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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后,丛蜜窝在纪言宁怀里,捧着他的脸仔细瞧了瞧。问:“你开了多久?”他回:“早上十点钟走的。”“这么长时间。”纪言宁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吻她:“所以说老婆不能娶太远的,累。”他是男人,精力自然比丛蜜旺盛,不过好像做过这么一回,反倒是显得精神了。丛蜜推了她一下,他握住他的手,翻身,吻的时间更长。可就在这时,丛蜜的手机想了,她瞧了一下时间,快十点了,估计是她妈打过来的,赶紧推开纪言宁。女人的力气比不上男人。推了半天没推的动。这一吻加深,咬到她下巴处时,丛蜜终能腾出说话:“可能......我妈......”加了把劲,走过去拿了手机。赤.身.裸.体,距离离远,看的更加清楚。“喂,妈。”她拖着被子遮了遮。“薇薇啊,你什么时候回来?”丛蜜说:“马上。”“哦,那我给你等门,晚上注意点,楼道里灯坏了。”“我知道了,妈?”挂了手机,她洗了澡,穿好衣服,看着纪言宁坐在那儿看电视,催促他送她回去。他倚在那儿,看着丛蜜,就是不动。丛蜜急了:“我跟你说话呢!”他突然一下,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在沙发上,又吻了下去,丛蜜的叫声先一步被堵住了。......她家没来过,这一块,纪言宁也不熟,开了导航,把她送到家门口。车停在丛蜜家楼底下,本来准备回去的,丛蜜突然想到什么,回头摸摸他的脸,嫌弃道:“你回去早点睡一觉,把胡子刮刮,本来就丑女婿见老丈人丈母娘,再这样非得被我爸妈嫌弃死。”纪言宁赶来的急,下巴还冒着青碴,摸着戳人。他坐在那儿,任由丛蜜动来动去。讲完话,就下车,上了楼,敲门,丛母给她开门,问:“小纪呢?”丛蜜站在旁边,扶着鞋柜,拖鞋:“找了个酒店住下了,说明天来,怕到扰到你们。”丛母:“这孩子真是的,客气什么,我们都睡得晚。”想想又说,“明天来就明天来吧,我把家里再整理整理,看着太乱了。”其实她妈昨天就已经开始整理了。虽说让他多睡会儿,可纪言宁早上十点左右就到了丛蜜家,找了家大超市,买了些老人可能喜欢的补品到了丛蜜家。丛蜜接到电话后,去楼下接了他。纪言宁换了身正装。黑色的西装,白衬衫,黑领带,他不胖不瘦,穿正装特别帅,跟平时穿工作服效果一样,不过丛蜜还是眼前一亮。走到他面前,纪言宁摸摸下巴,问:“怎么样,还说的过去?”打了他一下:“正经点,行不行?”两个人上了楼。今天除了自己家里人,丛母也叫了丛蜜舅舅一家,丁城也回来了,所以给外热闹。等丛蜜领着纪言宁进去的时候,,齐刷刷,十多双眼睛都盯着纪言宁看。平时纪言宁搁丛蜜面前喜欢耍耍流氓,不正经,见长辈,还是有一套的,叫了声伯父伯母,又一依次叫了舅舅舅妈。丛母热情地喊他进来坐,还问他买买那么多东西干嘛,浪费。纪言宁回:“应该的。”还没到饭点,丛母招呼纪言宁在沙发上坐坐,作为丛蜜的父亲,理应是丛父关系一下女儿即将要嫁的那家家庭情况,询问个遍。但丛父为人老实,坐在旁边一身不吭,只在抽烟的时候,问了声纪言宁要不要,纪言宁当然摇头。倒是她舅一家,挺关心的,把人扒了个底朝天。时间也快,眼看着十一点多了,一家人,起身去餐桌,准备吃午饭,因为丛父喜欢喝酒,纪言宁陪了他一杯。不过因为下午要开车回去,只喝了果汁。时间紧迫,来一趟不易,他当然得赶着重要的说,吃到一半,中途给老丈人敬酒的时候,说明来意,准备打算年后民政局一上班,便跟丛蜜去领证。丛夫丛母观察下来,遮小伙子还不错,便说:“你们看哪天日子好,自己定吧。”话音一落,这桩婚事算是成了。丛母也高兴,招呼纪言宁吃菜,跟自己弟弟一家也敬酒,说:“小燕的工作也落成,我也挺不好意思的,前段时间有点误会,咱们一家人,就别计较这些了。”舅舅说:“姐,这不关你的事。”丛蜜听这意思好像是要自己道歉,她听到也没听到,懒得理。丁城也在,姐弟俩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不错,说话也不拐弯抹角,他问:“姐,你要能带一下就带一下,看我面子,我小时候挨过你多少打,你不记得了?”这是不假。以前外婆买东西,两个小孩一人一份,丁城吃完总要去抢丛蜜的,后果就是被丛蜜狠狠揍一顿,可偏偏他下次还是不吸取教训,重蹈覆辙,因此小时候被丛蜜打的挺惨。记起小时候的事情,丛蜜笑了,总算也有点情谊在,也没跟他兜圈子,小声说道:“你老婆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好吃懒做,我赶用她吗?”丁城委屈:“姐,你这叫说的什么话?”姐弟俩咬耳朵,以为那一辈人在说事情,没听见,偏生丛蜜舅妈不晓得是一直竖着耳朵听,还是其他的,给她听见了。阴阳怪气地说:“薇薇,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们燕燕怎么了,你说她好吃懒做?”顿时安静了下来。纪言宁下场解围:“舅妈,她就跟着孩子一样,说话没分寸,您别跟她计较。”丛蜜舅妈格外不高兴,一开始她以为丛蜜就是开了家小店,后来才知道是那铺子地段好,租金高,一询问男朋友是开飞机的,她虽然没什么见识,也晓得,开飞机赚钱,想着肯定是他男朋友投的资,虽有点不高兴,总算是还能接受。哪想到她未来公公是开公司的,就等于是嫁入豪门了。自己儿媳妇懒是懒的,可凭着两家的关系,别说一个小工作了,她就是给她儿媳妇安排个三四千块钱工资,不干活的职位,也是平常容易的事,却推三阻四的。他们丁家就丁城一个男孩。丛蜜不说话,既不想道歉,也不想破坏好气氛。嘀咕了句:“本来就是。”舅妈看见她那副神态,说道:“我儿媳妇懒是懒了点,总起码嫁进我们家是清清白白的。”本来就因为上次的事,丛蜜就有些敏感,知道她此刻是在指桑骂槐,问:“舅妈,你这什么意思?好好吃个饭,你不会是来捣乱的吧。”“你自己干的那是怎么是我捣乱。”她看看纪言宁,“也不晓得,你知不知道,不过,我想大概也知道些,你大三那年回来,跟你妈去妇产科干什么了,难怪怀个孩子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