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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二部(6)兵临慧觉寺

    2022年4月3日

    六、兵临慧觉寺

    回到席间,老爷与徐北山把酒,带着三分醉意,徐北山道:「元堂,还有一事……」

    老爷忙放下酒杯:「请大人吩咐!」

    他道:「往日呈献供银都是先送财政司过称入库,然后领取结据……我意,自今起……每月呈银直接送入督军府,我令于德水出示结据。」

    我听了暗想:呈银本是公事,入省库也是遵照民国典制,若直接送督军府岂不成了私事?老爷似也想到,并未直接答复,只犹豫道:「这……似不符规制……若行政议员获知此事……恐遭非议……」

    「哼!我乃一省之最高军政长官!话出口便是规制!哪个胆敢非议!」

    徐北山面有不快。

    老爷听了忙道:「卑职错想了!就按大人之意照办!」

    「嗯……如此才好!」

    徐北山转怒为笑。

    眼见夜色已浓,徐北山放下酒杯:「元堂今夜就在府上暂住一晚,明日可启程回去。」

    老爷躬身:「谢大人!……若大人有意yin宿,卑职即刻命八女侍寝。」

    他听了笑:「不必八女,我只择选一二便好。」

    老爷道:「烦请大人择选。」

    徐北山瞪着鱼眼在我们身上滑过,用手指:「宝芳、美娘、茹趣三女。」

    老爷忙侧身喊:「尔等过来!」

    我们听了忙起身走到面前,老爷道:「今夜督军大人选你们临幸陪宿,乃修来福分!你等需尽心尽力侍奉,不得有丝毫差错!」

    我们齐应:「诺!」

    酒宴散去,自有仆从领老爷、念恩及众姐妹分房休息,我们则陪着徐北山转入后室。

    前面老曹率众仆从提着灯引路,我们在后尾随,一路上竹林假山、水榭阁楼也不知经过多少,七绕八拐来在一处大院落,迎面三间连排大房舍,老曹先来到左手,轻轻推开门道:「老爷沐浴。」

    入内,只见厅堂宽大,装潢奢侈,墙壁上挂着数十幅西洋美女沐浴图,中央有宽大浴盆,两边立着七八个美貌侍女,各个披着薄纱,玉体若隐若现,她们有的捧毛巾,有的捧香皂,有的捧搓澡之物,有的捧着睡衣,有的捧茶,有的捧烟,有的正用木桶向浴盆中倒入热水。

    我们进入,众侍女忙齐齐应:「恭请老爷沐浴!」

    徐北山也不说话,马上有几个侍女过来为他脱衣,又有几个过来帮我们脱光,徐北山走过去先试试水温,觉得合适,这才将庞大身躯没入水中躺下,顺口道:「你们过来为我搓身洗浴。」

    我们听了,忙围拢上前,宝芳为他按摩头部,我洗身,茹趣洗脚,片刻,他道:「茶。」

    自有侍女走过来跪在地上双手献茶,他拿起茶盏喝了一口突然吐掉,怒:「怎如此烫!」

    那侍女忙喊:「老爷我错了!这就去给您换……」

    徐北山理都不理,高喊:「老曹!」

    门外老曹应:「在!」

    他又喊:「去!叫雷辊来!」

    那侍女一听竟浑身栗抖,哭喊:「老爷饶命!奴婢错了!饶命啊老爷!……」

    不多时,门外有男子声音:「大人!卑职在!」

    徐北山道:「进来!」

    门开处,一年轻军官走入,高个子,体形瘦如竹竿,宝蓝色军装军帽,腰间短枪长刀,肩章两花一杠,长脸短眉,鹰眼钩鼻,两腮缩进,面相凶残。

    徐北山用手指着面前侍女道:「她伺候不周,拉出去砍了,提头我看。」

    雷辊答应一声,回身叫来两个士兵迅速将那侍女拖拉出去,只听那侍女凄厉喊:「老爷!饶命啊!老爷!……」

    除我们外,在场其他侍女各个自危,人人颤抖.门关上,隐约听外面一声惨叫,不多时雷辊进来,手中提着人头在徐北山面前略一展示便速速退出,鲜血滴流一地,老曹忙命其他侍女清理打扫,门关上,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宝芳给他按摩,轻柔道:「大人何必如此动怒?当心气坏身子。」

    我也在旁劝:「侍女伺候不周,抽几鞭子教训便是,何必要了性命?」

    徐北山缓缓道:「若我身边侍女个个如你们一般,当然天天欢喜,只可惜老夫没那艳福!前天洗澡便砍了两个,昨天砍了一个,今儿又是一个!真真气死!」

    宝芳笑:「只等平定匪患,您下令把我们要过来便是,到时天天伺候您,让您欢喜。」

    他点头:「如此甚好,明日你们回去,速速谋划剿灭匪患,则老夫也好早日享用你等。」

    我们齐声应:「诺!谨遵大人之意!」

    洗过澡,我们为他擦拭干净披上睡衣,他不许我们穿衣只光着身子陪他出来走入旁边正房。

    正房更显奢华,地面上铺着大红地毯,墙壁挂着各色名人字画,迎面是一圈皮面沙发,中央桃木茶几,茶几上摆放茶、烟一应用具。

    左边卧室有大床,铺着锦缎被褥,右边用作小书房,楠木架子上摆放无数奇珍异宝。

    徐北山坐在正位,宝芳居左,我在右为他按摩肩膀,茹趣跪在面前捶腿,他问宝芳:「可会点烟?」

    宝芳也不搭话,将紫金烟枪端

    起送入他口中,随即打开烟盒取出一块上等烟膏,破去蜡皮,按入烟枪头托碗中,又用火柴点燃酒精熏烤,他一阵狠吸,喷云吐雾。

    「嗯……好……老夫每日离不开这口,吸上一吸,犹如年轻十岁!」

    他边吸边道。

    宝芳笑:「听说这福寿膏吸过能使人体力充沛、精神百倍,待会儿做yin时又能见识您之神威!」

    徐北山吸食良久问:「今晚若只像白日那般,似是不错,但若能别出心裁则更好!你等有何主意?」

    宝芳笑:「我妹美娘最是精通此道,您可问她。」

    徐北山扭头瞪着我问:「美娘果真如此?」

    我笑:「大人别听jiejie胡说!我不过是略知一二罢了,不过今夜大人若有兴趣,则我们陪您耍个胯下之辱如何?」

    他听了忙问:「何为胯下之辱?速讲来!」

    我笑:「虽简单,却有趣儿,大人可准备两个板凳,如大解般蹲在上面,我们仰面躺在胯下,有舔宝庭,有钻宝眼,有唆宝根,只待大人龙阳兴动便任意指使其中一个或yin户或yin肛,被指者跪噘您胯前,无需您一点动作,自己taonong,您只发号施令便可。」

    「哈哈……好!好!甚好!」

    他听罢开怀大笑。

    茹趣在旁道:「只是这蹲姿甚吃功夫,恐累着大人?」

    他听了笑:「勿小瞧老夫!我双腿有千斤力!蹲上一刻也不觉乏,更何况有三位美人胯下承宠,尽可做来!」

    言罢,招呼老曹取低矮板凳两条。

    老曹去了一阵,从后厨取来两条粗腿矮凳在房中摆好,他退下关门。

    徐北山迫不及待甩去睡衣,抬起两只大脚左右踩住,慢慢下蹲,只见胯下粗黑宝根、宝卵软哒哒垂下,宝庭自然裂开宝眼凸出。

    茹趣问:「请示大人,我们三人哪个唆根?哪个钻眼?那个舔卵?」

    他想想吩咐:「美娘唆根!茹趣钻眼!宝芳舔卵!」

    我们齐应:「诺!」

    随即来到他面前,宝芳仰面躺下钻至凳间一口口舔那宝卵,茹趣来到他身后,依旧仰面躺下,与宝芳头对头钻至凳间,玉口张开紧贴宝眼用香舌钻舔。

    我则跨在宝芳身上张开玉口吐出香舌不停逗弄黝黑宝冠,房中寂静,只闻我们三个发出吸唆之声。

    「唔!果然好享受!哈哈……啵!」

    他尝到滋味,心中欢喜,开口大笑,却不慎从宝眼中排出一股浊气尽数被茹趣咽下。

    不多时,宝根渐硬,宝冠抬头。

    我忙张口轻柔含住,一下下伸缩裹套,只觉从鱼嘴中流出黏黏温热液体,忙用舌尖卷起咽下。

    「美娘听令!」

    他忽道。

    我忙吐出宝冠应:「诺!」

    「你速顶替茹趣钻眼!我自赏下排气!」

    他下令。

    我忙应了声:「谢大人赏!」

    随即站起。

    茹趣退出来,我仰面躺下钻入,玉口张开贴住宝眼细钻,片刻,只觉宝眼微微张口,一股热气喷出,我忙不停吞咽.在我之后,他又命宝芳如此做。

    我们三人在面前站定,只听他道:「先yin美娘,宝芳与茹趣左右侍候。」

    我们应了声,宝芳、茹趣跪在他两侧,我则背对跪下向后移动,宝芳用玉手板着宝根,茹趣双手捧卵轻轻按摩。

    移到位置,宝芳将宝根徐徐送入户中,我前后晃动taonong。

    「果然巧妙!……无需老夫动作……一气呵成!……好!……哈哈……」

    户中蜜水将宝根裹上一层蜜液,taonong间顺滑无比,他心中欢喜,不禁大笑。

    我暗中吸气施展yin术,户内嫩rou不停包夹,他兴奋道:「好户!……如此之美!……速动!」

    我听了,忙加快速度前后运动,那粉臀吞吐,直裹得他哇哇大叫。

    「停!……停!……动!动!……再动!……」

    他似是到极限,嘴里乱嚷。

    「再快些!再快些!……老夫!……啊!」

    我只觉户内宝根连跳,他竟吐出宝精!白天连yin八女,夜晚却一战而定,想来他历经一天也是疲乏,故此速射。

    事毕,我向前移动吐出宝根,那宝精瞬间流下,刚要擦拭,忽听他喊:「不好!老夫双腿抽筋!站不起来了!」

    我们听了忙围拢上前,宝芳、茹趣左右架着胳膊,我则抱住他粗腰,三人一起用力,这才使他慢慢站起。

    「唉!老夫献丑!……刚刚还自诩腿上功夫,谁知不到半刻就抽筋了!真真丢人!」

    我们搀扶着他在房内散步,许久才缓过来。

    「大人可多吃些牛羊骨汤,自会强健腿脚。」

    宝芳在旁道。

    「算了算了,老夫疲乏,你们陪我歇息。」

    言罢,我们陪着他上床,盖好被子,互相搂抱入睡。

    此日,用过早饭。

    老爷领我们辞行,徐北山签下委任状,正式授予行营经略之职,又将我们肩章换做一星两杠中校,这才送到府门。

    临别,他握着老爷手道:「元堂此去有两件事要紧。一则需精心谋划肃清境内

    匪患。二则要保证每月呈银按时送到。此兄之重托,万勿懈怠!」

    老爷单膝下跪:「大人放心!卑职不敢有半分懈怠!」

    随即,我们纷纷上马出城而去。

    离城十里,宝芳笑:「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此次荣升行营经略!」

    我们也在旁附和。

    老爷长长出口气道:「这两日,如履薄冰!幸好未有差错,此番咱们杨家要大展拳脚打出一片局面!」

    念恩在旁道:「毛贼草寇不值一提!只需您振臂高呼,他们还不束手就擒?」

    我在旁道:「老爷,咱们还需谨慎,贱妾早已在慧觉寺周边安插下暗哨据点,回庄后便命人启动,先摸清敌人情况再作谋划。」

    老爷点头:「美娘之言正合我意!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此事回庄速办!另,宝芳等整顿兵马,调拨粮草,准备枪械火炮等事宜,随时待命!」

    我们齐齐应声策马疾驰。

    几日后回庄,大家各自吩咐属下兵头准备,宝芳又调拨粮草、整顿枪械。

    这日掌灯时,伺候老爷用过晚膳,我在自院内锦绣阁坐定,打发走丫鬟婆子正品茶,门外人影闪动,走入一人规规矩矩站在面前。

    此人年纪二十出头,身材中等,模样一般,短发圆脸,蒜鼻小口,一身灰布裤褂,冷眼看去似是大户人家的普通下人。

    他复姓上官,单名一个北字,乳名小都,乃我属下,专伺情报搜集、刺探。

    要说起来却也有些因缘,前几年,我奉老爷之命去省城办事,行至傍晚,路过大柳庄,正遇流匪劫掠一大户人家,也是动了善心,出手管了这档子闲事,命献州、大勋带兵将土匪尽数剿灭,可惜解救得晚了些,除了一男孩,其他皆被土匪杀了。

    这男孩十六岁,便是上官北,我问他有无亲戚可投奔,他却跪在马前要我收留,我观他面相一般,身材普通,却动了心思。

    只因收集情报、刺探敌人,若面容俊美或异相者皆不能做,非是这等极普通之人方可胜任,故而收他做属下。

    几年间,又教他使枪,又教他如何化妆改扮,又教他如何刺探情报,又教他如何画图,别看他模样普通,心思却机灵得很,几年下来,便可独当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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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他成年,我寻机给他娶亲,可这孩子有个怪癖,与女子做yin时不认rou户,只认肛门屁眼,这也罢了,可他每次非要把那肛眼插出屎来才能作罢,还要女子用嘴舔唆干净才能去火!如此这般又有哪里的良家女孩愿意?我也规劝过几次,他不听,我亦无法。

    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我问:「小都,东大集艳春楼花婆婆可好?」

    他回:「生意兴隆,好得很。」

    我点头:「咱家不日将对慧觉寺用兵,你先行到艳春楼与花婆婆接头,摸清敌情,速报我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册子,两步来到我面前跪下高举:「二奶奶,我已将慧觉寺兵力、部署情况摸清,成册献上。」

    我微微一笑,心下满意,随手将册子接过来放在桌上,赞:「小都果然机灵聪明!未雨绸缪甚得我心意!未辜负我对你期望!」

    他低头回:「我一家惨遭土匪洗劫,父母兄弟惨死!若不是二奶奶替我报仇,哪有今日?小都之命便是二奶奶您的!自上次咱家被慧觉寺凶僧截路,二奶奶您围挡内受辱!我便留心收集情报,料定咱家必寻那凶僧报仇!」

    我点头:「下去吧,我自会赏你。」

    他起身后退,转身出去。

    我拿起册子在灯下仔细翻阅,心中便有谋划。

    初八,内府,老爷书房「闻叶居」。

    老太爷在的时候这里便是书房,也是商议军机所在。

    院落不大但幽静优雅,正室四周有稀疏竹林,其间用碎石子铺设小路,曲径通幽。

    这个「闻叶」

    有两层意思,一是闻竹叶清香,二是闻听风吹竹叶之声。

    此刻,老爷站在桌前,念恩在旁,我与宝芳等围在四周,桌面上摊着地形图。

    我指着一处道:「老爷请看,此处便是黑台子,亦是前番凶僧截住咱们去处之地,这里本是一处大镇店,但依贱妾目前所获情报,黑台子四面建了角楼且周围挖有壕沟,角楼上昼夜有军士站岗,壕沟内放有尖木棒、鹿角等物,枪械弹药充足……」

    接着,我用手画线又指道:「过了黑台子便是李村,李村后是宋家洼,宋家洼后是东大集,过了东大集是八宫山口,入山十五里便是凶僧的老巢慧觉寺。了忘手下有几个彪悍人物,视为左膀右臂,为首赵老八,现驻扎东大集,刘金刚、何淮驻黑台子,胡大炮驻宋家洼。」

    老爷听了微微点头。

    念恩在旁问:「既然赵老八是了忘手下头号大将,为何不让他驻扎黑台子?」

    我道:「只因慧觉寺军资钱粮来源大部分依靠贩卖烟土,而东大集有烟土仓库,又明设烟土买卖馆,此地

    十分重要,故让赵老八驻守。」

    他问:「敌军总兵力多少?」

    我道:「就目前掌握,黑台子五百余,李村只有残兵,宋家洼二百,东大集五百左右,贼巢慧觉寺,根据每月使用粮草推算则至少三百余,再加村镇中地方武装,合计约有一千五六百左右。」

    老爷听了略点头,随即问:「可有作战谋划?」

    宝芳道:「贱妾等人细细议过,九妹、婉宁各率狮队、虎队突袭黑台子打开局面,囡缘、佳敏各率彪、豹二队经黑台子突击李村,兵进宋家洼击退胡大炮,我与美娘率龙、凤两队合围东大集,三部人马汇合一处共进慧觉寺,此间需茹趣、香卿率麒麟、狻猊队炮兵支援。」

    老爷听了沉吟不语。

    念恩皱眉:「区区一伙毛贼还需调动炮兵?你难道不知炮车、炮弹珍贵?敌军只有千余,但你们各部加在一起足有两千四,便是除去麒麟、狻猊两队炮兵,还有一千八,且都是精锐枪骑兵的新军!用新军打毛贼本就是牛刀杀鸡!再者,依你意思,内军八队倾巢而出,本营内只有护庄队,若是有敌趁虚袭来,如何应对?」

    宝芳听了秀眉微皱:「念恩有所不知,那慧觉寺绝非区区毛贼!了忘盘踞慧觉寺已久,用心经营多年,手下士兵训练严格军法严厉,又因贩卖烟土获得源源不断军资,到处购买新式武器,现如今他们配备的步枪皆是日本国立原铁重工局所造雷可厉,短枪则出自日本东洋枪械所的弹巴子,火力配备足可与咱们匹敌!崖州三大悍匪中他排首名不是没有道理,我等不能轻敌松懈。

    再者,前番被他截路,我暗中观察那些军士个个精壮,行动迅速,绝非平常毛匪。

    至于念恩所担心庄内空虚之事,可调拨冠甲部分兵力进驻庄内代为守护。」

    念恩听了冷语:「崖州三大悍匪,若打一个慧觉寺就拿出全部家底,那另外两股悍匪还如何动得?」

    宝芳刚要发作,老爷摆手,众人顿时安静。

    半晌,老爷道:「念恩所言有理。我乃正规军,又配备新式武器,小小慧觉寺应不难剿灭,我意已定,内军八队中留下囡缘、佳敏、茹趣的彪队、豹队、麒麟队守护本营,其余各部宝芳可随意调动。三日准备,五日动兵。」

    他既以定夺,我们只能齐应。

    晚间,老爷只和念恩在书房用晚膳。

    随后传话下来,今夜婉宁与佳敏陪宿。

    每夜陪宿,我们八人并非固定,全凭老爷随心。

    陪宿时又有若干事宜,先是沐浴,而后品茶,品茶时若读书则多选我与宝芳、囡缘,若下棋则多选婉宁、佳敏,若论军事则多选九妹,若谈笑则多选茹趣、香卿,但也并非一概如此,有时则是静静坐着由我们捏肩捶腿。

    定更后老爷便要就寝,此时若有yin性则yin之,若无则直接入睡。

    睡床由能工巧匠制作,用上好红木,比一般床高,用以避湿邪,床上铺着厚厚真丝锦缎被褥柔软舒适。

    入睡时身侧需有人陪侍,他有个怪癖,每夜入睡时若有女子侧陪则口中必含rutou,若非如此便辗转反侧,故而那陪侍的必须脱光,侧身躺在身旁由他或搂或抱将rutou塞给他。

    另一人则有些麻烦,需坐在床后,时刻清醒。

    每逢他起夜时,先拽动绳索摇晃小玲,随即侧身面对后挡板,在挡板上,大约下体位置钻有一孔,平时用盖板遮住,使用时拨开盖板将宝根送出,守在床后之女则需马上贴近,用嘴叼含宝冠,口内香舌不停轻扫鱼嘴,不多时春露喷涌,此刻需急咽急吞不能遗漏半滴,直至完毕还要用口舌清理干净放能吐出,他则抽回宝根合上挡板继续入睡,这便是rou夜壶。

    每夜谁侧陪,谁做夜壶也不固定,随他心意,只是我与宝芳陪侍时多指定宝芳做夜壶。

    过了定更,宝芳海山阁二楼闺房内,打发出丫鬟,我与她秘议。

    「念恩不懂兵法又认不清情势,原本一战可胜,现如今却无把握,jiejie有何良策?」

    我皱眉问。

    她沉思良久摇头:「兵力不足,难以同步进攻,我意只能逐个击破,先打黑台子,然后李村,逐一而来。」

    我摇头:「也只能如此,但敌守我攻,原本就损耗兵力,只不知能否打到东大集?」

    她道:「已然如此,还能怎样,我们尽力便是,若久攻不下则需退兵,否则才是空耗兵力。」

    我生气:「上次护卫老爷省城述职,若依咱们,又怎会被了忘截路?真不知老爷作何想,念恩向来与咱们不和却屡次依他!」

    宝芳叹气:「他是老爷身边近人,又陪着出国读书,自然比咱们亲近些,此事只能慢慢规劝。」

    随后,我又与她详细观察地形图商议良久,这才回去休息。

    五日后,用过中饭,宝芳领龙队,我领凤队,九妹领狮队,婉宁领虎队,香卿领狻猊,五队人马形如长蛇,出东门直扑黑台子。

    临近地点将将定更。

    九妹、婉宁各自率部悄悄绕行侧面,香卿炮兵远远驻扎正面,我与宝芳护卫两侧。

    不多时,龙旗摇摆,二十门鲁克福野战马炮一齐轰鸣,炮声震天!但见黑台子方向人喊马嘶乱成一片,龙旗再摆,炮兵停止。

    宝芳命打出红色信号,一道红焰划过夜空,九妹、婉宁各率所部开始从两翼进攻。

    初时,敌军突遭炮击一片混乱,但随即安静下来,狮、虎两队刚冲到一半便遭遇抵抗,枪声响成一片,九妹、婉宁催动部队加紧冲锋,直到壕沟前却再难移半步。

    此时,狮队兵头夏庆喜来报,敌方守军已被吸引到两侧,正面空虚!宝芳听了传令:「凤队即刻从正面进击!」

    我随即摇动凤旗对刘献州、魏大勋下令道:「全队出击!」

    他俩得令,一马当先,我拔出短枪紧紧跟随。

    身后黑压压一片枪骑兵压上去,士兵们边冲边打,枪声大作!几乎毫无抵抗便冲到壕沟前,我传令:「下马!搭跳板!」

    军士们迅速行动,我对两位兵头道:「献州率一领人马于左,大勋率一领人马于右,从内切开背后夹击!其余士兵从正面突入!」

    二位兵头喝号一声冲进黑台子左右夹击,不多时敌军大乱,狮、虎两队趁机冲入。

    「啪啪啪……」

    迎着密集枪声,我再传令:「上刺刀,准备近身rou搏!」

    众士兵怒吼前冲,刺刀闪亮如下山猛虎!眼前成片黑衣士兵,边退边还击,双方各有伤亡。

    「啪!」

    抬枪将面前一敌人脑壳打碎,我喊:「胆敢有抵抗者,杀!」

    那刘金刚、何淮的本营驻扎在黑台子内一处三进大院落里,担不起腹背受敌,且打且退,带着残兵龟缩进去。

    我与九妹、婉宁合兵一处将院落团团包围。

    此时宝芳、香卿也增援赶到。

    龙、凤两队从前门发动攻击,狮、虎两队自后门打入,战事惨烈。

    直杀到临近黎明,前院、后院被攻下,只剩中院。

    宝芳命兵卒喊话道:「院内听真!如放下武器投降,可留活命!」

    不多时,白旗挥舞,刘金刚、何淮带领残兵投降。

    清点人数,共计降九十七名,宝芳先命将俘虏在院内看管起来,随率我们进入正堂。

    宝芳在坐,我与九妹、婉宁、香缘立于左右,面前两个壮汉,左边刘金刚,右边何淮。

    宝芳问:「李村情况如何?」

    刘金刚回:「因李村无险可守故目前只有些许杂兵。」

    宝芳再问:「宋家洼胡大炮有多少士兵?」

    何淮道:「二百余,且宋家洼前空地处还埋有地雷。」

    「噢?」

    宝芳皱眉。

    九妹眼珠一转俯身在宝芳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宝芳点头,随即对他俩说:「用过早饭,你俩率战俘先行开道!过李村直至宋家洼。」

    「怎讲!?」

    何淮瞪眼吼:「如此岂不是让我们趟雷送死?」

    宝芳冷笑:「便是此意!」

    「呸!臭娘们儿!休想!爷爷只后悔不该贪生怕死降了你!」

    刘金刚大骂,便想动作。

    他身后几位兵头见了,不等他反应过来便被踢倒用麻绳困个结实。

    宝芳柳眉一挑,怒:「我再问你俩一遍!去是不去?!」

    他俩怒:「不去!不去!就是不去!有本事宰了爷爷!」

    宝芳面色凌厉娇斥:「美娘、九妹!将二人拉出去!刨心挖肺!」

    我和九妹齐齐应:「诺!」

    随即来到院中,九十七名战俘在旁围观。

    不多时,院内立下两根柱子,刘金刚与何淮上衣扒光各自被绑,口中塞入破布。

    我和九妹挽起袖子,我抽出宝刃侍魂,九妹则拎着弑血。

    来到刘金刚面前,我冷语问:「再问一遍,你去是不去?」

    他双眼充血咬牙切齿,虽口中塞着破布但依旧不应。

    我不再说话,只用刀尖在他肚皮轻轻一划,登时开膛!血如泉涌!他发出「呜呜……」

    惨嚎!面容凄厉之极!我右手探入抓住心脏撕扯下来!又将肝肺用刀割下统统放入盘中,旁边九妹更是麻利,三两下便将何淮心肝挖出。

    我俩面无表情迈步来到战俘面前,有士兵捧着托盘,那心脏还微微跳动,战俘们惊叫不已,有那胆小的,早已吓尿裤子呕吐不止!我抹抹脸上的血渍,将手中宝刃挥舞两下大声道:「既已投降,便要听我们军令!谁敢不从,尔等心肺也会盛于盘中!」

    九妹目光凌厉来回巡视,尖声道:「你们哪个不是真心归降,我一看便知!姑奶奶最喜欢把人剁成rou馅儿!若是被我看出有异!就先剁了!」

    战俘们听了纷纷跪下高喊:「二位奶奶饶命!我等真心投降!绝不敢有二心!」

    随即,宝芳下令打扫战场,清点兵损,除狻猊队无损失外,其余四队皆有损失,尤以狮队损失最重,龙队损失最轻,总计战死一百七十、伤三十五,其中重伤十人。

    剿灭敌军四百零八,俘虏九十七,缴获长短枪、弹药、火药、银洋、烟土、金银珠宝等物数十箱,宝芳只留下部分银洋,其余命专人押解战利品及伤兵回庄报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