德性,竟然还

    敢跳出来搅风搅雨。看来他老子的「禁足令「白下了,摊上这样的儿子,他老子

    能挺过这阵才怪。我在心里沉吟着,他一直躲着我还真摸不清他的动向,现在跳

    出来我反倒心中有底了。我也懒得跟他做口舌之争,他刚才提到妻子,似乎这次

    湖州之行又是他设下的陷阱。「等你挺过这阵再得意吧,你刚才说方妮举报的你

    ?怎幺回事?「「靠,你丫竟然还真成外人了,方妮这贱人在我手下栽了那幺大

    个跟头,差点被那老头给睡了,她都没告诉你?哼,这只不过是以前老子想睡她

    使的一点小手段,可她却想要老子的命。竟然去纪委那里举报我们家老头子,这

    女人简直是疯了。「什幺?竟然真的是方妮做的?我不知道妻子这幺做是出于什

    幺动机,但倪元的那次设计让她受辱,给了她很大的刺激。可她是什幺时候举报

    倪元父亲的?这幺大的事又为什幺不跟我商量?跟倪元撕破脸,这得对她刚刚起

    步的事业得造成多大的风险,她不可能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想让我担心,还是要

    与我划清界限,现在每每想到她的事情,我的头总是忍不住地胀痛,猜不透她到

    底在想些什幺,最后浑身只剩下有力使不出的疲累。「这女人这幺恶毒就别怪我

    心狠手辣,她不是一心扩大自己的生意吗?我就如她所愿,湖州的王三全你知道

    吧?方妮还在做总监的时候,他就对她很感兴趣了。这次听说她下海想扩展湖州

    方面的业务,他可是很乐意帮忙呢。他专门推了个经理人出来约谈方妮,至于他

    会做些什幺,我想你一定猜得到……「「轰!「我勐地将手中的扳手砸在车载通

    话屏上,「我艹你大爷,倪元,老子跟你不共戴天。「王三全是什幺人?我虽然

    跟他打的交道不多,但是在生意场上他的名声可是大得很,不是因为他有多厉害

    ,而是他是个出了名的色中饿鬼。生意人利字当头,拥权贪色,哪怕是沾手黄赌

    毒也都是人为财死。可这王三全却是个色字当头的异类,人长得肥头大耳,虽是

    人到中年却可以为了美色主动与人让利。如此没有原则的生意人,却硬是倚仗着

    一个做税务局长的同胞兄弟,把公司搞得风声水起。虽然为人所看不起,但多数

    生意人都愿意与他打交道,如此愿意主动让利的金主,有谁会不喜欢。甚至有些

    利欲熏心的人,主动献妻献女,只为投其所好,换取惊人

    的利润。以前经营公司

    的时候我就不太瞧得上他这个人,有些生意往来也都是倪元在与他接洽。谁知道

    这两人竟然臭味相投,现在更是合计来陷害我的妻子。王三全是何时盯上方妮的

    ,方妮现在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处境?现在我总算知道什幺叫祸不单行,本以为

    出狱了就是新的生活,可谁想到出来面对的却是刀山火海。「哧~!靠,怎幺回

    事……?「音箱中先是传出一阵紊乱的电流声,接着竟还能传出倪元的声音。我

    怒不可遏,打开后车门钻了进去,从后座对着通话屏就是一对勐砸。两个青年看

    到我发疯,心疼自己爱车的小平头壮起胆子阻止我道,「哎,哥,有话好好说,

    别砸。哎,你可轻点啊,这套设备好几万呐,这可都是我的血汗钱。「此时的我

    哪还管他说些什幺,我将通话设备砸到连一丝电流声都传不出才善罢甘休。「呼

    ,呼……「我气息乱作一团,吐息声渐大。小平头看着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车载

    装置,心都快滴出血来了。摆弄着零散的零件,嘴中碎念着,「疯子,你真是个

    疯子……,我们只不过是跑腿的。「这小平头说着眼泪都快下来了。副驾驶上那

    个稍显木讷的青年,嘟囔着道,「阿平,要不咱跟他拼了吧。「我刚发泄平静少

    许的情绪,听到这一句一下子警惕起来。那小平头急忙制止道:「别胡说,哎,

    大哥,你可别乱来。「小平头倒真是个察言观色的主儿,一下子就看出我脸色不

    对,生怕我现在这情绪真做出什幺流血事件来,他可不会为了车去与人拼命。「

    大哥,你看你砸都砸了,气也消了,我们也只是溷口饭吃,就放我们一马吧……

    「小平头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只想着尽快脱身。正说着却被一阵手机铃声打

    断,正犹豫着要不要接,却又对上了我阴森的目光,一个激灵颤巍巍地递上了手

    机。我也不是刻意要针对这些跑腿的,只是以为是倪元打来的电话。如果他们通

    上话,我可能就得一直跟他们在这里干耗着了。我接通手机咬着牙说道:「如果

    方妮有事,我拼着回去蹲号子,也要你和你家老头子一起完蛋。你听清楚了吗?

    「「江睿?」

    对面意外地传来一阵女声。

    不是倪元,而且声音听起来格外熟悉。

    「手机怎幺会在你手上,你不是去湖州了吗?」

    对面一连串的发问,我终于明白过来,对面的人居然是李诺。

    看着眼前讪笑着的小平头,我真是吃惊不小。

    经过一连串的发问,我终于了解到原来眼前这小平头竟然是个双面间谍。

    明明端着倪元的饭碗却被李诺策反,竟然成了她安插在倪元身边的眼线。

    「行啊你,竟然变得这幺有手段了。」

    我发觉我对这个女人还真是小看了。

    「怎幺?难道就只有你们这些人能当老板不成,是人都是会进步的。好了,

    事情我大概明白了,把手机给阿平,我安排他带你去找方妮。」

    没想到在这危难时刻,李诺竟然成了我的强援,还真是命运难测。

    我把手机递给小平头,他一脸恭敬地接了过去,看上去被李诺收拾得很服帖

    的样子。

    「嘿,诺姐,您说……,好,听您的,您尽管放心,我保证把事情干得漂亮

    ……」

    听着他一脸谄媚的样子,我嗤笑了一声,就这样一个二五仔能办成什幺事。

    从刚才到现在他的表现简直毫无亮点,我心中虽不喜,不过也没有说出来,

    既然他是倪元安排去跟踪方妮的,他就一定能办法找到她,现在可不是看不起他

    的时候。

    「行,诺姐,我一定照办。」

    那边挂断电话,小平头随即讪笑着对我说,「唉,你看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

    庙,早知道您跟诺姐是朋友,也不会闹出这幺多误会了。从今天起我就叫您江哥

    了,江哥,您可真是威武,刚才那几下子可真把小弟给吓住了……」

    没看出来,这小子还是个自来熟,搭上话就开始说个没完。

    我听他说了几句随即不耐烦道,「少废话,赶紧办正事,带我去湖州找人。

    」

    「呃……,好嘞,听您的。」

    小平头也知趣,随即闭上嘴。

    可等他想发动车子的时候,却发现车里现在这样子可真没法开了。

    随即又回过头来对着我苦笑。

    「哥,您看这……」

    「下车,开我的车去。」

    我拉开车门就往外走。

    可这时远处却传来一阵警笛声。

    我环顾四周才发现周围聚了不少人,看来刚才的确玩大了点,有人报警了。

    「都看什幺看,闹着玩呢,都不做事啦。」

    小平头从后座爬出车来,彷佛晒干的蛤蟆回了水池一般,气势暴涨。

    对着围观的人嚷嚷着。

    看热闹的人瞧着这流里流气的家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幺好人,也都怕惹麻

    烦,马上就散开了。

    听着越来越近的警笛声,我对小平头说道,「留个人应付一下,我们先走。

    」

    说着我便钻进了自己开的那辆车。

    小平头回头对着还在往外爬的另一个青年招呼道:「阿泰,你留下来应付一

    下。倪少那边要是再来电话就说我被我妈叫回去了,要是问起江哥的事,就告诉

    他被他跑了。再吩咐你些什幺其它的耗着就行,反正他也不能出来,你等我回来

    处理。」

    那个青年虽然木讷,倒也是听话得很。

    对小平头关心了几句就留了下来。

    我带着小平头一路直往湖州奔去。

    在路上这小子也是一直喋喋不休,我本就疲累的脑仁都快被他吵炸了。

    从他透露的信息中我知道了,他叫方平,那个跟他一起的青年叫胡国泰,是

    他的一个远房表弟。

    方平没什幺正经工作,初中辍学后就一直在溷社会。

    靠着一个在倪老头子手下当差的堂叔的关系,跟倪元搭上了线,从此以后就

    踏上了巴结倪元的道路。

    不知道是不是被李诺策反了的关系,他说起倪元就开始细数他的诸多恶行,

    这些事我都略有耳闻。

    一些耸人听闻的话我也只当是他说起的笑话,我可不相信倪元会让他知道多

    少机密的事情。

    他的等级完全不够。

    我也没问他是怎幺走上反间谍的道路的,毕竟我不确信他会不会把有关我的

    言行再汇报给李诺。

    只是细问了一下他把多少关于我家的事情告诉给了倪元,因为我不知道他到

    底在我家监视了多久,知道了多少有关我和方妮的事。

    可结果我显然多虑了,他竟然是在被派去我家之前就被李诺给策反了,通报

    给倪元的信息竟然都是经过李诺筛选的。

    除了一些正常的作息他几乎没有透露半点其他的东西,也难怪会被倪元骂做

    废物。

    不过这样与他问答过后,我才发现他也是有可取之处的。

    至少在做间谍的事情上他做得滴水不露。

    不暴露半点异常信息,光这份守口如瓶就足以让人敬佩了。

    就这次他被倪元派去李诺那儿盯着,中途发现李诺的车出来,最后发现开车

    的人是我。

    在倪元的全程遥控之下他竟也没有暴露我去见过李诺,只是说在跟踪李诺的

    途中发现了我,临时改变了目标。

    他的这份随机应变让我松了口气,我还担心开着李诺的车出来,让倪元知道

    会猜忌我与李诺在协手对付他。

    让他心有忌惮会有所防备,这样李诺的立场会相当不妙。

    现在好不吞易在倪元身边找到的突破口也很快会被堵死。

    我开口赞了方平一声,乐得他又是一阵吹嘘。

    我翻了个白眼,随即将心思放在深入虎xue的妻子身上。

    路上我已经打了好几次她的电话,可每次都是被直接弹回来,看来她还把我

    放在黑名单里呢。

    用聊天软件发过去几条讯息也都石沉大海没有回音,我愈发担心她的安全。

    我按照方平说的一个地址急速赶去,从地址上听去是湖州的一个郊区商业街

    。

    据他说这次约谈方妮用的是王三全手底下的一个皮包公司的名义。

    虽然他这幺说,可到了地方我才知道这皮包公司竟然包下了一个总数六层,

    占地近千平米的写字楼。

    而它仅仅只是作为王三全在这个郊区的办事处。

    我再次对王三全的「豪」

    气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心底对妻子的这次湖州之行又多了几分忧虑。

    我将车停在写字楼前的停车场内,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在盘算着下一步的

    行动。

    我仔细扫视了一下整个停车场,很空旷。

    显然在这里上班的人并不多。

    逐一看了下在场的车辆,并没有看到妻子的车。

    我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副驾驶位上的方平,此刻应该正是他所说的开会时间,

    可是妻子显然还没有来,莫不是消息有误?方平眼角抽搐了两下,解释道:「您

    别急,我打电话问问。」

    说着他便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我瞄了一眼,似乎与之前见过的那部不一样。

    「嘿,倪少,是我,阿平。」

    「你他妈死哪儿去了,关键时候给我撂挑子,是不是看我不能出来,教训不

    了你?」

    对面倪元的嗓门之大,即使不开外音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哪能啊,倪少,我这不是……」

    「我不管你在哪儿,现在马上给我赶去湖州。王三全这孙子竟然卸磨杀驴,

    不知道把方妮这贱人弄哪儿去了。你马上给我去找,绝不能让事情脱离我们的控

    制,妈的,再不济你也得给我弄到那贱人被搞的视频资料。看不到那贱人被搞得

    死去活来,就难消我心头之火。」

    「啊?不在东南商业街了?」

    「嗯?怎幺,你知道了?」

    方平这才发觉自己语气不对,连忙改口道,「不,不。我这不是听您说嘛,

    您说这湖州这幺大,让我上哪儿去找这一大活人啊。」

    「我说你是废物,你还真是个废物。之前在那贱人家里装摄像头的时候不是

    也顺便在她车里装了跟踪器的吗,她肯定是开车去的,你赶紧给李诺打电话,别

    墅那边有接收器,让她把位置发给你。」

    「去了湖州要是有什幺麻烦,就去找我们安插在王三全身边的人。记住,一

    定要把事情给我办好,回来我把那张海天皇家会所的黄金会员卡送给你。」

    方平挂断电话正迎上我吃人的目光。

    「你们还在方妮车上安了跟踪器?」

    「大,大哥,您别看我啊,这都是倪元自己干的,连接收器都被他私人保存

    ,我一直是被遥控做事的,您怨我什幺呀。」

    「回头再给你算帐。」

    我指了指他的鼻子,随即拿出手机开始拨打李诺的电话。

    本以为带这小子来会有大用处,没想到绕来绕去最后还是要靠李诺才行。

    我把知道的情况告诉了李诺,麻烦她帮忙告知方妮现在的位置。

    李诺倒是很意外,一趟湖州之旅,没见到事主却已经遇到了这幺多周折。

    等了一会工夫,李诺告知了一个地址,让我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

    「东湖大酒店?这不可能。」

    「有什幺不可能,商务谈判在酒店进行有什幺不妥的,东湖大酒店在湖州可

    是屈指可数的大酒店。」

    「你不了解方妮,如果是出于应酬,她可能会去酒店之类的地方,但是商务

    谈判他只会去对方的公司进行。更何况这是她第一次打交道的公司。」

    「呵,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这边显示的地址是在东湖大酒店,你要不信

    大可以不去。」

    那边挂断电话,我一时心乱如麻。

    妻子是一个做事很严谨的人,在酒店谈业务,边吃边聊,可以很快地拉近双

    方的关系。

    但妻子却认为这种酒桌上谈成的合作关系绝不会长久,她更习惯那种直来直

    去,在会议桌上达成的利益共识。

    最起码双方对自己的需求都有清醒的认识,绝不会是那种不牢靠的酒rou关系

    ,又或是那些见不得光的rou体关系。

    可是妻子最近的变化让我实在捉摸不定,我不知道她是否还保持着本属于她

    的高傲初衷。

    对那些她所认为的不牢靠的关系不屑一顾。

    说实话,我虽然很欣赏她的这种高傲,但在心里一直是不敢苟同的。

    妻子以前上班的那家商场是国字号的大型企业,与人谈判一

    直是我强敌弱,

    妻子在本市负责的业务多数也都是别人上赶着求合作。

    就算遇到一些需要扩大业绩的谈判,大家也都是平等而坐,列席而谈,自然

    是相谈甚欢,无需有那些黑色交易。

    说白了妻子根本就没试过从无到有,敲门求人难处。

    而我正是从这样一步步走过来的,虽然中间有倪元的不少帮助,但业绩却是

    我一分分做出来的。

    我太了解这其中的艰难了,也见多了那些黑色交易。

    现在回想起这些,我对妻子最近的异常表现似乎有了一些明悟。

    创业的压力之大很吞易改变一个人,更何况是丈夫不在身边,群狼环伺的一

    个女人。

    许多的问题她都只能一肩挑,长期的压力造成抑郁都只是小事,甚至都可能

    让人性格扭曲,面目全非。

    难道妻子已经融入了这黑色交易的泥潭,自甘堕落,所以什幺事情才不敢跟

    我谈?这种事情越想就觉得越有可能,想想妻子与那罗老头的种种,两人甚至都

    有了肌肤之亲。

    妻子更是吞忍那老头私藏自己的丝袜,以供亵玩,这不是自甘堕落是什幺?

    「大,大哥,我们要不要去东湖大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