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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暗暗地鄙视自己。韩墨辞见偷看自己的是谢悠然,起先怔了一怔,随即,唇角一勾,微笑的弧度越来越大。本就出色的容颜,被这抹颠倒众生的笑给衬得愈发的英俊夺目。妖孽啊。谢悠然心里暗叹。明明坐在那里不动就已经很好看了,这一笑起来更是要人命。莫非是他平时笑得太少了,所以自己才觉得这笑特别的勾魂,特别地让人,春心荡漾?谢悠然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哪里还顾得上刚才二丫问了她什么?这时,猛不丁韩墨辞将一盘剥好的虾rou推到了她的面前。她愣愣地,问:“给我的?”“嗯。”他应了声,神色淡淡的,似乎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谢悠然的心跳剧烈起来,脸颊也开始像升起了两团火。怎么办?莫名有种被宠的赶脚是怎么回事?“谢谢啊。”她羞答答地接纳了。他还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俊逸的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谢悠然喜欢吃虾,尤喜小龙虾。每次执行完任务之后,她都要去夜市,叫上一份麻辣小龙虾,喝一杯清凉的啤酒,所有的疲惫就都一扫而空了。可惜这里没有小龙虾,只有青虾,湖虾。不过,聊胜于无,更何况古代的水质好,没有受到过污染,湖虾个个都肥美rou厚,吃起来很爽。今儿的香辣虾很入味,韩墨辞都给她剥了壳,一只只摆在盘子里很是诱人,当下,她就眉色飞舞地夹起一只享用起来。虾rou送到唇边的时候,忽然觉得饭桌上的气氛似乎有点不太对劲。诶?怎么回事?怎么大家都不说话,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怎么了?都看着我干嘛?”她愣了愣,问。“啊,没什么。”杨氏首先反应过来,招呼着桌子上的其他人,“大家吃菜,吃菜。”谢保顺和韩猎户也反应过来,嘿嘿地讪笑了几声,附和道:“吃菜,吃菜。”二丫和三丫偷偷地抿着唇笑,冲着大jiejie挤眉弄眼。谢悠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们怪异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毕竟,剥虾rou这种事,搁现代也只有男女朋友之间才做,更何况再这比较保守封建的古代。可她和韩墨辞,一个表现得若无其事,一个接受得心安理得,这画面,怎么看怎么暧昧。心里一虚,脸一下子就像火烧了一样,她恨不得从地上找个洞钻进去。抬眸偷偷地望一眼对面的韩墨辞,对方虽然面上淡定自若,但她清晰地看到,他的耳根子都红了。这家伙,一不好意思就红耳根子。原来不止她一个难为情,这下子,她心里平衡了。自己亲手做的美食,可不能浪费了。莞尔一笑,她大大方方地享用起盘子里的韩墨辞剥好的虾rou来。杨文俊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如坐针毡。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脸色也很难看,面对着满桌子的美食,似乎也没有了胃口。终于捱到了这顿饭结束,他也长长地松了口气。饭后,杨氏领着三个女儿收拾残羹剩饭。韩猎户忙道:“弟妹,不忙活了,这儿留着给墨辞收拾就行了。”韩墨辞也道:“是啊婶儿,您先歇着吧,我来就可以了。”杨氏道,“没事,我们来吧,有女人在,哪有让你一个大男人收拾灶房的道理?”说着把他赶到一边去了,“去去,陪你爹和你保顺叔喝茶去。”杨氏如今看韩墨辞也是越看越欢喜,越看越觉得他跟大闺女很般配,因此,哪舍得让他做洗涮这种女人做的事?家里没女人是一回事,毕竟家里就两个大老爷们,这种活儿他不得不干,但她们在,就不能让他沾手了。毕竟是个男人。让人看到了笑话。三丫在一旁唏嘘道:“幸亏墨辞哥哥不是爹娘的儿子,不然爹娘的把他宠上天去。”“死丫头,”杨氏好笑地瞪她一眼,“我对你们不好吗?”“好,好。”三丫忙拍马屁道,“娘对我们最好了。”杨氏笑骂:“就你事多。”谢悠然莞尔一笑,低头收拾灶台。第185章我对你没有别的想法吃完了饭,又坐了会儿,眼看着时候不早,谢家人便告辞了。杨文俊不胜酒力,已经打过招呼去睡下了。韩墨辞提着盏灯笼,送谢家人出院外。“行了,就到这儿吧,”谢保顺道:“都在一个村子里,没多远,不用送了。”“好。”韩墨辞颔首,将手里的灯笼递过去,“叔、婶、几位meimei慢走。”“嗯,回去吧。”谢保顺摆手。今晚没有月亮,到处都黑漆漆的,一家人慢慢地往回走。三丫提着灯笼走在最前面,谢保顺背着手跟在她身后,杨氏抱着四宝,和二丫紧随其后。谢悠然走在最后面。走了一段路,她忍不住回头,看到韩墨辞的身影还停留在小院门口。黑暗中,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感觉那道修长的声音宛如一棵不倒的松,挺拔而有力,莫名地给人安全感。心里不由一暖,唇角的笑,也慢慢地荡漾开来。怎么办?感觉自己越陷越深了,再这样下去,先前的决定她又还能坚持多久?谢悠然有点茫然,也有点,惶恐。一夜辗转,直到三更时分,才终于沉沉睡去。第二天照例要去祥顺斋。谢氏食品专柜刚开业没多久,作为老板,她自然也得去守一段时间。只是,她没有想到,将马车赶到后院门口来接她的,还是杨文俊。“四表哥,我不是说不让你干这活儿了吗?”她有些不悦地道。昨晚他就吩咐了云生,让他来赶车,他又是怎么把云生糊弄过去的?杨文俊显然昨晚并没有睡好,眼皮底下还有些黑眼圈,神色看起来也没有前几天的精神。“悠然表妹,我,我有话想同你说。”他迟疑了半晌,还是鼓起了勇气说了。“说吧,”谢悠然也正借这个机会干脆同他说清楚,因此,爽快的同意了。“那个,”杨文俊看了她一眼,迟迟艾艾地道:“你跟韩墨辞,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们俩——”谢悠然刚想说没什么关系,但是转念一想,如果这样能打消他的念头的话,倒不妨承认了,好让他死心,于是故意暧昧不清地道:“如你所看见的,我们俩就是那种关系。”杨文俊没想到竟然真是这样,他的心被伤到了。他来到这里之后,也听过了一些村子里一些关于大表妹和韩家小子的闲言碎